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顧盼懷了孩子，倒是讓高原有了暫時的解月兌，因為妊娠反應，顧盼整個人都很倦怠，很嗜睡，高原自然也就不必時時刻刻陪伴了，高原一心等待著鑒定結果，等待著那最好分手時刻的到來。
卻沒想到，這日，他還未下班，他的手機響了，竟然是家里的電話。
接通電話，他听到了爺爺的聲音。
「怎麼了？有事啊？」
高原很是驚訝，平日里，爺爺幾乎從來不打他的手機，就算是有事，也是讓父親找他回去的，可是，今日，為何直接打電話給他呢？
莫非？家里出了事？
「你小子，趕緊回來！」
「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大事，出大事了，你趕緊回來，回來！」
爺爺的聲音里透著焦急。
高原急匆匆地跑出了辦公室，攔了一輛出租，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家。
「爺爺，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高原一邊喊，一邊跑進屋子，可是，眼前的情形，讓他愣在了那里。
「你，你們怎麼來了？」
高原愣愣地站在那里。
「我們怎麼不能來？這里又不是國務院？就算是中央首長，那也總還能讓平頭百姓見上一見啊！」
坐在沙發上的顧若曦開了口，她旁邊坐著的自然就是顧盼了，顧盼今日的裝扮顯得淑女的多，一襲淡藍色的毛衣裙，臉上也沒有施脂粉，一條黑色豎條紋寬松的褲子，一雙平底鞋。
她坐在她母親身邊，一臉驕傲。
「不是，我是說，你們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高原幾步走到顧盼跟前，說道。
「哼，我們要是提前跟你說了，那你還會讓我們來嗎？」
「可是，這也，這也太突然了啊！」
高原還想說話，坐在一旁的爺爺開口了。
「高原，好小子，你真是爺爺的好孫子，真可謂神速，而且還是百發百中啊！好，好，爺爺歡喜，歡喜啊！」
「啊？爺爺，你說什麼呢？」
高原望著爺爺，一臉茫然。
「你個臭小子，還裝什麼裝？剛才，你顧阿姨都已經告訴我了，這樣的事，要是擱在我們那個年代，那可就是犯了生活作風問題，但是，現如今，人們的思想意識早就開放了，只要是真心相愛，只要是咱們高家的骨血，爺爺是敞開懷抱，歡迎這個重孫子的到來啊！」
「爺爺……」
「行了，高原，你小子，一向都是臉皮薄，不過呢，今日爺爺還是要多表揚你幾句，別看你小子平日里默不作聲，這俗話說的好，悶頭雞子啄白米啊！你小子，真是好樣的，這麼迅速就給你爺爺弄了個重孫子，爺爺就要看到第四代人了！真是讓爺爺開心，開心啊！」
高爺爺爽朗地笑了。
高原則像一個蔫頭耷腦的茄子，站在了一旁。
「他爺爺，您老人家也別光顧著高興啊，還是得趕緊商議接下來的事情啊！這眼見著，我家盼盼的肚子就要一天大一天，您總不能讓您的重孫子沒名分啊！」
「嗯，說的對，說的對，別急，我剛才已經打電話，讓高原的父母火速趕回來，等他們倆一到，咱們就商議。你放心，這重孫子，我是要定了。」
「爺爺！」
高原真是一肚子委屈，現在還沒弄清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呢！他的爺爺就著急的要了，真是的！
高老將軍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對高原說道︰「趕緊，趕緊，再給你爹打個電話，讓他迅速，迅速回來，就說我有事情。」
「爺爺！」
「別廢話，趕緊撥電話。」
高原只得撥通了父親高凌原的電話。
「爸，你們到了嗎？爺爺催著呢！」
「來了，來了，進門了，出什麼事了啊？這麼急！」
高凌原急速地跑了進來，後面跟著沈蘭馨，她是被高凌原接回來的。
倆人進到客廳，便看到了已經起身相迎的顧若曦和顧盼。
「這二位是？」
高凌原問道。
顧若曦剛想自我介紹，高老將軍倒先開口了。
「這是你們的親家和準兒媳婦。」
高凌原的眼楮瞪得溜圓，這什麼時候就蹦出了個兒媳婦啊？
「是高原的？」
