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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死到臨頭了!【6000+】

既然蕭斂給了她一次表演的機會,尹清清自然不會這麼便宜的放過柳芸姵。

蕭邈全身開始抽搐,雙眼憤怒的盯向柳芸姵。柳芸姵「噗通」一聲給蕭邈跪了下來,眼眶通紅,低低的喚了句,「阿邈……」

她沒有否定尹清清的話,也沒有肯定她的話,她就是睜著無辜而柔弱的眼楮望著蕭邈,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邈最是不願意看到她,現在看到這般神態的她,他臉上的怒氣倒是稍微的減了一分,但並沒有就此原諒柳芸姵。

「芸姵,她到底是你什麼人?」在他心里,柳芸姵是個非常純潔的女子。她進宮十多年,卻從來不爭、不奪,比這宮里的那些女人好的太多了。當然,他也喜歡床上有無限風情的她婊。

柳芸姵眼睫揚了揚,回頭瞅了尹清清一眼,心里小小的琢磨了一番,才委屈的回答道,「阿邈,我並不認識她啊……這天大地大,想要找兩個長的相像的人並不是難事。誰知道她會不會是……宮里那個眼紅我得到阿邈你寵愛的人派來離間我們關系的……」

柳芸姵見蕭邈臉上的怒氣稍減了一分,她才唯唯諾諾的說出自己的委屈來。並且把尹清清這個「女兒」歸類為眼紅她得寵的人派來離間她和蕭邈關系的工具。

蕭邈眼里的憤怒又是驟減了一分,他抬頭,用黑沉沉的目光瞅著蕭斂。顯然是猜到蕭斂就是柳芸姵口中「眼紅我得到阿邈你寵愛的人」,蕭斂眼皮一跳,這時候更是挺直了要背,與蕭邈的目光相對視變。

蕭邈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後伸手要去扶柳芸姵起身。柳芸姵低著頭,嘴角掛著一抹得意的笑意,只是那抹笑意太淡,以至于其他人都沒有注意到。而尹清清半跪在她的身側,從她的角度里正好可以看到柳芸姵嘴角掛著的那抹笑容。

尹清清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唇瓣,這個蕭邈看來心里還是更偏向柳芸姵的。如果她不拿出一點狠手段來,這個蕭邈肯定是還要袒護柳芸姵。

尹清清黑亮的眼眸滴溜溜一轉,她這次干脆主動放開扯著柳芸姵大腿的手,轉而怒目而視的看向蕭邈,「太上皇,同為男人,我爹能因為我娘的離家出走而瘋癲掉。可您,您仗著自己的權勢,就強搶民婦,把我娘親幽禁在這深宮大院里。您跟我爹到底誰更愛我娘親,這結果讓人一目了然。」

眾人沒有想到尹清清會突然改變攻擊的目標,蕭斂望著跪在那里的尹清清,眼里露出一抹贊許的目光。這個女人腦子很聰明,知道打母女親情牌不通,便趕緊調轉槍頭了。

蕭邈沒有想到尹清清會把矛頭指向他,他一下子懵了。

尹清清又跪在那里道,「太上皇和民女的娘親和睦的生活了十幾年。可你們的和睦是建立在對我們父女的傷害上的。我爹以前好歹也是個將軍,為了我娘,什麼都不要了,最後他還瘋掉了。而民女……民女從小寄居在別人家,可左領右舍,哪個不知道我娘親跟別的男人跑掉的事實啊。民女從小就是在被人唾棄中長大的。」

尹清清說到這里,用有些惡毒的口吻又道,「今天既然來這里,我娘親又不認我了。那我就不準備活著回去了。太上皇,你覺得你跟我娘親是真愛,可在我們辰國人的心目中,你們兩只是男盜女昌的狗、男女!」

過度震驚的話,讓整個殿中瞬間安靜了起來,眾人都把目光齊刷刷的瞅向尹清清。

最後還是蕭斂先開口喝令道,「尹清清,朕好心要幫你尋娘親。可你竟大膽到這樣叱責朕的父皇,你該當何罪!」雖然是怒斥的話,但並沒有馬上喝令人上前了拖走尹清清。

尹清清听出了蕭斂話中的深意,她干脆無畏的指著蕭邈的鼻子喝罵道,「你這個橫刀奪愛,擄人妻子,卑鄙無恥的君王!你以為你手握重權,別人就不敢笑話你了?天道昭彰,你強行擄走我娘親,又把我娘親幽禁在深宮里的事情,總有一天會被人知道。到時候,天下人都只會嘲笑你。」

