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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一陣yin風出來,那原本還在天空中散發光芒的月亮被一陣烏雲給遮住了,周圍變得更加yin暗,那陣yin風將零散在地上的雜物給吹得四處飄散,發出「砰砰」的聲音。

而在這個偏僻的地方有一個破舊的屋子,在這里被遺棄了很多年,似乎有一種大風刮來就倒的感覺。屋子里面有些yin暗,靠著幾個蠟燭維持著光度,而在屋子的一個角落里蹲著四個男人。

這四個男人雙腳,雙手全都被綁住,嘴巴還被用膠帶給封住,臉se有些憔悴,頭發有些凌亂。而在這個四個男人面前站著一個威嚴的男子,其中一個正是羅軍,而在羅軍旁邊的男子是周律師。

按照計劃,周律師也是其中的一員,所以才讓他過這邊來,這樣一來就能夠了解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周律師,這幾個人就是當晚參與綁架的人,你有什麼問題都可以問。」羅軍輕聲道,隨即走上去將那個綁匪頭目嘴里的膠帶給撕了下來,「我的手段你也見識過了,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敢有所隱瞞,或者說謊的話,後果你是知道的。」

「放心吧,放心吧,我絕對如實說的。」大哥連連點頭道,被折騰了一段時間,不得不老實下來,而且他也明白想要活命就只能配合,要是嘴硬,什麼都不說,那只有死的結局……

而且也不要幻想錢遠東會來救人,那種囂張跋扈,自私自利的人絕對不會管你的死活,在錢遠東的眼里只有自己,至于其他人的死活關他什麼事情,所說嘴硬是沒有好下場的。

周律師點了點頭,然後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他確實有幾個問題需要求證,一個是關于綁架的事情,畢竟他之前接受交代是為零辯護的,就是關于殺人罪,打人罪辯護。

「我這里有幾個問題,第一個就是錢遠東雇佣你們去綁架宋小姐,然後將零引到目的地,最後發生了什麼事情?」周律師雙眼注視著大哥,一臉嚴肅的樣子。

「當時有人找我們,說有個任務讓我們做,然後給我們看了零的照片,之後就說要將此人干掉,為此還支付了一半的酬勞,將任務交給我們的就是旁邊這個人。」大哥如實說道,最後將目光放在了小弟身上。

「哦,也就是說這個人雇佣你們,而錢遠東沒有親自跟你們談?」周律師微微頷首,看著大哥說道。

「是的,這個人自稱小弟,是錢遠東的手下。」大哥說道,事到如今,不敢有任何的隱瞞,「因為出現了一些問題,所以我們將目標轉移到宋小貝身上,想要用此人將零引來,任何趁機偷襲,只可惜最後下手的時候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之後,大哥一臉落寞的樣子,整個人提不起jing神,很是頹廢,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弄清楚當時明明用刀插在了零的身上,而零竟然像沒事人一樣展開猛烈的反擊。

周律師示意羅軍將小弟的膠帶撕下來,問道︰「剛才的話你也听到了,所以將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吧。」

「是,是,東哥說零讓他顏面全無,接二連三壞他的好事,所以很想教訓這個人,本來說痛揍一頓就行了,但最後改為將零給干掉,所以我就去聯系人了,這一切都是東哥吩咐的,我只是個跑腿的,你們放了我吧,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小弟戰戰兢兢說道,一臉蒼白之se。

「哼哼,還想有下次,這次能否活下來都是問題,當然我們也不是什麼濫殺者,想要活下來,那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了,所以最好別有所隱瞞。」羅軍在一旁冷笑道,狠狠威脅這幾人。

「然後我接到了電話,說已經將宋小貝抓到了,正在埋伏零,然後東哥說要將宋小貝弄到別墅來,他要他要干這個女人。」小弟猶猶豫豫說了出來,底氣明顯不足。

現在他的命還捏在別人的手里,而且也知道眼前這兩個人肯定是宋小貝那邊的,所以說「要干這個女人」的時候都不敢大聲,生怕語言上的侮辱xing惹怒了眼前的人,特別是羅軍。

「繼續說下去,將整個事情真相全都說出來,這是你最好一次機會了。」周律師也學著羅軍威脅小弟,雙眼閃過一絲冷光,「你可知道錢遠東是不會救你的,對于他來說只是損失一條狗而已,想做他狗的人太多了,所以不會重視你的。」

