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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正在百無聊賴之間,一個熟悉的聲音帶著一抹刻薄,趾氣高昂的聲音仿佛如同驕傲的孔雀,向嵐眉頭微微一挑,一絲厭惡之色一閃而過,怎麼覺得這些人一天這麼閑啊,到哪里都可以遇到。舒駑襻

抬眸,看到雲璟從人群中走了過來,面上的不耐立馬換上了一抹笑意,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對著他招了招手。

雲璟瀟灑的走過來,微微挑眉,滿臉興味的看著她,幾步走過來坐在她身邊,習慣性的將她摟在懷中,小聲的問道,「怎麼了?」

向嵐神秘一笑,指了指後面。

雲璟扭頭,什麼都看不到,可是一個聲音傳了過來,雲璟瞬間了然,沒想到自己居然听到這些,邪魅的笑容在昏暗的等光線顯得如此的魅惑人心,壓低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聲呢喃,「看不出來你還喜歡听牆角。」

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向嵐敏感的縮了縮身子,扭頭給他一記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雲璟訕訕一笑,雖然想逗她,但是也只能配合的閉嘴。

「難道我說的有錯?」沈夢語眼中含著一抹難以接受的痛楚,不過那張精致絕倫的臉上依舊帶著嘲諷的淺笑,斜著眼看著對面的人。

孫芸芸面對她的冷嘲熱諷無動于衷,丹鳳眼微眯,完全隱藏了她自己的情緒,雙手環胸,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和她拉開了距離,眼神淡淡的掃過沈夢語,冷冷一笑,雖然她的容貌不及她,可是她有腦子,相比起容貌來,她更看重的是一顆聰明的腦子。

「當初是你自己主動放棄的,不要把自己想的那麼高尚了。」

孫芸芸的一句話讓沈夢語的臉青一陣紅一陣的,身子微微一顫,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從沈家出事之後孫芸芸去法國出差,她一直都沒有多想,可是後來哥哥告訴她,她的這個離開很巧合,她去求孫家幫忙,都是推三阻四,這里面的真正含義哥哥並沒有明說,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那幾天她清楚的感覺到家里那種風雨欲來的感覺,那種讓她窒息的感覺讓她根本不敢在家里呆,甚至還想打電話給眼前的人訴訴苦,現在想來,自己怎麼就這麼傻,被人當做靶子使了居然還幫人家撿彈殼。

今天晚上,看著她跟雲翰一起出席宴會的時候,對于哥哥那個高深莫測的眼神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不是去法國了嗎,怎麼和遠在英國的男人扯上關系了,要是她沒記錯的話,雲翰應該是昨天才回來的。

嘴角一勾,嘲諷的看著孫芸芸,挑眉一笑,「這當然了,你也只配用我用過的男人。」

「沈夢語,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應該知道和雲翰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對你是什麼態度,人家向嵐才出現幾天那又是什麼態度,你嘲笑我我不介意,但是你問問你自己,究竟是誰才是最可悲的。」此刻,她們早就不是朋友了,那些假惺惺的話也不必說,這樣赤果果的兩敗俱傷的說法,孫芸芸說著也是信手拈來。

她這些年一直在邊上看著,沈夢語和雲翰是什麼樣子她一清二楚,不管她再怎麼精心打扮在他眼前,他都不會多看一眼,最開始的失望到後來的平靜,她很清楚自己走不進他的心,一直都默默的站在一邊用旁觀者的身份看著他,可是自從向嵐出現後,一切都變了,他的眼中有了情感的波動。

向嵐失蹤的那一年,他變得更加的沉默,那種巨大的沉默里面包含的情感猶如鋪天蓋地的洪水將她多年來的信仰沖刷得一無所有,原來,他不是不會愛的,只是那個人不是她們而已,那強烈而深沉的愛來的濃烈,卻被他用沉默包裹的緊緊地,一絲一號的氣息都不會泄露出來,也許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過,看著他一次次的開車坐在車里望著向嵐以前住過的那棟別墅,有時候一坐就是一個下午,甚至是一個晚上,他永遠都不知道,當他望著前方思念一個人的時候,身後同樣也有一個人痴痴地盼著他回頭看她一眼。

那段時間,漸漸地,她隔絕了他的所有消息,以至于很長的一段時間內,他幾乎消失在她的世界里,直到向嵐回來,那場還沒來得及舉辦的婚禮隨著他的我要離婚而破碎,她在下面看著他眼中隱藏著的深愛,翻動的黑眸中封鎖不住的悲慟,她想,也許這就是自己的一個機會。

