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她沒死???」白嘯天看著一旁垂著頭站在那里的雪媚,滿眼的不可置信。
「是的!屬下敢肯定就是冰玥!而且,而且她的功力突飛猛進,連我,我都不是她的對手了。」雪媚雖然很不甘心,但還是如實說了出來。
「啪!!」一聲尖銳有力的破碎聲響起,雪媚的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雪媚急促地呼吸著,緊緊地環抱住雙腿,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又氣又恨。
是誰?到底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和能耐??!
這是什麼夢啊?怎麼會如此的真實??好痛,真的好痛!不要!不要啊!!!zVXC。
「現在怎麼辦??坐在這里等她來??」白嘯天越想越氣憤,一坐回了椅子上。
......
嘖嘖嘖......光是想想就覺得很**了,要是能美夢成真......想著想著,慕容清絕的腦子里便浮現出了那些激情的場面。
搜尋了一圈,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是油燈里的油少了不少。奇怪,他進屋來,自己怎麼會沒有絲毫察覺呢?而且明明很真實地感覺到痛,卻怎麼也醒不來。
慕容清絕俯身開始貪婪地親吻雪媚的耳朵、脖頸,雙手同時開始解她的衣扣。
好不容易熬到了夜半三更,慕容清絕穿了一身夜行衣,偷偷溜到了沐雪居。
模索著點燃了屋里的油燈,慕容清絕轉頭見雪媚果然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雪媚趕忙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自己第一次做那古怪的春夢,正是在慕容清絕家住的那晚!還有一次是在回來的途中,一家客棧里。
想到這里,雪媚強撐著酸痛不已的身體,穿好衣服起身四處查看了起來。
難道......他還沒死???這個猜測讓雪媚渾身雞皮疙瘩都忍不住起來了。
都這麼久了,不爛才怪呢,自己干嘛還跑這里來受這個罪。
很快,雪媚那微微顫抖的,不著寸縷的胴.體便展現在了慕容清絕的眼前。
雪媚在睡夢中被這又痛又癢的奇怪感覺折騰得眉頭緊皺,忍不住申吟,卻怎麼也睜不開眼。
終于,終于可以享受這誘人的身體了!
難道......是中了什麼迷.藥??想到這里,雪媚挨著將門窗都檢查了一遍,果然在窗戶上發現了一個破洞,這是大家暗地里往屋里吹迷.藥的慣用伎倆。
堡主先不必過于擔心,我會派人暗中搜尋她的下落,等找到她了我們再多派些人手將她解決掉就是了。」雪媚如是說道。
媽的,整天裝傻子,裝久了他感覺自己都快變成真的傻子了!
雪媚一瘸一拐地回了她的沐雪居,心里很是郁悶。
嘿嘿笑了兩聲,慕容清絕迫不及待地走了上去,掀開了被子。就但如而。
不行,他好久沒沾葷了,趁這次雪媚出任務回來,他得給自己補補才行。
那兩次都有慕容清絕在身邊,而且他總是一副色迷迷地樣子看她,極有可能就是他!
听她這麼一說,白嘯天憤怒而不安的心這才稍稍緩和了一些,揮揮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
一晚上的運動,可是相當耗費體力和精力的......
如果真是被藥所迷,那......雪媚不由得回憶起了那兩次奇怪的夢境。
躺回床上,慕容清絕又回味了一番後,很快便睡著了。
雪媚本想去找之前慕容清絕的尸體,但是到了亂墳崗,聞著那些惡心的惡臭,找了半天也沒見一具完好的尸體,索性打道回府了。
雪媚坐起身,卻在掀開被子的一瞬間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著身子的!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再度緩緩地掀開被子,當目光觸及自己身上一處處紅痕,以及床單上那耀眼的鮮紅時,她的心突然被揪緊了一般,驚懼不已,又難以置信。
不行!她得查清楚!之前飛雪堡一直懷疑有內鬼,卻怎麼也找不出來,如此看來,她的猜測也並非絕無可能。畢竟,他可是一名易容高手......
這死冰玥!原以為好不容易除掉了,沒想到又陰魂不散地回來了。害她受了傷,還被堡主罵了個狗血淋頭!可惡!!
