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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洛闕水晶宮

李凡來到書生跟前,打了聲招呼,拿起一卷畫軸,打開一看是狂草書法,書詩一首曰︰

「天晶橋下陽春水,

天晶橋上繁華子,

馬聲回合青雲外,

人影動搖綠波中。浪客中文網」筆力遒勁,龍飛鳳舞。

隨即又打開一卷,寫道︰「天晶橋下冰初結,洛都陌上人行絕;榆柳蕭疏樓閣閑,

月明直見嵩山雪。」

落筆一氣呵成,用筆肥厚,字勢橫壯,猶如‘伏如虎臥,起如龍跳、頓如山勢、推如泉流。

李凡最為喜愛毛筆草書,特別的狂草。看到如此佳作,愛不釋手,連聲贊道︰「好詩!更是好字,詩應景、字如人。在這里賣字畫,真是好意境!」

書生也笑道︰「公子愛字還懂詩,難得!看這里︰天晶橋下,春水溶溶,雲霞絢爛,倒映在水中;天晶橋畔,翠柳如煙,枝枝柔條斜拂水面,縷縷游絲隨風飄揚。這是洛都橋美好時光,令人心醉。如有好酒,對酒當歌人生幾何!怎奈囊中羞澀,只有靠賣字討生活了!」

李凡哈哈一笑道︰「金子土埋,白玉蒙塵,伯樂應還在,機緣到了一飛沖天。你的字我全要了,這是一錠十輛黃金你先收好,略補無米之炊。我這還有好酒和熟牛肉,一起吃點。」

書生也哈哈一笑道︰「公子豪爽定是性情中人,逢難時,我也不矯情,金子我收了,字畫全歸你。大碗喝酒,大塊吃肉,我就好這口,好久沒痛快盡興了!」

李凡收了字畫,拿出一壇烈酒和一大盤醬牛肉置于小幾上,又取出碗筷,各倒一瓷碗,坐在橋欄上,與書生一踫而干。濃香的酒氣四溢,書生火辣辣的純釀入月復,滿口生香,幾天來的頹廢和沮喪一掃而光。不顧行人眼光又趕緊到了一碗,‘咕咚’一聲仰脖而干,吃了口牛肉,才大呼‘痛快’!

書生高興的道︰「飲了公子的好酒,在品酒肆里的酒如淡水也!與公子相見恨晚,我叫張旭,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哈,我姓李名凡,初來乍到,還不太熟悉這里情形,多指教啊!」

「啊,姓李好哇,詩仙李白的同宗,這老小子要知道你有如此好酒,還不得天天纏著你呀!現在皇宮的酒怕也是喝膩了吧,哈哈!」

「失敬,失敬!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草聖張旭,有緣相識。來!哥倆干一個。」

「凡公子也是從外地來觀牡丹的,我告訴你皇宮御花園那里的牡丹雖然是精品,但還不是最好的。還有一處的牡丹是絕品,就藏在邙冥山的花谷里,是隱姓埋名的世家大手培育的絕品,如;紫二喬,山花爛漫,青龍臥墨池,狀元紅,銀紅巧對,美人紅,海雲紫,墨魁等難得一見。尋常人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進不去,那里把守嚴密。還好那里的主人喜好字,我與她們有幾分交情,你要去,提我就行。」

「好!張旭兄,我這里先謝了,來,先干為敬!」

倆人正旁若無人的喝在興頭上,就听橋下有人喊︰「有人落水了,快來救人哪!」

李凡探頭一看,那艘精致的畫舫一側傾斜,艄公和丫鬟急的向河里比劃,橋上也有不少行人在呼喊,原來是有人失足落水。水里一個女子正在掙扎,一頭青絲飄散在水中若隱若現,危在旦夕。

李凡顧不得月兌去衣衫,一個縱身躍了出去,想來一個提縱術,把女子直接從水中拽到橋上來。當頭下腳上拉住女子衣領時,突然女子的一只素手攥住李凡的手腕,一股大力傳來,李凡猝不及防被拖落到洛闕水中,一直墜到水下深處。李凡想要發力飛騰之時,馬上被吸進一個金光閃閃的漩渦里。

漩渦里那還有水流,而是滿眼蒼翠,祥雲朵朵。一架五條凶猛‘蛟龍’拉著華麗的龍輦停在空中。被救女子那還有被水淹之狀,只見瑰姿艷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一手拉著李凡的手,一起坐在轎輦軟榻之上。

嘻嘻一笑,聲道︰「粒子弟弟,現在果然是俊朗風雅,氣度不凡。那嫦娥和明月經常是贊不絕口。今日我忽然心血來潮,掐指一算你會來到洛闕水橋上。我細細的觀察你很長時間,看你果然大氣開朗,待人以誠。這才故意落水一試,百十位圍觀者只有你援手施救,可見所傳不虛,姐姐我太高興了!唐突之處勿怪。」