「那當然了，不然還能有誰？」
高老將軍喜滋滋的。
「爸，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高凌原問父親高老將軍。
「這件事怎麼問我呢？應該問高原才是啊！不過呢，這細節問題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咱們這個家就要熱鬧了，我就快要抱重孫子了。」
「重孫子？您的意思是？」
沈蘭馨也有些茫然了。
「高夫人，還是我來說吧！」
看著高家夫婦一臉茫然的樣子，顧若曦開了口。
她大致將高原與顧盼戀愛的事情輕描淡寫地說了一遍，當然忽略了最最重要的環節，就是顧盼設局搶奪高原，對最後的結果，那當然是非常重點地進行了說明，那便是，現在，她的寶貝女兒顧盼懷上了高家的子孫，已經有55天了，為了讓這個孩子順利成長，希望趕快解決兩個人的婚事。
高凌原和沈蘭馨這才明白了，兩個人的眼楮不約而同地望向了高原。
「爸，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我，我沒有啊！」
高原還真是不知道高如何解釋了，說出那件事情吧，又覺得太栽面，不說吧，那今天恐怕真是很難過關啊！心里一個勁的罵著顧盼。
「混賬，什麼不是啊？難道你媳婦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難道人家還冤枉你不成？一個大男人，做了就做了，敢做就要敢當！」
高老將軍開口了。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我們都已經說清楚了，顧盼的肚子眼見著就要一天天大了，我可不希望看到我家閨女大著肚子穿婚紗，今日，你們家三位主事的都在，就一起那個主意，定個日子吧！」
「高原，你的意思呢？」
「不行，這不行，不行啊！不管怎麼說，也得再等十多天啊！」
「再等十多天，那時候，可就是三個多月了，那就要出懷了，這出了懷穿婚紗，多沒面子啊！」
顧若曦不依不饒。
「高原，為何一定要再等十多天呢？」
沈蘭馨覺得其中似乎有蹊蹺，便問道。
「事情鬧到這個地步，我也顧不得什麼了，就直說了吧，我覺得顧盼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不是我的骨肉。」
高原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這就好笑了，不是你的，是誰的？哼，高原，你這個人，不要吃干抹淨，還不承認，我見過混賬的，可是還沒見過你這麼混賬的，雖說你們家門檻高，可是我家女兒也不差，論相貌，論學識，不比你差。」
顧若曦拉拉雜雜地說了一大堆。
沈蘭馨忍不住，說話了。
「顧家媽媽，你也別著急，其實呢，這件事情也不難辦，現如今科學技術都這麼發達，既然孩子有些疑問，那不如就索性弄個明白，如果這月復中的孩子果真是我們高家骨肉，那我們定然會負責的，高原的爺爺日夜都盼著抱重孫子，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
「那這麼說，你們是相信你們家高原的話，懷疑我女兒的清白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們當然是相信你女兒的，只是高原心里有疙瘩，那總還是解開的好，畢竟，這結婚的人是他，您說，是嗎？」
「也成，反正，他已經帶著我家女兒去做了親子鑒定，我們呢，人正不怕影子斜，這月復中的孩子就是你們高家的骨血，咱們要不這麼著，你們一邊等親子鑒定結果，一邊做準備，像你們這樣的大家庭，長子結婚，也是馬虎不得的，對吧？」
「那就這麼定了，我拍板了。」
高老將軍發話了。
「還是高老將軍爽快啊！那就這麼著吧！你們呢，就趕緊張羅準備新房，新家具，婚紗，婚介，酒席，我們呢，也趕緊籌備嫁妝，不會讓人家笑話的。」
顧若曦說著，便扯了扯坐在一旁，裝溫婉秀氣的顧盼。
顧盼會意，忙起身，乖巧地道︰「謝謝爺爺，謝謝伯父，伯母。」