仿佛瞬間被五雷轟頂一般,雪媚忙將被子拽過來將身體裹住,腦子突然變得一片空白,身體僵在那里一動都不能動。
雪媚咬咬牙,沖了上去,推了他一把,道︰「喂!你要傻到什麼時候??說句話啊!」
完了後,他躲到一旁的角落,坐等了一炷香的時間,這才躡手躡腳上前,輕輕推開了雪媚的房門,閃進屋里後輕輕將門關上。
天色大亮了許久,雪媚才從睡夢中醒來,想伸個懶腰,卻發現身體很是酸痛,特別是小月復那團,感覺很難受。怎麼回事?
堡主從來沒有對她這麼凶過,可見他這次有多生氣。別說是他,就是她自己也對這個事實很生氣,很懊惱的啊。
花樹後面,慕容清絕眼看著雪媚一瘸一拐回了她的沐雪居,心里有些癢癢的了。
這一晚,慕容清絕貪婪地索取了幾次,天都快亮了他才依依不舍地離開這片溫柔鄉,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想到昨晚**的滋味,慕容清絕忍不住在心里感嘆︰實在是太美妙了!如果雪媚醒著,並且能主動迎合他的話,那滋味恐怕就不只是美妙一詞所能形容的了。
很有可能是那樣的!她以前從不會有那樣奇怪的感覺,自從上次去找慕容清絕開始,等等,慕容清絕??
慕容清絕再也受不了了,飛快地月兌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瘋狂地吻咬啃噬,盡量避免踫到她受傷的腳,開始了他正式的侵略。
可是,那混蛋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會又......
看著屋里已經沒了燈光,慕容清絕輕手輕腳走到雪媚房間的窗戶邊,用口水將窗戶紙捅破,將事先準備好的**香用竹筒吹到了屋里。
美!實在是太美了!!瞧這該豐滿的地方多麼豐滿,該苗條的地方又多麼苗條!
難道,那時候就是被迷.藥所迷,並且已經被人非禮了???這個大膽的猜測讓雪媚不由得又驚又氣!
她必須冷靜!!或許那該死的混蛋會留有什麼痕跡呢?她要把那個混蛋找出來,然後千刀萬剮!!!
當目光觸及她豐滿迷人的身段時,慕容清絕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身體已經開始興奮起來。
會有這個可能嗎?上次在白龍飛的房間里,只有他們兩個。如果不是他死了,難不成是......雪媚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雖然她沒有過那樣的經歷,但是夢里給她的感覺就是那樣的。想到這里,雪媚有些困惑了︰夢里痛是夢里的,怎麼如今醒了身體還是這麼難受??
這次,他沒有還原現場。一來他懶得處理,反正即使她發現了也不會知道是誰干的,二來,他如果想還原,還真得費些功夫......因為床單上落紅了。
慕容清絕心里偷樂著,面上卻依舊是白龍飛那呆愣愣的模樣,兩眼木然地往自己房間而去。
「混賬!!當初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誡過你,一定不能留活口!現在倒好!不僅人沒死,還功力大增!?」白嘯天氣得不行,真恨不得踹她兩腳解解氣。
這是飛雪堡!!她堂堂銀雪總統領,竟然在飛雪堡里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猛然憶起昨晚做了個夢,那個夢很像她之前做過兩次的春夢,但是這次不一樣的是,身體不僅癢得難受,更是把她痛慘了,整個過程就像......就像是被人侵犯了一般。
過了好一會兒,她終于極力平息了洶涌起伏的情緒,冷靜了下來。
有機會,她一定要親手殺了她!!而且要將她的尸體給燒掉!這樣她總不可能再復活了吧??哼!雪媚唇角一勾,露出一抹陰狠的笑意,仿佛她已經親手將冰玥毀尸滅跡了一般。
「屬、屬下該死!請堡主息怒!屬下也想不明白,她的命怎麼會那麼硬。」雪媚一改往日的氣勢,低頭有些唯唯諾諾地說著。
「堡主,我跟她對峙的時候,她好像並不願意暴露她的身份。所以,我想她或許還是忌憚著我們飛雪堡的勢力,並不願意與我們為敵的。
雪媚懊惱地離開了亂墳崗,準備還是從白龍飛身上著手。剛回飛雪堡,大老遠就看見了白龍飛那行尸走肉一般移動的身影。
慕容清絕一邊享受著,一邊暗想︰這女人名叫雪媚,果真夠媚!即便是半昏迷著,那臉上的表情也是媚態十足,讓他欲罷不能!
慕容清絕面不改色,依舊呆呆地兀自往前走,心里卻暗嘆︰這女人身體恢復得可真快。
雪媚見他依舊一點異常反應都沒有,連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心里不禁疑惑道︰這看起來真不像是假的少爺啊。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