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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殺神非我願,白虎主殺,煞氣沖霄漢 第三十九章 俘虜英軍

嚴庚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字︰「一。」

過分的平靜,反而顯得有些可怕。

士卒們面面相覷,猶豫不定,畢竟嚴庚剛剛出手,一招秒殺上百人的慘況,尚且歷歷在目。

如此可怕的手段,對于這些普通的士卒們,還是頗具震撼力和威懾力的。

站在比較外圍的士卒們,雖然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事,但也見到了剛剛忽然鋪天蓋地涌動起的金光,接著里面就沒了聲息,自然也有所忌憚。

嚴庚沉默著等待著士兵們的反應,低頭不語。

半晌,嚴庚忽然,猛地一抬頭,渾身暴漲出一陣強烈的光芒,方圓三十米以內的天地靈氣一陣動蕩,除開金系以外的靈氣紛紛被一股怪異的力量排擠了出來,三十米以外的金靈氣紛紛涌入了其中。

瞬間而已,以嚴庚為中心的方圓三十米之內,已經瞬間被猛然爆發出的金光充斥著,在天地間涌動,宛若一片金色海洋。金燦燦的光芒,讓嚴庚本不算偉岸的身軀上,仿佛鍍了一層金似的,映襯得好似一尊神明。

處在了嚴庚三十米以內的士卒們,發現自己已經被鋪天蓋地的金光所吞沒了,仿佛預料到了什麼似的,一個個面色大變,如同遇上了世界末日一般絕望。

「將軍饒命啊!我,我投降!」

一名士卒忽然一把丟掉了手中的武器,毫不猶豫地跪了下來,一臉恐懼地舉起了雙手,打著寒顫開口道。

其他的士卒們看見有人投降了,心中暗暗不齒,卻又在猶豫著要不要降。

嚴庚也沒有廢話,周身三十米的金色海洋里,無數的暗流瞬間涌動了起來。

蘇小小趕緊閉上了眼楮,生怕被這金光給晃到了眼。

「等下記得扶住我。」嚴庚忽然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啊?」蘇小小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噗嗤——噗嗤——」

金色海洋的範圍之內,瞬間響起了無數道利刃割開皮肉的聲音,伴隨著數百道慘叫聲的響起,天地間的靈氣再次恢復了正常,金光也漸漸地消散了。

不出眾人所料,處在金光海洋之中的士卒們,再一次被這金光給吞沒,化為了一具尸骨。

除了投降的那名士卒毫發無損以外,其余,無一生還!

嚴庚的面色已經有些蒼白,卻仍然極為淡定地開口︰「二。」

宛若一尊魔鐘,猛然在眾人耳朵里炸響。

「沖啊!!!」

正當英軍們被嚴庚所震懾著的時候,遠處忽然響起了一聲爆喝,接著上萬名士卒的沖鋒口號鋪天蓋地般響起,遠遠席卷而來。

「殺!」

扶風城守軍,在這一刻終于趕到!

領頭的,正是簡單包扎過後,繼續奮戰的蘇牧。

「我投降!!」

「我投降了!!」

「別殺我!我投降了!」

數萬名英軍士兵,仿佛約定一般,齊齊扔了兵刃,沒有做絲毫的反抗,紛紛舉起了雙手,趕緊投降了。

怎麼回事?

