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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孟小神醫 第56章 治病(一)

謝謝書友091206102831895的小粉紅,還是2章,真好,謝謝,love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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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著沈墨哲的手腕,將他推到離床三步遠的地方,然後自己又退後兩步,孟雲左右看了看,不會有什麼障礙物後,才抬頭看著沈墨哲,「來來,跟我做,我今天先教你呼吸的方法,然後再教你最簡單的站姿,不要小瞧瑜伽哦,如果做你的到位,哪怕是最簡單的站姿也會消耗你大量的熱量,讓你出很多的汗,明白?是很適合你,也很過癮的運動」

想不到這個丫頭還有好為人師的興趣?

說完,孟雲將自己的兩腳分開與肩同寬,雙眼微閉,兩只胳膊自然的垂在身體兩側,整個人進入了放松的狀態。

再一睜眼,看到沈墨哲還是之前她看到的那個樣子,這下子可把孟雲惹毛了。

「你怎麼不動呢」兩條淡淡的眉毛皺到了一起,兩只小細胳膊架到腰上,幾步走到沈墨哲眼前,跟著小斗雞似的瞪著他,「我跟你說,以前那個沈墨哲呀,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是躺著的,所以沒病也躺出病了,你要記得生命在于運動,運動明白沒?要適量的運動才能健康。」

就著屋外震天響的雷聲和雨聲,沈墨哲听著孟雲絮絮叨叨的話,看著孟雲那一臉可愛又帶著一**人的表情,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甜,淡淡的,讓他身上每一個毛孔都散發出一種愉悅的情緒。

心軟了,人就不自覺的,就跟著孟雲做起了運動。

確實,這個丫頭沒有夸大其辭。

跟著孟雲做了下來,雖然每個動作都很慢也很簡單,但是,當他的動作達到孟雲的標準時,沈墨哲真的感覺到了一種神奇的力量,與他前世參研佛法,入定時的感覺很相似。

雷打了一天,雨也下了一天一夜。

中、發、白三人和沈硯哲都在廚房趕著做姜湯水和預防傷風的藥,然後再帶到谷外分發下去。到了第二天,雨停了,三人又帶著沈硯哲在谷外給在谷外候診的那些人號脈。

只是,他們只負責治因為這場雨而得的傷風感冒,其他的癥狀一概不管。

沈硯哲跟在三人身邊,三個人每診完一人,凡是需要吃藥的都會遞出一個牌子交到患者手中,然後沈硯哲就根據這個牌子發藥,終于忙碌了大半天,藥全都發完了。

瞅了一個空檔,沈硯哲溜到人群中,一副好奇的樣子,東張西望的走來走去。

「不準出聲。」

突然一只大手捂住沈硯哲的嘴,攔腰挾起他就走,一瘸一拐的繞到樹林深處。

雖然是被人攔腰挾著,可沈硯哲也是習武出身,而且他也是有意落單的,所以很快就渡過最初的慌亂,靜靜的等著綁架犯的下一步。

雖然這個綁架犯腿腳不好,可速度還是很快的,沒多長時間,就挾著沈硯哲走到了樹林深處,接著就將他放到一塊樹下的一塊大石頭上。

這個地方沈硯哲記得,是歸燕谷外樹林的深處,再往里走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河邊,順著河水往上走不長時間就能看到一汪深潭,深潭里有不少的魚,白板經常來這里捉魚。

「二弟你這是做什麼?」沈硯哲剛站穩,就听到一個中年男子的說話聲。

說話的是鄖國公廖永安的兒子廖石槐,沈硯哲打量著廖石槐,和上一次見他時一樣,白淨的面龐穿著墨綠色素面道袍,雖然下了一天一夜的雨,可他的鞋子、袍子的下擺都是干干淨淨的,整個人看上去很精神。

至于說綁架犯不用說了就是廖石槐的弟弟,來歸燕谷治病卻跟孟雲頂起牛兒的廖石槐了。

廖石槐焦急的抓過廖石松的胳膊,就要把他往一邊拖,哪知道廖石松用力一甩,他反被甩了一個踉蹌。

「大哥,你別管,老子還就不信了」臉色紅紅的廖石松從樹上拿下一個包袱,將那個包袱往沈硯哲的懷里一扔,凶神惡煞的吼著,「說哪個是接骨的?」

這一路上沈硯哲都盤算好了,到時候先要裝做可憐害怕的樣子,然後取得他們的信任後,再套話。

于是就見他一副十分吃力的樣子抱著那個包袱,小眼楮眨呀眨的看著眼前的彪型大漢,可憐兮兮的剛開口說了一個「我…」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把表情做全,被廖石松一甩,扶著樹才勉強站住的廖石槐就走上前來。

拍拍沈硯哲的肩膀,和藹的道,「小兄弟你別怕,我這兄弟就是看著凶,其實沒什麼惡意。」說完回過頭去,很威嚴的跟廖石松說道,「二弟,你要虜了人來我不管你,但不可傷人。」

