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2
何憐知道自己回到這里是干嘛的,所以哪怕是了解這里的一切,也依然不會輕易放棄對何準的恭敬之心。
對于那個軍訓,何憐完全不放在心上,她現在最關心的是找些食材,為自家老爺做東西吃。
「有殺氣。」何憐秀美蹙起,敏銳的察覺到遠處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身上透露著外人難以察覺的殺伐之氣。
蔣潤梨發覺四周路人望向她的驚艷目光,心中自得。她性格乖張,個性張揚,不管什麼場合都不會把自己裹成粽子。她喜歡讓自己的肌膚暴露而出,但又偏偏把握好尺度。
上身穿著露臍的皮夾克,胳膊與小月復完全袒露,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更顯誘人。則是皮質短褲,襯托出修長的美腿十分卓著。如此性感火爆的裝扮,偏偏在臉上沒有什麼夸張的變化,淡妝施面,直發齊腰。單看臉部,定會以為她是哪里來的清純高中生。
清純、性感。這兩個極端的元素毫不違和的出現在蔣潤梨身上。
「站住!」何憐,一個箭步上前,單手指向蔣潤梨。冷聲喝道︰「我觀你身上殺氣凜然,定是要行凶惡之事。身為何府執劍丫鬟,也是有理由攔住你的。」
嘩!
何憐的一聲清冷嬌喝,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而這里又是步行街,不用擔心車輛往來。頓時往來的路人不負華夏看熱鬧打醬油的千年美德,紛紛圍了上來。待看清著隱藏在迷彩軍裝下的女孩,居然也生了一副漂亮面容。
比起這個穿著火爆的女孩有著更加難以言喻的清麗月兌俗,很難想象在當今社會的燻陶下,還會有這樣恍若天人的女孩,難不成是隱居桃園,才沒有受到濁世玷污的?
「不要打!」一個身材微胖,長相普通的青年擠開了人群。他來到何憐面前,雙眼迷離︰「這世界太多紛爭,你不該被這戰火,污了清純。」他左手顫抖,大腦眩暈。天吶,原本以為只有二次元的少女才能滿足我心目中女人的形象,沒想到現實也有這樣的女人。
「 。」
一腳把那青年踢倒在地,蔣潤梨陰沉著一張好看的臉蛋,惡聲道︰「宅男宅傻了吧。」她看向何憐的眼楮滿是敵意,僅憑剛才那個青年無視自己倒追對方時,蔣潤梨就有一百個理由讓何憐成為自己的敵人。她自視江南煙雨一朵花,怎能在容貌上輸給別人。
「你說我身上有殺氣?」蔣潤梨說道。
何憐微微退了一步,皺眉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勸你還是離開吧。」
「神經病。」蔣潤梨白了她一眼,與她擦肩而過。望著南廣的方向,哼哼了兩聲︰「何準,受死吧。」
「大膽女賊!」何憐猛然轉身,一手扣在蔣潤梨的左肩上,向自己面前一抓。一陣發香鋪面,蔣潤梨高挑的身子倒在了她的懷中。「你剛才所說何人?」
蔣潤梨面色微白,左肩不痛,但卻有著古怪的力量讓她動彈不得。心里驚駭于對方竟然如此輕易地將自己制服。
「何準,難道你認識?」蔣潤梨語氣弱了不止一分,因為何憐柳眉揚起,漂亮的眸子里滿是殺意。
「你要行刺我家老爺?」何憐冷聲問道。
蔣潤梨瞪大了眼楮,愣道︰「你家——老爺?」旋即反應過來,語氣疑惑︰「你是他的女朋友?」
「噗、噗。」兩聲輕響,何憐將她點了穴位,淡然道︰「你的身手如此之差,竟然也敢刺殺我家老爺。難道是別人派來迷惑我家老爺的?」
「你神經病吧,什麼刺殺、迷惑,他踢了我一腳,我是來報仇的!」蔣潤梨听何憐越說越離譜,嚷道。她想動,可發現全身麻痹僵硬,仔細感受每一處部位,都有著發麻的感覺。她再次睜大了眼楮︰「麻醉劑?不對——你怎麼做到的?」