尹清清的這一番劈頭蓋臉的痛罵,讓蕭邈的臉色倏然一白,被氣的講不出話來。而其他人都是噤若寒蟬,唯獨柳芸姵想插嘴說話,但她現在還沒有找到尹清清話中的破綻,如果這時候開口,她怕反而被尹清清給抓到話頭了。

尹清清目光又在柳芸姵和蕭邈之間瞥了瞥,最後又定格在蕭邈的身上。她的目光如利箭般犀利,刺的蕭邈身子一搐。她又繼續道,「太上皇,不管你為我娘親做的再多。我爹都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她曾為我爹洗手做羹,曾為他懷胎十月,曾為他牽腸掛肚。而你……」自然是老二了。

蕭邈再怎麼樣愛柳芸姵,可也禁不住尹清清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的大罵。他抬眼用深處的目光瞅了瞅柳芸姵。柳芸姵見他看過來,她趕緊咬著唇瓣,委屈的搖著頭,示意蕭邈千萬不要听信尹清清的污蔑。

蕭邈長長的吸了口氣,再開口對尹清清說話時,語氣里有避免不掉的傲然和冰冷,「你說你是芸姵的女兒,可有證據?孤可不會憑你隨口這麼一說,就相信你的話的?」

尹清清冷笑一聲,「事情都到這般了,太上皇您還想不承認。那好啊,太上皇可以派些人去辰國調查。我爹曾經是辰國赫赫有名的戰神。他的妻子也肯定會有很多人認識的。」

蕭邈眯著眼楮又回頭去看柳芸姵。初見時,她是清麗的仙子,他問她身世時,她說她是從辰國逃難來的。

十幾年啊,他把他所有的寵愛都給了這個女人。甚至也想過立她為後,可這項決定一提出,就被群臣給反對了。他這才沒有繼續執行下去。

但事到如今,望著面前幾乎是她翻版的女子,他心里堅守的信念開始有些動搖了。

蕭邈又道,「孤會派人去辰國找人來對峙的。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娘親,孤……」狠絕的話最後還是沒有從喉嚨處滾出來。蕭邈一闔眼,整個人瞬間就變的蒼老起來。但柳芸姵這下急了。蕭邈的寵愛是保證她能寵冠六宮的條件。一旦蕭邈對她有懷疑或者猜忌,那她在如何能在這凶險的宮闈中活下去。

她激動的對蕭邈道,「阿邈,你千萬不要信這個女人的話。她肯定是我的哪個仇家派過來報復我的。阿邈……從始至終,我最愛的人只有你啊,我在外頭並沒有其他的男人啊。阿邈,你要相信我……不要听信別人的讒言……」

柳芸姵現在也只能咬住被人陷害這點來反駁尹清清的話了。

蕭邈凝望著柳芸姵,她眸如墨玉,紅唇輕點,肌膚細瓷般緊致白皙,他愛極了她。伸手輕輕的摩挲她柔女敕細致的臉頰,指月復處傳來的滑女敕感在隱隱的提醒著他和柳芸姵曾經的恩愛。

他心猛的抽了抽,十多年的感情,讓他在此時此刻還是想著要信任柳芸姵的。

「起來吧。」蕭邈用蒼老的聲音說著。柳芸姵因為他這一句,破涕為笑,趕緊從地上爬起來,然後鄙夷的瞅向地上跪著的尹清清。

尹清清的目光一緊,這個蕭邈倒真的對柳芸姵愛到極致了。若是其他的男人,恐怕柳芸姵早就被拉出去問斬了。

蕭邈又把目光瞅向尹清清,「你今天罵孤的那些話……孤念你年紀還輕,就不跟你計較了……」

柳芸姵馬上不悅道,「阿邈,這種受人指使的奸詐之輩,怎能就這樣放過她啊。」

尹清清涼涼的笑著道,「娘親,難道你真的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了嗎?」她語氣微微頓了頓,抬起一只手,一字一句道,「民女尹清清今天起誓,如果柳芸姵不是民女尹清清的生母,那就讓民女五雷轟頂,死後也不得轉世為人。但若是柳芸姵是民女的母親,她不認民女這個女兒的話,那她就五雷轟……」

「夠了!」蕭邈不悅的打斷尹清清的話,「尹清清,朕饒你一條小命,已經是對你的恩賜了。你不要再妄想在挑釁了。」

尹清清癟癟嘴,「民女不是挑釁,民女說的事實。」

蕭邈猛的握緊拳頭,全身的威儀畢露,吐字道,「你放肆!」

尹清清呵呵一笑,「忠言總是逆耳的。」

柳芸姵直接躥上前,抬腳惡狠狠的往尹清清的胸口處用力的踹去一腳,然後用尖銳的聲音駁斥道,「你個小女昌婦,也不知道是誰指使你來這里的,你竟然敢到這里來撒野。告訴你,本宮和太上皇情比金堅,像你這種奸詐之輩是破壞不了的。」

