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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好個水、性、楊、花的女人【6000+】

遲以軒一驚,眼角的余光忽然就掠到了驟然出現在他們身後的柳芸姵。柳芸姵握著一把匕首,就向尹清清的方向刺來……

遲以軒心里一駭,手上一用力,猝然用力的將尹清清往旁邊一推,而他本人則立即抬腳踹向柳芸姵的虎口處。柳芸姵手上一麻,她手里握著的匕首就被踢落在地。

柳芸姵不甘心的看了地上的匕首一眼,又直接赤手對付遲以軒。遲以軒跟著遲敬之,學的是遲家槍法,但柳芸姵使出的拳法卻是將遲以軒壓得死死的。沒有過多久,遲以軒就落了下風,漸漸的露出了頹勢。

尹清清在旁邊看著,又不能幫遲以軒做什麼,她心里急迫不已。

柳芸姵把遲以軒拳法的套路模清後,她猛然一躍,凌空而起,直接打向遲以軒的胸口。遲以軒被打摔在地,胸口一震,感覺到喉嚨里一甜,很快的就「噗」出一口殷紅的鮮血來姘。

尹清清見他傷的不輕,趕緊跑上前,要攙扶他一起逃跑。只是她剛將他扶起,他胸口又是一震,接著便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遲以軒,你怎麼樣了?」尹清清臉上寫滿著急,一雙湛亮的眼楮也焦急的看著遲以軒。

遲以軒雖然受了很重的傷,可是又怕尹清清擔心她。便搖著頭對她交待道,「我沒事。你別擔心。圩」

柳芸姵面帶鄙夷的看著兩個年輕人,只覺得面前這樣的一副情形讓人越看越生氣。當年尹仲就在孩子滿月時抱著孩子跟遲敬之開玩笑,要是兩家的孩子長大後合得來,他們兩人就要親上加親,給這兩個孩子定個親。

現在這麼多年了,還真應了當年那兩個臭男人的話了。這兩家的孩子還真在一起了。

柳芸姵眼前陡然浮過尹仲那副笑的如沐春風的樣子。她心里一狠,撿起地上的匕首就又向尹清清和遲以軒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是誰?我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殺我們?」尹清清扶著遲以軒,雙眼怒視著她前面戴著面紗的女人。

「呵呵,你們兩人的確跟我都沒有仇。不過你們兩的父親都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們兩個年輕當然要替你們的父親償還欠我的債了。」柳芸姵雙眼里閃爍著妖冶的光芒,握著匕首的那只手也將匕首握的更加用力了。

尹清清和遲以軒兩人對視了一眼。遲以軒眉頭絞在一起。而尹清清則在心里暗呼自己的倒霉。之前她被閻冥澈奴役,是因為閻瑾跟她有仇。現在她好不容易的月兌離了虎口,卻又跑出來一個瘋女人口口聲聲的嚷著要殺他們兩。她這身體的原主人還真是個多災多難的主。可惜她了,好不容易才能跟遲以軒在一起,可看到面前女人的凶惡狀,看來她是不會放過他們了。

尹清清心里把她和遲以軒現在的處境想了一遍,又盯著柳芸姵攥在手里的匕首轉了轉眼珠子。她像是母雞護犢情深一般將遲以軒護在身後,然後面對面的與柳芸姵相對視。

「這位不知道怎麼稱呼的前輩。你既然也說了,你是跟我們兩的爹有仇。那這麼多年了,你不去找我那失蹤的爹還有遲將軍報仇。而偏偏這個時候出現,找我們兩個小的來報仇。那前輩,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認為。那就是︰你的實力很遜,對付不了兩個大的,就來找我們小的出氣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前輩今天即使把我們兩個小的給殺了。也只能代表你的無能!」

尹清清這是在用激將法呢。他們現在是死到臨頭,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柳芸姵那雙妖冶的眼楮微微眯緊,目光像針一眼扎在尹清清的那張臉上。她除了臉上有一條傷疤外,活月兌月兌就是年輕版的自己。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柳芸姵伸手,隔著面紗輕撫著自己的臉。她這張臉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有它在,還是給她帶來了無限的財富還有眾多男人的追逐。

當年的尹仲……還有現在的蕭國太上皇蕭邈。

這些男人都是她的裙下臣。

尤其是蕭湛,他可能是這世上最寵愛她的男人了。蕭邈一直將她譽為「出淤泥而不染」的荷花。他寵她寵到離譜的地步。如果哪天被他知道了,她在他之前還和那麼多男人曖昧過。尤其還跟別的男人生過孩子……這樣的後果,不是她能承受的。

