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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天明的住處,那小子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老中醫玩游戲。
「嘿,送飯的來了。」
我把飯放到桌上,天明邊吃邊說著︰「磊哥,算你還有良心,有了嫂子沒忘了我這個兄弟。」
「嘿嘿,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誰敢動了我的手足,我就扒了他的衣服。」
「對了磊哥,醫生說我的病恢復的很不錯,本來估計要上了十多天才能回家,可現在也可以安心回家休養。」
「恩,行,那我們就幫搬回去,不過不是近幾天,這幾天還要比賽,沒時間照料你所以等斗神大賽結束後再接你回去。」
「磊哥,你現在還在比賽?不會吧,現在都是16強的高手之間的對決,你這手,有點讓人懷疑哦。對呀,你是不是那個夜影風的粉絲,還可能是無名的拉拉隊,恩,有可能你是敗在了傾城香飄的石榴裙下了……」「那你先隨便猜,我先走了。」
我沒心思告訴天明我就是無名,省的他犯了心髒病,我可是一大男人,每天送飯都累的很。
回到家,想到過幾天天明要和我一起住這「狗窩」,想著都擠。沒辦法,手里閑的沒事,也沒有睡意,是該整理整理屋子,再給空一床鋪。
折騰了半個多小時,累的都要垮了,幾個禮拜沒整理房間了,處理出來的垃圾還倒了幾簸箕。其中還翻出一包我以前丟失的紅雙喜,一張初戀女友的照片。有些無聊的點著根煙,看著手里的照片,心里有些追憶。初戀女友的名字叫李慕珊,是在我剛從學校畢業後在酒吧認識的。當時我就是一酒吧小生,賺著點生活費,第一次見到李慕珊時她是和一群姐妹來酒吧k歌的。我老板要我為她們提供酒水,一失誤就把一杯檸檬汁給灑了她一身,老板知道後要開除我,還是她和老板多說了幾句,才把這份「來之不易」的工作保留下。也許是因為幫我的緣故,我要了她的聯系方式,做了一對普通的朋友。可後來她一有什麼事或多或少都和我說說,讓我慢慢對她有了一蒙蒙朧朧的感覺。再後來,我們神不知鬼不覺的處在一起。我記得剛好上的時候,我向老板請了天假,帶她去附近的公園玩,還許諾什麼不離不棄,現在想起來都覺得自己就一感情的白痴。
她不是大手大腳的女孩,對我挺理解的,也不怎麼花我的錢,可後來我們的事被她媽知道了,那是一個讓我想起來就憤怒的人。
一天,我和李慕珊在街上游逛,鬼知道我得罪了哪門子神,迎面踫到了李慕珊她媽,當時的情形我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李慕珊跑到她媽跟前,問著︰「媽,今天你怎麼出來逛了?」
「我出來不出來還用的著向你匯報,到是你,不去找阿亮相處,跑來和這個野小子鬼混。」
「媽,你怎麼能這樣說雷磊呢。」
「哼,我這樣是為了你好,我說你,別一天到晚纏著我女兒,耽誤了我女兒的前程,我要你好看。」
我沒說話,因為我沒資本說話,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
「沒說的吧,我告訴你,就你這樣兒,山村野姑也得挑挑看。你想和我女兒好,可以啊,可你有房嗎?」
「沒有。」
「那你有車嗎?」
「也沒有。」
「哼,沒有車也沒有房,現在社會,你就一下等人,呸。」
我愣愣的站在那兒,雙手緊握的骨頭都砰砰的響。
「吆,生氣了,你有種你就有了車有了房,那老娘我哭著求著也把我女兒稼給你,哈哈,笑話!」
「媽,別說了。」
李慕珊看看我,搖著手臂說著。
就在這時,一輛現代開來,停在了路邊,門開了,走出一長相不錯的白臉。
「阿亮啊,你怎麼來了,真巧,看,姍姍一直要鬧著要去見你。」
「真的?」
「媽,你怎麼亂說。」
「阿亮,別介意,女孩子,總會害羞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明明是早已安排好的一場戲,而我就是看戲的那個人。
在一番左推右攔,李慕珊被她媽推上了汽車里,臨走時,還白了我一眼。現代啟動了,一個倒車,直接就沖我而來,我猛的一閃,睡倒在一邊,車開過我身旁,車輪恰恰劃進一積水處,不容我反應,飛濺了我一身的泥巴。
車開走了,我清晰的听到車里的嘲笑聲有多麼的刺耳。在圍觀人群的目光下,我低頭離開。
看著手里的照片,眼角又不由自主的濕潤了,現在的李慕珊恐怕早已在別人的床上。我一狠心,嚓的一聲,把手中的照片撕個粉碎。
狠狠的吸了幾口煙,熄滅煙頭,把香煙拉進了喉嚨,刺人的煙氣嗆的我猛咳了幾聲,倒頭誰在了冰冷的床上。
看著房頂掉皮的白渣,眼前浮現著雪兒的身影。我不知道雪兒的父母知道不知道我倆的事,也不知道曉的這事後會有什麼態度。我不希望雪兒也與我擦肩而過,現在我最大的目標就是要擁有自己的資本,游戲則是我現在最大的依賴。
脖子上的吊墜有點變的更黃了,我沒有發現,只是握著它,有些失神。
「爺爺說我是揀來的,抱我的時候就我就帶著這顆吊墜,那我的父母到底是誰,這個吊墜又代表著什麼?」
我嘟喃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也許還是冷的緣故,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一夜也沒有蓋被子,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還有點想流鼻涕的感覺。
「唉!感冒了。」
向鄰居家借了點熱水,洗漱後,稱去給天明送飯的時候向醫生買了點藥。
回家吃完藥,總是有些不舒服,躺了一小會兒,咬牙堅持上線,總歸比賽還得繼續。
游戲與現實基本上什麼都接軌,連我感冒的神情在游戲里也顯露無疑,見到雪兒和夜後總是有點尷尬。
「雷磊,你生病了?」
「呵呵,小感冒而已。」
「那還上線,游戲里有夜就沒事。」
「那我還是不放心。」
心里總是暖暖的,現在生病有人關心,小時候只有爺爺這樣關心我,久違的溫暖啊。
「那,能行?」
「可以的,怎麼,不相信我?」
「不是,只是看你有點……」
夜看不下去,干咳了兩聲︰「行了,要比賽了。」
「恩,帶病上陣也要殺他個片甲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