柳芸姵踹的非常用力,以至于讓尹清清跌倒在地。可尹清清很快的就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揚起頭,眼里滿是不屈的目光,「我的好娘親啊……本來女兒千里迢迢的來尋你,心里還抱著一絲的希望。希望你能看在女兒是你親骨肉的事實上,能收留女兒。但現在,呵呵……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狠辣陰毒的女人。

一個連自己親生女兒都不認的母親,卻在這里關心著別人家的子女。娘親,我的好娘親……你貪的到底是太上皇給你的那份寵愛,還是太上皇能給您的權勢。」

「啪!」柳芸姵揚起手,就往尹清清的臉上抽打過去。她氣的咬牙切齒,「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她的十分用力,尹清清隱隱的便感受到臉頰處傳來的灼痛感。她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眼里依然沒有露出一絲的怯意,「娘親,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做女兒的不義了。太上皇他們應該不知道您和大辰國的皇帝閻昊的事情吧?」

柳芸姵瞳孔瞬間睜大,臉上的神情也變的猙獰起來,「你又胡說什麼?」說完,就又揚手要打尹清清。這一回,她的動作卻被蕭斂給制止了。

柳芸姵目露尖戾,扯著嗓子看向蕭斂,「皇上,本宮好像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何必讓這個下三濫的女人來玷污本宮的清白。難道這個女人是你用來離間本宮和你父皇的感情的棋子?」

柳芸姵現在真的是要殺死尹清清的心都有了,她這個女兒真的是生來就是克她的。

蕭斂淡淡的一擰眉,「這尹清清說的到底是真是假,父皇自然會有定斷。柳太妃您又何必狗急跳牆呢?」

尹清清也接過蕭斂的話,「娘親,本來你有再多的不是,你也是清清的娘親。可現在看你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認了。如果我再不把你以前做過的事情給說出來了……只會讓你騙了更多的人。你和閻昊的事情……如今的北宣王顧沉衣也是知道的。」

顧沉衣雖然在和閻冥澈的對抗中,兵敗如山倒。但他這個人的人品還是非常過硬的。不管是在蕭國還是在燕國。現在尹清清抬出顧沉衣,也是為了增加自己這話的可信度。

柳芸姵簡直要魔怔了,她心頭有一把火在洶洶的燃燒著,她轉過頭去看蕭邈,一直搖著頭道,「阿邈,你別听她的話,她在誣陷我……顧沉衣他前段日子剛造反失敗,現在正在被大辰國的閻冥澈通緝呢。這樣的喪家之犬,他的話又怎麼具有可信度呢?」

柳芸姵害怕尹清清又透露出她的那些不堪的往事,她又要舉手去打尹清清的臉。蕭斂卻在此時又開口道,「斂兒,把這個尹姑娘帶下去吧。今天的事情朕不追究了。」蕭斂說話的語氣比剛才的更加蒼老無力,平日里矍鑠的眼楮現在也是黯淡無光。

蕭斂也是個知道分寸的事情,反正只要他的父皇沒有下令殺了尹清清。那就代表他父皇已經開始懷疑柳芸姵了。所以,他上前扯了扯尹清清的袖子。尹清清知道自己今天的戲已經唱完了,這時候就是檢驗成效的時候。她又低頭恭敬的給蕭邈磕了磕頭,隨即便跟在蕭斂身後離開了寢殿。

等他們兩離開後,蕭邈又把滿殿的宮女和太監都喝退下。寬敞的大殿里,一下子就只剩下蕭邈和柳芸姵了。柳芸姵先是繞到屏風後,親自給蕭邈泡了一杯茶。在泡茶時,她趁著蕭邈沒有注意,在茶水里偷偷的加入了一包白色的藥粉。

端著茶走回來,她把茶端到蕭邈的面前,「阿邈,先喝杯茶消消氣吧。」

蕭邈只是望著她,並沒有伸手去接她手里的茶杯。柳芸姵「噗通」一下便又給蕭斂跪了下來,「阿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那個女人說的都是假的,她在離間我們的感情呢……阿邈,你千萬要相信我啊……」

柳芸姵哭的梨花帶雨,好不委屈。

蕭邈也是從皇位上退下來的主,雖然他私底下想要相信柳芸姵的話,可尹清清剛才的表現,讓他心里的信念開始發生動搖了。

柳芸姵跪著來到蕭邈的身前,她扯著他的手臂,晶瑩的淚珠又從眼眶里劃過,最後滴落在地上。「阿邈,咱們十幾年的老夫老妻了。如果我真的是那個尹清清的口中的娘親,我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你呢?還有,這麼多年來,我一直都代替著死去的皇後娘娘照顧著她的兩個孩子。

