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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無涯心里一驚,不由得想到,此女好生厲害,端的是得了母親的真傳,心計這麼深。吹雪說的果然沒錯,這對母女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以前她們還不知是怎麼折磨吹雪的呢?他可得小心應付,不要著了這對母女的道了。
月無涯此時正坐在中廳的凳子上,一直保持著溫文爾雅的表情,那沈流蘇一直對著他笑,說著不著邊際的話,他也只能報以微笑,到了最後,他笑的臉皮都要僵掉了。
而他坐在那里更是如坐針氈,顯的有些心不在焉,眼楮卻不停的朝外面瞟。幾次三番想站起身,跟她們作別,只是他一來他們極力挽留,對這里不熟悉,二來他初次來訪,又是在夜里,對這里不熟悉,師傅和吹雪她們也沒有出現,也不知往何處去尋找他們?
只能作罷在心里埋怨道︰吹雪這個鬼丫頭倒是精明,自己去花園里,听風賞月,卻把他扔在這里,而此時他的鼻端更是不時的傳來,一陣陣女人身上的香味,燻的他都快要暈過去了。
那慕容清秋這會表現的倒是乖巧,一會幫月無涯添加茶水,一會又讓下人們幫他端過來一盤水果糕點當夜宵,更像只花蝴蝶般的在他眼前亂轉。
卻不知其有何目的?
「殿下你看看,這麼大的還在我跟前撒嬌呢?要是哪天她真的嫁出去了,我還真有些舍不得呢?」沈流蘇笑著說道。
月無涯心里已經有數了,只是臉上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在一旁陪笑道︰「還是娘娘教女有方!不知誰家的公子有此好福氣,娶了清秋郡主,日後也好替您光大門楣啊?」
沈流蘇忙回答道︰「殿下哪里話?客氣了,我看殿下那才是風流倜儻,才高八斗呢?也不知道讓多少情犢初開的,少女芳心暗許呢?小女到現在也還是待字閨中呢?」她說完,忙頓了頓繼續問道︰「只是不知殿下娶親否?是否有相中的姑娘?」
月無涯听了臉色微變,忙豪氣干雲的說道︰正所謂男兒志在四方,不立業,又怎能夠先成家。我皓月國雖然目前是國力昌盛,人丁興旺,但鄰國的瑯琊和雪域國,無不對我國虎視眈眈。試圖分裂我國,我定要有番大作為,才不枉父皇對我的栽培啊?
再說,我這人生來懶散慣了,不想受那兒女情長的束縛?一個人自由自在,獨步風雲,豈不是人生一大幸事!」
「殿下果然胸有大志,豪情萬丈。怪不得王爺一直在我面前夸你,是個不可多得的治國奇才。小小年紀更是得到皇上的賞識。日後直接繼承王位也未嘗不可啊?
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可是千年來亙古不變的真理。殿下難道不知道英雄難過美人關話麼?許是殿下沒有遇到合適的人罷了。
卻不知這是你自己的意思呢?還是皇上的意思?」沈流蘇這最後一句話才是她想要問的。
「娘娘可是過獎了!無涯受之有愧!對于王位什麼的,我倒是從未有窺視之心啊?至于娶親之事麼?我父皇倒是一直在催我,可是我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月無涯倒是實話實話了,這卻確實是他自己心里的真實想法。
听到月無涯這樣說,沈流蘇懸著的心,才一下放了下來,心花怒放的笑著說道︰「所謂好男兒倒也可以邊成家,邊立業,兩者兼得者,才稱的上是真正的好男兒啊?我看殿下的條件是完全可以的?」
月無涯不置可否,因此也沒有立即回答沈流蘇的話,只听她繼續道︰「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會,咱們殿下和小女深夜在此處相會,卻不是大大的緣分麼?正好你們又是年紀相仿,郎才女貌,倒真的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啊?」
這時卻見沈流蘇朝慕容清秋使了個眼色,慕容清秋忙會意,款款微步,走到內堂,稍後從里面取出一個狹長形,有一人手臂見長的長形鎏金盒子,卻不知里面是何物。
想來從王府里拿出來的的東西,並不會差到哪里去了。
此時只見慕容清秋雙手捧向前,把那狹長之物交到母親手里,站立一旁,顯然滿臉的期待的神色。
月無涯是何等眼光,他又擅長收集古物仙劍這類的東西,因此這一盒子一拿出來,他就看出了蹊蹺。
那盒子在慕容清秋手里,顯得沉甸甸的,盒子周身更是有股盈盈之光籠罩,他心想這里一定又是什麼神兵利器了。
「我听聞殿下有個嗜好,喜歡收集天下的名劍,想來眼光一定是不錯的了。我近來偶得一把上古神劍,卻不知其到底是何物,所以還請殿下來鑒賞一下,讓孤陋寡聞的我們,也好長長見識。」沈流蘇于是把那個沉重的鎏金盒子,擺放在月無涯面前。
月無涯出于禮貌站起身,雙手接過那劍盒,卻是入手猛地一沉。他的眼楮只從搭上那盒子,就再也不忍挪開。
他先是細細的把那鎏金的盒子瀏覽了一遍,只覺得其質地古樸,做工極其精細,盒面上卻還有用金絲鏤刻的人物和山水畫。
仔細辨認下,卻見盒面上卻有一個女子正撫劍沉思,眼里有股切月復般的淡淡憂傷,彷如這劍是自己的愛人般?看了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愛之心。
突然月無涯只覺得虎軀一震,竟然有種奇怪的感覺涌上心頭。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許多小針在密密的扎了下,無形中內心被什麼東西牽扯著。
他眉頭微皺,心里不由的倒抽口冷氣!