李凡看著這國色天香的面孔,一陣熟悉感充斥全身,努力回想著過去,卻只有模糊印象,只好窘迫地說︰「你是洛神姐姐嗎?」

「啊!好弟弟,認出姐姐了,喔,獎勵你個吻!弟弟你在玄天干得好好地,穿越到唐朝洛都來,所為何事?」

「姐姐,在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自殺了雙頭烏以後,得到了他的空戒。無意中引起大爆炸之後,竟然得到了一個‘芥子星球’,面積廣大,就如一個小地球。因為太空曠了,我想建八個中心都城,其中一個想參照大漢的長安和洛都的模式建造,所以帶了牡丹,丁香和原來魔獸界的‘魔帝’來到西域。其間還救下了柔蘭公主,解救了‘胡楊精靈’。沒想到在漢代花圃,被牡丹仙子們把牡丹帶到了這里,我來尋她回去,要不然她還真就回不去了,把她毀到這里了。」

洛神瞪大了秀目,驚訝地看著李凡,半天才說出話來道︰「我的天吶!你這個天才的神童,你一個世間平凡之身竟得到如此奇遇,自己現在有了‘芥子星球’,星空中的基地,叫我如何相信?」

李凡誠懇的說︰「一出道、奇遇就隨著我,有時如何處理好這些突如其來的好事,我也是費盡心思。」

「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三生有幸’,姐姐也是三世為人的過來人,我前世叫宓妃,是伏羲氏的女兒。因迷戀洛闕河兩岸的美麗景色,降臨人間,來到洛闕河岸邊。那時,居住在洛闕河流域的是一個勤勞勇敢的民族

‘有洛氏’。我加入到有洛氏當中,並教會百姓結網捕魚,還把從父親那兒學來的狩獵、養畜、放牧的好方法也教給了‘有洛氏’的人。

一天,大伙兒勞動之余,我彈起五弦琴,奏起優美的樂曲。不巧,這悠揚的琴聲被黃泥河里的河伯听到,這個浪蕩公子便潛入洛闕河,被我的美貌所吸引。于是河伯化成一條白龍,在洛闕河里掀起軒然大波,把我弄到河里拘禁起來。

後羿听說了這個遭遇,非常氣憤,奮力將我解救出深宮,回到‘有洛氏’中間,並由此產生了愛情。那河伯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听說了後羿和姐姐之間的戀情,更是惱羞成怒。他又化作一條孽龍潛入洛闕河,吞噬了許多田地、村莊和牲畜,我也是在那次搏斗中,死于非命。

上天有好生之德,後世又托生為洛神,在芒星球彌勒峰下,結識了嫦娥,明月,花魁,織女等,我記得你們教塾里,後來出名的有‘金蟬子’,‘二郎神’,‘沉香’,‘濟公’,‘八仙’等人,各個名頭不小啊!沒想到你後來者居上,有這麼大的造化。」

李凡嘿嘿一陣憨笑道︰「前世的事我已經記不清了,你們一提起來,我就有印象,我見過嫦娥,明月和花魁,都說是我小時候的玩伴,我也隱隱約約的記得小時候一些事情,再多的就記不清了!」

「啊,哈你都記不得了!你與那個老仙師對對聯的事,至今還被傳為美談,你竟然不記得了!那幾個小美妞可是都等著你吶,見著我呀!提起你來就是眉飛色舞的,姐姐都嫉妒死了,听說你那‘玄天空間’里‘天材地寶’可不少,還有那個能攝影的東西很有意思,這次可得給姐姐弄一套來,要不!姐姐不放你走啊,呵呵!」

「洛神姐姐你這是拉我到哪里去?」

「姐姐今天高興,叫你坐龍輦看看洛闕河秘境,以後就很難再來了,因為仙界的秘境是不允許在凡間開啟。如果不是因緣際會,我也不會見到你的。你一定要體諒嫦娥她們,目前還見不到你。」

「啊!我明白了,怪不得嫦娥,明月和花魁,似有難言之隱。原來仙界的秘境只能和仙界往來,修真的隱門對隱門。我們只有達到仙人的水平,才能互相來往,否則會犯天條的。」

「哎!赤粒子就是赤粒子,真是聰明,一點即通。看看姐姐的秘境如何,我苦心經營這麼多年,我秘境的範圍也就是洛闕河流域的方圓,鄰居就是邙冥山地府的秘境。那個‘老府主’最近老病復發,危在旦夕,請了不少高人都沒辦法,滿府的人都在著急!這就是我找你的原由。」

「啊!是這樣,我身上有一些靈藥,我也學會一些醫術,一會兒有時間可以去看看!」

「好!真是我的好弟弟,你太有才了。一會到姐姐那休息一會,咱們就過去,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前面就是水晶宮邸了,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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