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到屋中,一見尉遲弋離開,柰子便迫不及待的通過芯片聯系br。然而,讓她想要尖叫的是,沒有信號!
這是什麼東西?從小到大,別說見,听都沒听過。誰能告訴她,沒有信號是什麼情況?
「對了,為了能夠讓你得到充分的休息,我將這間屋子的信號屏蔽了,你,不會怪我自作主張吧?」
門外傳來尉遲弋略帶歉意的聲音,然而,不知為何,柰子心中清晰的浮現出尉遲弋此刻一副事不關己的面容。
她呆了呆,終是承認斗不過尉遲弋。她用力的敲著看著脆弱,實則堅如磐石的雕花木門,嘶啞的吼叫,「尉遲弋,你不可以這樣做,不可以……」
然而,隨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柰子終是意識到,他,是個瘋子,而她,賭輸了!
「尉遲弋,尉遲弋,尉遲弋,別讓我恨你,尉遲弋……」
柰子蜷縮在門口,突然覺得周遭的一切如此令人窒息,她想離開,離開這個她永遠都想不明白且看不透的地方。
她閉著雙眼,將額頭支在曲起的雙膝,雙手將自己緊緊環繞,似乎只有這樣,才不至于覺得冰冷,哪兒怕,屋子里一直保持著最適合人類生存的溫度。柰子維持著這樣的姿勢,不知過了多久,她只曉得,她的身體似不是自己的,僵硬無比,臀部更是被鉻的生疼,生疼,可她,不想動。然而,吱呀的開門聲提醒著她,一切皆是真實發生的。
尉遲弋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置在床頭,緩緩開口,「想回去可以,」看著本木然的柰子雙眼散發出的灼熱光芒,他平靜的繼續說道,「你必須答應我,把你自己照顧好。自然,讓你回去,不代表,我願意放開你。」
柰子張開干裂的雙唇,用沙啞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想要什麼?你究竟,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你不知道?」
尉遲弋詫異的樣子,讓柰子看不出真假。不過,是真是假又如何,這群人哪兒一個不是拿著戲考最高分演著一出名叫人生的戲?
「呵……原來,我竟有這樣的資格。」
尉遲弋似沒有听出柰子的暗諷,手指輕撫她白希的面頰,「你的眼楮如此漂亮,為何要用這樣一副……眼鏡遮掩?」尉遲弋看著手中土得掉渣的眼鏡,即使毒舌如他,居然也找不出任何形容詞來。
柰子睜著迷茫的雙眼,並未開口,只是看著雕花床上白色的帷帳,朦朧的樣子,讓人看不真切,仿若,一不注意,便會消失了般。
尉遲弋見狀,心頭一慌,待他回過神時,他的指尖已深深陷入她的手肘。看著在白希肌膚映襯下越發突兀刺眼的點點血光,他的眸底快速閃過心疼之色,不過他很快轉開了頭,用著只有他才自己曉得的顫聲,冷冷的開口,「別拿你的個性來考驗我的耐性。現在的你是任人魚肉,你的去向不過是我一句話的事,若當真想早點離開,就乖乖听話,嗯?」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