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3-25
馬胖子的家底李黃及沒問過,擦邊球打過一次,那一次之後再也沒問過,很簡單的兩句對話。
「胖子,h市多大個事在你眼里才算是事?」
「弄死個把人應該不算個事。」
簡單,暴力,強大,**果的很好很強大。
醉醺醺的馬胖子去衛生間大吐特吐後,漸漸也就習慣了。
朦朧著眼楮看見李黃及大馬金刀的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就搖搖晃晃過去點了根煙,抽了起來,絮絮叨叨的數落李黃及不仗義的行徑,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喝醉的人發酒瘋,胡言亂語,看的李黃及一陣好笑。
看馬胖子耍寶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李黃及也樂意看。
「兩位兄弟,一看根骨奇葩,再看更不得了,想必肯定是英雄好漢,鄙人阿財,在皇家一號也算是兩位兄台同一戰壕的戰友,以後請多多指教。」
我了個去!男人跟男人搭線說話也不帶這麼雷人的吧?!听著雷人,可看到阿財那臉上一本正經的模樣,還真像是惺惺相惜的英雄好漢首次聚首。
根骨奇葩?英雄好漢?痹人?
這稱呼馬胖子喜歡,非常喜歡,對味口,非常對胃口!
「我說兄弟…我看你也對胃口,相比肯定也是一位根骨奇葩卑鄙無恥的英雄好漢,好好!拿酒來,要喝上一大杯!古人怎麼說來著?一高興了就大聲嚷嚷著,好!好!蕩婦一片大白啊!」
醉眼朦朧的馬胖子口齒不清樂呵呵的說道,似乎說著還不過癮,直接過去手腳並用,親熱起來,真讓阿財一身雞皮疙瘩全起來了,也沒听明白馬胖子不清楚的話語里罵自己的話。
蕩婦一大片大白?!這話倒是忍俊不禁的听清楚了。
這胖子有意思。
「兄弟,今晚我還得去喝!喝掉一片片大白大女敕!要不要一起去?」
馬胖子摟著阿財,滿嘴酒氣的沖著阿財直噴過去,燻得阿財那是七葷八素,草!不是一般的臭氣燻天,就像是一個嫌棄自己老公喝酒抽煙後一樣。
要是說說就算了,馬胖子還往阿財身上蹭著,那模樣,像是要獻出香吻,嚇得阿財趕緊搖頭,被馬胖子這麼一搞,都差不多忘了自己到底來是干什麼的!
嚇的著實不輕!
「那…不行!一見如故!感情深就得一口悶!咱得去喝,必須得喝,酒要一起喝才叫酒,才他娘的香!女人要一起玩!這樣才是一個戰壕的戰友!走!哥哥帶你喝酒去,別怕,不要你付錢,只管喝!」
婬.蕩猥瑣的馬胖子,連拖帶拽的拉著剛認識的卑鄙無恥便宜弟弟去喝酒了,阿財那絕望的眼神,讓人看到了都想哭,奈何不算強壯的身體,掙月兌不了馬胖子龐大溫暖的懷抱。
草!來給撇干淨自己,順帶給個順水人情,結果把自己搭進去了,阿財在心底大嚎,剛想說出殺手 ,卻被一只胖乎乎的大手堵住。
原本有點相見恨晚,覺得有意思的馬胖子立馬變得猥瑣恐怖起來。
拖著阿財喝酒去的馬胖子臨走前做了個隱晦的手勢,那姿態哪里像是一個喝醉酒的人。
不分青紅皂白的拉走,直看的李黃及使勁才憋住笑意,都快要憋出內傷了。
不算雜魚的雜魚走了,正主也該出來了?!
在心底暗罵笨蛋的阿發氣的跳腳,自己這弟弟什麼都好,就喜歡桃園三結義的片段,時不時拿出來秀一把,以前還好,小魚小蝦,小打小鬧,可眼前這兩人,是能班門弄斧的主麼!
