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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 萬金不賣

更新時間︰2013-02-18

「從你所說的這些,我能了解風水布局其實並沒有忽悠你,只是不盡顯其秘而已。而當今學者在這基礎方面理解錯誤的,還大有人在呢。你現在所剩下的,只是如何去運用好它而已。這成像規律就像子彈,還得有體用之決這把槍才能激發,然後還得有三要十應這準星輔助瞄準,才能百發百中。三者缺一不可。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時間研究,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嘛。」

听罷左超更是驚訝︰「陸兄你把成像規律,體用之決,三要十應比喻成為子彈,槍,準星三者的關系。這點和風水布局曾經跟我所說的完全一樣啊。難道陸兄已經掌握了這槍和準星?還請不吝賜教!」

「兄弟,我們年級相仿,叫我花生就行了。叫陸兄听著怪別扭的,以我和你哥的交情,倘若我知道的話,肯定對你毫無隱瞞,只可惜,就連我師父也沒機緣習得。更何況我啊。」陸洸銘神情也頗為遺憾的說著。左超听罷也暗自嘆了口氣。

曾俊笑了笑,緩緩說道︰「你們也別這麼消極。花生,我想請問你一下,你的學識怎麼來的?」

「師父教的啊」

「那你師父的學識又是怎麼來的啊?」

「師父的師父啊,師祖啊。」

「那你師祖的師祖,門派的開山鼻祖又是怎麼學來的呢?」

陸洸銘硬是被曾俊這幾番追問給愣了一會。

「這……」沉吟了一會兒,靈光一閃好像抓住了什麼,一時卻又無跡可尋。

池承楓笑眼微垂,嘴角露出很好看的弧度︰「你總不會是說無師自通,自學創造的吧?」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新的問題又出現了,他們從什麼而無師自通?又從什麼而著書立說,開山立派?」曾俊眼光灼灼的看向池承楓,他實在很好奇這個姓池的究竟什麼來頭。

池承楓微微愁眉似在沉思,倒是左超突然靈光一閃︰「啊,我有點明白你的意思了,聖人在成為聖人之前,必然也是自己苦修勤學而來,而後方能著書立說開山立派,而在他們創立一門學說或一門術數之前,必然需要領悟自然界的奧義,那麼他們是依靠什麼來領悟理解自然界的呢?總不能是憑空瞎想吧,一定是依托前人留下書籍的知識而來。你是想說從書中破譯嗎?噢,肯定不,這又與我們自己看書自學領悟沒什麼兩樣,本質上區別是不大的。我剛好像明白了什麼,現在又好像不明白了。」說到後面,左超頭腦又一陣眩暈,神情懊惱的攤攤手,為什麼自己每次深思一個問題就會頭暈呢,難道小時候腦袋讓門給夾了?

「分析得挺不錯的,只差臨門一腳的就切中了要害。那麼書籍是由什麼構成的?」曾俊微笑著對左超說道。特別加重了最後一句話的語氣。

「文字!!!是由文字構成的!」左超眼楮發亮,眼光炯炯有神的盯著曾俊︰「你是想說不同的文字排列能形成不同的意思,因此每個單字,都是文章的核心,他們各自代表的義理,便是理解的關鍵,那麼從伏羲畫卦,倉頡造字,每一個字從被創造成型的那一刻起,就蘊含了既定的義理。只要理解了文字的生成構造,既能明白整個自然界的奧義。」

左超說完這段話,就連花生和池承楓都陷入了沉思。

「對,這即是我想說的。」曾俊右手的拳頭砸在自己的左手的手掌心。

左超喃喃自語似的說道︰「是啊,大多數人看書都會逐句的分析這句話其中有什麼隱含義。小部分人會斟酌每一個字的練字,好比‘僧推月下門’還是‘僧敲月下門’。用哪一個字會更加精闢。但是極少數人會去深究,這每一個漢字的構造,為什麼是這麼回事,為什麼是這麼寫?華夏很多人包括教授都說,漢字其實就是象形,但是你若說鳥字,馬字,爪字是象形,那還說得過去。可是諸如想字,天字,良字,子字。又哪里像是象形字呢?約定成俗嗎?那不更加是無稽之談了?想來華夏五千年文化,我們只知其表,不知其內。何謂‘認識’,即是不只會辨認,還得明識。原來我們只是認字,而不是識字啊。」

看著左超這般一點就明,曾俊也暗自贊嘆︰看來文修身老醫師所言不虛,義弟真的是極有慧根,然而奇怪的是,既然能夠一听我介紹他的名字時,文老先生就知道他極有慧根,卻為何每次我提及要帶他登門拜訪,他卻又說機緣未到呢?……

這里不得不說的是,曾俊自從與左超在電話閑聊時無意中透露出文修身老醫師的一些治病救人的事跡和指點自己國學知識之後,左超就深感興趣,多次提出想跟隨曾俊去拜訪文修身,向他請教學習,只是老醫師卻是個性情古怪之人,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見的,而曾俊耐不住左超多次請求,總算在一次老先生心情大好的時候向他提及自己的義弟左超想拜訪一事,他一听名字叫左超時即刻眼神一亮,說了句︰「好名字!」

曾俊當時就以為看來事情有戲,問文老醫生什麼時間可以帶義弟來拜訪,他卻一句機緣未到,不見。

曾俊向來對這個義弟照顧有加,想起他多次求見不果後失望的神情。又追問那什麼時候才是機緣到,他沉吟了半響後,說了句︰「石破天驚之時。」

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曾俊百思不得其解,什麼時候才是石破天驚之時啊?

