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蕭離弦,君無言也只是抽出了一絲生命源血的力量。如果說是在完全狂暴的狀態下,使出整滴生命源血激發血泉,又不知道是種怎樣的情況,不過想必效果也會更加強大。如此一來,君無言的攻擊力非但沒有降低,反而又更上一層樓。至少在之前全力使用血泉,也不會讓蕭離弦收到什麼創傷。以星級的普通階位傷害到月級的英雄階位,君無言不是第一個,但絕對是最輕松的一個。看著面色詭異的眾人,君無言聳聳肩,說道︰「既然蕭離弦都防不住這一招,那麼我來參加普通階位的賭斗就沒什麼壓力了。」蕭離弦冷哼一聲,說道︰「只能說我對你這詭異的技能沒有防備,如果有防備的話,哼哼……」君無言瞥了蕭離弦一眼,說道︰「你沒防備,別人就有防備不成?況且這技能的威力我也只發揮出了百分之一罷了。」蕭離弦瞪了君無言一眼,說道︰「好小子,下次試招不要找我。」君無言嘿笑一聲,沒有理會蕭離弦,轉頭對秦王肖俊說道︰「秦王殿下,我和蕭兄都能為你贏得一把,你這一場可是事關重要的。」肖俊聞言,這才面露難色的點頭道︰「既然如此,本王也就熱熱身,幾位誰想與本王切磋一下?」說完環顧四周。斬龍城主身為秦王下屬,自然不能和自家主子動手。蕭離弦剛一時不慎,在君無言手上吃個悶虧,如今正在氣頭上,听到秦王肖俊如此說,上前一步道︰「听聞秦王殿下有這個位面的大氣運加身,蕭某還從未見識過呢。」肖俊笑道︰「蕭兄客套了,真正的大氣運還是在天子身上啊。」蕭離弦微微一笑,如果真正的大氣運在天子身上,那麼肖俊早就萬劫不復了。天子與反叛諸侯王的爭斗,說白了就是氣運之爭。天子身為位面法則之下的第一人,時刻都在消耗著自身氣運,每每氣運消耗殆盡之時,位面法則就會指定一位諸侯王給予其大氣運。天子如果能夠把這份氣運搶奪過來,依舊可以保持第一人的位置。反之,諸侯王能夠把天子抹殺,就能夠取而代之。因此來說,真正的氣運其實就在反叛諸侯王身上。蕭離弦深知其中情況,又怎麼會相信肖俊的謙虛之言。面色一正,蕭離弦完全放開自己的實力,天道法則中隱約出現一道蕭離弦的虛影,正是英雄階位強者與法則融合的那一絲真靈。面對肖俊可不向面對君無言那麼輕松,君無言即便再逆天,也只是普通階位的實力,不拼命是不可能對自己照成真正的威脅。而肖俊即便沒有這個子位面的大氣運加身,其本身也是英雄巔峰的實力,已經是和自己同一級別的對手了。雖說之前切磋過,但是在城主府中的空間不夠施展,所以兩人都在壓制自己。肖俊看到蕭離弦都喚出自己與法則融合的一絲真靈,不由苦笑一聲,說道︰「蕭兄,我們只是切磋一下,不用這麼拼命吧?」蕭離弦聞言笑了一下,沒有說話,只是眼中充滿戰意。肖俊見狀,無奈的伸出一根手指,對著浮現出的蕭離弦那一絲真靈虛空一點。只見天地間驟然涌現出一股莫大的浩然之力,將蕭離弦的那絲真靈逼回法則之中。蕭離弦見狀,大笑︰「不愧是掌控子位面天道氣運的天運之子,蕭某融入主位面法則的真靈都能被你一指逼退!」肖俊笑道︰「蕭兄見笑了,請指教。」蕭離弦點頭,將長笛握在手中,身形一晃就來到肖俊身後,向著其後心刺去。肖俊微微一笑,手中出現一把長劍,在空中畫出一個圓形,擊打在蕭離弦的長笛之上。蕭離弦不閃不避,手中長笛死死的嗑在劍刃上,然後橫著一拉,只听咯吱吱的響聲從笛身與劍刃上傳來。君無言、蘇漠然和斬龍城主听到這道聲音,不由心頭泛起一絲惡心。相比之下,用手指甲刮玻璃的聲音比這都好听百倍。一旁觀戰的三人都是如此,首當其沖的肖俊也是皺起眉頭,晃了一下腦袋,想把這股噪音驅除。蕭離弦趁機再次喚出融入法則的真靈,與真靈一前一後,向著肖俊攻過去。肖俊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大喝一聲︰「蕭兄得罪了!」而後一股巨力從身軀之內涌出,與天地法則相融。蕭離弦與其真靈身形從肖俊身體中穿過,卻發現只是一道虛影。蕭離弦正在找尋肖俊身影之時,其身軀在遠方出現,然後一股浩然巨力將蕭離弦身體禁錮,這才遠遠的說道︰「蕭兄罷手吧,我認輸了。」幾人聞言,面露疑惑。唯有斬龍城主苦笑道︰「秦王殿下乃天運之子,哪里會有對敵經驗。歷代的天運之子之所以與天子平手,都是依靠法制之力將其禁錮的……」君無言與蕭離弦聞言,臉上的精彩自然不必多說。肖俊回到幾人身邊,苦笑道︰「這個你們也都看到了,所以本王不願意出手。」君無言嘆氣道︰「活該你們歷代諸侯沒能搶奪下天子之位,就不會直接用法則之力把那什麼天子抹殺?」肖俊笑笑,說道︰「如果可以這麼做,就簡單許多了。人家好歹是天子,雖然氣運消耗殆盡,但是也是受到法則庇護的。我們諸侯王想要奪取天子之位,必須在四場賭斗中勝過他們。除此之外,除非是有強于子位面法則的強者出手,否則天子是不會受到任何形勢的傷害。」蕭離弦拍拍君無言的肩膀,說道︰「小子,還是圖樣圖森破,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君無言一把拍開蕭離弦的手,翻個白眼說道︰「至少比某些只會幸災樂禍的家伙強的多。」秦王肖俊聞言問道︰「什麼是圖樣圖森破?」蕭離弦大笑一聲,指著君無言說道︰「就是說這小子太年輕,經歷的事情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