所以,她這次辭別了蕭邈,親自回到了大辰國。為的就是「毀尸滅跡」。

尹清清貝齒輕咬著唇瓣,目光更直接而坦然的看向柳芸姵。「我才不管我在跟誰說話呢。總之,我只知道你現在是以大欺小,欺負我們兩個後輩。」

尹清清剛說完話,衣服的衣角就被她身後的遲以軒輕扯了扯。她一回頭,遲以軒朝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激怒面前的女人了。

柳芸姵勾唇嗤笑,「你倒是跟你父親一點都不像。你父親是個悶葫蘆,除了排兵布陣上場殺敵外,其他時候就是個悶葫蘆。可沒想到他那樣的父親能生出你這樣能說的女兒。不知道他現在若是看到這樣的你,他是該哭呢還是該笑了?」

柳芸姵話里多了一份回味往昔的悵然感。其實當年她也跟尹仲真心相愛過一段日子的。那時候尹仲是把她捧在手里怕摔了,把她含在嘴里怕化了,各個都說他們是男才女貌的一對。

只是,往昔越美好。越是能反襯出她這個女兒對她這個做母親的傷害有多大。

今天她是無論如何都要鐵石心腸的除掉自己的女兒的。

有她在,過去的那些事情總有一天會被人翻出來。

尹清清抿了抿有些發干的嘴唇,又坦然的回答道,「前輩不用擔心,我父親當然為因為有我這樣能說的女兒而感到自豪。倒是前輩你,我不知道你跟我父親到底是有多大的冤仇。只是,你現在突然這般出現,又突然想要我們兩的命。我父親從來都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若是他現在還在……」

尹清清語氣微微頓了下,目露不屑的光芒,「前輩這種怕大欺小的行徑,只會讓我的父親感到不齒。可以說,我尹清清做為尹仲的女兒,沒有給他丟臉。而前輩這種宵小之輩,即使今天真的殺掉了我們兩,你在我父親的眼里也只是個宵小之輩而已。」尹清清一直抱著破釜沉舟僥幸一試的想法,想要用激將法激怒柳芸姵,希望她會手下留情,放過他們一馬。可惜,她的激將法若是用在高嘯這種有

遲以軒怕尹清清的話把柳芸姵給刺激了,所以,他輕扯了扯尹清清的袖子,又將尹清清往自己的身後護。尹清清看他有傷,也不肯讓他再為自己受難。也不退縮的將伸手一推,反又將他護在身後。兩人一時間都不退讓。

被自己的女兒給訓斥了一翻,柳芸姵心里本來就不舒服。現在兩人這番舉動又刺激了柳芸姵。柳芸姵冷哼一聲,聲音尖銳道,「你們兩都別爭了,今天你們兩誰也甭想從我的手里逃出。」

遲以軒抱手對柳芸姵道,「前輩,恕晚輩多嘴說一句。晚輩不知道你跟我們兩的父親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清清她父親犯下的錯,不能讓她來承受。她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便離家出走了,接著她的父親也不見了。他們消失時,她還是個小女乃娃,什麼都不記得。

可以說,她對她父母並沒有什麼印象。那麼她父母犯下的事情,她也沒有必要為他們還。倒是我,我從小吃我爹的,住我爹的,就連我身上的武功也都是他教我的。我這樣的才應該父債子還。

前輩,你若是一定要報仇,今天可以取我的性命。至于清清,請你放過她一把吧。」

遲以軒像個大哥哥一樣把所有的罪責都攬到自己身上。尹清清在邊上听著,心里對遲以軒的愧疚和感激也更加深了一些。

她在身後扯著遲以軒的胳膊道,「遲以軒。她既然都說是要來殺我們兩的。那你如果死了,她又怎麼可能放過我。既然我們兩經歷了這麼多事情,老天都不讓我們在一起。那我們還不如就一起死了。」

她扯過遲以軒的手,見遲以軒的目光正向她投來。她嘴角一揚,朝他露出一抹慘笑。

與子偕老,死生契闊。

如果真的走不下去了,他們現在至少還有彼此,還能死在一起,這也算是一種幸福了。

如果可以,遲以軒是真的不想讓尹清清死掉的。但面前這個陡然出現的女人,她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既然已經活不了了,死在一起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遲以軒嘴角迅速的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心里也堅定了和尹清清死在一起的想法。

