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冰河,是寧王府的侍衛,奉王爺之名,請二位去王府一敘。」這個叫做冰河的侍衛,很恭敬的對二人說。
「冰河?」雲盼秋對這個名字有了興趣,還星矢紫龍一輝呢,不過現在明顯不是調侃的時候。
「告訴他,我們不去。」顏卿櫟想也沒有想就拒絕了。
「顏公子,王爺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和郡主相商,所以想請二位一起去府上。王府中已經準備好了房間,而且皇上旨意讓王爺送郡主回景王府。」冰河擦了一把汗,還好自家王爺有先見之明,知道顏公子估計是軟硬不吃,所以只能從郡主身上下手。
「這……」老實說,剛才雲盼秋和雲君寧的討論才進行到一半,明天到底要怎麼樣,雲盼秋自己也不清楚。卿櫟明顯是不想去寧王府,而要自己去景王府,雲盼秋老大不樂意。可是所謂皇命難違,雲君寧畢竟有恩于自己,不能給他添麻煩。
「還請回復寧王爺,盼秋自己去景王府就可以了。」雲盼秋轉向顏卿櫟,半分撒嬌,半分柔情,「卿櫟,寧王爺畢竟有恩于我,我不能讓他背上抗旨的罪名。你住在這里也好,去寧王府也好,給我一個準信,我辦好事情,就來找你。」
「那……我就在這里等你。」想到有好久見不到雲盼秋,顏卿櫟就覺得心中堵得慌。
「顏公子,王爺十分希望公子去王府居住……」冰河苦著臉,繼續勸說。
「不去。」說罷,顏卿櫟轉過身,走進了客棧。
「冰河大哥,你能告訴我景王府怎麼走嗎?」雲盼秋把目光從顏卿櫟的背影上收回,然後問。
「郡主不知道景王府?」冰河覺得不可思議,他並不清楚雲盼秋的事情,所以听到雲盼秋如此說,感覺就是有人不知道自己的家還要問外人自己家怎麼走一樣,挺奇怪的。
「我早失去了以前的記憶,景王府自然是不認得了。」雲盼秋也沒多解釋,總不能和他說自己是穿越過來的真的雲盼秋早就魂飛魄散了吧!
「那冰河帶郡主去景王府吧!」冰河有些哭笑不得。
「謝謝冰河大哥了!」雲盼秋突然有些擔心地問,「如果卿櫟不去寧王府,王爺會不會開罪于你?」
「不會,王爺說我只需把話帶到就行了。郡主我們走吧!景王府和這里並不遠。」
二人走了一段路,便來到了景王府門口。
這門,雲盼秋實在不想踏進去,可是好像她不進去,就沒辦法交差了。
「原來是冰侍衛。」景王府門口的侍衛對冰河非常禮貌。
「我奉皇命帶盼秋郡主回景王府居住,還請二位通傳金管家,安排一下住處。」冰河不愧是寧王府的人,言談舉止也非常得體。
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了進去,不一會,一名中年男子便和侍衛一起出現在門口。
「皇上怕是記錯了,景王府沒有什麼盼秋郡主。」中年男子的口氣非常傲慢。
「金管家,這位確實是盼秋郡主……」冰河一下子也有些懵了。
「噢?」金管家聲音提高了八度,斜眼看了看雲盼秋,繼續沒好氣的說,「哪里來的野丫頭,景王府的郡主多年前就已經死了。」說完甩了甩手,然後就進去了。
「你……」冰河覺得很生氣,金管家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下人,對于自家主子,哪有這樣的道理。
「冰河大哥,別生氣了,皇上的旨意只是讓我來景王府,現在我來過了,人家不讓我進去我就沒辦法了,我還是回客棧去住吧!」雲盼秋對這樣的情景一點都不意外,雲君壑和雲君寧的反應早就告訴她,她曾經多麼不招人喜歡,所以今天這一出,她也只是一笑而過。
冰河見雲盼秋完全無所謂的樣子,更加疑惑了,「郡主,你不生氣麼?」
「為什麼要生氣?」雲盼秋反問到,「冰河大哥,謝謝你了,還麻煩你跑一趟。」
「郡主,他們這樣太過分了,我一定如實告訴王爺,請王爺在皇上面前為郡主討個公道。」冰河有些憤憤不平。
「冰河大哥,不用了,真的。」雲盼秋很清楚,雲君寧肯定對自己的這點破事是沒興趣的,倒是冰河這樣,她挺感動的,「王爺和皇上都是日理萬機,別拿這點小事去煩他們了。」
「郡主!」冰河還想爭,卻被雲盼秋制止住了。
「冰河大哥,你還是早點回去復命然後歇息吧!我去客棧了。」
「等等,我還是送郡主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萬一郡主出事,冰河不好交代。」
「沒事,一般小毛賊也難不倒我,若真是踫到我都敵不過的,你肯定會受傷的,我不想連累別人。」雲盼秋說完,便自顧自地往前走去。
冰河看得出,雲盼秋的功夫底子,確實高出他許多,可是出于職責所在,他還是只能跟在雲盼秋身後。
唉,這些古人怎麼如此死腦筋呢?雲盼秋見勸阻無效,索性就讓他跟著了。
終于走回了客棧,雲盼秋赫然看見雲君寧,他站在客棧門口,正準備進去。
雲盼秋覺得有點奇怪了,這雲君寧對顏卿櫟也太執著了吧。
轉念一想,三國時期有三顧茅廬的故事,說不定雲君寧看顏卿櫟是個人才,想收為己用,所以才禮賢下士。
「寧王爺!」雲盼秋主動上前打了個招呼。
「小姑姑不是應該在景王府嗎?」雲君寧看到雲盼秋,雖然口中是疑問的語氣,但是也沒有多驚訝的成分。
「景王府說郡主早死了,所以我不是郡主。」雲盼秋的語氣里並沒有什麼波瀾,她完全不在意這件事情。
雲君寧清雋的眸子里,全都是對雲盼秋這種毫不在意的疑問,她在宮里的時候,就表露過這個意思,他當時並沒有當真。
「王爺可是來找卿櫟的?」見雲君寧在客棧前似乎有些猶豫躊躇,似乎有什麼顧忌,雲盼秋主動開口,「我去幫王爺叫卿櫟來吧,不過王爺,有些事情不能強求。卿櫟性子剛烈,不能硬來。」
一笑莞爾,雲盼秋問了掌櫃,然後上了樓。
這人……真是雲盼秋嗎?雲君寧又一次問自己。
從樣貌來看,確實是和當年的景王妃有個五成相似,最重要的證據是,她身上的那塊刻著「吟嘯風月」四個字的扇形玉佩,雲君寧也想起來了,是雲盼秋從小就掛在身上的。
都說女大十八變,這變得也太離譜了,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啊!
正想著,只見雲盼秋幾乎是拖拽著顏卿櫟,出現在他的視線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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