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兩天有點忙,更新時間有點雜亂,大家多擔待,牛頭調整過來之後會和大家匯報穩定的更新時間。又到新的一周了,上周只上了分類榜,首頁榜單還差九個名次,這周,牛頭的目標依然是首頁榜,望諸君給力!
「嘿嘿,不就是刁武德的佷子嘛,難不成這就是你得意的本錢?」
「知道你還……」
未等他說完,外邊便傳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幾輛大卡上跳下幾十號人來,這些人倒沒有一臉凶悍透著流氓習氣,不過手里邊都拿著鐵鍬之類的,一看穿著便是附近沙場石子廠的工人,幾個躺在地上的人掙扎著起來,給那些人指了指大排檔,很快一群人便把大排檔圍了起來,粗略數數,怕不有百十號人。
姜錦軒似笑非笑的拍了拍黃鼠狼的腦袋,「黃毛,似乎有人來救你了。」
黃毛看到如此多的小弟,膽氣似乎又壯了起來,「小子,識相點趕緊把爺給放了,要不……」
後邊的話沒說完,腦袋上便又挨了一啤酒瓶。
外邊圍著的人開始叫囂了,一會兒叫囂著交出打人的兩個打手,一會兒又威脅他們趕緊把黃毛給放出來,有幾個膽大的要沖擊大排檔,被步美女的兩個保鏢隨手便打翻在地。
姜錦軒側眼看了步尚雪,心中暗自佩服,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便是被這百十號人圍在大排檔里也沒有露出絲毫的膽怯,反倒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也就在這些人趕過來不到兩分鐘後,一輛警車來到大排檔不遠處,一輛警車停在了大排檔不遠處,一個大月復便便身著便裝的人領著兩個警察從車上走下來。
「鐵蛋,你們他媽的圍在這兒是怎麼回事兒?黃鼠狼不是要教訓人嗎?犯得著擺這麼大場子?聚這麼多人,他媽的想給我找麻煩嗎?散了,趕緊散了。」
「邢局,瞧您說的,不是我們想擺場子,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黃老大帶著兄弟們十多個人來找場子,哪知道點子扎手,不大一會兒就把兄弟們都放翻了,連黃老大都被扣在里邊,還被……被逼著吃生羊鞭,兄弟們無奈,這才叫了恁多的人過來,這不還沒開打嗎?」
被稱作邢局的大月復便便變裝男「噗」的一聲沒憋出笑,笑出聲來,被逼吃生羊鞭?這是他這輩子听過的最好笑的事情了。
「笑個毛啊,老邢,**的還不趕緊來救老子,老子要被這小白臉給折磨死了……」
「啪」,話沒說完便被一個啤酒瓶敲在了腦袋上,也活該這小子倒霉,嘴巴臭,也不知道今天被啤酒瓶給開了幾次瓢了。
「住手,趕緊給我住手,這是干什麼呢,還不趕緊把人放開?」
圍著大排檔的人群自動給讓開一條通道,讓邢局和幾個警察進入大排檔,這一看,邢局又憋不住了,平日里耀武揚威的黃鼠狼,這會兒正被人按在餐桌上,臉前放了一大盤沒烤過的羊鞭,嘴里邊也被塞了一根讓他嗚嗚的發不出聲來。
姜錦軒抬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被稱作邢局的人,「這位想必就是羊古的邢副局長是吧?不知道你是接到誰的電話出警?」
這小子還故意把副字咬的很重。
「老子就是邢佔鄔,媽的,老子愛出警就出警,不愛出警就不出,難道還要給你匯報不成?你當你是毛海山?小子,識相點趕緊把人給老子放了,今天這事兒,咱們還有得說道,嘿嘿,一個劫持人質是逃不了的,聚眾斗毆,擾亂社會秩序,搶劫傷人,沒一樁輕得了。」說著便過來推姜錦軒,想要把被姜錦軒壓著腦袋的黃鼠狼給扶起來,不過他的手剛伸過來便被步尚雪的保鏢給攔住了。
「哦?邢局長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哪知眼看到我劫持人質了?這剛一露面連事情經過都不用問,就直接給定罪了?口出不遜故意挑釁的人是黃鼠狼,帶人來圍毆我們的也是黃鼠狼,怎麼這罪名就跑到我們身上來了?難道我請他吃最愛吃的生鞭也有錯嗎?」
「小子,跟老子刷嘴皮子沒用,這羊古的天是老子的天,羊古的地是老子的地,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子說你有罪,你就有罪,沒罪也得有罪,嘿嘿,識相點就按我的道道來,不識相,羊古的監獄正寬松著呢,你小子就等著進去吧,至于你這如花似玉的馬子嘛,嘿嘿……」
就在這時,一個年輕的警察從外圍氣喘吁吁的跑過來,不過看到這里這麼多人,也詫異了一下,「邢局,你也在這里?」
「是小武啊,你來這里干嘛?」
「邢局,我接到報警,說大排檔這邊有人聚眾傷人……」
