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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很小妞的小妞

郝羽經過鄒小波這麼一出,覺得要不就自己整點代碼出來,讓應聘者看著代碼然後寫出個所以然來,不也屬于甄選人才的方法麼?反正腦子里這些片段里隨便翻翻都是一坨一坨的玩意兒,又不用費神費心。

想到這兒郝羽一邊翻著眼楮呆想,一邊從腦子里找些應用的簡短的各類語句寫在紙面上,接著有前來浩翔應聘的他就不讓人填簡歷了,陪著笑臉先發人一張代碼題,然後義正言辭的要求人十五分鐘內在紙上標注每一行代碼的注釋和整段代碼大致作用,做完了答對了就算初試通過,即可以留下聯系方式等待下一輪復試雲雲。

也就這樣的毫無章法的混蛋招式今兒算是撞邪管用了,才十幾人一過,整個招聘會大廳里的會點應用的學生們于是都互相在傳,說大廳左手第六家那個浩翔科技,搞網游的,有個牛人居然現場出卷,所有的試卷命題不一,語言不一,從最初級最不成調的pb到最難的匯編,各種強題,只要你注釋作對作用寫明了,不論學歷深淺,不論經驗長短,一律當場聘用,6000塊一個月!

然後就這麼半個鐘頭內瘋傳了幾輪,謠言中的金額已經由6000變成了20000塊,于是每個在場但凡懂一點計算機的應聘學生都拼著命的往浩翔的攤位上擠,郝羽跟個賣菜的農婦一樣一邊發題紙,一邊還試圖維護秩序。

那些拿到答題紙的學生們都跟中了**彩似的,喜笑顏開的到處找位子冥思苦想的答題,搞的浩翔旁邊幾家單位的招聘人員怨聲載道,都說浩翔的人怎麼搞的,怎麼把答題卡傳單一樣的到處發?弄得我們幾家攤位上都趴好幾個答題的,這還讓不讓人招聘了?

幾個單位搞人事的于是聯合起來擠進浩翔的位子前來抗議。郝羽卻擺起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憊懶模樣,笑嘻嘻的只是道︰「誰讓咱們浩翔受歡迎呢,我又沒讓他們跑你們桌答題去,不喜歡你們可以直接趕人麼,跟我說有個蛋用。」

幾個單位搞人事的心道也確實是這個理啊,但讓他們回去直接趕人又實在有點過了,再說學生們又有幾個是好相與的,人又不來你這兒應聘,話多說兩句都用白眼珠子翻的你發毛。浩翔那個滿世界散題卡的家伙他們就更不敢招惹了,誰讓人包著意大利頭巾穿著囚服呢?誰敢上前聒噪這是?

這前也不是,後也不是,急得浩翔左鄰右舍這幾家單位只好找市場主辦方人員爭相抱怨,要求趕緊給想辦法。主辦方听了情況就趕緊調動人手在會場中央處放了十幾張桌子,並且還提供紙筆,這才把浩翔的那部分筆試的應聘者分流過去,一時間諾大個平江春季招聘現場,東一個西一撥的到處都夾塞著幾個拿著浩翔筆試題作答的學生,有相熟或結隊前來的,還就著題目臉紅脖粗的現場討論,搞的其他專業的學生羨慕之余又是大為贊嘆,計算機果然第一產業啊,你看人光搞個什麼游戲都這麼多趨之若鶩的,早知當初也學這個專業就好了。

這麼一搞,其他幾個同在會場的科技單位一看自己原本人頭攢動的攤位前冷清了許多,又有幾個硬生生厚著臉皮坐下的一問不是來應聘而是過來借桌子答題的。這可把這幾個用人單位的招聘人員給急壞了,都忙不介的打電話向自己單位技術部門求援,說會場里有家牛逼哄哄的浩翔公司,用出卷子現場答題的方式快把招聘市場里的計算機應用人才給搶光了!單位那邊一听也急起來了,說那咱們有樣學樣也搞卷子現場出題撒?弄的現場這邊苦水酸水直冒,說我們一撥搞人事的會出什麼鬼卷子,你們技術部門如果還想招人就趕緊派人來!

