不管在陸茗芝面前多麼不自信,可想到回去就要見到心儀的他,張欣雨內心就情不自禁的開心,發自肺腑的甜蜜。
有些記憶,如今的二牛肯定忘了!但是在張欣雨的腦海,那些畫面卻已經根深蒂固,再怎麼物是人非,這輩子都不會磨滅。
曾經,他們是羨煞旁人的青梅竹馬,他們偷偷舉行了彷如兒戲的婚嫁,搭建了只屬于兩人的家。那一天,他為她懸崖摘花,失足摔成傻瓜;她撕心裂肺哭干了淚花。
六年的等待,她痴心一片,堅決不嫁。
多年後,他未娶,她未嫁。雖然他變化很大,但她依然堅信,這輩子非他不嫁。
離開金塘鎮,張欣雨背著包袱走在山道上,嘴中哼著悠揚的山歌,像只開心的小喜鵲。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幾個吊兒郎當的青年,賊眼骨溜一轉,瞄到了清俗美艷的張欣雨。
「快看,這小妞正點。」最先發現張欣雨的是一個平頭青年,只見他面泛婬光,褲襠一下撐起老高。
長時間禁欲,驟然見到美女,這蠢貨的思維立馬被下半身左右。
「哥幾個,機會難得,咱們爽一爽?」
「草,一個月沒下山,鳥都憋出屎了。這娘們肯定要干,哥幾個誰先來?」另一個壯漢添了添嘴唇,眼中同樣滿是婬邪。
「這還用說,當然是豹哥你先上。」平頭青年討好道。
「算你小子知趣!」壯漢哈哈一笑,「走,看爺去試試這娘們是不是女敕的。」
「等一下!」
眼看同伴要去做傷天害理的勾當,一直沒說話的稚氣小青年開口道︰「你們不能這麼做,被大當家知道了,我們就慘了。」
「你這軟蛋,真他嗎膽小!」平頭青年罵道︰「這種事情,你不說,我不說,大當家怎麼會知道?再說,就算知道又咋樣,不就干個娘們,多大的事。我們拼死拼活殺鬼子,發泄一下都不行嗎?」
「可這位姐姐並沒招惹我們,你不能對她行苟且之事。」稚氣小青年紅著臉反駁道。
「滾犢子,你知道什麼,那不是苟且之事,那是男歡女愛,你這種童子鳥懂個毛。我警告你,最好別妨礙我們的好事,要不然,我揍不死你。」
「草,別跟他廢話,小妞過來了。」壯漢推了把喋喋不休的平頭,眼中的**變的洶涌起來。
之前,因為距離還遠,只能模糊看到一道漂亮的身影,現在距離近了。真真切切打量張欣雨那精致月兌俗的美貌,居然讓他們有種不敢褻瀆的神聖感。活了這麼多年,他們還從沒見過如此漂亮的女子。
「豹哥,這麼俏的娘們,咱倆真的硬干?萬一……」平頭青年不無擔心的打起退堂鼓。
這年頭,女人可以玩完就走,但漂亮女人最好不要惹。畢竟,她們如果要找靠山太容易了。萬一是個硬點子,就為爽一下丟了小命,不值得。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就這麼放她過去,那你前面說的話不等于放屁。」壯漢惡狠狠的瞪了眼平頭,其實他心里也害怕,可下面的小弟已經快要漲爆了,他如何能放走送上門來的羊羔。
「豹哥,要不我們把她弄回山寨送給大當家。這樣就算真有麻煩也不怕,誰還敢和咱們大當家對著干。」平頭青年腦袋一轉,頓時想到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草,送給大當家,我們還爽個毛啊!」壯漢嘴角抽搐,明顯不樂意。
「我們當然會爽!」平頭青年得意道︰「你想一下,這麼漂亮的一個娘們,大當家肯定非常喜歡。再加上昨天襲擊小鬼子大勝一場,等于是雙喜臨門,大當家還不高興慘了。這樣一來,我們既不用擔心麻煩上身,又能討好大當家,以後下山玩女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你說爽不爽?」
「靠,你小子這話還挺有道理。干了這娘們最多爽一次,如果討好了大當家,以後天天都能爽。」壯漢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不過他心里還是很不甘心,因為他真的很想把這花一樣的娘們壓在身下蹂躪。
就在壯漢思量著怎麼處置張欣雨時,正主避無可避,已經走到跟前。
「幾位大哥,請讓一下!」張欣雨眼中滿是警惕看著平頭和壯漢,雖然猜到對方肯定心懷不軌,可沒撕破臉皮前,她還是很客氣的讓他們讓路。
張欣雨清脆動人的嗓音叫醒了思考中的壯漢,也讓壯漢本就憋不住的**再次暴漲。
壯漢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說什麼也要爽一炮先。
「好妹子,你這是要去那?」壯漢婬笑著打量張欣雨,**果的目光已經毫不掩飾自己的**。
「你讓開,我要回家!」張欣雨神情一冷,一只手伸進包袱,緊緊拽住陸茗芝給她的手槍。
「哈哈,回家?沒問題,不過要讓爺爽了先。來,讓爺抱抱!」說著,壯漢大手一伸,就要去摟張欣雨的身子。
「你滾開,不然我就開槍了!」張欣雨驚慌失措的躲了開去,同時猛的抽出包袱中的手槍,顫顫巍巍的對著壯漢。
看著那對準自己的槍洞,壯漢的動作僵硬下來。婬邪扭曲成了恐懼,就連暴漲的老二也像被潑了冰水似的,有了轉軟的趨勢。
這一刻,壯漢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小命不保的處境下,一切**都是浮雲,命才是最重要的。
壯漢悔了,他後悔自己沒有听取平頭的建議。迫切想要自己干一炮,才會著了這娘們的道。而且,這娘們既然有槍,背後肯定是個硬點子,他豹哥在山寨就是一小嘍,他惹不起。
心中沒了**,壯漢連忙賠著笑臉,示弱道︰「姑娘,我就跟你開個玩笑,你別這樣,小心槍走火。」
「就是,就是!小姑女乃女乃,我們不是壞人,你別用槍指著我們好嗎?」平頭青年也苦著臉,好言勸道︰「如今正是國難當頭,槍是用來殺小鬼子的,你不能殘殺自己的同胞。」
「我不開槍,你們讓開!」張欣雨並沒想過殺人,她也不會殺人,她掏槍只是害怕後條件反射。事實上,她連槍的保險都沒打開。
「好,讓路,我們讓!」壯漢趕緊走到一邊,這時他已經不怎麼害怕,因為他發現張欣雨的身體抖的厲害,這明顯是個初次玩槍的菜鳥。
而且,壯漢腰間也撇了把盒子炮,真要逼急了,指不定誰開槍打誰。
壯漢的這個發現,平頭青年自然也發現了,兩人對視一眼,臉上浮現一抹促狹的陰冷。
片刻後,平頭青年見張欣雨只顧著發抖,一時間居然邁不動步伐,不由得催促道︰「小姑女乃女乃,我們都讓開了,你怎麼還不走?」
「你們別動,我馬上就走!」張欣雨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眼楮死死盯著最危險的壯漢,然後,慢慢移動步伐。
張欣雨一步一頓的走著,看到壯漢和平頭真的很老實的沒動,她心里也松了口氣,不過神經依然高度繃緊,隨時提防意外出現。
當張欣雨走到離壯漢有足足五米遠時,她終于無力舉槍,槍口一落,轉身就跑。
就在這時……
「砰!」
刺耳的槍聲突然炸響,剛跑出幾步的張欣雨踉蹌一下,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