何憐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默默說道︰「若是放在以前,老爺踢你一腳都是你的榮幸。」說到這里她輕嘆了一聲︰「現如今,老爺已經不是那個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豪俠了。」她一時有感而發,忽然想到這里不是曾經,這里的一切都不一樣。只是十幾年的說話習慣已經有些難改。
「只是以內力封住了你的穴位,不用擔心。」何憐淡淡說道。
蔣潤梨面色古怪,在武術方面,拳腳功夫屬于外家。只有內功氣勁才是內家。只是這東西也就武俠小說里才有的,她雖然也見過些憑借氣勁傷人的大力道,可還沒有見過像何憐這樣的怪異內功。
何憐也明白她的存在對于如今的人來說太過震撼,所以就故作無所謂的說道︰「你也不用多想,我這只是些花拳繡腿而已。」
蔣潤梨無奈,這麼輕易得被制服了,對方居然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說這根本就是皮毛功夫。但此刻她心頭雖怒,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你回去吧,如果真的要見我家老爺,改日我會想老爺請示的。」何憐解開了她的穴道,平靜說。
蔣潤梨認真的看著何憐的雙眼,試圖從對方那雙好看的眼楮里找出一絲開玩笑的意味,可是她失敗了。無論是言行還是舉止,但凡提到何準這個老爺時,這個貌若天仙的小女孩都是滿懷崇敬與謙卑。
蔣潤梨無法想象,那個穿著下品,長相普通,並且踢了自己一腳的青年。怎麼會有這樣的能耐,這已經不是魅力所在了,而是一種真正的主裁權利。哪怕一個人有在強大的權勢與金錢,都不可能讓一個人全心全意的將對方奉為自己的主人。
而這個從骨子里都透著一種倔強與驕傲的女孩,居然這麼做了,就這麼完完全全的把一個別人眼中的廢物看做是自己最尊敬的主子。
蔣潤梨這麼想也不無對何憐這樣人觀念的理解偏差,不同的時代總是會有不一樣的行為方式。
蔣潤梨低頭沉思,片刻後,抬起頭來看向何憐︰「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她頓了頓又道︰「還有,能不能做我師父!」
何憐聞言一詫,小臉瞬間從原本的鎮定自若變成了手足無措。她眼楮有些不安的四處掃視,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為人師表——我年紀尚輕,資歷更是淺薄——況且,我只是老爺的丫鬟,是不能收徒的。莫不如,我去問過老爺,你可拜他為師?」
習武拜師,在何憐眼中是一件無論從禮儀還是德性上,都可以成為天大的事。除了一些隱居高人會不注重這些禮儀,凡是在江湖上行走有頭有臉的人物。只要收個徒弟都得大費周章,師父一詞,更是猶如另一個父母般的稱謂。她自認一個丫鬟,無論是名望與資歷上,都無法成為人師。
「何準也會內功?」蔣潤梨有些震驚,被眼前這個清麗月兌俗的女孩稱之為老爺的人,為什麼就沒有一點的大師氣質,活月兌月兌一個**絲。
何憐听出她語氣中的不可置信,得意的說道︰「那是自然!」讓何準長臉的事情,她樂此不疲。
「那——」蔣潤梨有些猶豫,但她對這神乎其技的內功,實在是不忍割舍,而這個女孩顯然不會教自己。咬了咬牙說道︰「那——就勉強讓你家老爺教我吧!」
她這番語氣像是便宜了何準一樣。
何憐听到她的話,登時就豎起來眉毛,嬌哼道︰「你當你是誰,我家老爺若肯教你,就是你三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還如此說話。」
蔣潤梨歪了歪嘴,她堂堂蔣家大小姐,別人見了巴結都來不及。現在卻被人嫌棄了,可有不想失去這次機會,秀拳緊握認真道︰「那就——就請你家老爺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