後世對于文修身當初為什麼要這樣一個做法,一直是個謎,有人說他是故作深沉擺高人架子,有人卻大為反感這一說法,並舉例他對後生從來毫無保留,哪里是什麼擺架子。必然是另有深意。

這個爭論直到後世的人們從他的遺物《伏羲造字方程式》中才發現,原來天機在此。

——摘自《新一代大教育家-醫王文修身傳》書評區……

收回思緒,曾俊略帶愧疚笑了笑說︰「是啊。慚愧,要說之前我也是認字而不識字。若不是後來遇到文老醫師的指點,我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去思索漢字的結構原理,我們生在華夏,長在華夏,卻對老祖宗留下漢字這些智慧結晶的認識嚴重不足,我們學習國學,古文化遇到各種各樣的不解和疑惑時,總是感嘆古人留下的話語太過簡練,研究起來不僅費解還容易生歧義,其實並非他們惜字如金,而是我們對漢字理解全然不到位。我們連漢字的結構生成義理都不清楚,又如何能夠透徹和全面的理解古人所想要表達的呢?」

「兄弟,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看來我們在研究探索方面不知不覺間都陷入了舍本逐末的困局,無怪乎古代聖人輩出,學識通天,開創了諸多經典名著,而今人卻連古人的文化都學不全,甚至學不會。更別說創造一部經典或者術數了。」花生陸洸銘收起了他標志性的微笑,一臉正經的說道。

池承楓微笑的模了模鼻子,對曾俊笑道︰「寶貝佷子,你能夠這般提點他們兩個,想必你背後的隱士肯定不是泛泛之輩,看來這次我應該不虛此行了。」

曾俊愕然,不會還想讓我帶你去見文老醫生吧?天啊~~打雷劈死這冤魂不散吧!曾俊嘴上雖然沒說什麼,內心卻是懊悔不已。他決定了,待會直接說自己有其他事,幾個月內都不會去找文修身,哦不,應該是說幾年之內。

「那麼,哥哥,依你之見,三要十應這幾個字當如何解,又當如何破譯里面所蘊含的知識呢?」左超顯然對梅花易探索精神孜孜不倦。絲毫不放過任何一個求知的機會。

曾俊愣了好一陣方才回過神,方道︰「呵呵,我說了你們別見笑就好,依個人淺薄之見嘛。三要十應很可能是……」

「等等。」池承楓突然打斷了曾俊的闡述。

三人正要聊到核心,卻被他突如其來的打斷,均對池承楓投以詢問的眼光?

「我能不能問下,你們剛才把三要十應比喻為槍械的準星,那麼這三要十應是不是極少人知道?」池承楓嘴角翹起一絲微笑,用他那很好听又富有磁性的聲音慢悠悠的問道。

「應該是,幾乎沒見過有人解釋得合理的。」花生語氣肯定的說道。

「那極少人知道是不是代表它很珍貴?」池承楓的笑意越發濃郁了。

「恩。恩。那當然了,風水布局曾經說這是萬金不賣的易學真諦。從沒對我吐露半個字。」左超小雞啄米似的點頭說道。

「既然這麼珍貴,那我應該趁現在賣上幾張票,起碼拉上一兩個听眾賺點外快才對啊。」池承楓一副正義凜然似的說道。

然而,在他們四人這張小桌子隔開三四米開外的燈光比較昏暗處的一個曼妙身影卻在池承楓這句意味深長的話語說完之後微微顫抖了一下。

由于這里是晚會的邊緣台座,燈光都昏暗的營造出一種朦朧的情調,如果不仔細留意,隔開一張台座後的區域就已然模糊不清了。池承楓的凌厲眼神一閃而過又瞬間平淡下來,顯然那身影的微微顫抖沒有逃過他的眼楮,更加肯定了他的猜測。

「啊~??」三人不約而同,異口同聲。

「啊什麼啊?有錢不賺是傻瓜。」池承楓左手輕輕托在下巴,瞬間又變成輕佻微笑的臉卻轉了九十度角看向那個曼妙身影慢悠悠的說道︰「小美女,他們說萬金不賣呢,你說那一張票賣十萬華夏幣合適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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