一個大大的問號,盤旋在了所有守軍的腦袋里,只是這些英軍已經棄械投降,沒理由放過他們,趕緊俘虜了這些降卒們。

等守軍們將絕大部分的英軍都捆縛了起來之後,蘇牧也發現了身處英軍之中,面色蒼白的嚴庚,以及嚴庚腳下一路鋪開蔓延三十余米的尸首。

蘇牧微微一眯眼,正待說話的時候。

嚴庚卻忽然閉上了眼,雙腿一軟倒了下去。

蘇小小趕緊扶住了嚴庚,沖著蘇牧很不客氣地說道︰「還愣著干什麼呀?」

蘇牧微微一愣,隨即恍然大悟似的,趕緊迎了上來,喚來了兩名士卒扶著嚴庚離開了。

那些降卒們,瞪大了眼楮,看著宛若殺神的嚴庚,就這麼直接倒了下去,頓時大為懊惱。

「動什麼動?給我老實點!」一名守軍士卒很不客氣地踹了眼前的俘虜一腳,語氣不善。

那名俘虜被這一腳,直接踹了個狗啃泥,一臉不甘,奮力地掙扎了兩下,也只能悻悻作罷。

其余尚未被俘的,倒是有一部分的士卒們,看到嚴庚的窘狀,只覺得機不可失,趕緊轉身逃了。

被兩名士卒架著離開的嚴庚,眼皮微微一抬,手指微微顫動了一下,一道嬰兒手指粗細的銳金劍氣,悄然在其指尖盤旋而上,接著狠狠地飛向了第一個逃跑的士卒,貫胸而過。

後者立死,緩緩地倒了下去。

這一下,剩下的士卒們逃跑的心思也被嚴庚給掐滅了,只能老老實實地伸出雙手,任由敵卒們隨意施為了。

誰知道嚴庚還有什麼後手,是真暈還是假暈呢?

殊不知,嚴庚這最後一道劍氣,著實榨干了他最後一點靈力,實在承受不住,直接暈了過去。

直接操控三十米以內的靈力,還要能造成如此的威懾力,所需要的靈力,的確是海量的,以嚴庚蘊靈三重的實力,也實在不能撐上多久。

一夜大戰,即使嚴庚的體力充沛異于常人,此時也有些困倦,干脆就幸福地暈了過去,不過暈倒之前,還是很謹慎地給全道飛下達了看護自己的任務。

……

旭日東升,又沉,一日夜一晃而過。

城主府,某廂房。

視野漸漸地明亮了起來,嚴庚翻身坐起,揉了揉眼楮,下意識地把手往床頭一模,自言自語般地說道︰「幾點了?」

話剛出口,嚴庚啞然,有些好笑地伸回了手。

「主人醒了?」

門忽然被推開了一條縫,全道飛抱著劍鞘站在了門外,酷酷地問道。

「恩,過了多久了?」嚴庚掀開被子,自己的一身衣物已然被月兌了下來,只剩內襯的里衣,不禁有些奇怪地問道,「我的衣服怎麼月兌了下來?」

全道飛依然酷酷地說道︰「過了一天了。至于衣服,為什麼不能月兌了?」

「呃?」嚴庚有些遲疑地透過窗戶打量了一下門外的人影,「你……怎麼了?」

嚴庚本能地覺得,全道飛的狀態貌似有些不大對勁,可是精神的聯系依然十分正常,而且嚴庚的實力提升,比以往更加地穩固了。

「我很好。」全道飛淡定地說道,「如果主人還沒有什麼吩咐,我就先去休息了。」

盡管全道飛的語氣非常淡然,嚴庚依然能听出他的疲憊之意,微微一笑,開口說道︰「去吧。」

全道飛微微頜首,把門給拉了上去,轉身離去。

嚴庚打了個呵欠,隨手將一邊疊得整整齊齊,貌似還被洗了一遍的玄金白虎袍取了過來,也沒多想,直接穿了起來。

「你也不問問我這全道飛怎麼回事?」夭忽然開口說道。

「你自然會說。」嚴庚一邊穿著衣服,系著腰帶,一邊淡定地說道。

「……好吧。我看這全道飛,不簡單呢!」夭神秘兮兮地說道。

「怎麼個不簡單法?」嚴庚有些詫異地問道。

「這個……我忘了……」夭似乎感覺到嚴庚有發飆的趨勢,趕緊說道,「不過這全道飛目前的狀態有些邪門,似乎解禁了什麼似的,完全是另一面的性格了。」

「雙重人格?」嚴庚有些好奇地說道。

「不是,貌似是詛咒。」夭的語氣有些飄忽。

「詛咒?」

「嗯,我想可能是的。」

「神馬是詛咒?」

「……問那麼多干嘛,大爺我日理萬機,哪里會注意這種小伎倆?」

「切,不知道就說唄,又不會嘲笑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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