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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她,跑了【7000+】

深夜的皇宮已經被慕容嫣偷腥的事情攪亂了。本已經熄了燈的各宮各殿又都點起了燈火,整個皇宮一片燈火通明。

皇宮里的御花園,此時也被一大批侍衛給包圍了。燈火通明中,渾身赤|果的慕容嫣已經被人拉到了閻冥澈的前面,並且被侍衛強行的摁到在地。

誰能想到,這傾國傾城的昭容公主竟然會背著皇帝偷男人,可是事實就是這麼的荒誕。這個昭容公主不僅背著皇帝偷人,還是偷了一個長的可以用「丑」字來形容的男人。

閻冥澈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端坐在龍座上,一雙邪魅的眼楮危險的眯起,睥睨的看著她面前的慕容嫣,嘴角邊還掛著一抹涼薄的嘲諷。而他的身後站著的則是臉色煞白煞白的閻瑾。兄弟兩,一個陰鷙邪魅,一個膽小心驚,形成了鮮明的反襯。

場中,死一般的寂靜妍。

直到閻冥澈挑著嘴角開口說話。

「慕容嫣,朕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招出你在宮外的姘夫。那朕就對你不客氣了。」魍魎陰鶩的聲音冷的能把人直接凍住。

「皇上,本宮是燕國的公主,你不能這樣對待本宮……」此時的慕容嫣披頭散發,滿臉血污,果|露在外的身軀還布滿了激情後留下的印記菡。

這樣的昭容公主,哪里還是先前那個一笑傾城,再笑傾國的昭容公主。

「昭容公主,難道你剛才的那話的意思是說因為你是燕國的昭容公主,你就可以背著朕偷男人嘛?呵呵,若是這樣的話,你們燕國人也欺人太甚了吧!朕到時要讓整個天下人來評理,看到底是朕太小題大做了,還是你們燕國人欺人太甚了。」閻冥澈的冷眸里有冷厲的寒光乍現,突然用力的拍了拍龍座,揚聲道。

「皇上,你不能這樣對我!」昭容公主慕容嫣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一句話,又被閻冥澈上升到兩國的高度。她偷情被抓,這已經是鐵定的事實。即便她父皇知道了這件事情,也不能幫她了。

說來說去,這事情都怪那個給她下了魅惑的人。若不是那個人,他現在還是高高在上的昭容公主,又怎麼會像現在這般成為一只喪家犬。

她知道閻冥澈今晚是不會放過她了。

她的眼眸透過重重的目光,落到閻冥澈身上的閻瑾身上。閻瑾那溫潤的臉上被燈火照的更加慘白。慕容嫣希望這個男人能救他一下,可就這個男人現在表現出的窩囊樣。她想,這個可能性很低了。

閻冥澈沒有多少的耐心來等慕容嫣開口,他揚聲命令道,「笑來人,將她埋了!」

隨著他的一聲命令,很快就有侍衛上來拖住她。幾個太監已經在御花園里挖了一個坑,而侍衛就將慕容嫣豎著扔進那坑里。

閻冥澈幽暗的邪眸里泛起一抹嘲弄得意的笑,他眼角邪氣的向上一揚,用余光將閻瑾的反應收回瞳孔里。

「行刑吧!」他揚聲宣布道。

「不,陛下!」閻瑾終于動了,他從閻冥澈的身後繞到他的面前,雙手一恭,慘白著臉道,「陛下……慕容嫣婬|蕩無恥,這種女人罪該當誅。但念其身份乃是燕國的公主。陛下還是讓人堵住她的嘴,讓她死相不要太難看吧。」

不知情的還真以為璃王閻瑾慈悲心腸呢。但閻冥澈心里很清楚,閻瑾這樣做,還不是因為怕慕容嫣招出她來。

閻冥澈覷了閻瑾一眼,突然莞爾輕笑道,「既然朕的皇弟這般為她求情,那朕就準了!」

很快就有太監拿著一塊平時專門用來擦洗糞桶的抹布上前堵住慕容嫣的嘴巴。慕容嫣嬌生慣養慣了,如今被那樣的一塊抹布堵住了嘴巴,她眉頭嫌棄的壓著,一直在干嘔,似乎想要把嘴里的那塊抹布給吐出來。

