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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著名音樂家殺人事件(2)

彭人騏是青城派和松風觀的杰出弟子,川西修真群體和進步人類,都為彭人騏的逝世而深切哀悼。

在原劇情中,青城派的這位彭人騏與恆山派的某女尼前往群玉院查探儀琳的消息,不料被在群玉院找樂子的田伯光發現。為了掩護恆山弟子撤退,彭人騏被田伯光殘忍殺害,不僅連一句台詞都沒留下,還被田伯光嘲笑為武功稀疏平常——如此待遇,換作肯尼斯也會死不瞑目。

因此,余滄海身為一個負責任的掌門,哪有不替弟子彭人騏報仇的道理?

肯尼斯和索拉烏躲在群玉院外圍觀,先是看到余滄海和田伯光交手並成功將對方擊退;然後是劉正風帶人搜查,余人妍召集過來的青城派群弟子見那田伯光已經千里轉進,也加入到掃黃打非的行動中去,將群玉院中的家具和茶杯酒壺,乒乒乓乓的打得落花流水。

而直至華山派的大弟子令狐沖挺身而出拉仇恨,這出戲才真正發展到極致。

原來令狐沖在酒樓的戰斗後身負重傷,被魔教長老曲洋救到了這群玉院中,正和儀琳躲在此處療傷並掩人耳目。

事情的前因在原著中已有記載,同人文里也不便多說。

為避免儀琳被衡山、青城這許多人看見,從而連累恆山派的清名,令狐沖主動現身,吸引余滄海的仇恨。

「余觀主,」只听令狐沖冷冷道,「你雖是出家人,但听說青城派道士不禁婚娶,你大老婆、小老婆著實不少。你既這般如命,想瞧妓院中光身**的女子,干麼不爽爽快快的揭開被窩,瞧上幾眼?何必借口甚麼找尋恆山派的女弟子?」

余滄海向來以正道人士自詡,哪能容許令狐沖這般出口胡說八道——而且還是在自家弟子女兒面前胡說八道。

「放你的狗屁!」

伴隨著一聲怒喝,余滄海右掌呼地劈出,令狐沖側身一閃,避開了掌風。他已經血量不多,重傷之下,轉動不靈,余滄海這一掌又劈得凌厲,還是被掌風邊緣掃中了,站立不定,一交倒在床上。他用力支撐,又站了起來,一張嘴,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身子搖晃兩下,又噴出一口鮮血。

但令狐沖畢竟有「原著男主角」光環加護,余滄海欲待再行出手,忽听得窗外有人叫道︰「以大欺小,好不要臉!」那「臉」字尾聲未絕,余滄海已然右掌轉回,劈向窗格,身隨掌勢,到了窗外。房內燭光照映出來,只見一人正欲往牆角邊逃去。

肯尼斯看得分明,這人就是原先跟丟了的林平之。

如今的林平之雖然遭受了大變故,不過父母尚在,人也依舊很二。他將「以大欺小,好不要臉」這八個字叫了出口,自知魯莽,轉身便欲躲藏,哪知余滄海來得快極,「以大欺小,好不要臉」這八個字,正是說中了余滄海的要害,他心中殺意已起,一聲「站住了!」力隨聲至,掌力已將林平之全身籠住,只須一發,便能震得他五髒碎裂,骨骼齊折。

「爹爹且慢,這人是林平之!」積蓄在掌心中的力道正欲發出,余人妍的聲音已至。

余滄海一驚,左掌急速拍出,掌風從林平之右臂外掠過。

「你……你是福威鏢局的林平之?」

「不錯,我便是福州福威鏢局的林平之。你兒子調戲良家姑娘,我只恨殺他不過。你害得我林家家門破敗,我林平之做了厲鬼,也會找你青城派索命。」

「兒子?」

余滄海面露苦笑,也不點破其中真相。

青城派一舉挑了林家之事,在岳不群的刻意宣傳下,江湖上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余滄海他自知解釋不得,江湖上對門派最看重的就是威望,一解釋江湖中人會理解為青城派心虛,不僅越描越黑,更是墮了青城派的名頭。

他回頭向余人妍道︰「妍兒,先擒了這小子,再拿下令狐沖,一並找那岳不群算帳。」林家已經受岳不群庇護,青城派自然殺林平之不得。而自己女兒出手,也說不上「以大欺小」。余人妍應道︰「是!」拔劍上前。林平之此時見到仇人能不眼紅麼?他伸手去拔佩劍,甫一提手,余人妍的長劍寒光森然,已直指到了胸前。

