柰子為尉遲弋口中描繪的八大家所震驚。在她眼里,八大家是如此的高不可攀,他們高高在上,一舉一動,備受矚目與推崇。他們可以隨意的決定一個人的生死,如天皇般的存在令人仰望與盲目。
尉遲弋輕易的敲碎了她對神一般的存在的夢,她不怕,只是震驚,然而,越發的疑惑,br究竟為何送她來這?
疑惑歸疑惑,對于br,她仍是深信不疑的。即使如此,卻無法抵擋她強烈的一探究竟的心思,無論是這個學校,還是這里的人!
她睜大雙眼,按尉遲弋說的,認真看,用心看。
她看到了,高高在上的少爺小姐們是如何的目空一切,面對同是叢巒學生而身份略低一等的同學是如何的頤指氣使。一些三十環外好不容易進入叢巒的學生更是無半分地位,他們備受欺凌,任何人都可以差遣他們,可以要求他們做任何事,包括獻出他們的生命!而少爺小姐們竟然未覺得半分不妥,一臉本該如此。
尉遲弋更曾將一份社會上的一件真實事例擺在柰子眼前︰一位身處七十環外的男子,為了身患絕癥的愛人籌集醫療費偷了一輛車,還是早年的舊款車,被判入獄四年,而後在獄中與愛人結婚;一位十環內某權勢子弟飆車期間撞死一人,非得沒有半分賠償,還趾高氣昂,大呼我是誰誰誰的兒子!最終,判入獄三年!如此一個社會現象的對比說明了什麼?一條人命居然比一輛車還要輕賤!
什麼治理嚴明,什麼法制社會,在尉遲弋眼里狗屁不是!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說話權;誰的權勢滔天,誰便能只手遮天,如是而已。
「丫頭,你信我麼?」許久,br緩緩開口,聲音听不出任何的起伏。然而,不知為何,卻一個字一個字重重的砸在了柰子的胸口,刺進脈動的心髒,生疼,生疼。
她咬了咬下唇,鼻頭微酸,雙眸隱含水汽,怕被br瞧見,只能低著頭,不知想著些什麼。過了片刻,她才用略帶哽咽的嗓子遲疑的說道,「信,我說過,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信。」
說完這句話的瞬間,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柰子只覺得眼前突然亮了,尤其是br嘴角那一抹比煙花還要絢爛的笑容,那麼美,那麼暖,那麼的動人心魄。她不禁想,管它是不是被利用,能夠得到如此璀璨的一笑,值了,一切都值了!
「丫頭,謝謝你。」
柰子吸吸鼻子,瞪著一雙兔子眼,嗔道,「若是你敢有一丁點要丟掉我的念頭,我就把自個兒粘你身上,讓你一輩子都扒不下來。」
br寵溺的笑道,「好。」
看著笑的溫柔的br,柰子臉色一暗,淡淡道,「br,我真心不喜歡那個尉遲弋。」
「我曉得。」
「曉得你還要我跟他交往?你開的什麼國際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br好笑的開口,「我何時說過要你同他交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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