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第57章無繩自縛
第57章無繩自縛
過了幾，姐姐打來電話，說父親還需要更多的血紅蛋白，醫生說，血紅蛋白在短時間內收到了治療效果，至于是否有根本性的好轉，還要作進一步地觀察。在哪里才能弄到救命的血紅蛋白，又讓方向陷入巨大的迷茫中。不管生活遭遇多大的困難，拯救父親的生命是擺在他面前最重要的一件事。所有身邊關系較好的朋友，包括黃淑雯、方巍、吉星以及認識的客人他都一一打電話問過了，然而回復的消息總是令人失望。他不想麻煩馬赫，這個讓他傷心的男人，在友善的外表之下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他自己跑了多家大型醫藥公司，同樣也是帶著希望而去，帶著失望而歸。
第二，姐姐又打來了電話，詢問血紅蛋白搞到了沒有，醫生說如果沒有的話，只有看著父親眼睜睜地等死。現實殘酷地只留下了一條通道，這就是向楊總或是馬赫求助，他知道這種救助是要付出代價的。身體發膚，受之于父母，自己的身體是父親給予的，沒有父親就沒有自己，那個家是不完整的，他甚至會失去一切工作的動力。電視里劉和剛的那首《父親》唱得多好呀，這是下所有父親的縮影，唱出了所有人的共鳴。
「…………
不知不覺您鬢角露了白發
不聲不響您眼角上添了皺紋
我的老父親
我最疼愛的人
人間的甘甜有十分
您只嘗了三分
這輩子做你的兒女
我沒有做夠
央求您呀下輩子
還做我的父親
…………」
听著听著，方向不覺得潸然淚下。一個人不能拯救自己的父親，就是下最大的不孝，就是活著最大的罪孽，就是當兒女最大的無能。方向暗下決心，就是身上蛻一層皮、撕一塊肉也要千方百計治療父親的疾病。
方向找到了那位少婦給他的名片，按照上面的號碼發過去一條信息。
「我願意，但是，我不需要錢，需要的是血紅蛋白。」
「這個好說。」
「我要今就送過來。」
「保證沒問題。」
有時，人的需要就是這麼的簡單，一個女人需要的是性，一個男人選擇的是血紅蛋白，其實，這些東西對于自身而言，都是唾手可得，一旦發生交換，就產生了巨大的效用。當下午，方向就收到快遞寄交的包裹，打開一看，果然是血紅蛋白。隨即，方向通過航空快遞把藥品寄回了老家。
周末，方向按照信息上提供的地址如期赴約。在一幢豪華賓館的豪華房間內，為他開門的果然是那個楊總，楊總始終保持著那份經典式的、虛假的微笑，所有的皮肉猙獰地堆積在一起。
「小方，歡迎你！」
楊總的眼光有些貪婪。
「這是蘇打水，那邊有水果！」
方向有些渴了，就拿起一飲而盡。
「姐姐洗個澡，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說著，楊總扭動著肥碩的、渾圓的身材走進了衛生間。方向在漫不經心地看著電視，隱隱感覺下面有些脹脹的，血液不由自主地往前端聚集，按理說，他對眼前的這個女人沒有多少性趣，也不會這麼快就有反應的，而且需求是如此的強烈，讓他有些不能自持，內心燃燒著一團欲火。方向一想，楊總是醫藥公司的老總，肯定在飲料里作了手腳，不管怎麼說，身體的真實反應正在把他推向極致。
過了一會兒，楊總披著浴巾走了過來。
「小方，把身體洗干淨！」
方向進去洗澡，身體正在持續的發酵，內心有些抓狂，有一種強烈的沖動。當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她正光著身子在床上，一堆贅肉松馳地鋪展開來，上面的兩砣肉失去了青春的彈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