她想要試一試,不管最後的結果是怎樣的,哪怕是只能和沈夢語那樣只是站在他的身邊,她就已經滿足了。

向嵐听著她們互掐的話,眼中閃過一絲鄙夷,為什麼要用自己的痛處來戳別人的痛處呢,還沒來得及深想,腰上傳來一痛,吃痛的扭頭看著雲璟一雙幾欲噴火的眸子,迷茫的目光中帶著不解,「怎麼了?」

「听著別人這麼說是不是感覺很有成就感?」雲璟用力的摟著她的腰,恨不得把那縴細柔軟的腰肢折斷,咬牙切齒的話從牙縫里擠出來。

向嵐挑眉,忽然間聞到周圍飄散著一股濃烈的酸味,頓時明了,魅惑一笑,食指挑起雲璟的下巴,嘴角一勾,「吃醋了啊。」

「就是吃醋了,怎樣。」雲璟負氣的扭過頭,雖然知道那兩人的談話其實跟她一點關系都沒有,可是听到別人談論另外一個男人是如何如何深愛著她的時候,他心中不但沒有辦法作為她男人驕傲,反而是一種極度的不爽,他不爽有任何一個男人覬覦他的女人,一點都不行。

向嵐嘴角微微一抽,掃了眼耍脾氣的男人,搖搖頭,之前是因為沒有听過牆角所以她還有點興趣,可是在听到這樣互掐的話之後,頓時興致缺缺,這樣的話听下去也沒什麼意思,白了雲璟一眼,掙扎著站起身拉著他的手就準備離開。

雲璟心中還在別扭,可是看到向嵐這麼直接的動作,不由得,心中的那點小別扭瞬即就煙消雲散,蹭的站起身,一臉陽光燦爛的摟著她往外面走去。

角落,兩個人講了些什麼,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向嵐扭頭瞥了眼雲璟那孩子氣的樣子,淡淡的笑了笑。

宴會還在繼續,可是還是有不少人提前離場了,他們自然是其中的之一,剛走到門口,就踫上嘻嘻哈哈走出來的殷少鴻和馮曼,向嵐和雲璟快速的交換了一下眼神,這麼快就解決了?

「你們也要走了啊,正好,今天爺高興,晚飯都還沒吃,我們換個地方吃飯,怎麼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現在殷大少爺心情是相當相當的爽,一手牽著馮曼,一手一副好哥們一樣的摟著雲璟的肩就要往外走。

雲璟看著他們倆問題解決了,加之剛才向嵐的表現很好,心情也挺好,兩人也還沒來得及吃晚飯,詢問了一下向嵐,向嵐點點頭,對著雲璟狡黠一笑,摟著雲璟的手看著正在眉目傳情的兩人,輕聲笑道,「吃飯可以,但是你買單。」

殷少鴻听到向嵐清脆的聲音,扭頭看著兩人,豪情萬丈的一把攬過馮曼的肩,「那是必須的,今天爺高興,想吃什麼,隨便點。」

雲璟被殷少鴻和向嵐困在中間,听著他一口一個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大爺。」

「喲,還知道我是你大爺啊,乖乖小佷兒,走,爺帶你們去吃好吃的。」殷少鴻嗤笑一聲,即使的松開放在雲璟身上的手,摟著馮曼率先一步走在前面,低下頭聞聲細語的問馮曼,「想吃什麼?」

雲璟被殷少鴻這個家伙的話徹底的噎到了,好半天沒吭聲,向嵐看著吃癟的男人,好笑的看著他,「人家今天心情好,難道猖狂一下都不行?」

雲璟撇眸看著她,她居然幫其他男人說話,「我才是你男人好不好。」

說著,如狼似虎般的目光盯著前面的兩人,別有深意的說道,「嵐兒,我听人說港口有匹從秘魯進來的海鮮,听說很不錯,今天晚上我們去那里吃怎麼樣?」

聲音不是很大,但是走在他們前面幾米的兩人肯定听得一清二楚,果然,雲翰的話一出,前面的殷少鴻身子一個踉蹌,幸好被馮曼扶著,肯定摔個狗吃屎。

「雲璟,要不要這麼坑爹啊。」殷少鴻頭靠在馮曼肩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璟挑挑眉,完全把他的目光當做空氣,側著臉看著向嵐。