若華生病了,我從來都是照顧在床側。斂兒小時候被人推進湖里,也是我跳下河去救他的……這麼多年了,我是真的把阿邈你當成我生命中最愛的男人啊。

阿邈,你要相信我!除了你,我絕對沒有跟第二個男人有染過。」

蕭邈低頭瞅著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柳芸姵,終究還是不忍心的從她的手里接過那杯茶,然後放在嘴邊,胡亂的喝了下去。

柳芸姵瞅著他喝下了那茶,眼里快速的閃過一抹欣喜。蕭邈喝完,又復的伸手扶起柳芸姵。「芸姵,咱們這麼多年的感情,孤當然更相信你的話多些了……」

柳芸姵靠在蕭邈的胸膛口,又柔弱而委屈道,「阿邈,咱們兩的感情是牢固的,千萬不能因為別人的話而影響了咱們之間的感情。」

蕭邈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想要抱住柳芸姵,但心里有小小的躑躅,兩只手僵在半空中,始終沒有動。仿佛是感受到蕭邈心里的掙扎,柳芸姵主動的抱住了他。

她窩在她的懷里嚶嚀著,「阿邈,咱們洞房花燭夜那一晚,我可是第一次……若是真的如尹清清說的那般,那你那一晚怎麼會感受不到呢。」

蕭邈腦中一個激靈,柳芸姵的話勾起了他遙遠的回憶。他強佔她的那一夜,她生澀到讓他憐惜不已。如果他的芸姵真的是那個尹清清的娘親,又怎麼可能那麼緊致……

蕭邈還陷入自己的回憶中,耳畔邊突然傳來一陣窸窣的月兌衣聲。他低頭去看,突然發現柳芸姵正在月兌衣服。她身上的衣服已然早已全然褪盡,赤|果的身子呈現在蕭邈的眼前。

「阿邈……」柳芸姵開始用自己的赤|果的身子緊貼住蕭邈的身體。蕭邈身上突然躥起一團火,他口干舌燥,忍不住也伸手摟住柳芸姵。柳芸姵墊著腳尖輕咬住他的唇瓣,然後在她的耳畔邊低喃道,「阿邈,你要是忘了咱們的第一夜,那我讓你再重溫一下。」

柳芸姵跟蕭邈相處了十多年了,太清楚這個男人了。別看蕭邈現在嘴里說相信她,但身為男人的自尊,還是會讓他猜忌她的。所以,她現在需要的是用***之,讓這個男人在懷疑她、要殺她之前,先掂量下如果沒有了她,還會有哪個女人能在床上伺候好他。

蕭邈也開始月兌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向柳芸姵撲過去了。柳芸姵自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來迷惑他。在蕭邈被她折磨的欲仙欲死時,她突然又從他的懷里掙月兌開。又打開了床頭的梳妝台,從里面的錦盒里取出一顆金丹。

蕭邈吞服下那顆金丹後,感覺整個人有使不出的力氣。他今天的熱情好似被柳芸姵完全的點燃了。他像只雄壯的獅子一般在她的身上不停的索求著。

柳芸姵為了討好蕭邈,今天也是格外的用心,結果惹得蕭邈更加的亢奮。

他一遍遍的要著她,她一遍遍的配合著他。

這個時候的蕭邈早就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的心里只有這個叫柳芸姵的女人,他只想讓身下的女人婉轉承歡在他一個人的身下。

而柳芸姵則覺得自己現在把蕭邈伺候好了,他的氣消了,尹清清那里的事情她再動些手段,說不定這一次她依舊可以渡過難關。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蕭邈再一次準備攀登高峰時,他身子突然一僵,整個臉色也變的青白交錯。他突然全身開始抽搐,然後眼珠子一翻,整個身子就朝床榻下倒出。

柳芸姵听到一陣聲響,她抬起眼皮,結果就看到蕭邈以一個扭曲的姿勢伏在床上,全身一動也不動。她心驀的一沉,趕緊上前去搖蕭邈的身子。

「阿邈……」

蕭邈沒有再回答她的話。他就那麼僵著身子,一動也不動。柳芸姵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去模他的臉,可指月復尖有濕漉漉的液體流過。

她拿起手一看,是觸目驚心的血。

「阿邈……阿邈……」柳芸姵慌了,如果蕭邈出了什麼事情,那她也就完蛋了。她開始伸手去觸模他的鼻息,可他根本已經沒有鼻息了……

一陣天旋地轉間,柳芸姵也僵愣在那里……

PS︰今天晚上我爭取再碼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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