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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洞房花燭夜

第一百五十章-洞房花燭夜

許仙被諸位道士抬著回來了。

在五位半仙全力攻擊之下,畫聖被崩碎成渣,被業火燒盡,氣息全無,徹底死去。而許仙因受到沖擊,被強大力量直接砸在了巨大深坑之內,身上骨骼盡數斷裂,縱使是道體,也難在短時間內愈合。

因傷勢實在太重,為了不讓許嬌容和彩蝶擔心,許仙在外面旅館內休息半天,直到當天下午,方才讓諸位道人抬他回黑珠巷家中。

方才推開門,女魅、白素貞、小青、彩蝶、許嬌容等人就跑了過來,神色焦慮。

婚禮早已結束,參加婚典的人都已經離去了,院落中放著幾十口箱子,是皇上賞賜的金銀珠寶、珊瑚翡翠。

「哎呦我的天,家門不幸吶!」

許嬌容見許仙傷勢如此之重,頓時一坐倒在地,雙手拍著大腿,仰天大哭︰「我們老許家究竟造了哪門子孽啊,剛娶個妓女進家門,就有血光之災,這妓女是掃把星吶!嗚嗚嗚……以後日子可咋辦呢……」

李仁尚在家中,見許嬌容如此,神色尷尬,忙伸手欲將其扶起,卻被許嬌容狠狠擰了下,頓時不敢聲張了,低著頭、受氣小媳婦般躲在角落里,不敢對家中悍妻多嘴。

「許公子,你感覺怎樣了?」

彩蝶知許仙是為對付畫聖而受傷,無視潑婦般的許嬌容,慌忙跑到許仙身旁,向其傷勢打量。

「沒事,過兩天就會恢復,不用擔心……你怎麼還稱呼我許公子?」

許仙感覺很不可思議,都拜了堂、成了親,還喊許公子?

彩蝶臉色刷的血紅,她鳳目瞟了眼眾人,有些害羞的低下頭,咬著唇,不再回應。

「把我抬回屋內,讓我娘子照顧我就行了,你們回去吧。姐姐,你無須擔心,我傷勢有瓊華諸位仙人醫治,不會有事。」

許仙對諸位師叔師伯說道。

等會我還要洞房,你們在四周,會影響到我的發揮。

眾人熙熙攘攘的離去,許仙則被諸位女魅抬進了新房。

許嬌容哭泣了許久,見沒人理她,哼哼一聲,抹去眼淚,也跟許仙走進新房,趴在許仙耳畔小聲道︰「漢文吧,你身上有傷勢,今晚可不能折騰了。」

許仙無奈,姐姐管的還真寬︰「嗯,知道了姐姐。」

「你們說,許公子和彩蝶姐姐今晚洞房,我們要不要去偷看?」

一位女魅神秘笑道。

聶小倩努努嘴︰「他都傷的這麼重了,肯定不能洞房。」

小青眨眨眼,極度困惑︰「洞房是什麼?」

眾人看著小青,如同看待怪物。白素貞想了想,解釋道︰「洞房,應該就是類似于廂房之類的房間吧。洞房花燭夜,應該是是新房之內,有花燭燃燒,嗯,就是這樣。」

「白妹妹見的世面太少了,」青霞拉住白素貞小手,笑道︰「今晚我就帶你看看什麼是洞房。」

白素貞眨眨清純眼眸,點頭輕嗯。

單純如紙的她,已經被諸多「腐女女魅」帶向了「罪惡的深淵」。

轉眼人去樓空,房間內只剩下彩蝶和許仙。

彩蝶身穿著大紅新衣,在房中卻如丫鬟般又是敷毛巾,又是掃地,又是整理衣衫,累的額頭細汗涔涔︰「畫聖怎樣了?」

「被業火燒死,臨安從此是我長生觀的天下。以後將以臨安為據點,矛頭直指北方金國和蒙古,徹底粉碎這兩只覬覦大宋的野蠻之國。」

許仙享受著彩蝶的悉心照料,看著身軀曼妙的彩蝶在眼前晃悠,心曠神怡。

彩蝶被許仙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有著放不開,臉紅道︰「你身子受了傷,今天不行,等以後再給你。」

「你敢說你男人不行?」許仙佯怒︰「去幫我把師姐喚來。」

有師姐在,他能借助陰之眾妙的力量,雖身體不能快速恢復,但架起小鋼炮,應該不成問題。

「喚她來做什麼?」

彩蝶好奇,可她見許仙不願多做解釋,以為許仙想要找岳仙子談心,便出去了,直到半柱香後,方才帶著岳面色冰冷的岳婉君進來。

「還沒死?」

岳婉君見許仙躺在床上,雖內心擔憂,嘴上卻刀子般凌厲。

原本……原本大紅花轎里應該是她,可成了別人,她如何能夠開心?

