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25964234856的小粉紅,謝謝,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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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已經修改過來了,小銀子小盆友今晚又鬧覺,怎麼哄就是不睡,而我又是那種笨娘,孩子哭了只會喂女乃這一招,所以時間是格外的緊張,抱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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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是一位滿服經綸的儒士,有時他的文章詞藻華麗、絢麗飄逸,有時又給人感覺清新永雋,有時亦不乏雄健深厚、粗曠豪放之氣。」沈墨哲放下手中的書,自然的將孟雲納入到自己的懷中,手中的佛珠依舊在慢慢的轉著,低頭看著孟雲不斷的敲著她自己的胳膊。
那個什麼先生是個什麼樣的人,寫什麼樣的文章,跟自己問的問題相關嗎?孟雲歪著腦袋看了沈墨哲一眼,重新又問一遍,「那他喜歡你嗎?。」
沈墨哲嘆息,三百年真的有那麼多的差距嗎?怎麼自己跟這些沈家人就沒有所謂的「代溝」。
自己只是要用這個人要他喜歡自己干什麼?「雖然他才華橫溢,可是卻從不出仕,你知道為什麼?」沈墨哲不回答孟雲的問題,又拋出了一個自己的問題。
還以為能為難她一會兒,沒想到孟雲將腦袋靠在沈墨哲的身上,拿過他的手當錘子,敲著自己的胳膊,想都沒想就回答道,「要麼他懶,要麼他有仇家。」
點點頭,「他母族一位情意相投的表兄被朱重八所殺。」雖然有些意外,可是沈墨哲還是給孟雲解釋起來。
這種事情小說、電視劇里都有寫,不算什麼難題,雖然想是這樣想的,可孟雲的臉上揚起得意的笑,又架起小腿,拿著沈墨哲的手敲起腿來,「哦,有仇家嘛,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喜歡你嗎?。」
「我要他喜歡我干什麼?」沈墨哲終于忍不住扭過她的臉,看著她的臉,想搞清楚這個丫頭腦袋里想的到底是什麼。
黑黑的眼楮充滿神采,和自己四目相對,那眼神格外的干淨、純粹,自己有過那麼多女人,似乎從沒有哪個女人身上看到過這種眼神。
要說她不圖自己什麼,沈墨哲不相信,雖然還不清楚她圖的到底是什麼,只是沈墨哲對她很放心,跟她在一起自己很放心,除了要時不時的給她善後之外,完全不用擔心她會在自己背後捅一刀,這一點兒是自己以前所有女人都做不到的,哪怕是自己的福晉烏喇那拉氏也做不到。
突然間,沈墨哲覺得自己有點懂孟雲說的「對的那個人」是什麼意思了,「茫茫人海中找到使自己完整的那個人」是什麼意思。
「你不是想請他到你的書院做先生嗎?。」孟雲拍拍沈墨哲的臉,正在跟自己說話呢,他也能走神,還敢說自己?「他喜歡你,才能應你的邀請到書院去呀。」
「不需要。」沈墨哲無奈的搖搖頭,「是人就有弱點,掌握住他的弱點就不怕他不做事。」
不需要?哼,這個大爺還在那里犯傻呢吧,不需要?他最需要的就是文人的喜歡。
撇撇嘴,孟雲拍拍沈墨哲的肩膀,「我覺得吧,你缺乏跟這些所謂文人打交道的技巧,你應該請個顧問來幫你做這些事情。」說完又呲牙咧嘴的輕輕將胳膊從沈墨哲的肩膀上拿下來。
「怎麼說?」沈墨哲挑起眉梢看著孟雲,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看看你的名聲有多臭,直到我上學的時候,听說的還是你有多麼多麼的殘暴,多麼多麼的不講理,多麼多麼的刻薄寡情,又是殺親爹又是殺兄弟,還殺自己的兒子,虎毒還不食子呢,你竟然殺自己的兒子,這得多缺德呀」孟雲說的毫不客氣,說著竟然拍起了沈墨哲的臉頰,「別跟我擺臭臉,這又不是我說的,我從小就這麼听說的,直到我快死的那幾年,才對你的印象有所改觀。」
沈墨哲氣極卻不能把她怎麼著,畢竟這事兒不是她干的,而且因為她說的這話自己都听過好幾回了,自己早就想明白了,只是心里氣悶,推開她沒規矩的手,重重的「哼」了一聲,對孟雲的話不做回應。
見他這樣,孟雲以為他不信自己的話,眼楮睜得圓圓的,看著沈墨哲認真的說道,「真的,真的,我記得你還寫了本自辨書,還讓人大街小巷的念,我當時就在想這人得多死心眼兒呀,這不就是傳說中的越描越黑嗎?。」這事兒她還真沒跟沈墨哲提過,所以本來已經心平氣和的沈墨哲立刻一個眼刀飛了過去,「別瞪我,這是真的。」
