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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栽贓嫁禍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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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兒抬眼四下望著這個山洞,那麼的熟悉,又是那麼的陌生。淡淡的記憶從腦海的最深處涌現出來,明明很是清淡,卻又是那麼的溫暖。

「這里是……」

「這里是當初那個山洞,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蕭南在山洞里生了一把火,夏日的白天雖然炎熱無比,可是晚上卻多清冷,尤其是高山上,山風吹來很容易著涼。

龍兒不自意的帶著一絲笑容,回憶著說道︰「當初我為了父親采摘靈芝,可惜靈芝沒有摘到,自己卻在山里迷了路,又是一場晚來秋雨,我便暈了……好在有你救了我,將我帶到這個山洞,又是烤火又是烤雞,總算是挨到了他們找來。」

蕭南含笑,卻不語。

「那個時候真好,爹爹還在,雖然生病,卻還能夠為我說笑,娘親和哥哥也在……」龍兒嘴角掛著笑意,眼神卻暗淡,朦朧的水汽在眸子里打轉,然後滑落下來。

蕭南看著龍兒,那楚楚的眼神如同多年前一樣,就那樣看著他,純潔的不帶一絲雜質,好似山頂上的泉水,干淨清甜。

「好了不說了。」龍兒伸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一把,看著蕭南問道︰「方才你沒有傷著吧?」

蕭南一笑,她是在關心自己麼?「不打緊,戰場上的人比他們凶狠的多,他們都殺不了我,何況是這幾個酒囊飯袋。」

龍兒這才放心下來。

方才,真的好危險啊,如果沒有蕭南,現在又該怎麼辦呢?

原來剛才高岩等人要捉拿龍兒,蕭南以一敵七,居然打敗了他們,然後拉著龍兒一路潛逃到了這里。山林里是蕭南的天下,那些官府里的人找不到他們的蹤跡。

只是龍兒沒有想到,蕭南會帶他來這兒。這個山洞比起當年要干淨的多,而且鍋碗瓢盆俱全,想來這是蕭南常來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龍兒突然有一絲感動。

「蕭南,我沒有盜取玉龍珠,你信我麼?」龍兒抿了抿嘴,猶豫著,可是還是問了出來。

蕭南往火堆里扔了一根木柴,然後看著龍兒反問道︰「為何不信?因為你手中也有一枚玉龍珠?」

龍兒看著蕭南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已經明顯變了意味。她心里有些慌亂,連忙解釋︰「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蕭南一笑,然後起身伸了個懶腰。「你與高岩兩人,我自然是信你,決然沒有信他的道理。」

這話在龍兒听來,沒來由的心中歡喜。「對了,那高岩似乎和你有過節?」

「過節?是冤家吧。他兄長也在軍營里,原本是百夫長,可惜軍規里言明挑戰上級勝者可以取代他的位置,于是我就成了百夫長。」蕭南故作隨意的說道,他不想讓龍兒知道他在軍營里的事情。

龍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難怪你的功夫那樣好,你這百夫長當的倒也在理。不過這樣到底是得罪了人……咦?那你現在不在軍營了麼?我記得軍營要到秋後才能回來呢!」

蕭南搖了搖頭,卻是不想說。

龍兒水汪汪的大眼楮在火苗下映襯的和天上最亮的星辰一樣,那稚女敕卻趨向于成熟的臉蛋帶著嬰兒肥,粉嘟嘟的很是喜人,那瓊鼻下的一點嘴唇如櫻桃一般的水潤,在那雙帶著好奇的眸子下顯得那樣的誘惑。

蕭南將眼楮移開,道︰「碎玉閣是怎麼回事?」

方才高岩說是碎玉閣的掌櫃的鳴冤,狀告龍兒偷了他的玉龍珠,蕭南心里本就存了疑惑,只是剛才那樣的情況也著實不是提問的時候,現在突然想起,倒是轉移話題的絕好題材。

果然龍兒不在糾纏軍營的事情,只是皺了皺眉,道︰「我認得那個碎玉閣的店家,只是我們只有一面之緣,為何要陷害我呢?」

于是龍兒就將上次在碎玉閣的事情說了一遍,毫無遺漏。

「他好像和我娘親認識,听到我娘親的名諱很是吃驚,可是隨後他就說要關門了,我也就走了,再沒有說過別的。」

蕭南想了想,說道︰「你那簪子呢?」

龍兒從懷中將那簪子取出來,簪子是娘親留給她的遺物,和血、玉龍珠放在一起,從不離身。

蕭南左右查看,卻並無發現異常。

……………………

北都永安的郡守府。

孟長鑾把玩著手中的玉瓶,這是一只巴掌大小的玉瓶,成水滴狀,下方又以荷葉紋理描繪,而開口處正好是一朵盛開的蓮花,惟妙惟肖,又巧奪天工。

「孫掌櫃的,這玉瓶可是個好東西呀!」孟長鑾愛不釋手,卻板起一張臉說道︰「你將這東西拿到我這兒做什麼?」

孫儒立即賠了一張笑臉拱手作揖說道︰「郡守,這玉瓶乃是在下孝敬您的,您看我這碎玉閣在永安開了不少年,也多是您照顧著,自然要懂得投桃報李。听聞郡守喜好蓮花,這玉瓶乃是小店一個不稀奇的玩意兒,便拿來給郡守大人把玩一二。」

