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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我寫了個《上架感言》,大家可以瞧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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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眾人聞言面面相覷,先開始臉上都出現了憤怒,畢竟大家同是仙門代表,如此不打招呼就用日月無邊大陣把所有人扣押在這里,實在是說不過去。但是在憤怒過後,各人臉上的表情就不一樣了,翹蓮和佛塵同時長出一口氣,一聲不吭的坐了回去。這回白九跑不了,劉聯和妃桃也就丟不了,總算可以有個交代。

而白食面色凝重,眼楮里卻是輕蔑的神色,冷哼兩聲,扯著白九退了回去。

最難看的要算沐家堡主,七大仙門都提前來人,又在沐家堡外圍布下如此陣法,讓人只能進不能出,這是什麼個意思?雖然他一再謙卑禮讓,可是沐家堡到底也是屹立萬年不倒的家族,如今隨隨便便讓人如此欺負,實在氣人。

所以面對走進來的卜平安和段德,沐家堡主攔在當地並沒有相迎的意思。

卜平安看著十分樸實,臉上一副憨厚笑容,主動解釋說道︰「堡主莫要生氣,實在是事關重大,不得已才布下此陣。若要怪罪。卜平安可是擔當不起……」

段德大圓腦袋抬起來,也瞧出了沐家堡主臉色陰黑,他倒不覺得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兩聲,開口說道︰「沐家堡乍現妖女,段某這也是為沐家著想!否則讓妖女逃跑,世人說起來,又是沐家和妖族有關聯,這種當緊時候,沐堡主難道不怕此種傳言?」

「閣下也知道那些都是傳言!」沐家堡主再次開口。語氣堅硬,毫不客氣。反手指著白九面向眾人怒道︰「各位都是有身份的人,沐某名人面前不說暗話,白九姑娘當初乍然出現在沐家堡,我就知道她這張臉將引來禍事,所以一再大事化小,想要不引起旁人注意,謝禮備好讓她早日離開。可是誰知五皇子突然出現。後邊的事情一發而不可收拾,到了如今的地步,誰承想到竟然連沐家堡也牽連在內!」

「嘿嘿,你說的好听,若是真想護這小丫頭周全,怎麼又會想盡法子留下她?據我所知。沐堡主以沐家庫房內的寶物為誘餌,使得白姑娘與沐家人大戰三場,卻全給輸了,無奈之下指使子弟夜里去行那苟且之事。卻反被白九把那小子打的半死不活!如此結果,難道就是堡主想要保全白姑娘的所作所為?怕是千方百計的。只是為了那條白索吧!」

段德言語尖利,咄咄逼人。事事如實,說出來的一番話讓在場眾人都不住點頭。吳太吉插話說道︰「沐堡主,你的所作所為,難道能逃得過我們的眼楮不成?霧雨洞天傳承萬年的懲罰室突然失效,接著白九出現,一條白索神秘莫測,怕和那懲罰室有莫大關系。而這又關聯到萬年前的萬妖谷大戰,仙門插手,也無可厚非!」

「哼,說來說去,不過是想在我沐家堡地盤內搶東西罷了!」

沐家堡主不再狡辯,直接來了這麼一句,說的佛塵和翹蓮都是一陣臉紅,卻還是一言不發,那情景瞧在白九眼里,顯然就是她們自己也如此認為,所以才面上害羞。原來闖禍的,還是碎雲索。如此寶貝突然現世,自己只會當成收人的空間來用,可是修為有成的人,卻早就能感應到碎雲索的靈力波動,想不被矚目都難。

「這白索怕是霧雨洞天的東西,我金慈門自然要來查個清楚!」佛塵想了一想,總算給自己找到了堂而皇之的理由,說出這麼一句話後,臉上明顯鎮定多了。

吳太吉嘿嘿冷笑,瞥了佛塵一眼,開口說道︰「撇開這白索不說,這白九姑娘長得和妖族王後一模一樣,若不帶回去仔細審查一番,誰敢放心!」

妖族王後?

白九詫異的張大了嘴,旁邊沐志銘再忍不住,吭哧吭哧的笑了出來。白九轉頭惱怒的瞧他,他笑聲停下,薄唇緊緊抿著,努力控制——最終還是撲哧一聲再笑了出來,甚至笑的前仰後合,指著白九比劃︰「還,還王後,哈,哈哈……」

吳太吉也被他笑的有些惱了,哼了兩聲,瞪他一眼,旁邊卜平安點頭幫忙︰「這不是玩笑。在場的為何而來,難道還要隱藏?沐堡主,你又如何能夠不知這其中關聯?否則十年前沐敏鈺和那狐妖有了牽扯,你也不會二話不說就把沐敏鈺趕出沐家堡了。」

「不錯,妖族女子長成這樣,已經是極大的禍害。沐堡主避之唯恐不及,連自己的愛子也可舍棄。如今白九身為人族,卻是這副長相……」

「這副長相又如何?」一直冷眼旁觀的白食突然開口,打斷一副擔憂模樣的翹蓮,冷笑說道︰「你也知道她是人族,還怕什麼?七大仙門是受了驚嚇,一口一個妖女的叫,莫非要錯殺一千也不漏過一個?」

翹蓮被他這一搶白,立刻滿臉通紅,小心翼翼的看白九一眼,訕訕說道︰「哪里會……,只不過害怕白九姑娘因為長得與妖族王後一模一樣而受到妖族蠱惑,最好是能到仙門修行,保全她心智不受影響,否則以後誤入歧途,只怕要攪得天翻地覆小仙路。」