港口,顧名思義是在靠近海邊,是家專營海鮮產品五星級別的飯店,他家的海鮮非常新鮮,全都是當天空運過來的,因為是空運,所以數量不是很多,所謂物以稀為貴,自然價格就十分的昂貴,比起閉月齋的一位難求,這里更是一頓千金,吃的開心點的話十幾萬上百萬都可以在頃刻間流出。

對于這些有錢人壓根不在乎這些,但是這只是有些人,面對殷少鴻這種只對自己女人豪爽,對其他人死扣死扣的人來說,那簡直是要了他的命。

殷少鴻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似乎看到他的紅色的毛爺爺就像流水一樣嘩啦啦的流出去了,無窮無盡啊!

四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酒店的大門,談笑風生間其樂融融。

突然,雲璟警覺的感受到後面有一股灼熱的目光,不動聲色的轉過頭,可是門口的人太多了,也沒看出什麼一樣,微微皺了皺眉,摟著向嵐往停車的地方走去。等到雲璟扭頭之後,一個銀白色的身影一根白色大理石柱子後面慢慢的走了出來,在璀璨的燈光的余光中依舊顯得妖嬈萬分,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個穿著白色皮草的身影上,轉身間又收了回來,幽深的目盯著杯中的殷紅色液體,如夜色般漆黑的眸子在瞬間迸射出一股嗜血的瘋狂,微微上揚的嘴角牽動臉頰上的疤痕,那條不長的疤痕在這一刻顯得異常的森冷詭異。

尹凡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尊雕像,完美的讓人覺得靠近了都是一種褻瀆

「不要拉我,我還要喝。」

突然,一個醉醺醺的聲音從後面傳了過來,听著那個聲音,尹凡的眉不由得皺了皺,剛想要轉身離開,可是手臂隨即被一股重量壓制住,手中的酒晃蕩了好幾下,差點灑出去,一股酸澀的酒味瞬間隨著個重量的靠近而傳了過來,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被人拽著,眼中一抹狠意一閃而逝。

斜眼,就看到剛剛還在說話的女子踉蹌的趴在自己的身上,下意識的,他就要伸手去推開這個不明物,可是那只手抓的緊緊的,完全沒有要松開的意思,似乎把他當做了柱子,隨即,一陣鋪天蓋地的酸臭味道撲面而來,女子一個沒忍住,彎著身子開始大吐特吐,肚子里的東西好死不死的剛好吐在他的腳邊,那雙油亮油亮的皮鞋瞬間被那層不明物覆蓋,尹凡的臉,此刻,完全的,徹底的黑了。

猛的一用力,將這個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摔得老遠。

興許是把喝進去的酒都吐出來了,再加上在外面吹了吹冷風,腦子清醒了不少,跌坐子地上,嬌紅的一張笑臉,迷離的目光看著甩開自己的東西。

尹凡現在算是看清楚這個女人長什麼樣子了,眼中閃過一抹冷笑,原來是她啊。

不過都是一個爹生的,為什麼就會差這麼多呢,想到那個剛剛離去的身影,尹凡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柔光,但是落在向晴臉上的目光卻如寒冬般森冷。

「咦……」一聲疑惑嬌滴滴的如同一個初生的嬰兒一樣,好奇的看著遠處模糊的身影,迷離的目光漸漸聚焦,漸漸看清楚了那個柱子的樣子,眼中瞬間閃過一抹驚艷,這個男人不就是在之前在台上和沈家合作的男人嘛,「你長的好漂亮啊。」

絲毫不覺得自己現在的狼狽,四肢用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慢慢的朝尹凡靠近,越是走的近,眼中的驚艷就越是明顯,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目不轉楮的看著他。

尹凡看著向晴驚艷的目光,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殺意,他生平最討厭人家說他長得漂亮,這個女人已經犯了他的忌諱了,垂放在身子兩側的手慢慢收緊,嘴唇緊抿,凜冽如冰,殺氣蔓延。

