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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小神醫 第61章收徒(上)

雖然那件事情是沈墨哲先起的頭,可畢竟是她把人家的嘴唇咬破了,所以孟雲心虛,不要說見了,就是想起沈墨哲那個人,那張臉都覺得跟發燒似的。

總是躲著沈墨哲,即使偶爾見一面也是臉紅紅的跟火燒著了似的,急急忙忙的把話說完,事辦完立刻就閃人,絕不敢多看沈墨哲一眼。

于是那瑜伽教學在最初教過幾個動作之後便停了下來,只剩下勤奮的學生在用功。

沈墨哲除了覺得瑜伽讓他精神更好外,那種寧靜的感覺也讓他喜歡所以便堅持了下來,可是因為老師罷工了的原因,他也只會幾個動作,所以只能來回重復,時間長了,沈硯哲就派上了用場。

看著他四哥那怪異的動作,沈硯哲問了半天,最後才鬧明白了。

原來只要是安靜的、緩慢的,配合舒緩的吐納呼吸就適合他四哥康復?沈硯哲的腦筋一動,立刻就想起了一樣好東西。

瑜伽他是不會,可他會太極呀。

而且現在這可是三百年前呀,這是明朝初期,除了張三豐誰會太極?興許那張三豐還在模索階段,這不就剩他了嗎?

再想想他會的太極可不老少呀,什麼王氏太極、陳氏太極的,想學什麼沒有?

都是形成套路了的。

這下子沈墨哲的日子就充實了,不再是躺在床上、靠在椅子上看書了,而是有時間就做瑜伽、打太極。

這樣折騰一段時間下來,沈墨哲除了身體好了,精神頭足了,還發生了一個最大的變化,小院里竟然有訪客了。

專門來看他做運動的訪客。

發財、白板都是些十來歲的孩子,雖然跟著孟廣沫了幾招,出門在外那也算武藝不低,可總歸是眼界有限,再加上年輕嘛,心浮氣燥,自然就看不上這慢悠悠的太極,而孟廣沫就不同了。

要說這孟廣沫也是急脾氣,可這麼多年的歷練在那里擺著,最關鍵的是他識貨呀

听發財和白板說沈家那小子在那搗鼓什麼東西,習武吧不好好的練,像根面條是軟綿綿的,跟個耍舞的娘們兒似的,開始他沒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次無意間路過才發現寶貝。

看著沈墨哲那一招一式,雖然有些生疏,好像也不太連貫,但好東西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在他的眼中沈墨哲的身姿輕靈圓活,動作松柔慢勻、一開一合間有序、穩妥又富于變化,剛柔相濟,如行雲流水般連綿不斷。

一連看了十來天,終于這天早上在沈墨哲一個十字手再接上一個收勢後,站在竹林邊看了半天的孟廣沫等一分也等不得了,沖了上來,「你這練的是什麼?」

這態度雖然稱不上是溫和有禮,卻也是沈墨哲見過的孟廣沫最客氣的一張臉了。

「跟我弟弟學的一套拳法,說是配合上吐納能強身健體。」沈墨哲淡淡的回答著。

孟廣沫听了大奇,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弟弟?沈硯哲那小子?」說著還在胸前比畫著,他可不敢相信,還沒他胸口高個孩子能弄出這麼一套東西來?

「是。」沈墨哲的表情還是淡淡的,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讓孟廣沫相信,如果自己不是孟雲的七叔公恐怕他連這態度都沒有。

不過,咱也不是那小心眼兒的人,孟廣沫覺得自己很大度,也不管沈墨哲的態度,直接拉著沈墨哲的袖子追問道,「他跟誰學的?」

「我也不太清楚,」拿過搭在椅子上的帕子,沈墨哲擦了擦額頭上根本就不存在的汗,往院外一指,說道,「要不你自己問問他吧。」說完人就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茶,也不理人。

正主來了,誰還在這兒受他這鳥氣?

孟廣沫松開了手快步走上前,一把摟住沈硯哲的肩膀,「小子,你哥哥那套拳是你教的?」語氣中充滿了親昵與自然。

也是自從知道沈硯哲在沈家過的日子有多可憐後,孟廣沫本能的就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日子,然後就百分百的代入了,對著沈硯哲一直都這個樣子,有時候連孟雲都嫉妒。

