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新婚第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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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一時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唯有勸李嘉欣還是立即與許強結婚的好,可是,李嘉欣又百般地覺得委屈。
武媚雖然知道她應該及早地趕回去,但是,看到李嘉欣那痛不欲生的樣子,又著實擔心,于是,只得給凌少發了短信,說她稍微晚一點再回蘭苑將軍樓去。
凌少也拿這個倔強的媳婦沒辦法!
婚宴結束之後,只得先陪著父母回到了蘭苑。
顧盼一到家便嚷嚷著累,也就和高原回到他們的房間歇息去了。
整個家都因為高原的婚事而煥然一新,高老將軍既開心又擔心,開心的是不管怎麼說,他算是有了曾孫了,擔心的是,如何向他的老首長蘇老將軍交代。
高凌原和沈蘭馨就更郁悶了,這個老二,平日里胡鬧也就罷了,可婚姻這種大事,竟然也敢這麼隨意,這個女孩,之前從未帶到家里來,也從未對父母談起,怎麼突然就結婚了?那個蘇麗瑾,蘇麗瑾又怎麼辦?
高凌也累了一整天了,心里還惦記著小妮子,將父母送到了家里,就想去醫院小妮子。
他剛要往外走,他的母親沈蘭馨就叫住了他。
「過來,給我坐下,我有話問你!」
「媽,我先去接人,一會回來再匯報,行嗎?」
「接人?哼,又去接那個小Y頭吧?她自己有腳走,就沒腳回?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說走就走,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們,真是氣死我們了。」
「媽,您講點道理行不行?她的一個姐妹昏倒了,她趕著去醫院照顧啊!」
「什麼重要的姐妹啊?擺月兌別人不行啊?總之,今晚,就讓她自己回來,你不準去接,不能慣她這些個毛病。」
「媽!」
「你媽說的對,你過來,我們有話要問你。」
高凌原也開了口,與此同時,已經換了衣服的高老將軍也從里面的屋子里出來了。
凌少無奈,只得乖乖地坐在了沙發之上,等待審訊。
「這個女孩今天也叫顧盼的爸媽為爸媽,那也就是說,她們倆是姐妹啦?」
沈蘭馨問道。
「是吧!名義上說,是的!」
「什麼叫名義上啊?」
「武老爺子,也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是二婚,顧盼是武媚的繼母帶來的女兒,所以,就是名義上的姐姐哦!」
「唉,高凌啊!你真真是要氣死我們啊!天下這麼多姑娘,你不找,為何偏偏要和你哥找到一個家里去?這下好,我們家的倆兄弟,找到了武家的兩姐妹,還真是難得啊!」
「那這也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我哥,他為何不找別家的女兒?」
凌少說道。
「還有,我問你,你為何要這麼匆忙地跟她結婚?是她威脅你的?」
沈蘭馨繼續問道。
「威脅?她為何要威脅我?是我求她結婚的呢!」
「你求她?」
「是啊!」
「老天爺啊!那這麼說,她肚子里懷的孩子不是你的了?」
「她懷了孩子?」
這下輪到凌少瞪大眼楮了。
「怎麼?你這個做丈夫的,竟然還不知道?你啊,被戴了綠帽子,還這麼開心,真是個笨蛋啊!」
沈蘭馨指著凌少的鼻子,說道。
高凌原一臉嚴肅,而高老將軍則一臉期待。
凌少還真不知道武媚懷孩子的事,因為從來沒有听武媚說過啊!況且,這個武媚之前除了與高原交往過之外,也沒有與其他男人有深入交往啊!莫非是高原的?或者是那個楚懷志的?
楚懷志的孩子?這個可能性似乎不大,因為楚懷志離去之後,武媚也沒那麼不開心!或者真的懷上了高原的孩子,才那麼著急地借他結婚!
凌少的頭有些大,心里雖說覺得有點冤,但是想到,既然是小妮子的孩子,那麼他不管怎麼說,都得維護,因為他愛她!
于是,他便說道︰「媽,瞧你說的,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孩子呢?肯定就是我的啊!你兒子能替別人養孩子嗎?她除了跟我,就沒跟過別人。」
「凌子,這個女孩子的面孔我怎麼好像還眼熟,對了,好像前幾天的小報上還有她的大照片,是和那個市長,對,是說和那個市長結婚,怎麼卻又變成和你結婚了?這個女孩,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讓人覺得那麼不靠譜呢?」
沈蘭馨記起來了,前幾日的報紙上,見過這個叫武媚的軍醫大學生。
「媽。那不過是八卦鬧劇,您別當真,總之呢,我愛這個武媚,她的一切,我都喜歡,她肚子的孩子,那肯定也是我的!」
凌少的態度十分決絕。
高老將軍別的都不管,只管曾孫,親耳听到凌少承認了武媚月復中的孩子是他的,也就開心了,至于蘇麗瑾,他只得讓凌少自己再另外想辦法安慰。
「凌子,雖然你是負責任地承擔了一個男人的責任,但是呢,咱們家還是愧對麗瑾的,所以呢,明天,你無論如何抽空去看看你蘇爺爺,好好地跟他解釋,就說,你是為了負責,是奉子成婚,他總會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諒你的,至于麗瑾,等她回來,你再好好向她解釋,爭取她的原諒。」
高老將軍說道。
「是,爺爺!我會將麗瑾當作自己的親妹妹看待的。」
沈蘭馨和高凌原雖然對這個小兒媳婦有著一百個不滿意,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就只能這樣了,況且,這個武媚還懷著高凌的「孩子」!
