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越一走,大家打了個招呼相繼離席。唯有即墨玉仍坐著,不知想些什麼。聞人諾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以往,因著她的身份,總擔心父母無法接納,自己家族地位受到影響,故而一再的望風,一再的卻步。是我先發現的她,然而,愛情哪兒有什麼先來後到一說。失去之後,才明白,她的珍貴。有時候,一些人事物,根本無法以得失計較,金錢衡量。如今,明眼人一瞧,都能看出她的來歷非比尋常。如此說來,我以往的擔心根本就是多慮,相反,倒是我高攀不上。如果當初,不,沒有如果。以我凡事都要再三權衡的性子,必定還會做出同樣的選擇。你總說我太瞻前顧後,雖能很好的保全自己,卻也少了一股魄力。以往我並不覺得這樣的我有什麼不好,現在倒是對這樣的自己恨的不得了。」
「都說愛情讓人成長,此話果真不假。」
「你這是在諷刺?」
「不,是感激。」聞人諾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每次見到你無論何事都要反復的思索,顧慮頗多,有時候甚至為了一點點的不確定因素便裹足不前,你不曉得在一旁看的我多麼的焦急。這樣的你,沒錯,站穩腳跟完全沒問題。但是,在人才濟濟的八大家族之中,你這樣的個性,遲早有被擠下去的一天。這不,為了這事,我絞盡了腦汁。趕巧,一番心的旅程,倒叫你的心態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怎麼能不感激。」
「難道你就不怕我突然想不開,放棄眼前的一切,過起隱姓埋名的日子?」
「哈哈,若當真如此,你便不是我認識的即墨玉了。」
即墨玉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走吧。」
br抱著柰子隨著尉遲浩升進入一棟建築,蘇特稍稍打量,便曉得此乃尉遲浩升的住所,只因,外表看著樸實無華,內里精致優雅的房子,同尉遲浩升的性子,處事如出一轍,明眼人一瞧便能看出一二。
蘇特自小便是奇才,醫學方面更是擁有不凡的造詣,不過是當初br剛接手柰子的一切時,整日忙得焦頭爛額,他看不過眼,這才決定幫幫忙,沒成想,一幫就幫了十三年,還闖出了些名堂。以至于許多人只曉得蘇特是個商業百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卻不知道,他更是醫界千年不遇的奇葩。
柰子的身體,小到喝水嗆到,大到像如今這般昏迷不醒,都是他在照料。正因如此,對于柰子的病情,他了如指掌,只向尉遲浩升要了個安靜的房間,配置了些助眠的藥物,便拉著明知並不大礙,仍然擔心不已的br走出房間,讓柰子好好休息。
「當真沒事?」
「沒事。」
「確定沒問題?」
「非常確定。」
「敷衍。」
「你這是在質疑我的醫術?」
br一副你明知故問的神情,叫蘇特差點氣到內出血,「你這叫關心則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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