閻瑾在她的嘴巴被堵住後,偷偷抬頭瞧了她一眼,嘴角這才敢偷偷的溢出一口氣來。

站在坑邊的侍衛這時已經拿起鐵鍬開始往坑里填土了。

鐵鍬的聲音一聲緊著一聲,很快的就把慕容嫣的下半身給埋住了。慕容嫣「嗚嗚」的掙扎著身子,似乎想要逃離那個令她厭棄的坑。

閻冥澈手里輕輕的把玩著手上的扳指,饒有興趣的看著慕容嫣那淒慘的模樣。而閻瑾這時則緊張的攥著自己的衣角,恨不得這個叫慕容嫣的賤人快點去死。只要她死了,他的嫌疑也就解月兌了。

鐵鍬的土還在不停的向慕容嫣的身上填去,那些濕稠的土很快的就漫過了慕容嫣的胸前,到了她的脖頸處。

慕容嫣的神情開始亢奮起來了,她被堵住的嘴巴發出更加激烈的「嗚嗚」聲。看這情形,應該是要向閻冥澈「坦白」奸夫了。

閻冥澈不急不緩的又輕睨了閻瑾一眼,發現閻瑾幾乎已經要把他衣服的衣角給揉爛了。他譏誚的勾了勾嘴角,笑著揚聲道,「先停下來,把她嘴里的抹布拿下來,朕想听下到底誰是她在宮外的姘夫。」

他在說「姘夫」兩個字時,還故意的加重語氣。結果他眼角的余光就看見了閻瑾的身子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

侍衛依照閻冥澈的命令,拿下了慕容嫣嘴里的那塊抹布。慕容嫣從小嬌生慣養,她哪里受過今天這樣的慘無人道的折磨。手里那塊又臭又難聞的抹布被拿開後,她「哇」一聲就再也顧不了什麼,哇哇的哭了起來。

閻冥澈等她哭的差不多了,又清了清嗓子道,「慕容嫣,應該哭夠了吧。你要是再不招出你的奸夫來,朕就繼續讓人將你埋了。」

慕容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臉頰上還掛著眼淚,她真的是怕了。她不想就這樣被活埋了。而且,即使她要死,她也得拖一個人下水,憑什麼她在這里受苦,閻瑾就可以站在那里平安無事。

慕容嫣咬著唇瓣,「本宮的……本宮的奸夫是……」

「皇兄,這種下賤婬|蕩女人說的話怎麼能信呢。」閻瑾在慕容嫣快要招出他時,趕緊提心吊膽的打斷了慕容嫣要往下去說的話。現在的閻瑾,其實心里後悔的要死。都是他的母後,給他亂出主意,現在好了,他這次是要栽了。

閻冥澈下顎微微抬起,撇笑道,「閻瑾,你先站一邊去吧。等朕先審問了慕容嫣這賤人再說。」閻冥澈都這樣說了,閻瑾也哪里還敢再多說什麼。他緊繃著身子看向坑里的慕容嫣,溫潤的雙眼凌厲的瞪著慕容嫣,示意她不要亂說話。

可慕容嫣是什麼人啊,嬌生慣養的她,現在吃盡了苦頭。她根本不會把閻瑾的目光放在心里。她啞著聲音淒厲道,「皇上,臣妾的……什麼都招。臣妾在來皇城的路上時,璃王閻瑾曾經夜探臣妾的……寢室。璃王還曾對臣妾說了很多的情話……皇上,臣妾本來是一心向著您的,可都是璃王。他用話蠱惑臣妾。他還讓臣妾……跟他里應外合……說只要臣妾肯配合他,他日,他日……他登上大位時,必定不會辜負臣妾……臣妾雖然愚昧,但想著這種殺人的罪名……臣妾自然不會答應他。結果,結果他……」

雖然慕容嫣平生說過無數的謊話,可這次這些話她是一點都沒有說謊。閻瑾在以為她已經被他迷惑,情到深處時的確說過這般話的。

「轟」。

慕容嫣的話對閻瑾猶如五雷轟頂。那一刻,僵著身子的他,在閻冥澈的眼里看到了目的得逞後的奸笑。

他身體的溫度驟冷,雙腳無力的像是踩在雲朵上。

「皇,皇兄……」他哆嗦著唇瓣,緊張的開口,「你,你不要听這賤人的話……這賤人是想挑撥我們兄弟間的關系……她是燕國派來……挑撥我們兄弟感情的。」

閻瑾舌頭都開始打結,說的話也不利索起來。

雖然他心里無比的憎惡閻冥澈,可他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臉皮厚,手段殘暴,心腸歹毒。這樣的人,的確是帝王之才。而他,他在這個男人面前,簡直就沒有還擊之力。

