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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該死的,每次總是握不到她的手

更新時間︰2013-02-16

很明顯,這是一場看不見硝煙的國際金融大戰,華夏國以三大家族為首的巨大財團牽動英法美金融大鱷,對日耳曼國萊杰集團與東洋國豐信集團各自所屬產業進行了慘烈的針對性狙擊。一方高歌猛進,一方快速收縮業務。萊杰家族與豐信家族連連失利,局勢笈笈可危。

整個網絡傳媒瘋狂的報道最新的世界重大新聞與財經消息,全世界的眼光都被吸附在這場**果的虐殺上面,眾多國內外龐大企業都對這個年僅20歲但從未露面的南宮新任接班者贊嘆不已,一時間驚為天人。

而網絡上剛剛掀起的一場不大不小的易學文化學術熱潮誰還去關注它,猶如怒海上的一葉孤舟般早就被海量的信息淹沒。

當這場持續一個多星期的國際金融大戰結束時,華夏國白,秦,南宮三大家族不止一躍成為國內最當之無愧龐大金融帝國,還在國際上把其他對手遠遠拋在身後,望塵莫及。其中尤以白家收獲最豐,南宮家次之,秦家雖然排名第三但是卻掌握發展空間最大的能源開發項目。

而萊杰集團與豐信集團卻損失最為慘烈,短時間內都無法恢復元氣。

大人物有大人物的繁忙,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關心。然而奇怪的是隨著這一國際金融大戰的結束,網絡剛剛掀起的一小股學術熱潮卻嘎然而止,引起這股熱潮的核心人物風水布局神秘失蹤,而其摯友軒轅斗魂更是連賬號都注銷,仿佛從來沒出現過一般……

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日子就這麼一點一滴的過去,轉眼又是二年過去,歲在丙戌年,夏至癸亥日。

在這兩年里,有的人把光陰買成一張張游戲光碟,有的人把光陰換成夜店的紙醉金迷,有的人在繁華的都市里迷失了自己的光陰,有的人在簡陋的村莊里哀嘆自己生不逢時的光陰。

那麼,你呢?你的光陰又換成了什麼呢?

答案,只有你自己知道,旁人更是很難清楚也很少去關心的,然而如果有人為你的光陰究竟換成了什麼而擔憂,那麼不用懷疑,他是真心為你好的,即使在你看來這人並不理解你,甚至嗦了一點。因為通常扮演這個角色的,多半是你的至親。

在戊子年,華夏國南方粵地,就有一對父母發出這麼一聲感嘆︰

「唉~」

「這衰仔真不爭氣,就知道每天玩游戲,據說最近又迷上了什麼《軒轅劍天之痕》。早知道該把他扔進軍營去歷練歷練下。」客廳里傳來一陣中年男人和中年婦女的嘆息聲。

「呵呵,兒孫自有兒孫福,他現在還不懂事,等他哪天開竅了,自然會上進的。」同在客廳里一個顯然是客人身份看起來雍容華貴的中年婦女在品了一口清茶後緩緩地說著︰「我兒子以前那才叫調皮,說不听也不怕打,每天和一群孩子到處瘋玩,可自從遇到他的美術老師,性情就收斂了,知道刻苦學習了。」

「是啊,阿俊現在的確了不起啊,年紀輕輕就有畫作進了國展,還成了我們市里有史以來最年輕的畫家,我家左超可是不及他萬一啊,剛讀完高中,高考成績又是墊底,大學又死活不願意去讀。每天要不就這麼躲房間里玩游戲,要不就跑隔壁村那和陳醫師學些什麼劍術拳腳,每次回來不是這里淤青就是那里紅腫,不務正業,大不像話了。」中年男人搓搓牙,語氣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呵呵,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阿俊能有今天還不是托你們二老的福氣,若不是你們肯認他為義子,常常給他教誨,他哪里能有今天。‘自己的兒子得別人來教’嘛,古話說得好,就像我也教不了自己的子女一樣。要不這樣,我們安排個時間,讓他兄弟倆敘敘舊,說不定能促進兄弟倆互相進步。」曾俊的媽媽一臉感嘆的笑著說完,左超的父母哈哈大笑︰

「這麼多年來你還是那麼客氣,這是阿俊自己努力的結果,也是你的福分,哪里是我們的功勞啊。你說的這個提議很好啊,我們也很難得一起聚餐,這幾天找個時間把年輕人都叫出來一起吃飯。讓他們哥兩好好聊聊。」中年男人語氣爽朗,看得出來對年青一輩取得的成就很是欣慰。

「對了,我們這幾年來看阿俊的變化這麼大,欣慰之余也都是驚訝得很啊,究竟是何方明師,能把阿俊教導如此優秀啊?」曾俊的媽媽剛說完,立刻得到左超父母的贊成,同時也提出了對那個老師的好奇。

「這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按理說這個美術老師是教他美術之類的,然而我卻常見阿俊在練習完美術之余常拿些古書啊名著啊出來翻看,什麼內經啊西游記啊幼學瓊林啊,有好多我甚至叫不上名來。不過年輕人多讀書總是好的,我也就沒怎麼詳細的問過。有幾次我幫他拿疊好的衣服去他房間里,還見他坐在床上一動不動,仿若老僧入定,著實嚇了我一跳,問他這是干嘛,他說這叫冥思,尋找創造靈感。倒也是,之後不久他的作品可就真的進入國展了,可把我高興得。也就沒再去管他了」阿俊的媽媽一臉若有所思的回憶著。