郝羽天女散花似的發了一圈題後,歇不了一會兒就開始覺得要命了,這近百張各色答案的卷子臨了了都交回到他手里,這些還都是認為自己答對的,一部分死活想不出結果來的學生都羞于交卷,當然交了也沒用就是。

郝羽還真找來支紅筆芯的圓珠筆,煞有其事的在卷子上批閱,他這會兒既享受了當大學教授的滋味,就也挺仔細的看人認認真真寫的注釋和解答,再對著記憶片段里的原型注釋和結果,只要符合了他就打一勾,放一邊,完全搭不上界他就劃老大一叉,也扔一邊。不過批閱了半天也沒幾個是完全答對題的,然後居然還有個真的答對的居然忘了在紙上寫自己名字,弄的郝羽一邊罵一邊喊,還好那小子就站一邊戰戰兢兢看著,最後留了簡歷喜滋滋回去慶祝去了。剛批完卷子,這邊立刻又有無數雙手伸過來要答題,郝羽忙的命都沒了。

就這麼虎目圓睜窮凶極惡的忙了一上午,終于到了飯點,會場里蜂擁的人群也逐漸開始變得稀稀拉拉起來,除了一撥子還在挨著餓答題的看起來並沒什麼希望的浩翔準雇員們,其他招聘的和應聘的都跑出會場找飯盒去了。

郝羽這個困啊,趕緊抽冷子癱在椅子上仰頭打盹,真他媽不是人干的活啊,傷身傷神,頭痛臂酸,昨晚又沒睡幾個鐘頭,老王這是直接拆台要把自己整死還是怎麼地啊,老子7000刀還沒看到一個銅子呢!

郝羽這睡的才開始暈暈沉沉呢,突然身前有個很輕的敲桌子的聲音,郝羽假裝听不見側過身頭向後仰,幾乎做了個女上男下版的鐵板橋,那意思是我在睡覺我在辦事,無論你丫想成什麼都別輕易打擾!但那人楞了一下又繼續很堅持的輕輕敲了敲桌子,郝羽只好夢囈般的咕嚕道︰「雞蛋賣光,明天請早。」

「你好,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是來工作的……」一個俏生生女子的聲音在郝羽跟前輕輕響起。

郝羽立馬醒了,這玩兒還能裝睡麼?女人!跟自己說話的女人!這簡直就等于太陽打東邊出來然後直接又掉回東邊了。

這一年來自個就盡對付著南翔廠這幫徐娘半老風韻不存的娘們兒,可就這時這景你還得撞大運了,南翔廠男職工與女職工的比例基本上是100比1,而南翔在職的差不多也就1500人,你自己做做這算術!

再說這年頭但凡有點姿色的誰願意來這破廠子苦熬啊,要不就是上輩子欠了閻王爺銀子的倒了大霉的給發配到這苦寒之地來,一準呆不上一個禮拜,就挖空心思的要跑。本來麼,就是進城里做一小面攤子里端面的也比在南翔廠上班強啊,再說去吃面的也總能行大運般的撞上個單身的,有錢有車的,突然想不開要娶妻胤子的凱款,這一爛面攤加這一黃花大閨女這麼強烈極端的對比,沒準就讓人起了惻隱之心,發了狂似的幾十幾百萬的求你跟他回家做正室。

可你要在南翔廠那可就八輩子也沒機會了,放眼看過去要不都是郝羽這類的,有手有腳且**旺盛,除了床上能玩點花樣,其他那就是啥花樣也沒了,難怪大劉他老婆沒日沒夜的在自家宿舍里抱怨,說死鬼大劉徹頭徹尾就是一窩囊廢,沒卵種,買個幾百塊的金戒子都要摳摳索索半年,也怪當年自己天真無知外加幼稚淺薄居然瞎了眼下嫁。罵的虎虎生威,怨的涕淚橫流,也就那慈威,敢情是就很以為他大劉媳婦只要長的再靠一丁半點芙蓉姐姐,那就是拿下劉德華也不在話下的意思。

反正郝羽這一年來除了被一幫老娘們呼來喝去打飯買實心包子就幾乎沒听過有女人對他正經說過話。這會自然好奇的睜開眼,要看看面前這位自己盼天盼地盼來第一聲的小妞長的是啥模樣。

妞自然長的很不錯,從技術上來說一般聲好的妞只要你丫上輩子沒犯啥作奸犯科的大錯,容貌就至少說的過去,但你必須得把倒霉的聲訊台那些成天**賺銀子的給四舍五入咯。因為據有識之士傳言,但凡干那個的,聲音越甜美,長的就越催人淚下,個中環節自想自知。

而眼前郝羽面前這位那就太說的過去了,大眼薄唇,瓜子俏臉,睫毛長長的,皮膚白白的,水靈,清澈,矜持,涵養!身材就一個棒字,穿著方面卻看不出什麼來,因為你根本就沒打算看她穿啥,你就總琢磨她里面是啥了。這類衣架式的妞要說江湖上也時興有種說法,說穿長袖筒毛衣披掛著嬌憨的那就是羽田美衣在扮純情,說套身職業裝戴副樹脂鏡浸透著斯文的那就是小澤菜穗在制服癖了。

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可以鄭重的對耶穌真主和釋迦摩尼同時發誓!這位小妞很小妞!是男人就會浮想翩翩尋機待撲的那類!是女人就會浮想翩翩尋機待除的那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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