其他人一陣點頭,都是附和。段德更是說道︰「白長老難道不是想把白姑娘帶回玉橡門去好好教導?大家都是一個心思!她若走上歧途,被妖族利用,恐怕將給人族帶來大災難!」

白食沉默不語,雖然明顯的並不信這些人的話。卻也不再開口。

白九輕輕扯開抓著自己的白食的手,對上白食詫異的眼楮,回了一個放心的笑容。白食不由自主的被白九的笑容感染,竟然乖乖的放開手來。

白九邁步走到場中,朗聲問道︰「因為我長得和妖族所謂的王後一模一樣,所以你們害怕我被妖族蠱惑,走上歧途,要帶我去仙門,好好指點,是不是?」

大家都不知道她何以突然站出來問出這話。都迷惑的點了點頭。

白九走到沐家堡主面前,笑道︰「堡主,你覺得我的白索是難得的寶貝,所以冒著我給你惹來麻煩的危險,也想要留下我的白索,是不是?」

沐家堡主被她問的一陣難堪,愣怔一下,倒突然放的開了。哈哈大笑,說道︰「沐家堡本來就有麻煩,你來了不過提前些許日子,也沒什麼可怕的!」

白九點頭︰「這就是了,所以你更加沒有顧慮,想要設法搶走我的白索。」

她說完走到佛塵面前。輕聲問道︰「佛塵仙姑,你,你雖然奉命來抓我,卻總是面有不忍。可是害怕我跟你回去之後,被金慈門直接殺了而以防萬一?」

一句話說的佛塵嚇得倒退兩步。連連擺手,結結巴巴回道︰「不會。不會!他們,他們怎麼會殺你,你又沒做錯什麼……可是你怎麼能讓五皇子昏迷不醒?這可是闖了大禍,我,我回去一定幫你開月兌,你不要怕。」

白九苦笑,這就是了,佛塵也說,自己又沒做錯什麼,不用擔心性命,可是五皇子的昏迷就是最好的借口,想殺的話,也不用顧慮太多了吧。

她嘆息著走到翹蓮面前,盯著翹蓮看了一會兒,沒有問話就轉身便走。翹蓮憋了半天得到這麼個結果,竟然不由自主問道︰「你怎麼不問我?我逍遙門絕對不會有那種骯髒想法!」

白九並不答話,後邊沐志銘卻開口說道︰「這話還是去和妃桃解釋吧!只可惜她如今神志不清脾性古怪,也不知道听的進去與否。」

翹蓮惱怒起來,卻想沐志銘油嘴滑舌,實在不是自己能說的過的,便咬唇不語。

白九走到吳太吉面前,突然胳膊上羽毛胎記一陣發燙,灼燒的自己直想甩手解痛。如此痛感白九曾經經歷過,在霧雨洞天比武之時,完顏橘子和呂密修陰陽雙修,對自己毫不客氣,呂密修更是想要吸干白九的體內靈氣,置白九于死地。當時白九的羽毛胎記就是一陣發燙,後來仔細回想,莫非是因為呂密修想要自己的命,羽毛胎記在示警。而那之前和李攀比試,羽毛胎記也曾這般燙過,當時也是差點喪命在嗜荒鐵索下。

白九搖了搖頭,一句話都沒和吳太吉說,轉身朝著卜平安過去。離得吳太吉遠了,果然胎記熱度降低,不再那般灼人。

卜平安不待白九開口,便主動笑道︰「白姑娘,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若你處于我的位置,為了整個人族的安危,也會這麼做的。你放心,我們一定會保證你不會受到性命威脅。你呆在仙門,遠離妖族勢力範圍,自當安安穩穩度此一生。」

「安安穩穩度此一生?白九可是要和我一起活千年萬年的,誰稀罕安穩一生!」沐志銘不高興的插話,嘲笑卜平安。卜平安倒也不惱,搖頭一笑,並不理會他。

白九點了點頭,最後朝著段德過去。

段德身後便是尹航,這矮胖子應該就是當初在火場救下自己的段師叔。可是如今,他大概也是想要自己的命的。

段德盯著白九,直接開口︰「該說的他們都說過,你不用問我。」

白九恩了一聲,還是開口問道︰「當日火場上,我和尹航,段前輩到底是要救哪個?」

段德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尹航,還是如實說道︰「都救。只不過你的原因不能明說。可惜我辦完事情回到霧雨洞天要人的時候,你竟然已經離去。否則如何會有這一場風波。」

「那時候我身上並無白索,段前輩救我只是因為我的這張臉長的和妖族王後一模一樣?為何不讓我就那麼被燒死,此後豈不是再沒這麼多禍端?」

白九的問話顯然是段德沒有料到的,他皺著眉頭遲疑,並不開口。

沐志銘突然幾步走到白九面前,扯著她回去站在白食身邊,緊緊握住白九的手,低聲嘆道︰「傻瓜,你非要說的這麼明白,又有什麼好處!」

白九心中苦笑,看向場上各人不同的表情,他們有的面有不忍,有的迫不及待,有的看向碎雲索一副貪婪模樣,有的大義凜然擺出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姿態。這些仙門來人,一為碎雲索,二為自己。美其名曰要保護起來,恐怕卻只是想著如何讓自己憑借這張臉來個物盡其用,換得萬年人族平和,自己的死活又有誰會管。

妖族王後的臉……是不是和孔雀王有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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