「哦,這樣啊。這倒是很少見啊,听說美術家的靈感很重要,他老師能教他這種方式尋找靈感可比那些以抽煙甚至酗酒來尋找靈感的方式健康得多了。」左超的父母佩服之余也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總之,還是今晚讓他們見個面先吧,他們這幾年一個忙讀書,一個忙美術,也起碼兩三年沒見面了,就是不知道阿俊今晚忙不忙,會不會太打擾他了?」左超的媽媽微笑著問。

「這當然不會了。他前些天去了趟申城,昨天晚上剛回來,本想今天陪我一起來拜訪兩位,但要為今晚常家的慈善晚會做準備,一時走不開,特讓我先帶著兩盒清明剛采的西湖龍井來讓你們嘗嘗鮮,等這兩天忙完再親自過來拜訪。還特別囑咐我今晚把阿超也一起帶過去羊城參加晚會,要介紹兩位朋友給他認識。」阿俊的媽媽笑呵呵的說道︰「由我來安排吧。我會提前跟他打個招呼的,放心。」

于是他們三人就這麼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客廳不時傳出一陣笑聲……

上午9點多鐘

三樓一個房間里,一個二十二歲左右的男生趴在電腦前沉沉睡去,只徒留電腦銀屏上《天之痕》這部游戲悠悠得播放著‘夢蝶’這首古琴曲。看來是昨晚玩游戲到凌晨後給累得直接趴電腦桌上就睡著了。

突然,一陣琴音騰空而起,飄忽不定,蜿蜒曲折,婉轉流連。沖上屋頂,飄向腳下,忽而高亢急促,余音繞梁。那是熟悉的古琴音。它優柔飄渺,幾分素雅古樸欲發欲收,回轉之際卻突然變得鏗鏘有力,抑揚頓挫。這琴音能滲透左超每一個毛孔,流到人的心里。

朦朧中左超仿佛置身一個涼亭下的石台上,涼亭四面環水,只一條木橋連接到不遠處的草園上,遠處的小流瀑下洋溢出一條蜿蜒清澗,清澗邊擺放著的木制琴台邊上,依稀坐著一個豐神治麗,貌若天仙,白衣素裹的女子,輕撫瑤琴,琴音又瞬間變得珠圓玉潤,左超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指尖,縴細得如若無骨,悠然,舒緩地在琴弦間游走,樂自指發,可怎麼听著卻仿佛帶著幾許淡淡的幽怨哀傷。

左超站起身來向她走去,而她也雙眼如秋波湛湛的望向自己的方向,那一雙明眸靈動如輕盈之雪,空靈似清雅之仙。可怎麼感覺越向她走近,自己和她的距離卻越遠,終于,她也向自己的方向伸出一只蔥縴玉手,自己也感覺好像什麼東西正在流失,迫不及待的伸出手欲把她緊緊抓牢,這一伸,竟然把自己與她的距離拉得無限遠,整個人如墜黑暗深淵,大驚呼叫。

「啊~!」左超驚呼一聲醒來︰「呼~!怎麼又做了個奇怪的夢,好像自己不是第一次夢見那個如神仙姐姐般的女人了。該死的,每次總是握不到她的手。」左超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什麼腦袋,做的破夢從來都是連個女人的手都抓不到,然後又看了看電腦銀屏,把電腦里正播放《夢蝶》的音樂關小聲。

「靠,玩了幾次了怎麼還是這樣的結局,難道就不能讓小雪和玉兒都活下來嗎,干嘛非要這樣二選一呢!這《軒轅劍天之痕》的結局也太悲哀了吧,郁悶!如果讓我手執軒轅劍,我上追天庭,下窮碧落,死也要把這兩可人兒都保護起來。」左超顯然一臉的對這二選一蕩氣回腸的垂淚結局絲毫不滿意,嘴上發著牢騷,感嘆著自己的生不逢時,未能仗劍走天涯之類雲雲……

「叮~~」突然手機響了。左超抓起手機一看,是戴姨,義兄俊哥的媽媽。怎麼她突然打電話給我了。

「喂~您好!阿姨,正想您呢~今兒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左超雖是一臉的困惑,但是語氣卻是陽氣燦爛。

「嗯哼~阿超,很久不見,你嘴里都能吹出蜜來啦?是不是打擾到你玩游戲啊?」電話那邊一臉的調侃語氣。左超像被捏到了軟肋一樣。額頭微微冒汗,一臉的尷尬︰「沒有~沒有。嘿嘿~上網而已,上網而已。」

「還說沒有,哼哼,一猜就中,好了,不說你了,我在你家二樓客廳和你爸媽正喝茶聊天呢,今晚有個宴會,7點白玉樓酒店,你準備下,待會一起去羊城,你哥阿俊到時也會一起去。你們也許久沒見了。到時好好玩幾天吧。我已經和你爸媽說好了。」戴阿姨顯然沒有準備再念叨他幾句,說完就掛了。

「太好了,yesh!終于不用每天听他們念叨了!」听完電話左超剪刀手岔得老開,一臉的興奮,很久沒見到義兄了,听說那家戶現在人品爆發啊,不止作品進了國展,還成為了正式的畫家,好像還跟隨在某個高人身邊,對古文化很有研究的樣子,幾次電話聯系給他讓他幫忙引薦下總是被他以各種理由推月兌了。今晚怎麼說也非要問清這事,這兩年自己也學了不少易學文化,到時候可不能太丟人了。左超下意識的模了模鼻子,隨便洗把臉後,快步跑去客廳和戴姨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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