凌少抬腕看看表,都已經快十一點了,可是卻仍舊沒有听到敲門聲,心里真是惦記著小妮子。
高老將軍看著凌少坐臥不寧的樣子,笑著道︰「我看啊,還是去你的小媳婦吧!畢竟,今日可是第一天進咱家的門,應該去接。」
高凌如同獲得大赦令一般,飛快地跑了出去。
駕著悍馬一路狂飆,來到了空醫。
很快,便在急診病房找到了武媚,李嘉欣,還有許強。
凌少看著許強那蔫頭耷腦的樣子,便問道︰「怎麼了?出什麼大事了?」
「還不是因為都被戳穿了!我成了騙子,人家要跟我分手。」
「是嗎?那我的那個呢?也都知道我了?」
「嗯,差不多都知道了,團長,您也小心點。」
凌少小心翼翼地進入了病房,看到武媚已經趴在李嘉欣的床邊睡著了,臉上的妝容都花了。
心里著實有些心疼,妮子累了一整天,飯也沒吃飽,于是躡手躡腳地靠近,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搭在妮子的身上。
他自己呢,也沒個地方可以再坐,就只得靠在牆邊,等著妮子醒。
雖然,他的心里很著急,怕回去太晚,耽擱家人休息,但是,看著妮子睡得那麼香甜,又實在不忍心弄醒她。
他就這樣站著,就這樣看著他的小新娘,一直堅持了大約一個多小時,直到護士小姐前來換吊針瓶,武媚才醒過來,看到凌少,倒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喲,大少爺,你來了!」
「嗯,來了!媳婦,咱們是不是該回去睡覺了?今兒可是咱們新婚第一夜啊!」
「還什麼第一夜啊!都凌晨了,應該是新婚第二日才對了!」
凌少抬腕看了看表,還真是!
唉,美好的時光就這樣荒廢在了醫院病房,心中著實感到可惜,心里直埋怨李嘉欣。
「對了,妮子,嘉欣得的是什麼病啊?」
「女人病,你一個大男人家,問那麼多做什麼,要問,就去問你的好兄弟去。」
「……那,那咱也得回家啊!」
「要回去,你一個人回去,反正我在這陪嘉欣,她家父母都在外地,我總不能把她一個人丟在這兒啊!」
「可以交給許強啊!人家有人照顧,對吧,你昨日可是累了一整天呢!還是,還是跟我回去吧!」
武媚還想堅持,李嘉欣開口了。
「妮子,教官說的對,你還是回去歇歇吧!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新婚啊!怎麼著也該早點回去給公婆敬茶啊!」
「啊?還有這規矩啊?」
「當然了!我這兒暫時沒什麼事了!不過,你得為我保密哦!不管誰,都不能告訴!」
「行,那你自己保重,你今天就別去上班了,一會我打電話,幫你也請假,我呢,明日再過來看你。」
「嗯,快去吧!」
武媚這才跟著凌少回去了。
坐在悍馬上,凌少一直等著妮子的審判,可是妮子卻一聲都沒吭,上車沒多久,就睡著了。
凌少看著妮子,不聲不響地又月兌下衣裳,搭在了妮子身上。
到了蘭苑門口,妮子也都還沒醒來。
凌少不忍心弄醒妮子,便抱著妮子,準備悄悄上樓,回到他們的新房。
可,還沒踏上樓梯,就听到了母親沈蘭馨的聲音。
「她自己沒有腳啊?還讓你抱著上樓,這演的是哪一出西洋景啊?」
說話聲驚醒了武媚,慌忙下地,顫巍巍地喊了聲︰「媽,您還沒睡啊?」
「新過門的媳婦都還沒回來,我這個做婆婆的怎麼睡得著?你啊,現在不是一個人,得處處當心才是!」
武媚迷迷瞪瞪的,壓根也沒有細想沈蘭馨話中的意思,以為不過是說她和凌少兩個人,也就沒有多言語。
兩個人輕悄悄地回到了二樓的新房。
武媚連仔細看都沒看,就往床上倒去。
「喂,你這個人,也不去洗洗?」
「算了吧,我困死了!要睡了!」
「那樣睡,對你的皮膚不好,真是的!」
「管不了那麼多了!哦,對了,你睡哪兒?這里好像沒有沙發哦!」
「你還記得我啊?」
「那是!」
「我當然也睡床啦!」
凌少說著,也倒在了床上。
「暈死,咱們之前不是說好的?不是有契約?你怎麼能第一天就公然違背?」
「媳婦,這是第二天,第二天了,好不好?」
「就算是第二天,那也得遵守契約規定,也得守信用啊!」
「可是,這里只有一張床啊!難不成你讓老公睡地上,你這麼狠心?」
「那,那你睡床,我睡地上。」
武媚說著,已經扯起被子,鋪在了地上,卷成了一團。
凌少那個郁悶啊!