「我舍不得死,師姐,把陰之眾妙祭出來,幫我療傷。」

許仙沒有立刻說出猥瑣的目的,而是循序漸進的誘導師姐。

關系到療傷,岳婉君不敢繼續矯情,板著臉,祭出了陰之眾妙本體,懸浮在許仙腦門處,只見一片氤氳玄芒升騰,卻忽從許仙眉心迸發出了道大手般的氣雲,一把將陰之眾妙扯住,拽回了他體內。

頓時之間,許仙身體之上升騰起一黑一白兩種光澤,交替流轉,形成只水潤太極。

元始太極。

在太極滋潤之中,有股強大的力量澆築到許仙體內。可許仙並沒有用這股力量療傷,而是將其匯聚到小月復處,于是……

胯下小鋼炮一柱擎天,將衣衫撐起了座小帳篷。

彩蝶和岳婉君看到此景,面色盡皆刷紅。

岳婉君知師弟品性,意識到大事不好,轉身就要離去,連留在許仙體內的陰陽太極也不顧了。仿佛許仙就是洪水猛獸,令她極度害怕。

「快拉住師姐,她如果走了,陰之眾妙失去控制,我就會被元始太極反噬,很可能失去性命。」

許仙盡可能把情況往嚴重了說。

「岳仙子別走。」

彩蝶忙拉住岳婉君,不讓她走。她現在心里全是許仙,根本不在意許仙之話是真是假,只要許仙吩咐,她會毫不猶豫的執行。

「你沒看出來他在騙你?」

岳婉君冷笑,對彩蝶降低的智商很擔憂。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不能走。」

彩蝶拉著岳婉君,將其摁在床沿,這才滿意笑了笑。可她並沒有松開岳婉君,而是拉住她的小手,看著她的眼眸,真誠道︰「岳姐姐,以前是我任性,想要博妻室名分,只因我出身青樓,在世人眼中是放蕩妓女。只有成為妻室,才能堵住人們口舌。今日是我取代了姐姐的花轎,實非本願——」

「和我無關,我又沒想過嫁他,他是誰,可以吃嗎?」

岳婉君口是心非道。

彩蝶卻猛地蜷膝,跪倒在岳婉君跟前,把岳婉君嚇一跳,忙起身要將其扶起,但見彩蝶神色激動、雙眸含淚,岳婉君忙道︰「你在干嘛?我受不起你的下跪。」

「都是女人,你騙不了我,」彩蝶抿著唇,流著淚,說道︰「我只是要個名號而已,事實上,我一直把你當成姐姐,你受得起這一跪。我是個世俗的女人,只想要一天屬于自己的婚典,今天總算如願,多謝姐姐成全。」

「起來,不說這了。」

岳婉君心頭一軟,彩蝶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不好再生暗氣,忙將彩蝶扶起來。

彩蝶破涕為笑,喊道︰「姐姐。」

「妹妹。」

岳婉君嘴上不說,可許仙感受得到,她心中還是有些小得意。他更看得出來,下跪這舉動,必是彩蝶「蓄謀已久」。

女人心,海底針,縱使到這時候,還藏著針鋒相對的心思。

不過讓二女表面上恢復了和睦,還是令他很欣慰。

「師姐,這個家你最大。你是妻,她是妾。」

許仙感覺很有必要奉承岳婉君現在的心態,忙說道。

「滾,沒你的事!」

岳婉君沒好氣道。

「天色不早了,彩蝶,來幫我寬衣。今天是彩蝶大日子,要給她個完整的一天,嗯,距離完美,只差洞房了。」

許仙道出了陰謀。

岳婉君直接無視了許仙的話,起身就要向外走,又被彩蝶拉住了,她蹙眉道︰「你們洞房,還要我留在這?」

彩蝶紅著臉,說道︰「姐姐有所不知,世俗中有這麼個不成文的規定,夫君納妾洞房時,正妻要在旁驗證,若妾室是處子,正妻以後就得對妾室好。若妾室非處子,正妻從今以後,就無需對妾室容忍,可以將其當成丫鬟一樣支配,隨便打罵。」

許仙咂舌,還有這個規矩?彩蝶懂的可真多。

岳婉君很在意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她雖失去了坐花轎的機會,卻又博取了妻室——盡管只有幾人知道她,還是令她很開心。

所以她沒有拒絕,她很想看到彩蝶丟盔棄甲的樣子,看到彩蝶丟身子時是什麼表情,然後將那種表情珍藏心間,每當自己心情郁悶時,就拿出來嘲諷彩蝶,聊以解悶。

「官人……」

彩蝶聲音清婉,紅著臉清呼了聲,異常婉轉。她面色潮紅,解開許仙腰帶,月兌去他的衣衫,只留下一道內褲未月兌。

她不敢繼續下去了,小手微微顫抖著。

許仙腿骨雖然斷裂,但因是道體,並沒有疼痛感,唯一的不好,就是無法動彈︰「不用怕,以前又不是沒見過。」

他給彩蝶一個和藹的笑意,安慰有些退縮的彩蝶。

「嗯。」

彩蝶咬著下唇,做出了女人最愛做、也是最蠢的一件事,掩耳盜鈴——她走到桌子前,熄滅了紅燭,整個房間頓時陰暗下來。

她似乎忘記了,縱使漆黑如墨,在許仙和岳婉君瞪超強修為之前,也能視如白晝。

做完這一切,彩蝶心里踏實了,拔去頭上發簪,放在梳妝台上,而後伸出如玉蔥指,輕輕挑開腰間束縛。

簌簌衣落,曼妙玉體顯露出最美曲線。

她含羞輕笑,洞房花燭夜,距離完美的婚典,只差一個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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