尹清清往前小挪了一步,和遲以軒並肩而站,臉上的表情也變的從容而鎮定。而遲以軒則是對她的行為露出一個繾綣而寵溺的眼神。

兩人的眼里都漾起了甜蜜的情愫。

柳芸姵微微一愣,目光迅速的從兩人的身上掃開最後盯在地上。月的清輝在地上投下兩道影子。那兩道影子手牽手,依偎在一起,說不出的甜蜜。

「好,好!你們兩還真是有骨氣的一對啊。」柳芸姵心里的怒意大甚,柳眉一挑,干脆就直接放下手中的匕首。她現在突然不想殺他們了。她想做一件更瘋狂的事情。

柳芸姵的紗裙隨風輕輕飛揚,她森嚴的聲音極冷的傳出。「不過,我現在看到你們這麼相親相愛,我突然改變主意了。我不想殺死你們了。」

尹清清和遲以軒兩人又對看了一眼。他們可不相信面前的女人會這麼好,突然的就改變了主意。

柳芸姵更加陰魅的聲音在他們兩人的耳畔邊回蕩著。

「如果就這樣讓你們死掉,這對你們兩來說簡直是一件好事。既然你們這麼相愛,那不如我來棒打鴛鴦,拆散你們。怎麼樣啊?」

尹清清和遲以軒都還沒有消化掉她這句話的意思呢。柳芸姵又突然催動內功,腳尖一踩,趁著他們兩都還沒有防備之時,她猛的一拳攻向尹清清。尹清清沒有什麼武功底子。被她這樣襲擊,一下子就被推遠了。

遲以軒見狀,當即就要奔上前去救尹清清。而柳芸姵就是看出了遲以軒非常在意尹清清的這一點。她攻其不備,又是在背後用力的揮出去一掌,直接打在遲以軒的後背處。

遲以軒硬生生的挨下她的一拳後,腳下的步子接連的往後退了一段距離。

就這麼一轉眼間,場上的局勢對尹清清和遲以軒來說,就變的更加糟糕了。

柳芸姵帶著洋洋得意的眼神瞅了瞅場上的一男一女。她先是走到受了傷的尹清清身邊,伸手用力的攫住尹清清的下巴,她譏諷的笑道,「听說你這張臉也把大辰國的皇帝閻冥澈給迷的七葷八素,我在想啊,如果讓她看到了你現在的這副丑容,他還會像以前那樣痴迷你嗎?」

指尖伸手從尹清清臉上那條結痂的疤痕上劃過,尹清清伸手想要揮開他的手,但她的手指的指月復無意間觸踫到一條坑窪不平的傷痕。

她瞳孔開始劇烈的伸縮了幾下,模著那條傷疤的手僵在半空中。

柳芸姵放開她的下顎,但轉而的又用力抓住她的頭發。尹清清的頭皮一麻,頭皮處傳來的吃痛感讓她抬頭怒視柳芸姵。

「前輩,求你不要再這樣折磨清清了……」遲以軒受的傷比尹清清重多了。他強撐著身子,雙手雙腳並用,一點點的爬向尹清清。

遲以軒的求情听在柳芸姵的耳畔里,只讓她覺得更加的刺耳。她一手抓住她的頭發,一手又故意用鋒利的指甲扎在尹清清臉上的傷口處。

她的動作極為野蠻而粗暴,尹清清覺得自己的頭皮都快要被她這樣撕開了。可越是這樣,她越不想向柳芸姵求饒,她拼命的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父債女還,你父親當年可沒少讓我吃苦頭。既然你是他‘驕傲’的女兒,那自然要替他恕罪。你父親以前是個聲名赫赫的大將軍,那如果她的女兒成了個人盡可夫的臭biao子,那他恐怕要從棺材里爬出來了。」

柳芸姵這話說的實在是惡毒。而尹清清也被她折磨的大腦開始混屯一片,意識也慢慢的模糊起來,笑在她快要承受不住這種疼痛時,她突然感覺到後頸處一麻,接著她整個人便失去了意識。遲以軒見柳芸姵將尹清清擊暈,他心里一急,牟足了力氣想要更快的爬到尹清清昏迷的尹清清身邊。只是,對付好尹清清的柳芸姵,此時已經騰出時間來對付遲以軒了。