一心想著該怎麼辦才能將妮子抱在懷里。
「喂,我睡不著啊!」
「為啥?」
「我得抱個什麼才能睡著?」
「那你抱唄,關我什麼事?」
「我的抱枕在別墅啊!」
「那你去拿啊!」
「暈啊你!這都凌晨一點了,我還跑去別墅,再跑回來,那還睡不睡?」
「那不然怎麼辦?」
「不如,你暫時充當一次我的抱枕,如何?」
「想的美!」
「那我只好去別墅拿我的抱枕了!若是驚動了我的爺爺和爸媽,那我就說你不和我睡。」
「哎呀,服了你了,不過,丑話說在前,只是抱著哦!」
「行!」
凌少翻身下床,一把將妮子抱上了床,然後摟在了懷里。
武媚長這麼大,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睡覺的,這陡然間多了一個人,而且還是如此姿勢,讓她感覺很不習慣,身子掙了掙,那一雙手臂就像是鋼箍一樣,而且後面的臀部那里,還感覺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頂著。
武媚的臉紅了,她是學醫的,當然知道那硬硬硬的東西是什麼。
可是,讓他抱著,又是她自己剛剛答應的,立刻反悔又不太好。于是閉上眼楮,開始強迫自己睡覺。
然而,那家伙的手臂卻開始不安分起來,已經探向了她的胸前,隔著棉質文胸,握住了她的……
(此處省略一百字)
某男很是滿意,這妮子,內容都是真實的,不像蘇麗瑾,文胸里全都是海綿,某男的嘴角漾出得意的笑。
武媚氣得咬緊了牙,提醒道︰「喂,契約,契約!」
「契約上只是說不做房事,可沒說不準模啊!」
某男臉皮厚厚,那只手仍舊溫柔地拿捏著。
武媚不再說話,只一低頭,對準那只熊爪就咬了下去。
「哎喲!」
某男疼得大叫了一聲。
某男的叫聲驚動了樓下的貴叔和母親沈蘭馨。
「凌子,怎麼了?你們不會打架了吧?」
「哦,沒有,沒有!是我自己不小心從床上掉下去了。」
某男掩飾著。
「小心點,這麼大的人了,自己悠著點。」
樓下傳來母親沈蘭馨的提醒。
凌少拉開了床前的台燈,看了看手臂,那一圈牙印清晰可辨,還帶著血痕。
凌少故意哼哼唧唧的,好像疼得不得了的樣子。
「喂,是你先惹我的,可怪不得我啊!」
某女心里雖然覺得愧疚,但是嘴上仍然不服輸。
「就算我不對,可你該為我處理一下傷口啊!不然,傷口發炎,再染上什麼狂犬病之類的,那我可怎麼活?」
「行了,不懂就別瞎掰了,這狗咬了才會得狂犬病呢!人咬的,沒事!」
「呵,你還知道你是人啊!是人,怎麼還用牙咬?是不是欠肉吃?你若是要吃肉,你老公我立馬就奉上!」
「臭小子,不準說流氓話!記住,咱們可是契約夫妻,你最好閉嘴,我給你處理傷口!」
「哦!」
「你這屋子里有酒精棉簽什麼的嗎?」
「有是有,不過,都在樓下,我這屋子里,就只有我和你!」
「那不是廢話,難不成,我現在下去拿?那你媽若是問起來,該怎麼說?」
「就說我被狗咬了唄!」
「你!找抽啊!」
「那,不然這樣吧!我听說,口水也能消毒,不然,就用口水消毒吧!」
武媚︰「……」
「愣著干什麼?快啊!」
「那總得有棉簽啊!再說,用你的口水?」
「怎麼能是我的呢?誰咬的就得用誰的啊!這你都沒听說過?虧你還是學醫的!」
「醫術上可沒有這個!倒是說過口水可以消毒。」
「那不就結了!」
某男略略昂起頭,伸著手臂,等待某女來消毒。
某女無奈地伸出手指,佔了一點唾液,就要往某男的傷口處吐沫。
「不行,不行!」
某男縮回了手臂。
「為啥?」
「你的手指沒有消過毒,有細菌啊!」
「那怎麼辦?」
「直接用嘴!」
「……」
某女撅起了嘴巴。
「那你不樂意,我只好自己下樓找貴叔去。」
「好啦,好啦!怕你了,都快兩點了,就別再興師動眾了,我用嘴,用嘴!」
武媚說著,便俯下頭,那櫻唇貼在了凌少的手臂的傷口之上,一條舌頭來回地舌忝舐著。
凌少覺得爽極了!這滋味簡直太美好了!
