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暖正對著外面出神,突然,房門「啪」一聲從外面打開,心咯 跳一下,她顫巍巍地回頭看著一臉怒火的紀夜澈,膽怯地往後縮了縮肩膀。
「你倒是大膽,居然還鎖上門了。」紀夜澈關上門,把鑰匙扔到床上快步走到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目光陰冷。
童安暖吃痛,縮著身子。
她想掙月兌他的手,可紀夜澈的力道實在是太大了,她的力氣對他來說只算得上是小貓抓癢一樣。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從嘴里艱難地吐出這幾個字。
「我想怎麼樣?」紀夜澈怒極反笑,看著眼前這張楚楚可憐的臉他就覺得厭煩,十分的厭煩,厭煩得他好像江澤磊就站在他的面前,讓他恨不得狠狠地撕毀破碎。「你不是說你喜歡我的嗎?怎麼現在一臉的驚慌啊?」
內心的痛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又被狠狠地揪出來,童安暖只覺呼吸有些困難。沒錯,她喜歡他,她也天真地以為他喜歡她,可事實的真相並不是那樣的,那只是她的一廂情願,一場可笑的夢而已。
她的沉默不語和受傷的表情讓紀夜澈的火燃燒得更旺了,這是什麼意思?指責他的卑鄙無恥嗎?
好,就算他卑鄙無恥那又怎樣,如果不是那個江澤磊不擇手段的搶了紀氏的生意,他又怎麼可能會踫她!!要怪她就怪江澤磊,那個該死一千遍一萬遍的男人。
「來,說句給我听听,你那天是怎麼跟我說的?」紀夜澈掐著下巴的力道又加了一分。
童安暖扭開臉,又被他掰了回來。
近在眼前不過幾厘米的臉蘊含著怒氣,即使這樣,那五官還是完美得不可挑剔,童安暖悲哀地發現,即使這樣,她居然還沒有一點討厭和憎恨紀夜澈的感覺。
「說啊!」
她費力地搖了搖頭,淚水順著臉龐流下來。
裝什麼可憐,他最討厭裝可憐,哭哭啼啼的女人。
紀夜澈一把甩開手,站直身子居高臨下地睥睨著撲倒在床上的童安暖,面無表情地盯著她一會,嘴角蔓延開殘忍的笑花︰「看來你喜歡我動手比較多。」
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童安暖還沒來得及猜出他意欲何為,整個人就被雙手推倒在床鋪上,接著紀夜澈結實精壯的身軀覆了上來。
「不……」要字還沒說出來,衣服就從肩膀上扯了下來。
她穿的是圓領套頭睡衣,若是紐扣式的睡衣紀夜澈早就一把撕開了,現在他一邊手拉扯著一邊的領口,另一個領口就卡在脖子,勒得童安暖的脖子立即就出現了一條紅紅的痕跡。
紀夜澈恨不得在她身上再多勒出幾條,嘴一張,咬住了那光果的肩頭。
這一口,是真痛,比剛才掐著下巴還要痛上幾倍。
童安暖痛得臉都扭曲了,下盡全力想要把紀夜澈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紀夜澈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拉高放到頭頂,另一只手把睡衣的下擺掀起來,從腰部滑上按在前胸上蹂躪一番,接著又滑下放到褲子上,手探了進去,這一進去,才發現褲子里面什麼都沒有,他的手指很快就找到了所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