這一番話說的孟長鑾心花怒放,「哈哈」的笑了幾聲之後才將這玉瓶放在書桌上說道︰「孫掌櫃的的好意我孟某心領了,只是孟某無功不受祿,當不得這樣的大禮。」

孫儒頓時心中明了,立即上前壓低了聲音道︰「郡守哪里的話,這玉瓶分明是郡守在我碎玉閣買的,何時成了我送來的了?」

「這……哈哈哈……」孟長鑾與孫儒兩人相視而笑,皆是心照不宣。

孟長鑾又把玩了一下玉瓶,才道︰「孫掌櫃的似乎遇到什麼難事了?不妨說說,看看我這個郡守能否幫上什麼忙?」

孫儒頓時大喜,他拿出鎮店的玉瓶本就是心疼不已,為的就是讓郡守成為自己的人,如今總算是步入正題了。不過他臉上還是露出為難之色,道︰「不瞞郡守,我委實遇到了一件麻煩事兒,想請郡守為我做主。」

「哦?」孟長鑾心道這孫儒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不過既然他已經將話說到了這份上,自己又收了他的禮,倒是不好不表態,于是將玉瓶放下,說道︰「孫掌櫃直說便是。」

孫儒往書房外面探了探身子,見沒有人,這才壓低了聲音說道︰「郡守,貴公子在我碎玉閣定了一枚玉龍珠,本店好不容易從別處尋來,不想卻被一女子偷了去,公子那兒我實在不好交代啊。您看?」

「玉龍珠?」孟長鑾一愣,隨即道︰「玉龍珠可是上等的珠寶,每一顆都是價值不菲啊,羅成要那東西做什麼?」

「這……听公子說,是要送人的,具體的我卻是不知道了。只是現在那玉龍珠不知蹤跡,只怕耽誤了公子送禮,所以想請郡守為我說說話。再者就是請郡守加派人力,定要找出那女子不可。」孫儒恨恨的道,在孟長鑾的面前表現足了自己的委屈與憤恨。

「這事倒也不難辦。」孟長鑾想了想說道。這事于他的確是不難,一個是自己的兒子,說幾句話最是簡單不過。而派人去抓人,本也就是他分內的事情,只不過不能向尋常那樣消極怠工就是了。不過這一切換取一個玉瓶,實在是物超所值。

孫儒欣喜,頓時朝著孟長鑾一拱手道︰「如此,在下就多謝郡守相助了!」

「無妨,你先去便是。」孟長鑾一揮手,道。

孫儒走了之後,孟長鑾將手中的玉瓶重新放下,冷哼道︰「我倒是不信為了區區一個盜賊,你這有名的鐵公雞居然會送本郡守一玉瓶?看來盜竊的不止是玉龍珠那麼簡單。難道是……他的碎玉閣里還有什麼不能言說的珍寶被盜了?」

孟長鑾喚了高岩進來,無視高岩的行禮說道︰「今天下午那孫儒去報案了?」

「是的大人,小人已經帶了兄弟幾個去追拿疑犯。」高岩拱手道。

「那疑犯可抓到了?」孟長鑾又問。

「大人恕罪,那女子身邊還有一個人,我們兄弟幾個打不過他,所以……」高岩原本雄渾的聲音此時漸漸低了下去。

「所以什麼?」

「回稟大人,我們沒有抓到他們。」高岩憤恨的道。

要說惱怒,他才是最氣憤的那個。蕭南雖然沒有下死手,可是每一拳每一腳都不少力道,現在他的身上都還有不少傷痕,讓手下的人擦了藥酒可還是使不出力氣。

「沒用的東西!」孟長鑾怒罵道。

高岩低頭,面目猙獰,卻沒有辦法反駁,事實就是,他們的確是讓疑犯跑了。

孟長鑾壓下了自己的怒火,其實這怒火也就是三分,裝與不裝之間。

「現在你們就繼續抓人,一直到抓到為止!不過……抓到了人立即告訴我,我倒是要去會一會。」

「是的大人!」高岩沉聲應道,心里卻是在暗暗發力︰「蕭南,這一次我一定要抓到你!」

孫儒出了郡守府,又忍不住回頭啐了一口,罵道︰「若不是為了大計,我才不願將那蓮花玉瓶拿出來送人!

不過那玉龍珠的事情還是要借他的口去和他兒子說,至于那玉龍珠……信則有不信則無,反正查無可查。但是那八部天龍我卻一定要拿到手!寡婦瑤?區區一介女流又能如何?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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