這怎麼可能?
怎麼會?
原來月無涯看到這盒面上,那女子的衣服裝飾和表情,竟然會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這表情?這面容?他在哪里見到過呢?怎會這般的熟悉,可是這一時,卻又是想不出來。
真是奇怪之極!
而此時月無涯卻感覺身後的劍,也在他身上一陣陣的震動著,似乎感覺到有什麼害怕的東西似的。月無涯慌忙用手捂住劍柄,那劍似乎得到主人的安慰,沒那麼害怕了,一會才又平靜了下來,靜靜的躺在劍鞘里。
這時月無涯的心莫名的跳了起來,憑他以往的經驗,這里面躺著的東西,定然非池中之物。他的心砰砰亂跳,既想馬上打開來看,又怕自己判斷失誤會失望,因此既有些期待,又有點緊張。
就在這樣復雜的心情下,月無涯用手去扳那個古樸的盒子的盒蓋,卻不曾想,那盒面卻是紋絲不動,但是上面卻又沒有上鎖,卻是為何?
月無涯忙道︰「請問娘娘這盒子,可曾打開過麼?」
沈流蘇忙茫然的搖了搖頭道︰「不曾打開過,這本是我家王爺祖上的祖傳之物,因為知道殿下喜歡劍,因此才讓小女,從他父親那里偷偷拿了來,讓你一觀。」
「那王爺既然不知道,我看還是不要打開了吧?再說這又是你慕容家的祖傳之物,我一個外人,怎敢窺探?」月無涯說完便退了下來,不肯再去開那盒子了。
這沈流蘇看月無涯果然是謙謙君子,做事很有分寸,更是歡喜之情,涌上心頭。忙吩咐慕容清秋道︰「清秋,想必殿下也累了吧?不如你把殿下帶到西廂房去好生休息,明日再讓他與你父親相見。」
「是,母親,孩兒一並告退啦!」此時月無涯確實是一陣困倦之意涌了上來,他心里卻惦記著吹雪她們,于是忙問道︰「不知我那賢弟現在在何處?可否帶我去找尋一下。」
「殿下你放心好了,我母親已經吩咐了管家,等他們逛好後花園,就直接到廂房里睡覺去了。這麼晚了,許是早就睡了吧?還請殿下跟我過來,我好帶你去休息。」慕容清秋一邊在前面帶路,一邊說道。
既然這慕容清秋這麼說,月無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忙道︰「那有勞郡主前面帶路。」卻見他們左彎右拐,路卻是越走越寬,燈光也是越來越亮。
雕欄玉砌,朱廊畫壁,這里的個每一處景物,每一樣裝飾在燈光的映照下,都顯得光怪陸離,神秘無比,無形中卻更顯王府的氣派。
月無涯一邊走,目光卻是不斷的在搜尋吹雪她們的身影,只是王府這麼大,到處黑漆漆的一片,哪里還看的到,那個小不點的半點影子?
他們正走著突然慕容清秋一陣驚呼,花容失色,轉身就投入月無涯的懷里,使勁的往他懷里鑽。
這里正好是回廊,本來地方就窄,卻被美女這麼一叫,一抱,月無涯更是連躲開的幾率都沒有了。
那慕容清秋暖烘烘的身子,果然香軟無比,更過分的是,她還就勢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用手去撫模他的胸肌。
哇!這女人膽子也太大了點吧?
而且,還是王府里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這個?這個?
月無涯欲哭無淚,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強大的腐女?
好在月無涯此刻也沒什麼心情,在這里泡美眉。因此倒也沒有意亂情迷,把持不住的就勢把美女撲倒?
于是他不由的站直了身體,收斂心神,表情僵硬,硬是把慕容清秋從他懷里拽了出來。
月無涯力道何其大,那慕容清秋硬是往她懷里鑽卻也是沒轍。
月無涯把她拽過來之後,還假裝關切的問道︰「不知郡主怎麼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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