「這就是你的重點?」沈墨哲沒好氣的問。
「我的重點是,你不會跟那些酸人打交道,所以被他們黑了還上趕子提供彈藥。」見沈墨哲又是一副要翻臉的架勢,急忙擺手道,「別急,別急,我是說你是不是應該跟你爹或者是你兒子學學?你看他們被歌頌的多偉大,明明兩個都是敗家子兒,全靠你在撐著,可是他們都被歷史定性為有道名君,千古一帝,康乾盛世,十全老人,太上皇,這多惡心呀,就連你弟弟都有一大票人為他報不平,就是你家的八八和老十四。」
「行了。」沈墨哲終于听不下去了,一甩袖子下了羅漢床,往淨房走去。
在他活著的時候,準確的說是在他還是皇帝的時候,真沒覺得這丫頭說的這事兒有多嚴重,至于那自辨書也只是一時氣憤所做,並不是想要做什麼,沒想到從他死後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罵名,那丫頭怎麼說的「罵名滾滾來」,最讓他難過的是,這些罵名竟然還有自己兒子默許的。
靠在淨房的牆上,沈墨哲用力的抓著自己的胸口,指甲深深的扎入到肉中,似乎只有這樣的才能使得自己心中那份恨、那份痛減輕一些。
過了很長時間,沈墨哲才從淨房出來,「你今天怎麼樣?」
沈墨哲不再提之前的話題,孟雲也知道剛才已經惹他生氣了,不能再觸他的霉頭,順著沈墨哲的話抱怨起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可憐,累死我了都。」
大過年的就死死死,多不吉利,沈墨哲瞅了孟雲一眼,薄責道,「怎麼說話呢」
見沈墨哲坐到了床上,孟雲也踮著腳小跑跳到床上,「真的,那個米甕也不知道是誰造出來,那麼厚,就不能用個薄的,輕點的。那個米甕就已經很沉了,還要裝那麼多的米,那麼多的銅板,做小點兒也行呀,太缺德了。」孟雲一邊抱怨一邊不忘捏自己的胳膊。
那個米甕沈墨哲也見過了,其實不算太大,可是跟孟雲這小身板一比,跟她的年齡一比,就很大了,再加上她唯一的鍛煉也就是做做那個怪異的瑜伽,一向沒吃過苦,胳膊也沒什麼力氣,自然覺得辛苦。
「渾說什麼呢」嘴上說著孟雲,手上去使上了力道,給她揉胳膊。
「真的,我的現在胳膊還酸酸的呢,你沒看我晚飯就吃了一點點兒?真的是拿不動筷子。幸虧洗米做飯只是象征性的做做,要是真的全府上下的飯都我做,那真的會出人命的。」孟雲搖頭晃腦的說著,還不忘把小腿放到沈墨哲的腿上,「我的腿也很酸,走了那麼多的路,真的好累好累,我這小命差點交待在這件事兒上。」
沈墨哲听著她話里那些犯忌諱的詞真的是頭疼,用手指頭重重的打在她的胳膊上,「好好說話」
「沒關系啦,沒關系。」孟雲擺擺手,一點兒都沒把沈墨哲的話往心里去。
對于孟雲的態度沈墨哲也沒什麼好法子,為這點兒事情板起臉來訓她?
先不說人家根本就不怕的問題,就是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小題大作了,只得搖搖頭,隨她去吧,反正年就剩這麼幾天就過完了,「今天咱們院子里來客人了?」
「嗯,沈慶錫的老婆……」孟雲點點頭,不以為意的回答著,只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沈墨哲「呼」的站了起來,眼楮中冒著火,直直的瞪著孟雲,「有一句話你應該听過的,不以善小而不為,不以惡小而為之。」
這是怎麼了?孟雲傻了眼,呆呆的問道,「怎麼了?」
「說,你听過沒有?」沈墨哲也不管孟雲在想什麼,只是瞪著她,十分冷淡的問。
「听過。」
沈墨哲還是用一副冷淡的口氣說話,「這麼簡單的事情你听過就應該懂的。」
「你怎麼了,我就說沈慶錫……」孟雲完全不懂沈墨哲在干什麼,急忙跪坐起來,扯著他的袖子解釋起來。
「你還敢說」沈墨哲真是氣極了,甩開孟雲的手,「噌」的站了起來,一手扶著床架一手指著孟雲的臉壓低聲音說道,「你已經不是那個受人尊敬的名醫雲朵,你是孟雲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嗎?。」
「知道呀,我知道我是孟雲,是不受人待見的庶女,可是我有七叔公,還有師祖,還有兩個師叔,我現在是魔醫雲鐸,而且我現在又嫁給你了。」
沈墨哲看著還是一臉懵懂的孟雲冷笑著說了一句,「真是難得,知道你還嫁人了。」
這話中的諷刺味道孟雲再情商不及格也听得出來,皺著眉頭看著沈墨哲,兩只手在胸前抱在一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