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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你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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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言,你跟我時間長,認得你的人多一些,你去一趟。」

一有事便要借助姐夫的人手,華如初忍不住嘆氣,「早和爹爹說過讓他在別的地方也養上一些人,就算不做堂口我們也能多些辦事的人,咱們家又不是沒錢,他不信我的,盟主的面子在有些事上是很大,可有些時候也不見得就那麼有用,夏言,把這里的事情告訴堂口的堂主,讓他把消息傳回揚州,還有,把這事宣揚開來,咱們武林可以有老鼠屎,但絕對不能背這個黑鍋。」

「是。」

「雲書,這附近有沒有可以借助的勢力?」

「有一個,兗州是九山寨的地盤,老爺過四十壽辰時他們當家的來賀過,九山是個地名,離這里不算很遠,快馬加鞭大半天就能到,一個來回趕一趕也就是一天的功夫。」

「你有把握借到人?」

「六成把握。」

「三成我就拼了,這事你去,我會在這里留下暗記,你多留心,夏言你也是,一切以自己安危為重。」

「是。」

「現在就出發吧,越早返回越好。」

兩人依言起身,就是心里再擔心這里的情況,擔心那些追殺的人會把小姐也算在其中,可小姐說的道理她們明白。

若是武林遭了難,小姐在祁府會越發艱難。

娘家越勢大,小姐的地位才越穩。

「紅香,你提上冬菲的藥袋子和我走一遭。」

「是。」紅香眼楮一掃,從床上找到了,趕緊去提了跟在小姐身後。

「還活著的那兩人呆在哪間屋你知道嗎?」。

「是,就在那邊第二間。」

屋里的兩人都是醒著的,相互包扎了傷口,卻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

兩人都不是蠢人,經過頭先那麼一遭哪還會不知道背後的那些事。

著白衣的中年男人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這一面不臨街,可他總覺得空氣中的血腥味重得讓他想吐。

那些人就躺在外面,連個收尸的人都沒有。

天還未亮,風帶著涼意,吹得他心都在顫栗。

就算同行時心里都是各有計較,就算他們被那些人拋棄了,可不久前還鮮活的人這會全躺平了,兔死狐悲的感覺佔據心底,如何都揮之不去。

「我們要活著。」

「自然得活著,我是被榮華富貴迷花了眼,可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狠,如果只是要我這條命就算了,可那人的話你也听了,外面那些人證實了,這事不管成不成,我們都活不了,還得賠上家人。」

中年男人冷笑出聲,本就白面無須的臉上此時更是慘白一片,一半是因為傷了元氣,另一半卻是嚇的。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只有我們四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了。」