她走到遲以軒的面前,抬腳用力的踩在遲以軒的手背上。遲以軒仰頭去看她,她雙眼閃爍著璀璨而妖嬈的光芒。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紅唇輕啟。

遲以軒抿了抿薄唇,眼里也露出了凶光,強硬道,「我不管你是誰,我只知道你這樣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你簡直就是人渣。」

柳芸姵輕嗤一笑,伸手緩緩的摘下了她臉上的面紗。夜風吹過,遲以軒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道雷劈過,眼前的景象讓他既愕然又覺得驚悚。

「你,你是……」遲以軒哆嗦著唇瓣,喉結上下翻滾,目光在尹清清和柳芸姵的臉上不停的穿梭。

柳芸姵緩緩的俯,輕撇了撇嘴角,臉上擠出一抹嬌俏如少女般動人的笑容。「怎麼的?你不記得我了。我可是還記得在你小時候,我還經常抱你,並且給你糖吃的。」

遲以軒心里已經將她的那張臉和尹清清的臉重合了起來。這兩人,有著相似的臉蛋。如果硬是要說差別,那就是尹清清比面前的女人年輕,而且尹清清的眼楮也比面前的女人干淨透亮。

面前女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遲以軒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只是下一妙,他的臉色就倏然一變。

「清清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要那麼對她啊?」

都說虎毒還不食子呢。可他眼前這個做人家母親的,卻能狠下心腸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那些事情。遲以軒胸口陡然間生出一種憤慨的氣息。

以前他覺得閻冥澈是個畜生。可面前的女人已經刷新了閻冥澈的底限。對自己的女兒作出那些事情,簡直就是畜生不如啊。

柳芸姵盯著他的雙眼,看到他眼里冒起的兩簇小火苗,她嘴角邊慢慢的綻開一抹勾、人的笑容。她突然間勾住他的下巴,意味不明的說道,「其實你長的可比遲敬之那個老匹夫俊俏多了。雖然我對你這種年輕人沒有什麼興趣,但你回去給我女兒做寵物也挺不錯的。」

「你女兒?」遲以軒眼楮瞪的更大了。

她竟然在外面還有女兒,那清清呢?清清也是她的女兒啊。

柳芸姵極媚態的一笑,反手又捏住遲以軒的臉,「我女兒最喜歡訓練寵物了。越是性格剛烈的寵物,她就越是喜歡。如果我把你送給她,她一定很高興。」

「那清清呢?清清也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她!」遲以軒心里已經萬分肯定,柳芸姵比閻冥澈還要變態。哪里有她這樣對待自己親生女兒的母親啊。

柳芸姵收起嘴角邊的笑意。她口中說的女兒自然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了。那是蕭邈和前皇後生下的女兒。蕭邈十分重視這個女兒,她少不得也要花點心思來哄哄她了。

「遲以軒,你現在只是我的俘虜罷了。你沒有資格來指責我。你還是為自己多操點心吧。」柳芸姵又是冷笑一聲,眼里已經寫滿了毒辣。恰好此時夜空中飄過一片烏雲,遲以軒猛然躥起,像一只凶猛的動物一般撲向自己的獵物。

柳芸姵沒有料到他到現在還能有這麼大的力氣。她被他推倒在地,遲以軒像是瘋了一般,撲上來就要咬她。柳芸姵被他纏的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她甚至還被遲以軒咬了幾口,柳芸姵最後找著一個機會,終于一掌的將他打暈。

柳芸姵坐在地上,喘了幾口氣。

天上的那片烏雲越聚越多,雲層深處傳來悶悶的轟隆聲,眼看著就又要下雪了。

柳芸姵起身站起來,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煙花炮。將那個煙花炮點燃後,夜空中很快的就開出一朵煙花。

沒過多久,柳芸姵的屬下就趕來將尹清清和遲以軒帶走了。

皇城里最大的青樓里,戴著面紗的柳芸姵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銀票,推給樓里的老鴇。「媽媽,這些錢給你。我的要求很簡單。你一定要把我帶來的那個女人訓練成一個人盡可夫的女昌|妓。要讓她接最下等的客人,住最差的屋子,還要多多使喚她。」

這老鴇也算是見多識廣了。可今天這事情還是將將的第一次遇到啊。她抿著唇回頭去看柳芸姵帶來的人,那女人清清秀秀的,原本長的應該算不錯。可是臉上的那一條傷疤,卻將她的整張臉給毀了。

PS︰今天家里過清明,不加更了。明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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