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歌長嘯浮雲劍試天下白衣染霜華
當年醉花蔭下紅顏霎那菱花淚朱砂
猶記歌里繁華夢里煙花憑誰錯牽掛
黃鶴樓空蕭條羈旅天涯青絲成白發
一曲朱砂淚出自雨默之口,曲調古典婉轉,又不乏一絲淡淡的憂傷夢回三百年。坐在船頭的雨默陶醉在自己的歌聲里,她特別喜歡這些古代的歌曲很有感覺。
莫成謹慢步來到雨默邊上並肩坐下,這是第二次听到她的歌聲了。雖然她平日里單純調皮,可每每听到她的歌聲卻又感覺她多愁善感,令人捉模不透。
「莫大哥,你說我們幾時能夠真正自由自在的踏遍每一個角落呢?沒有皇阿瑪沒有貝勒爺沒有格格更沒有紫禁城」見小柔與十四貝勒還在那邊船頭上,雨默毫無顧忌的說出。雖然她已經不是側福晉,雖然她現在貴為格格雖然莫大哥一直陪伴在身邊,可她依舊覺得不夠。
「會的只要有機會我便再向皇阿瑪提出,天涯海角我都帶你去!」莫成謹與雨默深情相望,迫于種種原因不能像其他戀人一般相依相偎大膽的去愛,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這邊十四貝勒卻是對小柔一見鐘情般頻頻找話題與她聊天,卻不知那小柔的真實故事。只有康熙閑情逸致觀賞著四周的夜景,微微晚風晾過每一個人的臉頰,船只兩頭的四個年輕人各懷心事。
次日早晨,雨默剛踏出房門便聞到一陣陣雞肉香味,這才過了一晚上他們這麼快就找到廚子了?雨默順著香氣尋了過去。
「納尼?!你們居然不等我」偏廳中康熙幾人已經準備開動,雨默剛踏進門檻就大聲抗議。
「誰叫你這麼晚起懶丫頭!」十四貝勒一邊說她一邊夾起盤子上的雞腿正要往嘴里送,只見雨默快步走過去奪過那只雞腿大口啃起來。
「你你還給我!!」十四貝勒起身就要搶,雨默朝他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跑開了。二人圍著桌子跑圈圈,十四貝勒是又好氣又好笑,康熙和莫成謹坐在那里搖頭苦笑,也不勸阻徑直吃了起來。
正當十四貝勒抓住雨默的時候,小柔端著一碟雞翅走了進來。「哇!小柔姐姐合著這些菜都是你做的?我還以為是爹爹叫的外賣呢」雨默一邊啃著雞腿一邊說到,只見十四貝勒立馬松開了雨默走過去接過小柔的盤子,還很溫柔的說著︰「小柔你辛苦了,快過來坐下一起吃!」
這些舉動看得雨默甚是稀奇,這家伙轉性了?還是說喜歡上小柔姐姐了?!雨默緩緩坐到康熙邊上小聲對康熙說道︰「爹爹你有沒有發現十四哥有什麼不對勁?」說罷,雨默捂著嘴偷笑。
「喂!思畫你不要跟咱爹講我的壞話」十四貝勒見她湊在皇阿瑪耳邊說了什麼又看著他笑?定是沒有什麼好話。
「哈哈哈~~!好啦都坐下吃飯吧,小柔啊!你可真是個賢惠的姑娘,難得難得啊!」康熙言笑,他那三宮六院的妃子們可沒有幾個會做菜的,個個都是嬌生慣養。
「讓老爺見笑了,我自幼與爹爹學習廚藝經營酒樓這些菜肴都是爹爹酒樓的招牌菜,也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小柔有些羞澀的說到,回想當初與爹爹一同經營酒樓的時候,就算累也很開心,只是自己看錯了人才導致父女訣別夢回三百年。
「好啦好啦再聊下去飯菜都要涼了,別辜負小柔姐姐的一番心意了!」雨默一邊吃得津津有味一邊抗議到,這吃完了還有事情要做呢。
茶余飯後,雨默便拉著康熙去了書房。「思畫什麼事硬要私下對我說啊?」康熙剛被拉到書房就開口問到,也不知這丫頭又在動什麼壞腦經。
「呃~!皇阿瑪事情是這樣的」雨默向康熙說出了小柔的故事。
「這怎麼行?揚州鹽商可不止一家兩家,連人家姓氏都不知曉如何尋人?」听了雨默講的事故,康熙雖然很同情小柔,但是要幫她尋人這如何找起啊?
