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黃梓捷那雙滲透著欲怒交加的眼神,黎曉霾膽怯地低了下頭去,但是解著扣子的小手卻沒有停下來,義無反顧地進行著。
黃梓捷看著衣扣在她笨拙的小手中,一顆顆地被解開,美好的身體猶如一幅畫般在他的面前慢慢地展開。不知道是因為實在憤怒,還是因為在酒精的作用下,黃梓捷感覺到身體的某個地方開始燃燒了起來,那股火燒得他渾身不舒服,恨不得立刻找到滅火的玩意。
「我操!」他實在忍不住地說了句髒話,轉過身去,不想再去看黎曉霾,他怕自己實在是忍不住。雖然說彼此之間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實在不願意再次要了她。
走到酒櫃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黃梓捷雙手扶在酒櫃上,閉上眼楮,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告誡著自己,「黃梓捷,你一定要挺住。」可是不管心里怎麼告誡著自己,身體的某個東西似乎已經開始慢慢地變化了,腦子也開始不清不楚起來。
身上的那股欲火逼迫著他,渴望著立刻轉過身去,抱住那個玲瓏有致的身體,然後把她深深地揉進自己的體內,但是理智又在一邊告誡著他,「黃梓捷,不可以,你絕對不可以這樣做。」
黎曉霾微閉著眼楮,顫抖地解開著一顆又一顆的扣子,每解開一顆扣子,她的心髒都不由地顫抖了下,那種從心底而生的恐懼讓她真的很想逃離,可是她一次又一次地鼓勵自己,「黎曉霾,你不能放棄,你絕對不能放棄。」
當最後一顆扣子在她的小手被慢慢地解開時,一顆晶瑩的淚珠也從她的眼角慢慢地滑落了。
黎曉霾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楮等待著。她感覺自己的靈魂早已月兌離了**,站在半空中看著那個赤*luoluo的身體顫抖地展現著別人的面前。此時對她來說,每一秒鐘的等待都是一種煎熬!
可是沒有動靜,就連呼吸聲都听不到。恐懼,莫名的恐懼;羞辱,無言的羞辱從她的心里升起。
黎曉霾繼續等待著,等待著對她來說,如一個世紀的每一秒鐘。她不知道黃梓捷是否在看著她,她不知道黃梓捷又在等待著什麼。
內心的煎熬讓黎曉霾恨不得能立刻結束這里的一切。
似乎等待了好幾個世紀,也不見黃梓捷有任何的動作。黎曉霾微微地動了動睫毛,忍不住地悄悄睜開了眼楮。
看到的是黃梓捷背對著他,兩手撐在酒櫃上,渾身都在戰栗著。他是在害怕嗎?他又在害怕什麼呢?
黎曉霾在猜測著,但是她沒有時間去尋找答案。
她慢慢地朝著黃梓捷走了過去,走到黃梓捷的背後,然後伸出了一雙小手,從背後環抱著他。
黃梓捷只感覺渾身一陣戰栗,那股極力被他壓制下去的欲火再一次地躥了出來,這一次他,再也忍不住了。
黎曉霾感覺到黃梓捷掰開了她的小手,轉過了身。
黎曉霾仰起了頭,一雙驚恐的眼楮望著黃梓捷。而黃梓捷的眼里除了熊熊的**之火外,再也看不到其他的。
他似乎在強忍著,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沙啞地問著,「你不後悔?」他的眼神帶著一絲殘忍。
黎曉霾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一絲淒慘的笑意,眼角早已經是一片濕潤。黎曉霾低下頭去,看到黃梓捷的浴巾,不知何時已經掉落在地上。
黎曉霾詫異地抬起頭,見到的是梓捷欺壓過來的俊臉,听到的是黃梓捷喃喃的聲音,「黎曉霾,你別後悔。」
即便是黎曉霾再想說話,也已經來不及了。黃梓捷的雙唇已經堵住了她的一張小嘴。
黎曉霾的身體忍不住地往後面退去,但是黃梓捷的雙手已經扶住了她的腰肢,緊緊地抱住了她。
雖然說早已經做好了準備,但是當這一刻真的來臨時,黎曉霾心里還還是慌亂著。雖然說這已經不是她跟他第一次親密接觸了,但是再一次面對時,她依然是慌張著,手足無措。
而黃梓捷早已經雙手把她抱了起來,朝著沙發走去。
雖說是她主動獻身,但是他卻明明感覺到了她的抗拒。她抗拒他,卻又為了著另外一個男人獻身于他。她就真的那麼討厭他,那麼恨他嗎?她就真的那麼喜歡那個男人,甚至為了那個男人和那個男人的孩子,付出一切嗎?
欲火,怒火,讓黃梓捷變得粗暴了起來,就連吻也加重了力道。
黎曉霾明明能感覺到他剛開始的溫柔,可是為何,突然之間變得如此粗暴和殘忍了起來,這讓她有些害怕。她不由瞪大了眼楮,恐懼地望著這種近在眼前的面孔!
走到沙發上,黃梓捷不是輕柔地把她放下去,而是狠狠地把她扔了下去,然後欺身上前。
看著欺壓過來的壯碩的身軀,還有那張越來越近帶著無限殘忍的面孔時,一股莫名的恐懼席卷了她的全身。不由自主地,黎曉霾開始往後退去。
而她每往後退一步,黃梓捷又把她拉了過去。
此時黃梓捷似乎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就像一頭野獸欺壓在黎曉霾的身上。看著他爆紅的雙眼,黎曉霾心里很是恐懼著,嘴里情不自禁地帶著哭腔地叫道,「梓捷,你別,別,這樣!」
「來不及了!」黃梓捷喘著粗氣,低吼著,臉上是一片邪魅之色。
「梓捷!」黎曉霾低聲地叫著,在他的身下使勁地扭著身子。可她越是掙扎,他的動作就變得越是粗暴,而壓著她的身子也變得越重了起來。
突然之間,黎曉霾感覺到月復部傳來了一陣疼痛,她不由皺緊了眉頭,心里開始緊張了起來,叫著黃梓捷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梓捷,梓捷,你快停下來!」
「怎麼?你後悔了?可是來不及了!」黃梓捷輕吻著她的耳垂,殘忍地笑著,說著,動作卻是加重加快了。
「不要!」黎曉霾想叫,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她好像感覺到一股溫暖的熱流從身體里涌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