狗咬狗的局面已經形成,閻冥澈將身子斜靠在龍椅上。旁邊的劉公公非常適時的端來一杯茶。閻冥澈端起茶盞,突然就暴怒的朝閻瑾的身上砸去,眼楮也瞬間染滿了紅色,嗜血的模樣叫人心悸。

「閻瑾,慕容嫣說的可是真的?你太讓朕失望了。朕把你當成親兄弟,當時你的王妃背著你偷人,朕還大老遠的幫你收拾那賤人。朕這樣誠心的待你,沒想到你竟然窺伺著朕的龍座。」

整個場中的人,都垂著頭,不敢多說話。

閻瑾也不敢閃身躲開他扔來的茶盞,茶盞向他的頭頂扔來,立刻就在她的額頭處留下一道血痕,他給閻冥澈磕頭,不停的澄清著,「皇兄,臣弟真的是冤枉的……是慕容嫣她想害我……皇兄,你要明察秋毫啊……那個賤人她自知死路一條,就故意想拖著臣弟。還請皇兄明鑒!」

他的話剛落下,那邊慕容嫣就趕緊的為自己辯解道,「璃王爺,你深夜到本宮寢室的事情,本宮的貼身宮女也是知曉的……本宮雖然一時鬼迷心竅作出了損害皇上名譽的事情……可本宮也不像你,皇上那樣待你,你還算計著皇上的江山。」

事情都發展到這個地步了,慕容嫣也覺察到閻冥澈是想借她之手清除璃王閻瑾。如果她想活命,這個時候自然得跟閻冥澈站在同一陣線。

「你個賤人!你胡說!」閻瑾情緒激動的就朝慕容嫣吼道。

「本宮是不是胡說,璃王你心里最清楚不過了。」慕容嫣抬起她那張污濁不堪的臉,又道,「璃王他曾經送給臣妾一塊……玉佩。皇上,您不不信可以招臣妾的宮女,她一定能把那塊玉佩給拿出來的。」

狗咬狗一嘴毛。閻冥澈就看著看這兩人誰狠呢。現在听到慕容嫣說閻瑾還送過他一塊玉佩,他眸底一片寒光,冷聲命人招來慕容嫣的貼身宮女春苗。

春苗自然是幫慕容嫣的,她很快的說出了閻瑾送給慕容嫣的那塊玉佩的下落。很快就有太監取來了那塊玉佩,閻冥澈把玩著手中的那塊玉佩,眼眸里有的只有如鷹一般犀利冷鷙的眼神。

「閻瑾,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他幾乎是怒吼著道。

閻瑾跪在那里,心里已經絕望了。

閻冥澈兜了這麼大的一個圈,把他算計進去。勾、引皇帝的女人,意圖謀反……光是這兩條罪名就可以將他誅殺千次萬次。而且他在百姓中維持了這麼多年的形象也會被扭轉。

以前他沒權沒勢,但他至少還是聲譽不錯的璃王。這大辰國的百姓提起他,都是豎起大拇指的。

但以後的璃王,將會是個「忘恩負義」,「意圖謀反」的奸詐之輩。

沒權沒勢,就連名聲都沒有的他,再怎麼努力,恐怕都登不上那張皇位了。

閻瑾臉上頹然,跪在那里,再也沒有給自己狡辯。

閻冥澈從龍椅上站起身,大步上前,龍靴一抬,就用力的踹在閻瑾的身上。「好一個狼心狗肺的璃王啊。枉費朕那麼信任你,你卻是這麼回報朕的。閻瑾……你太讓朕失望了!朕……朕……要殺了你!」

閻冥澈表現的極為氣憤,說話間已經在閻瑾的身上猛踹了好幾下。閻瑾的身子早就癱倒在地上,任憑著他的凌辱。在他看來,他已經完蛋了。他的反抗倒只會激起閻冥澈的怨恨,還不如就這樣吧。