難怪古人曾說︰美人刀下死,做鬼也風流!
還真是啊!雖然被咬了一口,但換來這一吻,也很值得啊!
某男沉浸在這用血換來的快樂之中!
某女發覺了某男的壞心思,嘴上用力,對準那個傷口,狠啄了一下。
「哎呦!你,你謀殺親夫啊!」
听到某男的嚎叫,某女的嘴角露出了報復後的微笑。
「你還算不上親夫吧!只是一個暫時的替代品!」
某女微笑。
「哼,那也得愛惜啊!是不是?」
「愛惜,愛惜,愛惜!那現在,你好好睡覺吧!」
「還是得抱著!」
「不行,我還是睡地上的好!」
「那我保證不亂模,總行了吧?」
「信不過!」
就在兩人說話之時,猛的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響雷。
武媚嚇得捂住了耳朵,身體不由自主地就鑽進了凌少的懷里。
哇靠,這小妮子竟然怕打雷,真太好了!老天爺,你最好是每天晚上都打雷哦!
緊接著,一個閃電,劃破了黑沉沉的天空。
窗外的幾根枯樹枝,在閃電中映出崢嶸的模樣,倒影在窗簾上,猶如鬼魅一般。
妮子又捂住了眼楮。
「你們這兒,不會還鬧鬼吧?」
「鬧啊!這蘭苑的將軍樓,過去有一個鄉下來的小姑娘曾經因為失戀,在一個雷雨交加之夜服毒自殺了,所以呢,每當雷雨之夜,她的魂靈都會出來。」
「啊?」
某女的身子蜷縮得更緊,偎依著某男更近了些。
「不過,有我!我是男的,有陽氣啊!鬼身上都是陰氣重,就怕陽氣啊!」
「那,那我還是跟你一起睡在床上吧!」
「你剛才不是說要一個人睡地上嗎?」
「可我怕鬼找上我啊!」
某女覺得,雖然眼前這個人是個想佔便宜的渣男,但總算還是一張人臉,還有溫度,總好過那個女鬼。
「那我就得抱著睡,不然,睡不著!」
「那你得保證,不能亂模!」
「那行吧!看在你那個的份上,我就放過你吧!」
「那個?哪個啊?」
武媚一頭霧水。
凌少呢,以為武媚是不好意思說她懷孩子的事情,也就沒有再往下說,只是說︰「咱們真的得睡了,明天一早還得給長輩敬茶!」
「哦!」
某女無奈地縮進某男的懷中。
某男的兩只手,似乎是很自然地就圈緊了。
一只手繞過某女的脖頸,另外一只手放在某女的芊芊細腰之上。
某女嘆了口氣。
某男見某女的反應不是很大,于是,那手便又往衣服里面探入了好幾十公分,觸模到了某女光滑細致的肌膚,進而又模到了某女的柔軟處。
「喂,你是不是又想被咬啊?」
「哦,我錯了,錯了,之前抱著枕頭,我都是亂模慣了,呵呵,我錯了,錯了!我以革命軍人的名義發誓,再也不亂模了!」
「真的?」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
武媚將那爪子從她的腰上挪開,這才閉上了眼楮,可是沒一會,那熊爪又模上了她的腰,不過,好在還有記性,沒有再深入,武媚也就不再計較。
可是,或許是新換了床,新換了地方,或許是打雷,或許是那個傳聞中的女鬼,總之,武媚雖然很累,很想睡覺,但就是睡不著。
猛不丁,一個悶雷又響了起來。
某女嚇得又往某男的懷里瑟縮著。
某男的嘴角露出一個極其滿意的笑。
「睡吧,有我呢,不管是人還是鬼,都不能傷害你,我會永遠做的保護神,永遠保護你!」
某男一邊說,那大掌還一邊在某女的後背上輕拍著,就像是在哄小孩子睡覺一般。
脖頸處,還有某男溫熱的氣息,夾雜著好聞的香水味和男人的味道,被某男圈著,讓某女感覺到似乎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偎依在父親懷抱里的那種安全感,悄悄睜眼,看看某男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別說,還真是蠻帥的!
困意再次襲來!
某女在這溫柔的輕拍中,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