本以為會惡聲惡氣到底的廖石松卻奇怪的老實了不少,悶聲道,「大哥,我就是讓他找出藥來,找出藥,我自然送他回去。」

「好,這樣就好。」得到了廖石松的保證,廖石槐回過身跟沈硯哲道,「小兄弟,你也知道的,我這兄弟被人暗害傷了手腳,哪知那魔醫小小年紀心地狠毒,沒有半點醫者的仁心,所以我們兄弟只能出此下策,今天我廖石槐跟你保證,只要你將這藥里哪個是治筋骨的藥挑出來,我們立刻放你回去,而且這個也送給你作為謝禮。」說著從懷里掏出兩個大銀錠,每個都有沈硯哲的拳頭大小。

雖然這幾年沈硯哲過的很落魄,可他怎麼說也是大清的怡親王呀,哪能把這點小錢看在眼里。而且他和他的四哥以後還得打著沈家的旗號出來混,沈家的少爺,還是嫡親少爺哪能見銀眼開。

沈硯哲只是瞟了眼廖石槐手中的銀子,接著看都不看包袱就往外推,雖然一臉害怕的樣子,可還是大著膽子說道,「我,我不認識。」

「胡說」一看沈硯哲把包袱往外推,廖石松就不干了,喊了一嗓子後就跳到沈硯哲眼前,一把抓住他的領子,「老子都看到了,剛才明明就是你的發藥。」

廖石松的力量可真不小,這沈硯哲再怎麼瘦小也是四五十斤的人,被他拎在手里就跟拎了只小貓似的,來回晃著。

臉色都憋紅的沈硯哲一副犯了倔脾氣的樣子,「那些藥都是剛做好的,還是那三個人做的,就那麼幾份我當然知道了你這些都是鬼醫和魔醫自己配的藥,從不假別人的手,我上哪知道。」

說完小腿不斷的蹬著,想踹廖石松卻又踹不到,又怒又氣的樣子。

眼看情勢越來越僵,廖石槐急忙上前把沈硯哲從廖石松的手中解救下來,接下那個包袱,幫沈硯哲順著氣。

廖石松這邊氣還沒消,還在那里吼著,「那藥名呢,你在這歸燕谷這麼長時間,老子就不信你一個都不知道。」

沈硯哲隨手中包袱里拿過一個瓶子,看都沒看就遞到廖石槐的手中,「這位廖公子,你說這種名字像是藥名嗎?。」

廖石槐拿過瓶子一看,黑色的小瓶子上貼了一個紅色的紙條,上面七扭八歪的寫了幾個字「春眠不覺曉,處處蚊蟲咬」。

這是什麼意思?是安神的,還是驅蚊蟲的,「呃……」廖石槐思量半天也沒想出答案該是什麼。

「不用看了,這些藥名都是隨便編的,全都是魔醫自己瞎想的,」沈硯哲偷偷的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孟雲有的時候真是無聊到家了,接著說道,「每個藥瓶里的藥都是隨手裝的,經常是一個藥瓶子里裝了好幾種藥,我見過最多一次裝了五六種藥,要不哪能把藥隨便扔桌子上,讓人偷。」

說完不屑的瞅了廖石松一眼,那意思好像就是在指責廖石松是賊。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廖石松本來就紅紅的臉氣得跟什麼似的,脖子、下巴都鼓得老粗的,「什麼偷,老子給銀子了。」

沈硯哲現在就像個叛逆期的小孩子,跟廖石松頂著牛兒呢,「可是你沒跟他們說呀,不告而取……再說了,鬼醫和魔醫親手做的藥,拿出去得多貴呀,誰知道你給的銀子夠不夠呢」

廖石槐兩頭忙著滅火,好不容易才把暴脾氣的廖石松哄下來,又讓沈硯哲不再說下去。

坐在干爽石頭上的廖石松看著一包袱的藥瓶氣就不打一處來,「啪」的一拳打在樹上,把樹下他、廖石槐和沈硯哲又淋了一回雨,「女乃女乃個熊的,他為什麼要這麼為難老子?」

「也不是要為難你啦,我听說以前,就是魔醫小時候這些藥都沒名,也不裝在瓶子里,做好的都裝到碗里、碟子里的,隨意放著,然後鬼醫隨便抓一把吃下去,再讓魔醫給他解毒、解藥性、治病的。直到有一次他吃的藥里面有一味是接骨的,魔醫二話沒說,一錘子砸斷了他的小腿,從那以後鬼醫才不玩這把戲的。」沈硯哲說著從發財和白板那里听來的故事,心里也是佩服得很。

倒不是佩服孟雲的醫術,而是佩服孟廣沫的膽量,要知道那時的孟雲才六七歲大,剛學了沒幾年,就敢這麼玩,真不是普通人能干的,難怪叫鬼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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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006字。

《第51章道歉》現在強烈需要大家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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