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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壞蛋,我們一會去看媛媛,你去不去?」
「我一會還得回學校,沒有時間去了,再說我去了,岳母大人也不讓我見媛媛」
秦軒極其的郁悶,這個一旦男女雙方訂婚,就不能見面了,非要等到成婚的那天才可以,婚事定在了十二月。
「這是規矩,不然怎麼叫新婦子,天天見就不是新婦子了」
「知道大哥哥想媛媛了,我會告訴媛媛姐的」
「媛媛姐現在被關在家里學女紅,她都快被逼瘋了」
秦軒無語了,叫郭大美女這麼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去學女紅,和叫張飛繡花沒什麼兩樣,舞槍弄棒絕對比拿針繡花順溜。
說到底郭靜媛從小就是一個男孩子性格,武人一個,再說了,家里有丫鬟下人什麼的,那需要學這些,估計是自己的岳母想改改自己女兒這樣跳月兌的性格,要結婚的人了,得學會矜持,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嗯,我們不陪你了,飯菜都準備好了,伊娃中午也不回來,你自己一個人吃吧,我們約了媛媛去會所里吃,順便試試給她做的婚服」
「得,那你們去吧」
長安女子會所就在秦軒家的隔壁,出門幾步路就到了,很方便的,本來想在院子里開個後門的,後來想想還是算了,免得別人知道說閑話。
「小壞蛋,要不要悄悄叫媛媛來家里?」
「算了,她身邊一定跟著丫鬟的,告你媛媛,好好在家里改造,學不會女紅,小心她的屁屁」
秦軒一個人吃完了飯,沒騎馬,而是騎了一輛新改裝的後動力的腳踏車,以前給二娘做的那輛前動力的車不是很合理,蹬腳踏時對于轉向有點影響。
目前來說,這個人力腳踏車還是算新奇的玩意,行駛在啟夏門大街上引來了不少圍觀的人群。
在長安城內騎馬不如坐車,騎馬行駛只能溜達著走,速度和步行一樣,敢跑快,踫到巡邏的,立馬抓起來。
「停下停下」
六個穿著灰色至膝中長袍,帶著青黑色無腳襆頭的青壯漢子伸手攔著秦軒,嘴里喊叫著停下。
「幾位何事?」
「我們看中了你這個玩意,說說多少錢賣?」
「這個是我在城內的代步之用,不賣的」
「你別不是抬舉,我們能看上你這東西是你的福氣,趕緊的報個價」
秦軒無奈的笑了笑,見過強賣的,沒見過當街強買的,看著路邊一個穿著錦服的年輕公子,拿著扇子,一副趾高氣揚的架勢,嘲弄的看著秦軒。
「這個不是識不識抬舉的事,本人就沒有賣的打算,各位讓讓,我有事,別擋著」
秦軒是個懶散的人,從來不穿那個官服,夏天一般都是過臀部的絲質長袖薄衫、闊腿長褲、短靴,披散著長發,腰間束衿帶(腰帶),很休閑的打扮,一般人也看不出秦軒是干什麼的,不過從衣服料子也能看出秦軒不是平民百姓。
「賣給我們就放你走」
「就是,快點,識相的就乖乖送給我們」
這幫看著就是那公子的跟班,幾個穿著下人服飾的僕役敢如此囂張的喊著,那麼多的路人圍觀,他們根本沒一點在乎的樣子。
「你們就是搬座金山來,也不賣,不要費口舌了,趕緊的讓開」
秦軒說著,就蹬著腳踏準備走,沒想到幾個跟班直接上來抓著腳踏車,其中一個站在腳踏車前輪的跟班上來抓著秦軒的車把,然後突然倒地……
「撞人了,哎呦~」
「不要放手,撞了人還想跑」
「抓他去見官」
秦軒微笑著看著躺在地上的那個跟班,秦軒真正發怒的時候,不是怒目相向,而是微笑。
「是你的人吧,如果不想事情鬧大,就趕緊帶人走,不然後果可不好說」
秦軒指著路邊那個傲慢的公子問道。
「哈哈~本公子就一個看熱鬧的,和本公子有什麼關系?」
「好,很好,和你沒關系就好,那就是幾個攔路搶.劫的幾個強盜了」
秦軒支起腳踏車,走到了那個倒地的潑皮面前,微笑著抓著這個潑皮的手腕。
「你……你想干什麼?放……放開我,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倒地潑皮的口中發出,聲音絕對淒慘,然後就是如同被握住脖子的公雞一樣,張著大嘴,憋紅的豬腰子臉發不出一點聲音,但是誰都能看出他那痛苦的樣子就像頻死前的感覺。
「撞了人還打人,收拾他」
不知那個人突然喊了一聲,剩下五個潑皮就沖了上來,每個人都從腰間抽出一根一尺多長的 面杖一樣的木棍沖了上來。
「啊~」
「哎呦~」
「……」
就在幾根木棍揮向秦軒的那一刻,秦軒松開了躺在地上的那個潑皮的手,接著一揮手,五個潑皮如同被巨.物撞擊一般的飛了出去五尺多遠,發出一聲慘叫,轟然倒地,渾身抽搐了幾下,就沒動靜了。