「都是我們高家的人了，怎麼還叫伯父，伯母，該叫爸爸媽媽了。」
高老爺子很是興奮，為這個從天而降的重孫子興奮不已。
听到高老將軍這麼說，顧若曦禁不住一陣歡喜。
高原的臉上則愁雲不展。
「不急，不急，等過了門，再叫不遲。」
沈蘭馨忙說道。
顧若曦母女的目的達到，也就告辭回家去了。
高老將軍歡喜萬分，興沖沖地地回他的書房為他未來的重孫子提筆寫詩去了。
高凌原對高原說道︰「高原，一直以來，爸爸都認為你是個做事穩重的孩子，既然談了戀愛，為什麼不早帶到家里讓我們瞧瞧？怎麼弄到這個地步？還讓人家找到家里來了，你真是的！這若傳出去，我們高家的臉面往哪擱？」
「我，我……」
高原真是有苦說不出。
「好了，你就別埋怨孩子了，這都什麼年代了，先如今，這也不叫什麼丟臉，興許還是一件喜事呢，你沒看到老爺爺那麼開心嗎？」
沈蘭馨勸說著高凌原。
轉而又對高原說道︰「只是，只是我有一點不解，你為何口口聲聲說那個孩子不是你的呢？」
「反正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就算我和她有過那麼幾次，但是每次我都做了充分的防備，怎麼就會是我的呢？」
高原嘟囔著。
「這個也說不定，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或者是那一次有疏漏，也未可知，好在你已經帶她去做了鑒定，等結果出來，就全都清楚了。」
沈蘭馨接著說道。
高原沒有接話，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高原，你可給我听清楚了，剛才你說的親子鑒定，本來，我是堅決反對的，畢竟這不像是個爺們該做的事情，但是，你既然已經做了，那也就罷了，不過，若是結果證明，那個孩子確實是你的，那你就必須立刻結婚，必須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像我們這種家庭，可絕對不能做那種讓人戳著脊梁骨罵的事，更何況，你還是第二梯隊的，是未來市長人選，不能拿自己的政治前程開玩笑。」
高原仍舊沒有言語，他煩透了。
「你爸說的在理啊！雖說這個姑娘家門戶小了些，但是，事情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只要你們倆感情好，我和你爸也都能接受，籌辦婚事，你自然不必操心，那些個場面上的應酬，讓你弟弟幫忙操持，他平日里認識的朋友多，這個他拿手。」
「且等等看吧！我累了，睡覺去。」
高原說完，便往二樓的臥室走去。
「你不吃飯了？」
沈蘭馨追著問。
高原也不回答，只是跑。
「哼，這個也不讓人省心，那個就更不讓人省心，你說說，我們高家這是怎麼了？兩個兒子，沒一個讓人省心的。」
望著高原的背影，高凌原嘀咕著。
接下來的日子，顧若曦則忙碌開了，四處購物，為女兒準備妝奩。
顧盼呢，則開始構築著她市長夫人，高家少女乃女乃的美夢。
高原呢，則日日嘆氣，日日數日子，盼著親子鑒定結果。
自從顧盼擅自闖入了高家，自以為成為了高家的媳婦之後，高原就更不願意搭理她了，他一心期盼著結果出來之後，就斷然與她分手。
再說武媚，從那日的失望到後來的再度燃起希望，她也在日日翹首以盼，期待著最後時刻的到來。
凌少這些日子雖然忙碌，但是心里掛念著小妮子，掛念著高原和顧盼的事情，這日，他抽空回到了空軍家屬大院的家。
一進門，就看到爺爺迎了出來，劈頭蓋臉就來了一句︰「高凌，你這小子，這次可是輸給你哥哥了，你以往的那些個本事都哪兒去了？到現在也都還沒給爺爺弄出個重孫來，你看你哥，悶聲不響地，馬上就能讓爺爺抱上重孫子了。」
凌少一臉茫然，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爺爺，只能是笑笑。
母親沈蘭馨將凌少拉到一邊，將顧若曦母子來家里提親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凌少。
凌少的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
