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姓尉遲的?」
「嗯,怎麼,你不知道?」
「我腦袋就一個。」意思就是說,對于他認為不重要的人,他永遠都不會放在腦子里。「女朋友?」
「嗯。」柰子一臉落寞,雙肩耷拉的坐在床沿,「幽若姐人很好,和br很……般配。」
「你是傻子還是呆子?」
「誒,這麼久沒見,你嘴巴怎麼還這般的不饒人?小心沒女人敢要你。」柰子不滿的瞪了蘇特一眼,腦袋里突然晃過某個霸道的身影,自語,「倒是跟尉遲弋如出一轍,我身邊怎麼盡出毒舌?」
「你自問博待你如何?」蘇特並未理會柰子的喃喃自語,直接問道。
蘇特看著雙眼看著某處出神,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意的柰子,幾不可聞的嘆息道,「你心里當清楚,博的世界,自有了你以來,便是以你為中心旋轉。他的一雙眼看的是你,一顆腦袋想的是你,一顆心裝的全是你,哪兒還有多余的空位裝下其他。女朋友?」蘇特用懷疑的目光定定的看著柰子,「你究竟對他說了些什麼?」
柰子將頭轉向一邊不敢看著蘇特,喏喏道,「裝不下,可以擠。再說,對他而言,我不過是個小鬼頭,哪兒有女人味十足的幽若來的有吸引力,只要不是瞎子,傻子,都曉得選幽若姐而不是我這個長殘了的人。」
蘇特眉頭的川字若隱若現,「確實如此。」
柰子听到蘇特毫不遲疑的回答,忍不住轉頭怒目而視,卻听蘇特繼續說道,「博不但當了十三年的瞎子,還甘願待在一個不過四歲的乃女圭女圭的身邊當傻子。你可知,為了你他放棄了多少?」
「我知道,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才……」
「不,你不知道。你可知道,他是連我都要嫉妒的天才;你可知道,他有多麼的渴望自由的翱翔天際;你可知道,他擁有一個美的不可思議的夢;你可知道,他最厭惡的便是洗手羹湯的男人;你可知道,對于只要未滿十八歲的人類,他素來速手無策且避之惟恐不及?你可知道,只為那個領養回來的孩子挑食的毛病,他可以整日整日的琢磨新菜式而連自己的午飯究竟吃沒吃都不知道的地步。」
柰子痴痴的看著蘇特,喃喃,「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呵,真的不知道原來我認識的br是那樣的有限。」
「是你從未用心去了解過他。」
看著一臉受傷的柰子,蘇特微微嘆息。柰子畢竟是他從小看到大打心底里疼愛的妹妹,面對外人時的冷心腸,終是一軟,柔和道,「博待你,掏心掏肺都不為過。丫頭,說實在,我對你很失望。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說罷,不等柰子有所反應,便單方面終止了影像連結。
柰子垂頭喪氣的蜷成一團,腦袋糊成一團。別人說的話,她興許會質疑,可蘇特不一樣。蘇特的心腸素來冷硬,唯有面對自己關心的人才會說上幾句體己話。別看蘇特今日話挺多,平日里,他能開口對她說上兩三句就不錯了,掏心窩的話她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听蘇特飆出這些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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