「且慢!」

緊要關頭,又有一人飛身而出,電光火石間已伸手抓住了林平之的左腕,向後一拉,將其護住。

余滄海見到對方形貌,冷冷一笑︰「岳掌門好身手,插手小輩爭端不免大材小用。」

登場人物輕袍緩帶,面如冠玉,一臉正氣。正是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岳不群。

岳不群領著華山弟子姍姍來遲,選擇的時機又恰到好處。這時定逸師太急于找尋儀琳,早已與恆山派群尼向西搜了下去。劉正風率領眾弟子向東南方搜去。群玉院外除了肯尼斯和索拉烏,便只剩下青城和華山兩派,以及跟華山派不清不楚的林平之了。

余滄海心知岳不群選擇插手,今日之事已難善了。

「余觀主,你何必為了一件小事,傷了大家和氣?不覺得太過分點了嗎?」岳不群正色道,「說輩分,你可高林家賢佷一輩,論武功,就連令徒也高他千倍萬倍,你青城派這麼做,不怕別人笑你恃強凌弱?」

「恐怕被恥笑的,是岳掌門你呀!」

余滄海繼續冷笑。他三番五次被岳不群算計,今天這事在有心人的渲染下,估模著又會變成松風觀主小心眼欺負晚輩的證據。

「余觀主此言差矣,我師父一向光明磊落,怎麼會被人恥笑呢?」

邊上的勞德諾不負內奸之名,很配合地開口反問。

余滄海背負雙手,昂首而立︰「當然是笑你們堂堂華山派,門規松散,縱然門下胡作非為,到處去**宿娼!」

既然不能指責岳不群耍陰謀詭計,他也只好轉移話題,扯到令狐沖的作風問題上去。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岳不群冷眼相對。

「什麼意思?你到房間里去看看吧,看看你的愛徒令狐沖,在風流快活吧!」

「余觀主我看你是弄錯了。儀琳小師傅已經說了,小徒令狐沖,已經被你徒弟殺死了。」

「死了?他現在在里面欲仙欲死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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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余滄海不和岳不群打上一場嗎?真是無趣!」

肯尼斯站在一旁月復謗道。岳不群和余滄海兩人對彼此實力知根知底,雖然大開嘴炮無雙,卻不真正動刀劍交手,讓他看場武戲的打算落了空。

另外他也注意到,林平之看岳不群的眼神里透著強烈的崇拜。肯尼斯意識到對方要做什麼,一旦余滄海離開此地,林平之這家伙毫無疑問會磕頭拜師,成為岳不群的愛徒,乃至于愛婿。

想來這是岳不群精心制定的計劃了。他在林震南那兒找不到突破口,就直接對林平之下手,裝出一副武林高人的姿態,誘惑林平之拜師學藝——只要生米做成熟飯,林震南再怎麼想反對,看在林平之的面上也無法反對。

索拉烏輕輕捅了捅肯尼斯的腰眼兒,朝著華山派眾人的方向努了努嘴,意思是看你準備怎麼辦。

肯尼斯示意稍安勿躁。

和面對余滄海時不同,對于阻止林平之拜入華山門下這件事,他打一開始就沒有用言語說服對方的打算——首先,這麼做太麻煩了;其次,像林平之這種二呼呼的青年,只願意相信他願意相信的,你就算是跑斷腿把各種證據擺在他面前,人家照樣會閉上眼楮選擇性無視。

「fervor,mei_sanguis!」(沸騰吧,我的血液)

念動常用咒語,水銀魔術禮裝化作尖銳的長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劃破空氣。嗤的一聲,衣衫撕裂,水銀劍從林平之的後背刺入,前胸穿出,透過血肉與骨骼,漂亮地解決了問題,甚至沒有讓林平之感覺到一絲痛苦。

肯尼斯不覺得愧疚。

林平之的人生,其實在林家衰敗的那一刻就已經結束了,以其之後拜入華山派,成為太監成為瞎子,還不如早早重開新檔,爭取十八年後成為一條好漢——斯世已難逃匪穴,來生願做異邦人,如此想法才是林平之這位二呼呼青年的正確選擇。

「死亡解決了一切問題,人死光了,問題自然也就不存在了——by約瑟夫•斯大林。」

他換上一副邀功的神情,與索拉烏相對而視。

為了回應,索拉烏也試著杜撰名人名言。

「不要輕易相信大眾廣泛傳播的名言,很多看似有道理其實是空話——by伯特蘭•羅素。」她說。

並同時指出,當務之急是安全月兌身,如果有時間邀功,還不如想想怎麼在岳不群的怒火下活命。

因為就在他們對話的當口,位置已經暴露,全副武裝的華山掌門和弟子們包圍了過來。

即便面對的是烏合之眾,肯尼斯他們只怕也得筋疲力盡,寡不敵眾束手就擒。何況岳不群臉上滿布紫氣,明顯是要催動紫霞神功發大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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