「是,然後我就給他們打電話將宋小貝送來別墅,等人到了別墅之後,東哥讓我們在下面等著,不準到上面去打擾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時候零闖進了別墅,因此和保鏢發生了沖突,最後」或許由于害怕的緣故,所以說話都有些斷續。

周律師也不著急,他還是有時間等待的,而當小弟情緒穩定下來之後,繼續說道︰「然後零將保鏢給殺了,我原本以為自己也會死,但他卻沒殺我,讓我帶路,然後在東哥房間前將我給打昏了,後面的事情我都不知道,醒來的時候已經不在別墅了。」

听完事情的經過之後,周律師的臉se變得更加沉重起來,原本以為零沒有殺人,這樣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將零給救出來的,但現在殺了人,這xing質完全不同了。

畢竟華夏是法治國家,盡管被殺的那個人是不是窮凶極惡的罪犯,但你殺人成為了事實,所以是要受到法律的制裁的,這讓周律師有些為難了起來,到底該如何做才能夠挽回劣勢。

當然換做是他,在那種情況緊急的時刻,他也會這麼做的,畢竟晚一步的話將會發生悲慘的事情,宋小貝將會被凌辱,因此人生也被毀掉了,最後還可能會引發自殺。

周律師輕嘆一聲,揮了揮手,然後走出來屋子,他的問題已經問完了,也得到了答案,所以沒有什麼要問的了,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怎麼將零救出來,怎麼讓錢家就此罷手。

羅軍將大哥和小弟的嘴重新封上之後,也走出了屋子,看著夜空下沉思的周律師,沉聲道︰「周律師,這個案子是不是很棘手,能夠將零救出來的希望有多大?」

「我接受這個案子的辯護時,並不知道零真的殺人了,還以為是被誣陷了,那個人的話你也听到了,零已經犯了殺人罪,這是要接受法律的制裁的,再說我們這次對手可是錢家,在南陽城的勢力可是很大的,能救出來希望非常小。」周律師皺著眉頭說道,語氣十分低沉。

這是他做律師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零殺人了,他要為這個人辯護,這與他的原則發生了違背。此時此刻,他有些想退出的年頭,畢竟不能為一個殺人犯辯護。

也許羅軍看出了周律師的憂慮,只見他坐在一塊岩石上,看著夜空,說道︰「在你們律師的角度,為一個殺人者辯護,那確實與原則相違背了,所以為難,想退出這種念頭是可以理解的,但在我看來,只要這個人有罪,殺了也就殺了。」

「這可是法治社會,就算這個人有罪,那也輪不到你來懲罰,你這種想法是非常錯誤的,要是人人都這麼做的話,這個社會早就亂套了。」周律師語氣中散發著怒火,雙眼怒視著羅軍。

在他看來,這簡直就是不將生命當回事,想殺就殺,要是每個人都有這種想法,那還需要jing察做什麼。

「周律師,假如你的親人,愛人,女兒將要被歹徒傷害,換做是你,你會怎麼做,如果你站著那里什麼都不做,等著jing察來解決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你就當沒有來過這里。」羅軍冷聲道。

周律師想要反駁,但卻找不到反駁的話語,一時間陷入了沉默當中,內心十分混亂,焦躁,隱約透露著痛苦,想必是在跟原則斗爭吧。

「周律師,我們都不是小孩,這個社會是怎麼樣的,你我都很清楚,那些有錢人根本不將普通人當回事,富二代開豪車撞死人,最後賠點錢就完事了,官二代利用父母手中的權力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最後還不是照樣逍遙法外。」羅軍大喝說道,聲音十分冰冷。

華夏是一個法制國家,這是沒錯,但這法律是用來約束普通人的,對于那些有背景,有勢力的人來說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只要不弄得太過分,基本上法律是制裁不到你的。

法律本身是沒錯,但執法者卻是人,人心難測,富豪給執法者錢或者利益,那就會幫你善後,以錢家在南陽城的地位,就算最後錢遠東將宋小貝給強暴了,他也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正是清楚這一點,所以當時零才對那些阻攔者殺無赦,才在危急時刻將宋小貝救出來,如果再有一次選擇的機會,零還是會這麼做的。

面對羅軍的質問,周律師的臉seyin沉得非常可怕,雙手緊緊握著,因為憤怒,整個身子都抖動起來,沉默了幾分鐘之後,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們想想怎麼救零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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