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軒听得心不在焉,不過成婚的事情可是听見了,立刻嚷嚷道,「太好了,我最喜歡吃好吃的,還有放鞭炮,只是娘啊,你能不能穿進上次雨蓮姨那麼漂亮的紅衣服啊!」
我打!!!
子軒模著自己的頭,嘟囔著說道,「不許家庭暴力的,我好歹也是個掌門人呢。」
「你也知道你的身份啊,竟然因為好吃的和好玩的就把老娘賣了,還敢質疑你老娘的身材。」我斜了他一眼,然後繼續說道,「雖然你說的是事實。」
此言一出,大家不禁撲哧樂出聲來。
「但是我也有人搶著要啊。」我大言不慚的說道,然後看向子樂、子逍和子遙,「你們從中學到什麼?」
子逍說道,「人心勝過人貌。」
我點頭,「孺子可教。」
子樂緩緩說道,「將來要找個和娘一樣的女子,否則不娶。」
我愣了一下,然後笑道,「恐怕很難再遇見,你還是降低一下標準吧。」
子遙答道,「臉皮要厚!」
眾人都笑出聲來,李昊樂道,「這句話很正確。」
子軒也插了一句,「自我感覺要良好,這是娘常說的話。」
我一拍子軒的肩膀,「得吾真傳。」轉而看向其他人,「我們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優秀,事實上每個人的出生,都是成千上萬競爭者的勝出者,每個人都有別人所無法比擬的優勢。」
子軒問道,「為什麼我的出生就是成千上萬競爭者的勝出者呢?」
我想了想,有些心想要普及一下生理衛生常識,但是還有其他人在,怕把他們嚇到了,于是說道,「回頭我給你們幾個男孩子普及一下青春期生理衛生常識,今天就算了。」
誰想到話音剛落,遭到其余眾人的反對,尤其是李昊更是興致勃勃的要知道其中的原委。我有點不知從何說起,本來也沒有什麼,只是這些人從來沒有這方面的概念,而且有男有女,大的大、小的小,我正在那里抓耳撓腮,遠遠看見有一組人已經迎面走來,我不禁松口氣。「改天吧,人已經回來了。」眾人見狀也不再多說。
在一個時辰內陸陸續續的大家都回來了,有的人早已經被人家「射死」了,沮喪的跟在大家後面;有的人「負傷」了,纏著胳膊或者瘸著腿,皺著眉被旁人扶著;有好幾個組沒有打到獵物,看著別家的獵物,眼楮直冒光;還有一個組竟然全軍覆沒,一個個臉拉的比馬還長。我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從馬車上把事先帶來的干糧分給大家,這回可沒有一個人嫌棄的,都吃得狼吞虎咽。
等大家都歇了口氣,我問道,「張師傅他們組是第一,第一個到達山頂,第一個返回,帶著獵物,無人員傷亡。其余組如果覺得對自己表現滿意的舉手。」
整場沒有人舉手,倒是頭都低的很低。
「知恥而後勇,其實你們在相差不多的時間返回,沒有人員真正受傷,作為第一次演習就算是不錯了。不過離優秀還有段距離,你們各自分組討論,然後每組給我交一篇文章,把整組每個人員都做上點評,每個人做的好的,做的不好的;還有整組需要調整和提升的是什麼,下次如果演習,你們要采取的策略和部署是什麼都統統給我寫在這篇文章里。雖然整組只交一篇文章,但是這篇文章是每個人都知道的,每個人都同意的,也涉及到每個人的。另外此次演習的內容一律保密,不得向沒有參加過的人員透露。這篇文章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討論和完稿。」
眾人立刻點頭稱是。
我接著說道,「現在大家先返回學校,明天是張師傅答疑的日子。就是以現在組的形式去找張師傅請教,不論是登山規律、打獵技巧、野外生存能力,我相信他都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復。記住是以小組的形式去提問,你們自行找張師傅約定時間。」話音剛落,一群人立刻圍到張大山身邊,詢問時間,這回的熱情、謙虛和之前上課的態度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笑了笑,收拾墊子放上馬車。李昊在我身邊低聲說道,「你真有辦法,現在學生們再也沒有當初的傲慢無禮了。」
子樂也在一旁說道,「您這個辦法很好,我覺得可以讓軍隊效仿。」
我想了想說道,「不如讓將軍們派出那些中層干部來參加三天後下一場的演習。」
「中層干部?」
「不好意思,以前做人事主管習慣了,就是比將軍小點,比士兵大點的官,我也不知道你們這里是什麼官餃,總之是一線打仗帶兵的。當然將軍直接帶隊,我也沒有意見。讓他們親身感受了,他們自己自然知道怎麼調整成適合他們手下兵的訓練計劃。」
子樂點頭稱是。
我拉李昊上了馬車,然後大聲對著那幫人喊道,「演習還沒有完全結束,咱們來的時候用了四個時辰,我現在要求你們用自己的辦法,四個時辰後全體人員準時返回學校。一個落隊,所有人罰十個俯臥撐。」說完,我在地上做了一個標準的俯臥撐。然後站起身,沖大家擺擺手,「我走了,現在計時開始。」
我和李昊坐到車上,對著李昊說道,「一、二、三。」
李昊莫名其妙的看著我,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就看見馬車門簾一掀,子軒、子樂、子逍、子遙四個人擠了進來。子軒得意洋洋的說道,「娘,沒有想到吧,你說讓我們自己想辦法,我建議先爬上娘的馬車,這可是現成的。我是不是越來越聰明了。」
我嘿嘿一笑,不語。
子樂突然說道,「我以前目不能視,但是只要听到您這樣的笑,八成就是胸有成竹。」
李昊笑道,「剛剛她還沖著我數了三聲數,我還納悶什麼意思呢,原來是看你們到底多久才上這個馬車。」
子軒在一旁撅嘴,「怪不得南宮叔叔說您一樂,他心就慌,不知道你又算計誰呢,或者想什麼歪點子呢。他還真沒說錯。」
我順口接了句,「那是當然,數南宮了解我,誰叫他是我的知音呢。」話音剛落就覺得有點不妥,不好意思的模模鼻子,趕緊轉移話題,「兒子們,剛才為娘的那個俯臥撐如何?要知道在我的家鄉,我可是一個俯臥撐都做不起來的主兒,就連仰臥起坐都做的歪歪斜斜,現在有了武功,做這些簡直小菜一碟。估計現在的我如果回到家鄉,不但體育考試能得優秀,說不定跑步、跳遠、跳高什麼的還能破個世界紀錄。」
「您又開始做白日夢了。」子軒一副我不可救藥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