「皇阿瑪要不我讓小柔姐姐畫張畫像?」
「嗯如此也好,只要不驚動地方官府其他都可行!」
「那我這就去辦了哦?皇阿瑪的御前侍衛要借給我哈!」
康熙點了點頭,只見雨默迅速的跑了出去。康熙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究竟是來玩耍還是來幫人排憂解難的?當真是把自己當做俠女了?
此時小柔正在廚房收洗碗筷,只見雨默跑進去二話不說拉起她就要走。「思畫妹妹我的碗還沒洗完呢,這是要拉我去哪啊?」小柔很是疑惑,這思畫妹子做事都是這樣直接嗎?
「走啦!我們畫畫去」說罷,雨默拉起她就跑。
庭院內,莫成謹和十四貝勒正在下棋,雨默拉著小柔跑到他們跟前說道︰「哪里有筆墨?哪里有??」
「思畫你這是」莫成謹放下手中的棋子,見她好像很著急的樣子。
雨默當著小柔的面,又把事情對他們說了一遍,然後說出自己的想法。莫成謹喚來侍衛準備文房四寶,而十四貝勒像是深受打擊一般呆坐在那里,沒想到他中意之人竟然已經成婚?
根據小柔的描述,莫成謹畫出了與她夫君很是相似的頭像,立刻就派人拿著畫像到街上打听。「小柔姐姐,你放心好了我爹爹那幾個手下辦事很快的!」見小柔又開始難過,雨默安慰著。
哎~!看著小柔的心情,雨默也不好受。如果換是雨默自己她也一定是這樣的決定,就算結果不是自己想要的結果最起碼也要知道真相。原本同甘共苦的男人,說背棄就背棄了換誰都無法原諒。
事隔兩日,暫時還沒有頭緒,雨默趴在庭院的石桌上發呆。莫成謹悄悄走到她身後,伸手撫模著她的黑發,她猛然抬頭正想出手攻擊呢,「呃~!莫大哥原來是你啊!」雨默的攻擊轉化為溫柔握住了莫成謹的手,今日院內空無一人侍衛們上街繼續尋找小柔姐姐的夫君,十四貝勒見小柔姐姐心情沒有起色硬是勉強帶著她跟著皇阿瑪出去游玩散散心。如此一來倒是給了雨默二人機會。
「思畫,你什麼時候學會武功的?還有騎馬」莫成謹將她的頭埋進自己的胸間,他一直很想知道他們之前分開的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
「呵呵~!這些都是九貝勒教我的,記得那時杭州知府叛亂,我們回京途中遭遇他帶人襲擊我因此被受重傷,自那以後九貝勒便決心教我習武騎馬。雖然這些都不容易,但是為了能夠保護自己我一直堅持著!」雨默模了模月復部,回想過去的種種她不免有些感到苦澀,總之這一切都過去了。
「以後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我會永遠保護你」莫成謹怎會不知道習武是件多麼困難的事情?他很佩服思畫的堅強更多的是心痛。如今他已是越來越憎恨自己的身份,雖說享盡榮華富貴卻也只不過是皇阿瑪的一顆棋子,不得自由任其擺布。
雨默很滿足的環抱住莫成謹的腰,什麼承諾什麼的她都不在乎,只要能夠多點時間讓她跟莫成謹獨處就夠了。她緩緩閉上雙眼,嘴角依舊掛起甜蜜的微笑,好希望時間就停留在此刻
「公公子,尋到了!」莫成謹正在教雨默下棋,一侍衛跑了進來。「啟稟公子、小姐,小的已打探到那男子的下落,他是陳府的女婿,陳家老爺是揚州一大鹽商」
「女婿??他丫的重婚啊?」雨默一拍棋桌大怒,莫成謹和侍衛紛紛看向她,貌似不明白她口中所說的意思。
「呃~!我我們先去瞧瞧」雨默懶得解釋,起身就要出去。一時情急說錯「方言」了?!呼~~!還好他們听不懂,不然就該稱她為潑婦了
「思畫我們是不是等小柔姑娘回來再去啊?」見她沖動的樣子,莫成謹只怕她越弄越亂。
「哎呀~~走吧,我只是想先去了解一下具體情況不會鬧事的啦!」
莫成謹陪同雨默來到陳府對面的小吃攤邊,雨默本想守在那里等著那男子出現,可聞著那邊上的小吃嘴饞了。心動不如行動,她走過去一就坐到凳子上叫吃的,莫成謹無奈跟著坐了下來。
「唔!好好吃哦莫大哥快吃呀,哦~!對了,老板著對面府上近期有過什麼喜事嗎?」。雨默一邊吃一邊問,他這小攤子就在陳府對面應該會知道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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