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骨子里硬的很,若不是他心甘情願,旁人絕對無法勉強他做任何事。他既然願意同幽若姐結婚,定說明他愛慘了幽若姐。」
蘇特本欲指責柰子的不潔行為,然而面對她淚汪汪的核桃眼,不免一頓,就這麼被搶白了去,再想回頭,不免有些刻意,只能悻悻的靠在沙發上,「你可曾同人賭過?」
「賭?br說賭博會激起人的貪欲,百害而無一利。」
「也就是說沒有。」
柰子想了想,終是老實的點點頭。
「那麼,你可願與我賭一次?」見柰子一頭霧水,蘇特繼續說道,「賭博的心!」
「你意思是?」
「嗯哼,正如你想的那般。」
「可是……」
「怕了?」
此刻的柰子只覺得心髒砰砰跳的厲害,連氣息都漸漸不穩了起來,血色沖頂。然而,腦袋里不斷的浮起br與尉遲幽若相處時的片段,讓她沸騰的血液瞬間平息了下來,心緒亦恢復正常。她平靜的看著蘇特,在他期待的目光下,終是遲疑的搖了搖頭,「算了,這樣的挺好的。」
「算……」蘇特噌的一下從沙發站起,只覺得一股內火上涌,恨不得沖到柰子面前將她撕成一片一片,都還不夠解氣,「我曾經以為,你始終不過是個孩子,任性點實乃常理。然而,今日我算真正見識到,原來你不過是個自私自利,只愛著自己的膽小鬼罷了。」見柰子面紅耳赤,蘇特冷哼,繼續道,「生氣了?哼,不過兩句話便能把你氣成這副德行。你可曾換位替博想想,他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你可曾親口問他,他想要的是什麼?你總是一廂情願的將你自己的意願強加在他身上,你想過他的感受沒有?你怕傷害,想保護自己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不理解的是,你怎麼能在傷害了一個愛你,護你,寵你,疼你的人之後,還要躲在角落里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哭哭啼啼?何謂白眼狼,我想博應當同你說過的吧。」蘇特看了眼泫然欲泣的柰子,深深的吸了口氣,「言盡于此,多說無益。即使你對博的感覺不是愛情,但相依相伴十幾年,至少擁有點親情。看在他把你照顧成人,為你撐著一片天的份上,以妹妹的身份觀禮,這個要求,不算過分吧。」
柰子緊咬下唇,表情嚴肅,怔怔的出神。蘇特也不打擾,反正時間還有,不差這麼會,實在趕不及了,他綁也會綁她去的。
才這麼想著,就見柰子兩手用力的抹去雙頰的水漬,用手背重重的擦掉鼻下黏糊糊的液體,堅定的說道,「我去,不過,不是以妹妹的身份,而是女人,一個不想失去他的女人!」
蘇特臉上的難得一見的露出一抹明顯的笑意,帶著釋懷,「要把你這顆榆木腦袋劈開,可真不容易。」
柰子皺了皺鼻頭,撇撇嘴,「是你太笨,話都說不清。」
「喲呵,你還有理了是吧。」
柰子氣呼呼的瞪了蘇特一眼,「還不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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