「阿發。」
很有意思,相當有意思的開場白。
阿發走過去,一手遞了根眼,一手伸出去。
很直白的簡單介紹,只要事情能夠一步到位,絕對不會費第二次神,李黃及化名季黃,說白了季黃在阿發眼里現在也就只算是一個能夠平起平坐的人物,也沒打算鞠躬屈膝的擺出個謙遜尊卑出來。
「季黃。」
接煙,握手。
一番平淡的交談,打著不明不白的機鋒,又是一場皆大歡喜,順帶達成簡單‘盟友’的談話,不過躲在暗處的張磊是徹底被賣出去了。
阿發見話說夠了也就走了,中間沒有提過一個張一個磊,不過該敬,該還的一點也不少,該說的也都說的一干二淨,不該說的一點沒提起。
沅秋秋送小妹回房間後,去衛生間補了淡妝,出來後李黃及這邊的談話也剛剛結束,沅秋秋的到來也讓李黃及漲了點臉,畢竟一個妖嬈嫵媚的良家女人,帶著御姐的氣息,安靜坐在身邊,那也就是一種資本,何況這御姐乖乖巧巧,沒有絲毫的喧賓奪主,勾魂蕩艷。
乖巧的讓人驚嘆,唯唯諾諾的姿態,不過掐著李黃及腰間女敕肉的同時,震動的手機示意自己收到了一條信息。
阿發不著痕跡的呆了2秒,然後帶著點隱晦的羨慕走了,能提醒阿財不踫女乃.子不正的人,眼光也高,能讓阿發羨慕,李黃及還真有點小小的舒坦,雖說平起平坐,不過既然走了過來,也就算是矮了一籌。
槍出炮響,勢氣夠正,腳跟差不多也算安穩了。
完美的開局,這結局李黃及非常喜歡。
就是要有點小事情需要去辦,
男人該辦正事的時候,識趣的女人會安靜離開等待,沅秋秋就是一個很知趣的女人,親了李黃及一下安靜回家去了。
李黃及送走沅秋秋後掏出手機一看。
「臨淮路與全椒路交叉口,車型上海大眾,牌照xxxxx。」
這貨還在那邊等著戰況,估計正滿心期待,也該掐斷期待,落下帷幕了。
張磊安排的妖蛾子有三,這是不算上阿發阿財的。
第一無非就是敗壞馬胖子皇家一號的名聲,這牲口也真敢玩,東窗事發,要是被拉扯出來,絕對沒什麼好果子吃,也只有這號大腦短路的人才敢干傷人八百,不小心還得自損一千的事。
偷東西出去,引客人怒火燒馬胖子的身,這招無形化解了,估計那逃過一劫的小妹還會感恩戴德的陪客人大喝特喝一場。
還有兩波就是後面上的三間房里,一些不安分的小妹,滴酒不沾,掃客人興,再來點什麼ど蛾子,再找幾個小屁精來找事,出師之名無非就是佔我老婆便宜。
在等的不只是張磊,還有那幾號小屁精,只可惜今晚注定是什麼都等不到。
看著沅秋秋坐上車離開後,李黃及攔了輛車,向著信息上面的地址過去。
夜很深,凌晨的街道上車輛還不算少。
這根本就不是王叔嘴巴里的寬廣大道,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想停就停,偶爾還能玩個漂移,擺出朵花來。
想到這里李黃及有點想笑,除了王叔誰也不會明白這些白話里的味道,就像王叔眼角的皺紋,出來的有點隱晦,卻不知不覺的皺了又平坦起來。
30分鐘後。
臨淮路與全椒路交叉口,一輛上海大眾安靜的停在綠化帶外面,單眼一看完好無損,不過旁邊躺著個豬頭臉的哥們,挺尸一樣躺在路邊,有點哆嗦的想要站起來。
晚歸的好心路人想要打電話報警喊救護車。
「報你媽.的警,趕緊滾!」
著實被闌珊站起來的張磊嚇壞了,凶神惡煞,委屈四溢,豬頭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那模樣確實嚇人,關鍵這人還鬼哭狼嚎惡氣沖沖的向自己走來,一步一拐,看起來別扭滑稽,可打心底發起毛,趕緊掛掉電話,跑的遠遠的。
又是一場好心沒好報的狗屎際遇。
涼風蕭瑟,路燈無眠,昏暗燈光下勉強站起來的豬頭臉張磊,更顯得意興闌珊悲涼無匹。
「麻痹的,就說季黃能打,也沒這麼牛掰的猛人吧?!」
看著少了一個車門的上海大眾,張磊無神的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