「是。」沈硯哲端著托盤,恭敬的回答道。

「誰教你的?」

雖然眯成一條縫,可小眼楮還是黑黑的很有神。

沈硯哲看著孟廣沫眨呀眨的,臉頰微微發紅,一臉的為難,思量半晌才吞吞吐吐的道,「鬼爺我要去給我哥哥送藥,然後練字,回頭還要給我哥哥和妹妹送早飯呢。」

「早飯讓白板送去,就你那字還用練嗎?我看寫得挺好的了,來來來,跟我說說,你這拳法是誰教你的。」邊說就邊連推帶拽的把沈硯哲帶出了小院。

出了小院沒多長時間,人又折了回來,手里拿的是沈硯哲之前端的托盤,將那托盤放到沈墨哲身邊的小桌子上後,干巴巴的扔下一句「別忘了喝」,然後人又大步流星的又出了小院。

「行了,藥都給你哥哥了,走走走,跟我說說這拳法是誰教你的?」

听著孟廣沫的大嗓門越走越遠,沈墨哲微笑的將那碗烏漆麻黑的藥一口氣喝了下去。

事情的發展果然跟這哥倆兒算計的一樣,沈墨哲這邊一推六二五什麼都不知道,就是從弟弟那里學了一套拳法,天天在小院里舞著,而沈硯哲那邊則是想看拳法他就演示,一遍不行就兩遍,想看幾遍就幾遍,但想知道這拳法叫什麼,從哪里學的,根據些什麼那就不好意思了,咱就是牙關緊咬,說什麼都不說。

一連幾天下來,把個孟廣沫憋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天天抓耳撓腮的,一肚子的氣全撒到了沈墨哲的身上,要不是心虛的孟雲堅持自己親自給沈墨哲熬藥,這歸燕谷的黃蓮恐怕早就沒有庫存了。

十分郁悶的孟廣沫蹲在藥爐邊上,看著孟雲往爐中扇風,偶爾打開蓋子往小瓦罐里加幾味藥。

紅紅的爐火弱隱弱現,映的孟雲的小臉一會兒紅紅的,一會兒黑黑的,孟廣沫撓了半天的頭發,唉聲嘆氣的坐在一邊也沒人理他,終于,他忍不住自己問道,「雲兒小丫頭,你說怎麼才能讓人老實的回答問題呢,你上次說的吐真劑怎麼配?」

吐真劑?

孟雲想了又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件事情了?可是除了從她這里外七叔公是沒理由知道這三個字的,看來是她太不小心了。

「七叔公,你要學會尊重他人的隱私,有些事情人家不願說是有原因,有理由的,怎麼能逼著別人說呢。」說完十分不認同的看了孟廣沫一眼,接著往爐子里扇風。

這個雲兒一天到晚就是什麼隱私,隱私的,一點都不可愛了,孟廣沫不滿的站了起來,用力的拍了拍褲子,再跺跺腳,「得得得,不跟你說了。」

頓時小藥爐四周的空氣一片混濁。

「七叔公你在干什麼,弄個灰塵滿天飛這藥還怎麼喝?」在孟雲的尖叫聲中,孟廣沫開心的出了藥房。

沈家的小子,不要以為有雲兒罩著,爺爺就整不了你了,哼

「明明是自己沒理還不讓說。」用力的扇著扇子,孟雲嘟囔著,看看已經快要熬好的藥,想了想,還是裝做沒看到,反正虧心事兒也不是沒做過。

孟廣沫走出藥房沒多遠就看到白板手里拎著一個木桶。

白板遠遠的站了下來,恭敬的看著孟廣沫,待孟廣沫走到身前時,身體微微往前傾,笑眯眯的喊了一聲,「鬼爺。」

「嗯,」孟廣沫點點頭,又看了眼那個木桶,也不知道里面是什麼是綠綠、白白、黃黃的混成一坨,一看就知道是孟雲要求的雞食,有些不滿的嘀咕著,「那雞都不下蛋還喂什麼吃的,浪費」

孟廣沫最不喜歡雞這種動物,也不喜歡吃雞蛋,所以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以前因為他不喜歡,孟雲也不是喜歡到非吃不可的地步,這歸燕谷里便也不養,抓到雞也不管它下蛋不下蛋,直接都喂肚子。

現在妏姐兒來了,孟雲為了給這對飽受虐待的小兄妹倆增加營養,才特意養了下來,結果被她一通折騰下來,兩只雞都不下蛋了。

白板笑眯眯的看著孟廣沫,「我問過外面村子里的大娘了,听說這下蛋下得好好的雞突然不下蛋了,可能是被嚇到了,養一陣子就好了。」

孟廣沫「哼」了一聲,點點頭,算是同意了,可嘴上還是嘟囔著,「要我說就不要養了,一天到晚東叨叨西啄啄的,看那個樣子就是多管閑事兒的主,討厭還得費心給它們弄吃的。」

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說這兩只母雞,還是在說他看不順眼的沈墨哲。

「鬼爺這事兒我可說了不算,您得跟小姐說,您是她的叔公又是她的師傅,她能听您的怎麼能听我的呢?」白板還是一如既往的滿臉笑意。

已經走開幾步的孟廣沫听了他的話,站了下來,歪著腦袋琢磨著,越想越興奮,「對呀,我怎麼就沒想過這個法子呢」快步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用力的拍拍白板的肩膀,「小子,今天干得不錯,回頭給你漲月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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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沈墨哲和沈硯哲想怎麼說這個太極拳不?(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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