屋里另一個男人個子瘦小,肚子上吃了一劍,又被弓弩射中一箭,連站著都嫌費勁,听到他這麼說也只是坐正了體,「你的意思是,一開始他們就沒想讓我們四人活?」

「我只能這麼想。」

「這個他們也包括死在外面的一攤人?」

中年男人不再說話,只是冷笑,要是可以,他真想去外面補上幾刀解恨。

「那還真是死得好。」

小個子男人恨得狠了,氣息都急促起來,中年男人見狀連忙倒了杯水遞給他,「都這時候了還氣什麼,人家還死我們前面了。」

「你就不氣?」

「氣,怎麼可能不氣,可一想到原本要死的我們還活著,算計我們的人卻死了,我這口氣就順了,接下來就是去找梁成算帳了。」

兩人皆是一臉的狠辣,恨不得把梁成後面的人也給生吞活剝了。

江湖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罪不及家人。

可這一次他們落了套,他們的家人也必定摘不出去,能干干淨淨死了都是慈悲。

官場上那些人,沒一個好東西,斷文識字,卻盡干些陰私勾當。

「我們……等等,有人來了。」

兩人的腳步一步步都踏在實處,屋里的人听在耳里,心里有了計較。

華如初走到門口還沒敲門,滿身血跡,衣裳也破了好幾個洞的中年男人便把門打開了,並側了身,引著兩人進屋。

紅香走在最後,把門關上。

床上的人腰背挺直,帶著一絲提防的看著這個雖然是提醒了他們,救了他們的命,卻也讓外面尸體成山的男人踱步到床前站定。

紅香遞上袋子,華如初在里面翻了翻,找出幾個小瓶子丟到床上,「這藥比你們準備的有用,瓶身上有寫清楚藥性,你們自己看著用。」

兩個男人對望一眼,謝了聲謝。

「你們是該謝我。」在紅香搬來的凳子上落坐,華如初一臉冷嘲,微微抬起下巴看著他們,「那麼,你們準備如何謝我?」

「公子想讓我們如何謝?」

「我想要什麼你們都給?」

中年男人心下警醒起來,「公子,你應該也是武林中人,那麼便應該知道武林中那條不成文的規定。」

「你當我是那些狼心狗肺的東西?」華如初冷冷看著兩人,「我要不是武林中人,根本不會插手今天這事,管你們誰死誰活,管你們要死多少人。」

被這麼一罵,兩人反倒松了口氣,「那麼公子想讓我們如何做。」

「很簡單,留著命,梁成他們還有下步計劃對不對?」

「梁成沒有說過,只是我們的人遠不止這些,還有一些人應該是另有任務。」

「那麼,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去聯系上他們,把這里的事告訴他們,把那些人的險惡用心揭穿了,想想你們的父母妻兒,榮華富貴再吸引人也要有命去享受,朝堂上的事你們摻和什麼?沒那個能力就少攬那個事,人家一句話就能讓你永世不得翻身。」

兩人被罵得一聲不吭,不是不敢,而是無話反駁。

華如初起身,「現在天還未亮,你們歇上一會,恢復一下便動身吧。」

「可我們的傷……」

「沒人叫你們去硬拼,才跟著人家多久就只記得官面上那些手段了?自然是用武林中才有那些手段去聯系,這還用我教?」

被一個比自己小上一大截的人這麼說,兩人都有些下不來台,床上的男人梗著脖子道,「我們只有兩人,還受了傷,若是被發現了便是死路一條。」

「我讓人去般救兵了,你們自己穩著點就是,只要把消息傳過去了就行,叫他們如果和我們踫上了別那麼死心眼和我們動手。」

中年男人一咬牙應承下來,都到這個地步了,不拼上一拼同樣是死。

拼一把,說不定還能保住這條命。

看兩人這個萎靡的樣子,華如初也不好再說什麼,只是提醒了一句,「那藥你們記得用,能讓你們少吃點苦頭,對了,你們是不是在那些人身上做了手腳?不然怎麼可能不管他們怎麼跑都擺月兌不了你們?」

「是,在動手之前便想法子在他們身上下了追蹤粉,只要沾上了換了衣衫都無用。」

她就知道是這樣,武林中人怕朝廷的弓弩營,怕他們的百萬大軍,朝廷中人對武林更是毫無好感,那些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們害怕,若是來陰的就更不用說了,怎麼丟的命都不知道。

「有什麼法子可以去掉?」

「追蹤粉不是我們下的,各門有各門的竅門,這個我們真不知道。」

「用什麼來追蹤?」

「以追蹤粉為食的蝶。」

「那人和你們一起過來了?」

「對。」

「這里的人都死干淨了,那是不是說現在他們追蹤不了了?」

中年男人搖頭,「梁成那里有蝶。」

該死,不知道冬菲有沒有辦法,華如初再也站不住了,拔腿就往外走。

到門口時,身後又傳來聲音,「公子姓名來歷不知能否相告。」

「怎麼,你還打算回去給我打個長生牌?免了,別折了我的福,你只要知道我和華盟主家有淵源就可以了。」丟出一個讓人還算安心的答案,華如初直往祁佑屋里走去。

至于人家信不信,她管不著。

看到她進來,祁佑一點也不吃驚。

經過這點緩沖的時間他想明白了不少事,火氣也就泄了。

「紅香,守著外面。」

「是。」

隨手把門掩上,華如初徑自來到床沿坐下,不說那些十萬火急的事,偏問了個她好奇許久的問題,「你怎麼認出我來的?」

祁佑把華如初的雙手合攏握在手心,仿佛這樣才能讓他安心一樣,「感覺,一眼就看出來了,你怎麼會來這?」

太原那些事她現在懶得說,「回去你就知道了,那些不重要,我先和你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一直奇怪他們為什麼能一直死咬著你們不放,我不相信以你的手段會擺月兌不了他們,一定是他們用了什麼法子,我剛問了那兩人,他們說你們身上有他們下的追蹤粉,洗澡淋雨都去不掉,這個我不擅長,我一會去問問冬菲看她有沒有辦法,不過她受傷了,流了不少血,我想讓她多歇一會。」

緊了緊握著的手,祁佑問,「還有一人傷得重不重?」

「沒有傷到要害,不過馬上要她騎馬疾馳怕是不能了,你也是,你的傷拖得久了,不精心養一養以後會留下後患,我讓人去搬救兵了,到時候不管我說什麼你都要附和,就算那位不答應,你也要去說服他。」

PS︰先在外逍遙一段時間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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