劉公公上前去攔閻冥澈,閻冥澈推開他,就拔起侍衛的佩刀,要向閻瑾揮去。眾人都屏住呼吸,不敢看這一幕。

可閻冥澈手中的佩刀卻遲遲的沒有落下。最後只听到一陣「 當」聲音,閻冥澈手中的佩刀落地。閻冥澈一臉沉痛的望著閻瑾道,「閻瑾,你雖然對朕不仁,但朕不能對你不義。看在你我兄弟情分上,朕可以不殺你。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閻冥澈袍袖重重的一甩,整個人又坐回龍座上,寒著臉冷聲揚聲道,「傳朕的旨意,璃王結黨營私,意圖謀反,實乃欺君犯上,謀逆之罪。念其乃朕的胞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璃王除以刖刑,從此貶為庶人,立即執行!」

閻冥澈雄渾的聲音飄蕩在半空中。夜色已經慢慢淡起,黎明正要來臨。而閻瑾跪在那里,卻覺得他的人生再也沒有光明可言。幾個身材高大的侍衛走上前,將閻瑾拖起。眾目睽睽下,侍衛手中刀起刀落,閻瑾還來不及痛呼聲,他的一只腳便已經被刖掉。

看到閻瑾被刖了足,閻冥澈嘴角邊便噙上了一抹冷漠的諷笑,詭譎的眸子和唇瓣邊的邪笑非常協調的融合在一起。

經此一役,他雖然被「戴」了綠帽子。可他完全將閻瑾給摧毀了。

這世上再也不會有一個叫閻瑾的翩翩公子了。

只有一個沒權沒勢,還背負著欺君之罪的廢人——閻瑾。

「太妃娘娘,不好了……大事不好了!」梨香苑里,陳嬤嬤慌張的跑進了婉太妃的寢殿。婉太妃本就忐忑的心被她這麼一嚇,立刻就激動道,「怎麼樣?」

「太妃娘娘,皇上……皇上剛才下了聖旨,賜璃王刖刑,並且廢為庶民。」陳嬤嬤喘著氣小心翼翼的將她打听來的消息告知給婉太妃。

婉太妃手中攥著的佛珠在听到她的話後,「嘩啦」一聲,就掉落在地,珠子落了一地。

下一刻,陳嬤嬤就看到了婉太妃的身子直直的往後一栽。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陳嬤嬤尖叫著趕緊跑上前去扶她。婉太妃虛弱的掙扎著身子便要起身,「本宮要去面見聖上……他不能這樣對待本宮的孩子!」

陳嬤嬤幽幽的勸說道,「太妃娘娘,您還是不要出去了。是燕國的昭容公主一口咬定璃王跟她有私情。您現在出去,萬一皇上遷怒下來,您也要被牽連的啊。」

「可瑾兒……本宮的孩子啊……」婉太妃淒慘的叫著。刖刑啊,她的閻瑾這輩子算是廢掉了!

陳嬤嬤將她扶到床上,又輕聲的安慰道,「太妃娘娘……您現在千萬不要再到皇上的面前露面了。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咱們還是得從長計議啊。」

話雖然這樣說,可婉太妃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啊。她最後還是沒有听從陳嬤嬤的意見,一意孤行的擺駕去了御書房,想要求見閻冥澈。

可閻冥澈謝絕見她。不僅這樣,閻冥澈還讓劉公公對婉太妃說,讓她去佛堂為先皇抄寫經書。這就是相當變相的囚禁她了。

婉太妃心里不願,可大勢已去,她還能怎麼辦?除非她是不想活了。到最後,她還是被「請」上了步輦,去了寺廟,給先皇抄寫經書。

這一晚上,隨著閻瑾的失勢,皇城里一片血雨腥風。那些原本效忠閻瑾的人都被閻冥澈以各種名義血洗了一番。

閻冥澈經此一役,鏟除了異己,野心也愈發的膨脹。只是,每當午夜時分,他的夢里總有一個渾身青紫的小孩向他啼哭著,指責著他,咒罵著他。

而這成了他的夢魘。

世上從來都是錦上添花者多,雪中送炭者少。自從尹清清月復中的孩子流掉後,香徹宮成了人人都不願意踏足的「冷宮」了。尹清清身邊只有一個荷香還對她不離不棄。可這一失勢,尹清清的待遇也直線下降。宮里御膳房,每天送來的都是一些剩菜剩飯。