他還真沒想到，這個高原，自己做的事情，竟然自己還懷疑，還能想出親子鑒定這一招。
這倆人，還真是有趣！真不明白，是怎麼湊到一塊去的？
轉念一想，又替小妮子捏著一把汗！
或者，高原的心里還真藏著小妮子？或者，那個孩子還真的不是高原的？是顧盼那個狐狸精跟別的男人懷上的？然後蓄意要嫁入他們高家？
凌少也是一頭霧水，因為擔心小妮子，所以，匆忙離開家，便直奔空軍醫院。
這日正好是周日，小妮子本來是要去敬老院做義工的，但是最近發生的這些個事情，讓她心里煩亂，也就告假沒有去。
獨自一個人在宿舍里，看著那個倒計時的日歷發呆，心里反復琢磨著高原那日的每一句話，她還著實沒有想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顧盼精心設下的局。
心里驟然涌起憐憫與愛意，看來，自己的眼光果然沒有錯，高原確實是有苦衷，高原確實還是真愛著自己的。
這麼想著，武媚的心情也就好了許多。
隻果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屏幕上顯示的是︰少尉。
接通電話，問道︰「怎麼又是你？有什麼事情嗎？」
「倒是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想看看你，好些了嗎？」
「我好了，沒事了，你應該早就得到情報了吧！你那兒不是有諜報員嗎？」
「哼，你還真會講話，你以為你的姐妹什麼事情都說啊？」
「那可不？她對你們的團長可是死心塌地了，還能不賣友求榮？」
「妮子，你可別這麼說你的姐妹啊！她可是很關心你呢，就像我關心你一樣啊！」
「打住，打住，打住！別總是往自己臉上貼金，好嗎？再說了，我也不需要你關心，你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吧！」
「你還真是狗咬呂洞兵，不識好人心啊！那日，可是我拼著命救下你的，你都還沒謝我呢！我這臉上的疤痕還沒消呢！那可是為你留下的痕跡，你也不關心關心？」
「那，那我就去關心關心你吧！你在大門口嗎？」
「嗯！」
「那我馬上過來。」
武媚說著，穿上衣服，拉開了門。
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門口，幾乎將整個門都遮住。
「你，你怎麼進來了？」
「這不還沒進去嗎？」
「暈死，你怎麼知道我的宿舍的？」
「這不奇怪啊！鼻子下面就是路，問問不就知道了？」
「那，那進來坐吧！」
凌少還真就不客氣，一就坐在了武媚的那張閨床之上。
「你這人還真不客氣，這兒有板凳，你不坐，偏坐人家床上。」
「床寬敞啊！坐著舒坦。」
說話時，語氣曖昧，目光迷離。
「……那你的臉不疼了吧？」
「嗯，不疼，但是癢得難受。」
「那是在長新肉，當然會有點癢了。」
「是很癢，癢得鬧心，要不，你幫我撓撓？」
「你自己不會啊？」
「我不是五大三粗嗎？這下手沒個輕重，萬一又抓破了，豈不是更要破相？本來就沒人要，破了相，更找不到媳婦了，或者，你答應嫁給我，那我就徹底毀了這張臉得了。」
「真是服了你了！三句話就一準扯到這一點，好了，我幫你撓。」
武媚伸出柔荑，輕輕地在凌少臉上的傷痕處撫模著。
如同一陣輕柔的春風，直吹進凌少的心坎里，美，真是美啊！
「那個，看你氣色比那日好多了，怎麼樣？事情都解決了？」
「嗯，差不多解決了吧！」
「那你的男朋友回到你身邊了？」
「就快了！」
「你這麼有把握？」
「當然，這就叫心靈感應，相愛的人之間都有心靈感應，你沒戀愛過，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
凌少一臉黑線。
停了一會，凌少又說道︰「可是，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啊？覺得那個高原不會回到你身邊呢？」
「你少烏鴉嘴了！你這人怎麼就是不巴望我好呢？」
「我，我當然巴望你好了，不然，那天舞會，我也不會……」
「哦，對了，你說到舞會，我還正要問你呢，你不是說那日要扮成小矮人的嗎？怎麼沒見你的魂啊？」
