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翁不得無禮。」任盈盈卻是阻止了綠竹翁發飆,「敢問江大俠,小女如何能配得上令狐沖呢?」
「哈哈哈哈,配得上!配得上!有你這句話就配得上!」江不凡開懷大笑,現在只有任盈盈能夠讓令狐沖走出失戀的陰影了。
江不凡卻是不能住在綠竹居,畢竟男女有別,只好在洛陽城客棧開了間房,每日來找任盈盈學琴,閑了時候給綠竹翁唱首歌,讓他去譜曲兒,任盈盈也是很感興趣。三人就在這綠竹居探討音律,一下就是十余天,江不凡學會了笑傲江湖之後,便馬上離開追趕岳不群他們去了。
當江不凡到了開封,在一艘船上見到了令狐沖和一眾華山弟子,得知岳不群夫婦帶岳靈珊和林平之逛街去了,便又去尋找。江不凡找到一座廟,那廟上牌匾寫著‘楊將軍廟’,咧嘴一笑「是了,就是這里」便往廟里走去,才剛剛走到廟前,便听廟里傳出一個聲音「六弟倘若不死,咱們白哭一場,豈不吃虧?去去去,問個明白,再哭不遲!」另一個聲音道「這句話大有語病。六弟倘若不死,‘再哭不遲’這四字,便用不著了。」第二人話音未落,便從廟里躥出五個人來,不是桃谷六仙又是誰。
「嘿!是這小子!」
「快將他四成四片!」
「不對!不對!上次咱們不是說好了要撕成五片嘛?」
「是所有人都撕成五片,還是單單是這小子?」
「自然是只撕這小子了!」
「你這句話大有語病,若是只撕這小子,咱們就不能撕別人啦!」
「我的意思是只將這小子死成五片!」
「那為何獨獨他要撕成五片?他有什麼特別嘛?」
江不凡卻是笑著看著五人爭辯,他也分不清誰是誰,總之是桃谷六仙中除了桃實仙的五位。突然笑容一僵,只見那五仙突然向他撲來,看樣子是要將他撕了,他的內傷才剛剛好,而且打不過五仙聯手,只能大喊一聲「住手!」
桃谷五仙不明所以,紛紛停下看著江不凡。「我可是令狐沖的師叔,你們要是將我撕了,令狐沖會傷心難過的,萬一他一傷心,一命嗚呼了怎麼辦?」江不凡連忙說道。
「是極!是極!咱們不能撕他!」
「為什麼不能撕?」
「你沒听他說嗎,若是他死了,令狐沖會傷心而死的!」
「傷心就傷心,怎麼會死呢?」
「是呀,老六要死了,我也很傷心,難道我也會死嗎?」
「你這可說的不對,若是平一指治好了老六,那麼這‘老六要死’了便是不對了,你也不用傷心了,那麼也不會死了。
「是啦!但是你也說‘若是’平一指治好了老六,這‘若是’可是不一定的意思!」
江不凡知道五仙不會再動他,大出了一口氣,見到他們又爭論了起來,只好說道「別吵了!去找平一指看看不就知道了!」那五仙一听江不凡的話,覺得十分有理,便快步去找平一指了,江不凡自然是跟著五仙一起去了。
岳不群夫婦和岳靈珊,林平之躲在廟中楊將軍像後,听到五仙和江不凡說起了話,之後更是一起去找了平一指,心下狐疑,岳不群夫婦便讓岳靈珊二人回去船上,他兩人便運氣輕功追了上去。當他們來到平一指屋外,看見平一指將桃實仙開腸破肚,十分驚訝,而江不凡竟然在一旁觀看,有時候還詢問平一指些問題,那平一指竟一一作答。岳不群兩人更加狐疑,‘看小凡和平一指竟是認識,而那平一指對小凡的態度又甚為恭敬,這是怎麼回事?’
「等著傷口愈合後,還用不用拆線?」江不凡見到平一指拿了針線給桃實仙縫合傷口,出言問道。
「我這線可是天蠶絲,等傷口愈合後,這絲便會融合在皮肉之中,想拆也找不到影子了!」平一指得意的說。
「這麼厲害!我都懷疑你是不是穿越來的了!」江不凡贊嘆道。
「穿越是什麼?」平一指疑惑道。
「餓,這穿越嘛,便是婦人難纏,唯有開腸破肚將月復中嬰兒取出,這樣母子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江不凡胡謅道。
「哦?看來江兄也是精通醫術啊,我也有此般想法,奈何找我來看病的都是江湖中人,我也從未親手取過嬰兒,難道江兄動手實踐過?」平一指兩眼放光的看著江不凡。
「慚愧,慚愧,我也只是由此想法罷了」江不凡深怕平一指找個孕婦來讓他當面傳授經驗。
「哦,那可真是遺憾啊,改日我定尋個難產之人來和江兄一起研究!」平一指說完又繼續縫合桃實仙的傷口。
岳不群在屋外听著江不凡和平一指的對話大出冷汗‘小凡怎麼有如此殘忍的想法,還和平一指約好了要實踐一番!’不容二人多想,那平一指在桃實仙頭頂百會穴一指,那桃實仙便坐了起來,活蹦亂跳的。‘這平一指果然名不虛傳,那一指所含真氣一下子將桃實仙全身經脈打通,內力絕對不凡,看來那一指殺一人也不是江湖上的吹噓之言。’
「哦,平兄,我師佷令狐沖身受重傷,還煩勞跟我前去診治。」江不凡雖然知道平一指治不好令狐沖,但是他那續命的靈藥還是要的。
「哦,江兄弟不必可氣,咱們現在就去!」平一指收了針線,就要和江不凡去找令狐沖。岳不群夫婦听了也趕忙運氣輕功,回那船上去了。
「小凡,你是如何認得這平一指的?」岳不群看著平一指為令狐沖把脈,輕聲問江不凡。
「哦,我跟平兄第一次見面。」江不凡笑著答道。
「哦?听說那平一指救一人殺一人,絕不虧本。你可是發了誓為他殺人?」岳不群對江不凡的回答有些懷疑。
「呵呵,那倒沒有,我與平兄的好友卻是關系很好,平兄很是賣我面子,沒有讓我發誓。」江不凡淡淡的說。
「那你那朋友姓甚名誰?何門何派?」岳不群更加不信江不凡的話了。
「我與那姑娘是在一次喝酒中認識的,不知道姓名,但是大家都叫她大小姐。」江不凡可不敢跟岳不群說出任盈盈,只好胡編了一句,至于那個大小姐,即使岳不群問平一指也不會露餡。岳不群听了江不凡的話,想到了楊冬兒,才放下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