荷香吃著倒沒事,可尹清清剛剛生完孩子,這樣的東西顯然只能填飽肚子,不能給她補充營養。荷香看著床上病怏怏的尹清清,心里是真心的急啊。

可對尹清清來說,因為慕容冽塵答應帶她離開,她的心里又有了期盼,她突然覺得日子不是那麼的難過了。慕容冽塵說要給他一段時間準備,她就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養好身子。

她的身子慢慢的恢復了一些。

很快就到了和慕容冽塵約定離宮的時間。

這一夜,是十五。皎潔的月亮還懸掛在夜空中。尹清清喚來荷香,感激的朝荷香跪了下去,「荷香,這些日子多虧你的照顧。沒有你,我可能早就已經跟我的孩子作伴去了。在這里,請你受我一拜。」

荷香慌忙的上前去扶她,「姑娘,你這真是折煞奴婢了。」

尹清清又是歉意的一笑,「我現在的境況你也知道。很抱歉,我拿不出什麼東西來送給你。但你是好人。我希望你以後能好好的。」

荷香覺得尹清清今晚的說話口吻好似在跟她交待著遺言似的。她惶恐的看向尹清清,小聲道,「姑娘,奴婢沒有讀過什麼書,但奴婢知道活著就有希望。姑娘你是個面善之人,以後必定會有好報的。姑娘一定要想開啊。」

想著很快就能離開這里,尹清清心里雀躍,笑著點頭道,「我省得的。」

荷香總覺得今晚的尹清清怪怪的,她還想和她說些話,可尹清清已經讓她下去睡覺了。荷香心里忐忑,在離開前,還特地回頭看了尹清清一眼。尹清清站在那里,朝她粲然一笑。

荷香一咬牙,離開了尹清清的寢殿後,她就抹黑向御書房的方向走去了……

荷香下去後,慕容冽塵很快就到了。他懷里還抱著一具身形和尹清清差不多的女尸。

「準備好了嗎?」慕容冽塵這些日子為了遲家的事情,一直在奔波。遲以軒和遲老將軍現在都已經感染了瘟疫,幸好這兩人身強力壯的,他已經配藥讓他們服用。現在整個遲家的瘟疫病情幾乎已經被控制了。不過對外,仍然是要作出瘟疫愈來愈猛烈的架勢,這樣才能躲避閻冥澈的耳目。

尹清清點了點頭,這個皇宮給她留下太多不好的回憶了。她早就想離開這里。而過了今晚,她就真的能解月兌了。

慕容冽塵沒有再多話,他把那具女尸安排好後,就拿起火折子點燃了殿中的帷幔。火勢很快的就在整個大殿中蔓延起來。

「閻冥澈是個多疑的人,沒有親眼看到你葬身火災,他是絕對不會相信那具女尸就是你的。所以,以防萬一,你等下得站在著了火的殿中讓他看一眼。」遲以軒他們身上的身子還沒有完全康復,慕容冽塵現在也不敢賭。只得一步步的幫尹清清算計著。

尹清清點點頭,只要能離開這里,吃多少苦她都願意。「那好!等下他看到你後,你就快速走到我們現在站著的這個地方。我會帶你離開皇宮的。」大火中,人心惶恐,正好是他帶她離開的好時機。

尹清清很認真的听著,而就在兩人說話間,荷香早就把尹清清今晚的異常報給了閻冥澈听。閻冥澈皺緊著眉頭往香徹宮趕來,快到香徹宮時,他听到了太監們都在喊「走水了」,閻冥澈一愣,轉眼便看到整個香徹宮已經處在火海中。

他身子一繃,尹清清的臉從他眼前晃過。腳下的步子再也沒有做過多的停留,他一個箭步就沖向了香徹宮。

香徹宮前已經有很多太監和宮女提著水桶要滅火了。有個太監壯著膽子向他啟稟道,「皇,皇上……尹姑娘還在殿中呢。」

火光滔天間,把閻冥澈那張臉映照的淒白如鬼魅。

「尹清清!」他扯著嗓子對著那著火的寢殿瘋狂的喊了喊,接著,在火焰騰飛中,他一下子就看到了站在窗檐處的尹清清。

尹清清看他的眼神充滿了憎惡和嫌棄。她嘲諷的對他笑著,隨即轉身就朝那火光間走去……

「不!不要!」閻冥澈對著她的身影尖聲的喊著……

PS︰今天還有加更。再次鞠躬感謝各位訂閱的親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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