寒風吹來,驚得她打了一個寒戰,本就穿的晚禮服,根本不保暖,此刻被風一吹,渾濁的腦子在這一刻徹底的清醒過來,看著尹凡那帥氣的模樣,腦海中快速的冒出了一個念頭,自己本來就是來這樣的場合獵艷的,可是在這樣的場合中,各色美女聚焦,再加上向嵐和沈夢語那兩個女人,把她的光芒完全擋住了,如果沒有她們的話,自己也會萬眾矚目的,每當她看著那些刺眼的畫面的時候,她都只能站在角落咬碎一口銀牙,怨恨的看著她們在各種男人驚艷的目光中流轉。

自己誤打誤撞居然撞到了今天晚上的主角,這個帥的讓女人都覺得自慚形穢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移不開眼了,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流光,現在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自己長得也這麼漂亮,他應該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在這樣寒風凜冽的時候,他是不是應該紳士的月兌掉自己的外套給披在自己的身上呢,嘴角一勾,笑顏如花。

「你好,我叫向晴,剛剛不好意思,我喝多了,把你的鞋子弄髒了,要不你留下電話號碼,我賠一雙給你。」柔弱的雙手抱住身子,嬌滴滴的樣子再加上喝了酒臉上的紅暈竟也帶著一股林妹妹般的風情,說著還十分歉意的看著他的鞋子,那上面,有著一灘她剛剛留下的杰作,那股難聞的氣味被冷風消散,現在倒沒有覺得聞到多大的問道。

尹凡一直冷眼看著這個女人臉上唱戲一樣的變臉,一直面無表情,可是在隨著她的話落音,周圍的空氣仿佛在慢慢的收縮,那張帥氣的臉在這一刻徹底的凍結,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在這個寒冷的冬夜帶著一股肅殺,眼中涌上一股猩紅之色,殺氣騰騰蔓延開來。

依舊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女人完全沒有料到自己此刻處在一種怎樣的危險當做,嬌滴滴的低著頭,等到這那份驚喜的溫暖。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那份溫暖,向晴正要抬起頭,一個急促焦急的聲音就從身邊傳了過來,「哎呀,晴晴,你怎麼跑到這里來了?」

就在這漫天的肅殺之中,一個中年女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把拉過向晴,關切的看了她一番之後才抬起頭,只是這抬起頭只覺得世界的都停止轉動了,腦子里轟的一下,這……這個男人!

畢竟是多吃了幾十年的飯,趙雪臉色很快就緩過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尹凡,就像是打量貨物一樣,那種滿意的眼神讓尹凡想要一腳將她踢出去。

趙雪看到他鞋上的污漬之後,眼中有一抹亮光一閃而過,隨即驚訝的說道,「尹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家晴晴今天晚上因為學校的事情心情不是很好,所以多喝了點酒,弄髒了尹先生的鞋子,你的地址是多少,我重新幫你買一雙給你送過去。」

就在趙雪沖上來的那一瞬間,尹凡已經快速的將自己身上的氣息收斂好,只是臉上的寒氣依舊存在,冷冷的看著這一對母女,听著趙雪的話,尹凡不由想笑,果真是什麼樣的媽教出什麼樣的女兒,如果不是他知道他們沒有串通好,都要覺得這是一場戲了。

不過這個媽還真是當的稱職,在這個時候都不忘了給她女兒塑造一個完美的形象,听說趙雪經常帶著向晴去參加這些宴會就是想要結交上那些名流公子,而且要求還不低,最初的目光是盯在雲璟那一類人的,只是不知道當初向嵐和雲翰結婚的時候為什麼沒有讓這個向晴去代替,這樣的話不就一躍成了鳳凰了。

「賠?」這還是這麼長一段時間來尹凡第一次開口說話,清雅的聲音在寒風中帶著一股低沉的柔弱,聲音不大,似乎听到他的聲音就能夠想到他那張俊美的臉,也只有這種低沉卻帶著清爽的聲音才能配得上他這個人。

向晴听到他的聲音之後,小臉刷的一下紅了,不過臉本來就是紅的,所以她現在臉紅也看不出來,那聲音就像是喝了一瓶醇香的好酒,只是聞一下,就有種微醺的感覺。

「是啊,尹先生的地址是多少,還有這個鞋子是在哪里買的,我買好了之後給你送過去。」趙雪強迫自己忍下心中的悸動,問到了他的地址之後,很多事情都好辦多了。

這個突然在t市冒出來的年輕男人不但力挽狂瀾的拯救了搖搖欲墜的沈家,甚至還在沈家的背後注入雄厚的資金,現在幾乎可以和寰宇和miss抗衡,只是沒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也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只知道這個神秘的男人,帥氣,多金。