這一詭異的場面也叫邊上看熱鬧的百姓驚得張著大嘴,如同大白天見著鬼了一般。
「殺人了,快報官啊」
路邊的錦服公子大叫道,驚慌的神色如同他被拿著刀子的歹徒追趕一般。
這一聲殺人了,邊上圍觀的百姓就如同炸了窩的兔子一般,四散的跑的一干二淨,只恨自己爹媽給自己少生兩條腿。速度之快,叫秦軒都覺著驚訝。
這個時代的普通百姓可沒有那麼好心給你作證或者打抱不平,沒有那個人願意扯上這樣的官司里,畢竟只是普通百姓,進衙門作證搞不好要挨板子的。
再說了,看穿著都知道,這明顯是兩個有錢人斗法,普通百姓也不傻,不管去衙門作證幫那邊,一旦對方出來,自己就該受苦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君子都知不立危牆之下,百姓就跟別說了,架打完了,有多遠跑多遠,免得吧自己牽扯進去。
「何人在此鬧事,全部抓起來」
一聲高喊,從長興坊那邊沖出來一隊士兵將秦軒等人統統圍住,看著地上躺著幾個人不知是死是活,明晃晃的軍制長刀都拔了出來,緊張的圍住了秦軒。
不用這麼大陣仗吧,秦軒看著這一群刀槍齊全的士兵,在心里無力的吶喊了一聲,,這事搞的有點大了,一時半會是月兌不了身了。
「站著別動,這幾個人是你打傷的?你去看看是不是死了」
一個看似這幫士兵頭目的人指著秦軒問道,又安排手下查驗這幾個躺在地上人的死活。
「他們裝死,一會就沒事了」
秦軒笑著說道,沒有一點驚慌的樣子,這幫潑皮只是被自己用電棍給擊暈了,躺個幾分鐘就醒過來了,沒有什麼問題。
至于前面那個叫喊著被撞了的潑皮,秦軒只是抓著他的手腕,用真氣直接沖入他的身體內,使他感覺到身體里如同蟻咬一般的難受,也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報告參軍大人,幾個人都暈過去了,沒有死」
「嗯,知道了,報上你的名字,說說怎麼回事」
秦軒報上自己的姓名,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下,這個參軍大人立馬警覺起來,大白天的當街攔路搶.劫,這個不管是真假,也不是小事。
「目前不能判斷此事真假,听你說你是無辜的,這事不能听你一面之詞,有什麼去衙門說吧」
「是他打了人,我可以佐證,我一直在這里,都看到了」
「話不能亂說,說我打人,看看這些人身上可有傷痕?」
這時五個暈過去的潑皮都醒了過來,士兵們一一詢問了他們,確定他們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大人,你們呢可要給我們做主啊,我們只是想買他這輛車,他就把小的門個打了」
「你大爺的,你們一群人拿著棍子打我,我不反抗,難道等著你們把我往死里揍?」
「不許吵鬧,全部帶去萬年縣衙,交給衙門處置,你作為見證,一起去衙門吧」
這十個士兵是右街使,隸屬金吾衛。負責京師城內晝夜巡邏的是左、右巡使和左、右街使,二者的歸屬和分工不同。
左、右巡使屬于中央監察機構御史台,由御史中丞或殿中侍御史充任,分別巡回監察左右街坊里的門戶啟閉以及其它有關治安的現象。
左、右街使則屬于左、右金吾衛,分別負責左、右街街道的晝夜糾察巡邏,相當于秦軒前世時的巡警。
左右巡使和左右街使只有捉拿罪犯的權利,具體的處置還是由長安和萬年縣衙審理。
秦軒也沒辯解什麼,雖然耽誤了給學生們上課,但是這個去萬年縣衙,剛好也可以探听一下高明的事情。
就這樣,秦軒推著他的腳踏車,被這些巡警們押送著到萬年縣衙,這個去萬年縣衙剛好要路過女子會所和秦軒的家。
秦軒本來想著把腳踏車先送回家,想想這腳踏車也是證物,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不過就這麼被押著路過自己的家門,秦軒可是老臉被丟完了。
這幫子巡警和衙役交接完畢,讓秦軒沒有想到的是萬年縣衙根本就沒審理他們這個案子,而是直接關進了縣衙的班房里,相當于後世公安局里拘留室。
這個縣衙的班房是在縣衙的後面,一個很大而且單獨類似四合院的里面,是半地下室的構造,上面是看管牢房的衙役辦公和獄卒們住的地方。
「你們七個下去,你留在寫一份供詞」
獄卒們趕著秦軒和那六個潑皮下到地下室里,留哪個錦服公子在上面露口供。一進地下室,一股子潮濕和霉味撲面而來,這個怎麼感覺更像牢獄而不是班房,秦軒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