「武警官,你來的正好,這位黃鼠狼在大排檔中口出不遜侮辱我們,之後又帶著大批的打手來大排檔圍毆,被制服之後,又讓人圍了大排檔不讓我們出去,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外邊上百號人在威脅我們的安全。」
武志陽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邢局,你看這個……」
「還這個那個什麼,他是一派胡言,沒看到黃鼠狼被對方挾持嗎?這是犯罪分子挾持人質意圖謀害他人人身安全,企圖搶劫,還不趕緊把他給拷回去局里邊?」
「邢局,這,這不太合適吧……」
「你還反了天了,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老子說合適就是合適,怎麼,老子說話不好使?老子說他們有罪,他們就有罪。」
武志陽脖子一梗,「邢局,根據我的了解,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而是……」
「而是個屁,老子說什麼就是什麼,敢造老子的反,回頭再收拾你,媽的,給臉不要臉。」邢佔鄔感覺自己的權威被下屬挑釁,很是不滿。
「小子,實話和你說了吧,你今天得罪大人物了,得罪了老子不說,知道黃老大是誰嗎?是天都地產刁武德的佷子,嘿嘿,是你自己跟我到局里邊走一趟呢,還是我讓人把你抓過去?」說完,這廝還眯著色迷迷的眼楮在步美女身上轉了一圈。
姜錦軒笑了,笑的很燦爛,一直放在桌上的板磚大哥大被他拿了起來,「毛叔叔,剛才的事情經過您听到了吧,這個邢副局長,似乎現在準備把我抓回去呢。」
「小子,求誰也沒用,誰也不好使,乖乖的給老子進局子,那里邊,有的是人喜歡讓別人吃生鞭,絕對讓你吃到爽。」
姜錦軒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大哥大遞過去示意他接電話。
邢佔鄔本來還有些發愣,不過隨即便被話筒中的大嗓門給驚住了。
「我是市局毛海山……」
毛海山是誰邢佔鄔自然不會不知道,那是徽州市的公安局長,徽州市作為省會城市,除了下轄三個區兩個縣之外,還有一個縣級市潮湖市,至于羊古,則是潮湖市的一個區,邢佔鄔是羊古的公安局副局長,別看副局長听著似乎挺大的官,其實只是個副科級,和毛海山這個副省級城市的正廳級局長,隔了十萬八千里的距離。
他在開會時候遠遠的听過毛海山的聲音,只一听便知道,必是本人無疑,雖然只是短短的七個字,卻差點把剛剛耀武揚威的他給嚇尿了。
「毛……毛局,我……我是羊古的副局邢……邢佔鄔。」
「我不是來听你自我介紹的,我問你,剛才發生在羊古大排檔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身為人名警察,不思進取,勾結社會不良分子,無法無天,你還想不想干了?」
「我……」
「我什麼我,邢佔鄔,你剛才的口氣很大啊,羊古不是你的天下嗎?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要把這天給逆了,我已經讓張文龍趕往羊古,我馬上就到……」
說完,電話啪的一聲掛掉了,邢佔鄔看著滿是忙音的听筒,欲哭無淚。
這是什麼情況?
自己剛剛說的話,都被毛局長給听到了?
這個手機,剛才一直在給毛局長通著話?
毛局長是張局長要趕來羊古?
邢佔鄔瞬間感覺,自己的天要塌了。
自己在羊古作威作福不假,可也就羊古罷了,毛海山和潮湖市公安局局長張文龍,隨便動動小指都能壓死他。
事實上,姜錦軒早就撥通了毛海山的手機,而毛海山的手機,則放在談茂倫的桌子上,剛才听到這番話的,可不止是毛海山,還包括談茂倫這個市長,揭丑都揭到了市長面前,毛海山便是想在系統內遮掩過去都沒有辦法。
他不知道電話那頭的姜錦軒的身份,但是他知道,電話是市長讓他放在桌子上給他听的,讓市長听到了那等的狂言,他要是不當即表態,只怕這個公安局局長的位子就該輪到別人做了。
邢佔鄔這時卻是急了,看到依然被姜錦軒一只手按住的黃鼠狼,惡向膽邊生,隨手抄起一瓶啤酒就砸在了黃鼠狼的腦袋上,「讓**的陷害老子,要不是你,老子至于嗎?帶走,都給老子帶回局里邊。」
他算是知道,自己今天肯定惹了了不得的人,這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何方神聖,也是自己瞎了眼,有這麼厲害保鏢的人,怎麼回事普通人?自己也是被鬼迷了心竅,要不是想去討好刁武德,何至于……
不過沒等他往下想,兩個準備把黃鼠狼拷走的檢查卻被姜錦軒的聲音打斷了,「等等,這位黃鼠狼點了一盤羊鞭,似乎還沒有吃啊,浪費可不是好習慣。邢副局長,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