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心終于在被逼無奈之下打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一臉陰沉的金世修,她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著。這深更半夜的,他不睡覺跑來做什麼?這葉家怎麼就成了菜市場了,是個人就能隨隨便便進來呢?
金世修走進婉心的房間,也不說四周看看,而是臭著一張臉直接來到了床邊。也不管合適不合適,直接就坐了下去,還很自覺的月兌了鞋。而後又在婉心的驚愕中用她拿來洗簌的水洗簌完了,直接躺上床去了。
這一系列動作做的那叫一個自然,隨便,完全把這里當成是他的房間了,一點都不見外。等到婉心從錯愕中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家都已經月兌掉了衣服鑽進被窩里去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好半天,婉心才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睡覺。」某人回答的理直氣壯的。
婉心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雙頰迅速染上一抹怒氣,氣沖沖來到床邊,想要大聲呵責,可又怕別人听見。她只好壓低了嗓音,厲聲的說道,「這是我的房間,你馬上給我出去。」
「我當然知道這是你的房間,別人的房間我還不進呢。」
「……」
婉心頓時語塞,氣的雙頰漲紅。敢情他來她房間睡,還是她的榮幸了?
天底下還有這麼厚顏無恥,沒羞沒臊的人,真的是令人氣憤。她也顧不得別人听見,伸開手掀起被子,就喊道,「你馬上給我起來,要不然我真的要叫人了。」
誰知道,某人卻很理直氣壯的瞥了一眼她,而後又用力拉回了被子捂著頭,不耐煩的說道,「別吵,我累了,要睡覺。」
「…你,無恥…」婉心可是大家閨秀,自然不會罵人,她早已經漲紅了臉,憤怒難耐。
可是偏偏,她拿這個男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金世修也真的是累了,這幾天準備婚禮的事,大大小小都是他親力親為,面面俱到。金家生意做的那麼大,樣樣都要靠他,所以,他休息的時間真的很有限。躺在那帶著薄荷香氣的床上,他只覺得渾身的疲憊都一哄而散了,前所未有的舒心。
性感的雙唇微微揚起,想到以後都能擁著她入眠,不由得心花怒放。轉過頭看到她還氣呼呼的站在床邊,眼楮瞪圓怒視著他,不由得抿嘴開口,「你打算就這樣站一晚?」
「金世修,你到底想要干什麼?這里是我的閨房,就算我們已經定親了,可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成親。你這樣算什麼?毀壞我的聲譽嗎?」婉心見來硬的不行,只好苦口婆心的勸解著,希望他還能顧忌一下男女有別。
誰知道,人家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從床上坐起來,眉眼間帶著笑意,裂開嘴說道,「提前讓你熟悉一下我而已。」話音落下,大手卻突然伸出去將婉心往床上一拉,頓時,一具柔軟的帶著薄荷香氣的身子便跌入了他的懷中。
「你…放開我…混蛋,我要叫人了…」婉心是又氣又惱,這男人難道想要…
腦子頓時亂哄哄的,頭都快要炸開了。她的身子被他的雙手緊緊的圈著,讓她動彈不得。張開嘴想要喊出來,可是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一雙帶著點點涼意的雙唇給堵住了。
一雙圓圓的大眼楮頓時瞪大,原本漲紅的小臉頓時蒼白一片。
又被他強吻了?
這男人是個嗎?
「唔唔…」用盡全身力氣掙扎著,手腳並用想要擺月兌他,可是她那小身板在人家面前就跟只小雞似的,折騰了半天都沒有成效。
金世修雙手早已經加大了力道,將她的柔軟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懷里。盡管這女人的手就像是利爪一樣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卻連眉頭都不蹙一樣,只管貪婪的吸允著屬于她的芬芳。
婉心只覺得自己都快要窒息了,被他吻的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她搖晃著頭,想要他放開她,讓她能呼吸到一點新鮮空氣,可是身上的男人卻紋絲不動。
就在她以為要死了的時候,男人倏地移開雙唇,她趕緊大口的吸氣,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好不容易喘過氣來了,還沒來得及教訓一下這個無恥的男人,下一秒又被他吻住了。
而且這一次來勢更加凶猛,他就好像是一頭發情的野獸,帶著激進瘋狂的**在她身上貪婪的索求著。大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松開了她的身子,從衣服下面探了進去。婉心只覺得小月復處突然多了一只帶著溫熱的手,讓她全身上下的神經一下子緊繃起來。
「唔唔…」她再次奮力掙扎,可是卻讓男人的舌尖趁機而入。火辣辣的舌吻瘋狂的上演著,讓她完全無招架之力。
許久,金世修的雙唇才從移開,可是卻沒有離開她的身子,而是順著臉往下來到了她的脖子。在鎖骨的地方猛然一用力,讓婉心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
也正是這一下,讓婉心的理智又回來了。她雙目噴著火,恨不得掐死這個無恥的男人。可是還沒來記得說點什麼,就听見某人說話了。
「這是對你的懲罰!」
「什麼?懲罰?」婉心頭頂冒星星,這算是哪門子的懲罰?
還有,他又憑什麼懲罰她?
金世修的手從她衣服里拿出來,慢慢附上她的臉頰。俊逸的臉上也同樣帶著潮紅,只是他卻呼吸平穩,表情自然。
「以後要是再有人敢踫你,我會砍了那個人的手,不管是誰!」這句話帶著濃濃的佔有欲,還有一種極致的狂妄。指月復滑過婉心的臉頰,慢慢的來到她的唇邊,輕輕的摩挲著。
婉心這會卻是有著千絲萬縷的惆悵,搞了半天,原來今天在大街上被白少秋纏著的事被他知道了。這算是什麼?吃醋嗎?
可這是為什麼呢?
他們認識的時間前前後後加起來不過一個月,見面的次數用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就算他們之間有那麼一點點的交集,可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喜歡上她了吧?
她懷疑,這金世修只是一時興起,對她有了一點興趣,所以就盲目的想要娶她。如果說他喜歡她,愛她的話,打死她都不會信的。
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正如她想要忘記一個人,也不是想忘就能忘記的。
「你走吧,我覺得有些事我沒有必要向你解釋,因為你不是我,根本就不會懂得我心里的苦。」婉心沒有再掙扎,因為她知道這都是徒勞。
聞言,某人的面色一沉,一抹慍怒迅速的升起。他雙眸帶著怒氣,雙唇緊抿,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頭發怒的野獸,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見狀,婉心也是一陣驚愕,她是不是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