「哦，我，我臨時有事，所以沒去。」
凌少無奈，只得撒了謊。
「哼，就知道你說話不算數，害我白等。」
「白等，你不是後來找到舞伴了嗎？」
「那不然呢？你不是說沒去嗎？怎麼知道我找到舞伴了？」
「猜的！」
「你猜的很對，像我這樣漂亮的白雪公主，當然不愁沒有舞伴了。」
「所以呢，公主殿下，你也不要總是一根筋，就只認準那一棵歪脖樹，也向旁邊看看，比如我這棵參天大樹？」
「看你？呵呵，讓我上吊啊？算了吧，我怕吊不死，反倒被你蹂躪啊！」
「額，武媚同學，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不至于這麼差吧？」
「哈哈，別當真，跟你開玩笑呢！」
「我可沒有全跟你開玩笑哦，我今天來，就是想提醒你，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個高原沒辦法回到你身邊，萬一高原必須得跟你的那個姐姐結婚，你怎麼辦呢？」
「收起你的假設吧，因為，那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不會有萬一，我相信自己的判斷，更相信高原，高原之前離開我，是被人陷害，被人設計，我相信高原的品質，這次，肯定就不會有問題了。」
「……」
凌少吶吶地看著武媚，心里感嘆，這個小妮子用情實在太深了，他真害怕幾日後的結果，真害怕那結果傷害小妮子。
「反正，不管怎麼說，你記住一點，我分分秒秒都在你身後，有事盡管找我。」
「找你？呵呵，為什麼？」
「因為我，我是你的教官啊！這古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啊！」
「哦，為父啊！」
高凌回味了一下，覺得這句話引用得有些不太恰當，為父，就是父親啊？操！那豈不是隔了輩？
迅速，他又補充道︰「你就拿我當你的知己好了。」
「哦！少尉知己！你若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回去吧！我欠你的錢，應該下周就能全部還你了，再然後，我就該工作了，等我工作之後，第一個月的薪水到手，再請你大吃一頓，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如何？」
「一切都听從你的安排，只是再強調一遍，不論是什麼結果，我永遠都在你的身後。」
「知道了，趕緊，趕緊走吧！少尉！」
凌少從武媚那兒出來，並沒有急著回他的別墅，而是直奔了婦產科。
今日雖然是周日，但是作為婦產科專家的小姨沈蘭香可是不會休息的，這個日子，她照常還得坐門診，看病。
很快，沈蘭香就站到了凌少面前。
「小祖宗，你又闖什麼禍了？趕緊說。」
「我，我沒闖禍啊！我是為高原的事情來的，那個，那個結果出來了嗎？」
「你？怎麼突然這麼關心你的哥哥了？這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你們兄弟倆不是從來不問對方的事情嗎？」
小姨沈蘭香覺得有些怪異。
「哎呀，小姨，你就別問那麼多了，就趕緊告訴我吧！我著急著呢！」
「哼，人家做親子鑒定，你著什麼急？你可別告訴我，這件事和你有關啊！難不成，那個孩子是？」
沈蘭香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凌少。
「哎喲，我的好小姨，你就把我看的這麼不堪嗎？就算我這個人不咋樣，但是也不會去吃窩邊草，對吧？高原的事跟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我主動來問，可全都是為了爺爺，你也是知道的，他盼孫子都盼痴了。」
「哼，你這麼孝順，這麼善良，我怎麼沒看出？」
「好了，小姨，你別折磨我了，趕緊說說，結果如何？我真是急死了！」
－－－－－－題外話－－－－－－
結果究竟如何？顧盼真在外廝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