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第41章夜晚女人香
第41章夜晚女人香
窗外月亮如盤，空明淨。月亮象是善解人意的高古老人，站在空的最高處俯視蒼生。人醉月相隨。方巍一個人靜靜地站在屬于她的園子中，擁有一個不被人打擾的世界，她喜歡收藏純淨的月色，收藏夜晚的一份寧靜，與地對話，與自我交流。她游走在神性的空中，感悟時光，感悟生命。忽然，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打破了她的思想神馳，一個踉蹌的背影走進了園子，她仔細一看，是方向剛下班回來，完全沒有注意到月下獨賞的方巍，方巍沒有去驚擾他。一個是為事業打拼的男人，一個是為家庭困頓的女人，一個是在外漂泊闖蕩的男人，一個是生活遭遇挫折的女人，月光夜色掩蓋了生活的真實，白的奔忙掩蓋不了夜晚的空虛。
過了一會，方巍听到一聲又一聲的嘔吐聲，她心想，一定是方向陪客人喝酒喝醉了。她急匆匆地走回了家，用榨汁機榨了一杯胡蘿卜汁，里面加了些許的蜂蜜，等她端上樓的時候，她發現房間里面異常安靜，沒有一點聲音。她從窗戶的一角向里一瞥，發現方向斜靠在床上，正在欣賞日韓生活片，他著上身，穿了件薄且寬大的短褲，一只手在短褲里頭揉搓著。
方巍的腳步很輕，輕得讓方向絲毫沒有發現，她的眼楮時而定格在畫面中，時而定格在方向身上，火一樣的激情迅速點燃了她的全身，手上的杯子有些拿捏不穩。在進與退的猶豫中，身體象是一個幫凶，不停地敦促她破門而入。她拿著杯子進門的時候，方向還躺在床上毫無反應。
「方向，給你送杯胡蘿卜汁，解酒的。」
方向立即從床上彈起來，電視還沒來得及的關，畫面正進入實質性階段，一對男女擁著溫潤的身體在床上演繹著青春的激情。
「謝謝方姐！」方向接過胡蘿卜汁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下面有些失態，讓男人的本性暴露無遺，他的眼楮比他的身體還要饑渴，穿過鏤空的短裙，透視紅色的內褲，抵達飽滿的胸部，白皙的大腿比畫面中的女人還要性感，似乎這個美麗的少婦剛從畫面中走出來一樣。方巍第一次感受到這樣灼熱的目光、有溫度的目光、撩人的目光，她的臉龐變得更加紅潤，說話的聲音急促，表情變得極不自然。
方向順勢一把抓過方姐的手，另一手繞過身子把她拉到了床沿邊，兩雙眼楮象是正電荷與負電荷，在目光交匯的踫撞中，產生一股極具吸引人的能量。方巍明顯感受到方向急促的呼吸聲，象是空氣中不斷在釋放一氧化碳，濃度正在空前的增加，只要些許的火星能夠引爆一場大火。突然，方向的一只手把方姐的一只手摁在自己的上。
「方姐，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
「沒有，能感受到你小兄弟的存在。」
方向的一只手伸進柔軟的酥胸，感受到一只氣球不斷地在充實著氣體，一股強烈的、帶著酒味的氣息鑽進方向的鼻孔，方向喜歡酒香、女人香的混合香，這種氣味使大腦處于極度的興奮迷醉狀態。
「我也感受到你的存在。」
一個女人身上沉睡的細胞被激活了，酒精加速了體內的燃燒，所有的意識不是由大腦指揮，而是由那個興奮的不能自己的中樞調度，整個人都是**支配下的機器，意志正在被擊垮，身體正在被消解，干渴的身體渴望一場甘霖、一場暴雨。一個青春期的男人，象是一條饑餓的野牛放逐在水草豐茂的草原，他在那里盡情地奔跑、肆意地狂歡，啜飲著小溪清泉，啃噬著清草甘露。光碟中女人發出誘惑的聲音正在彌補他們沉默的空白，是最好的現場播音和解說，他們就是劇情中演員，演得十分投入合拍，沒有導演，導演就是自己；沒有雕琢，沒有絲毫掩飾。一個成熟的少婦就是珍藏多年的一瓶陳年老窖，是一瓶散發著醇香的純淨糧液，只有細品、慢品，才能品出至香、甘冽。方向儼然就是一個卓越的品酒師，從色澤到味道，從質地到香氣，從工藝到年份，他一定要醉在這瑤池里，醉在人生的混沌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