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渾渾噩噩的日子,卻因為即墨玉而變得不那麼可憐。他會拉著她去吃飯,帶著她四處閑逛,他溫柔,他體貼,他君子,他風度翩翩,是所有雌性動物的理想型白馬王子現實版!可他總是陪伴在她身邊,引她說話,逗她笑,叫她始終無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讓她的日子不再漫長,不再難熬。
百里幽不止一次對柰子玩笑道︰你干脆從了他吧。瞧人家對你,真是沒話說,比那誰誰誰強上百倍千倍不止。
百里幽本就不是個‘熱心’的人,加上太清楚柰子臉皮的厚薄程度,點到即止,讓柰子不至于太尷尬,也能給她提個醒,叫即墨玉好過些。
不過,看柰子閃躲的目光,敷衍的笑意,百里幽只能感嘆,即墨玉恐怕是有好長一段路要走。
如此和諧的日子,被曠課了半個月突然出現在教室的尉遲幽蘭打破。
「誒,你們發現沒有,尉遲幽蘭眉眼之間同柰子有幾分相似。」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東郭蕤說道。
「柰子一張臉一半藏在那副老古董下面,你能瞧出個什麼來?胡扯要有個限度。」百里幽不滿的開口,出于女人的直覺,對于尉遲幽蘭她莫名的不喜,雖說,嫉妒成份可能多些,但無論從尊嚴還是私心的角度來說,她永遠都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東郭蕤沒有絲毫的不快,嘻嘻哈哈的說道,「姐姐,難道你忘了我們上個禮拜剛體檢過?」
百里幽雙眼一瞪,「誰是你姐姐,少跟我攀關系。」
東郭蕤毫不在意,嬉皮笑臉的樣子叫百里幽恨不得拿起腳上的鞋子一把拍到他的鞋拔子臉上去。
「听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她倆確實有點像。」南宮耀支著腦袋說道,一邊正盤算著要不要丟鞋子的百里幽一听,伸手,掐住他的耳朵,在他耳邊低低道,「你剛說什麼?嗯?」
南宮耀一個瑟縮,嘴上馬上討饒,百里幽是蠻橫慣了,不依不饒。也不曉得是看不慣兩人明目張膽的打情罵俏還是怎麼的,素來少言寡語的子桑南驀然開口,「不單單眉眼之間,連臉部輪廓,身形都有幾分相似之處,尤其是笑起來時,更是像了個十成十。若不是柰子帶著眼鏡,恐怕眾人要將她當作尉遲幽蘭失落在外的妹妹了罷。」
子桑南一個開口,在座諸位無不震驚,百里幽甚至忘了因為她擰著南宮耀的耳朵的舉動,使她的唇無限貼近南宮耀的面頰。
無怪乎眾人會有如此反應,實在是子桑南太過沉靜,能不說話便做到盡量不開口,很多時候,大家基本上忘了他的存在。
「我從不知道,你對柰子的觀察如此細微。」赫連越有趣的看著子桑南,只見後者血色快速染上脖頸,臉頰,不到一秒的時間,連耳朵都沒有放過。
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下,子桑南靦腆一笑,「柰子,臉部輪廓比例好,線條柔美,是作畫的上上人選。」
「就這樣?」赫連越失望的看著子桑南,子桑南疑惑的看著赫連越,「不然怎樣?」
赫連越呲了一聲,笑道,「別裝無辜,你不適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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