要是自己再年輕個二十年,肯定會不顧一切撲上去的,不過,現在給她的女兒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尹凡嘴唇一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鞋肩,厭惡的皺了皺眉,他似乎感覺自己腿下面的地方全都麻了,就像是陷入了一團泥沼,厭惡的讓他想要把全部東西都月兌光了泡個一天一夜才好。

「你認為你賠的起嗎?」尹凡清冷的話尾音微微往上揚了揚,冷冷的多了一抹不屑。

趙雪堆笑的臉上瞬間一愣,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向家在這樣的場合中最多也算個湊角的,什麼都算不上,人家給你發帖子那是看的起你,要是人家不給你發你也只有干瞪著,被尹凡這樣赤果果的鄙視,一下子心中也不是滋味,特別是上次股票全賠光了之後,她在家里面傷心了好長一段時間,仿佛在一夜之間老了十幾歲,現在再被人這麼一鄙視,心中的憎恨似乎是習慣性的就轉移到向嵐身上。

「這雙鞋子是我請意大利著名設計家米勒?普頓特別定制的,世上僅此一雙,你說你怎麼賠?」尹凡涼薄的笑了笑,看著趙雪那快速轉變的臉色,以及向晴呆滯的眼神,眼中閃過一抹嗜血的暗芒,話鋒一轉,冷冷的笑了笑,「不過,我和嵐兒是好朋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

看著母女倆再次呆滯的表情,尹凡突然惡作劇般笑了,嫌惡的甩了甩鞋子上讓他幾乎作嘔的污穢物,大步流星的從兩人身邊走過。

趙雪定定的看著尹凡的背影,腦海中似乎只有他最後一句話,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陰狠,向嵐,又是向嵐,這個賤人為什麼就是陰魂不散呢。

向晴痴迷的看著尹凡飄然遠去的身影,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都要跟著離開了,他剛剛說的什麼,她一句也沒听進去,不過她永遠都不知道,因為今天晚上的一不小心,因為今天晚上的小心思,她夢寐以求的生活不但離她越來越遠,就連她現在的生活都保不住。

原本和尹凡約好的沈夢語等到宴會結束後到處找都沒有找到他,打他的電話也沒人接,一個晚上都神不守舍的,導致第二天盯著一對熊貓眼走出房間。

殊不知那個有潔癖的男人早就回到酒店里面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面,整整一夜都沒有從浴室里面出來,直到皮膚都泡皺了都還覺得渾身不自在,向晴踫過的地方那是被他用力的搓紅還是不解恨,完全沒把這只手當做他的手。

向嵐和雲璟吃完了海鮮,看著殷少鴻肉痛的去付錢的時候,那種感覺簡直比大口吃海鮮的感覺還爽。

放肆歡快的笑聲被消散在空氣中,只是誰都沒有想到,在這樣平靜美好的夜晚之下的陰雲詭譎正在不經意間蔓延在他們的身邊。

兩人回到公司,在雲璟的強壯有力的身體下,向嵐不得不屈服在他的婬威之下,等到她酸軟無力的躺在床上的時候,完全已經忘記了今天晚上不讓雲璟上床的那些話,渾身無力的靠在他的懷中,看著生龍活虎饜足到不行的男人,向嵐真的很想變成男人感受一下究竟是為什麼,明明運動的,用力的都是他,可是最後累得像灘泥的反而是她。

剛洗了澡,都沒有睡意,索性各自拿著手機看著新聞,刷刷微博,向嵐盯著手機屏幕,突然想起今天晚上他還沒有回答自己的話。

放下手機,手指在雲璟結實的肌肉上戳了戳,抬眸眨巴著眼楮看著他。

雲璟放下手機一把抓住她作亂的手,調侃的聲音帶著笑意,「怎麼,還沒滿足你?」

看著他那邪惡的表情,向嵐就覺得大腿一陣酸疼,連忙把自己的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搖搖頭,從尹凡來這里就覺得目的不單純,現在居然還這麼大手筆的投資沈家,如果他只是一個黑客的話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而且明顯的感覺到每次雲璟和他踫面的時候,兩人之間存在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那是一種……一種仇恨。

對,是仇恨。

即便是他們掩飾的很好,但是她還是感覺出來了,只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會有仇恨呢,向嵐蹙眉,認真地看著雲璟,「你還沒告訴我,你是不是認識尹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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