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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友;仇人(22)

「要殺要剮,給個痛快!」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張羽英能死而復生,但江天鳴知道,是自己輸了。」

「不要,羽英。」剛才還叫囂和眾人同歸于盡的劉月,這時候也替江天鳴求情了。

「這種家伙,我怎麼可能放過?」還沒等大家反應過來,張羽英就已經閃到江天鳴眼前,啪!一個耳光重重打了下去。「誰讓你差點害我媽自殺了?!好了,現在誰也不欠誰了。」

「這」除了張羽英外的四個人見此情景,都大眼瞪小眼,有種想笑的沖動,但又笑不出來。

「羽英,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怎麼又~~‘回來’了?」最終,還是柳芳打破了僵局。

「這件事說來也怪」張羽英知道推不掉,只好把在世界樹那里的事簡單和大家說了一下,雖然省略了不少內容,但還是讓眾人唏噓不已。「怎麼辦,天鳴,還想復仇嗎?」末了,張羽英還沒忘問這個問題。

「你已經被我殺過一次了,雖然心有不甘,因為你還站在這里,但我也不是那種自討沒趣的人——過去的事,我不會忘記,所以雖然依舊恨你,但我不會再想著什麼復仇計劃了,還有~~」江天鳴伸過右手,「可以的話,我們繼續做朋友吧。」

「別扭的家伙——做朋友,當然,不過不許拖後腿,也不準耍花樣!」張羽英用力握住江天鳴的手,還故意裝出一副冷酷的樣子,甚至還用左手在牆上又打出五個洞,一切仿佛是二人初識時的再現。

「對了,柳老師,你是怎麼離開醫院的,還有你家里的那些東西」這時,江天鳴和張羽英才把注意力放在柳芳身上,一下子拋出一大堆問號。

「這里不方便,我們回去說吧。」不知為何,從剛才開始,柳芳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快走吧。」大家沒有反對的,但還沒出大門便被一個從天而降的家伙攔住了。

「裁決者。」仇人相見,可謂是分外眼紅,若不是身邊有普通人類,張羽英早就沖上去了,而且她發現「裁決者」那雙充滿殺意的眼楮明顯盯著她們當中的一人——柳芳。

「終于找到你了,你這條走狗。」「裁決者」指著柳芳,冷冷地說道。「你,有罪。」

「你胡說!」江天鳴和張羽英幾乎同時拔出武器,把柳芳擋在後面。

「胡說?哼,你不信可以問她啊,十一年前甘當那女人的走狗,結果害死了一個無辜的人,之後又為了保命舍棄靈魂你們說,她不是罪人誰是罪人?」

「那也輪不到你來插手,自有法律來主持公道!」明知自己又說白痴話了,但江天鳴還是不肯認輸——畢竟就目前看,「裁決者」並沒有說錯,當然,換來的,只是「裁決者」的嗤笑罷了。

「那個女人是誰?「直覺告訴張羽英,「裁決者」口中的那個女人,和張羽晴的詛咒一定有所關聯。

「就憑你,還不配知道她的名字——其實你們不用緊張,我今天不會讓任何人受傷,但卻會讓某個人~~死。」「死」字剛一出口,「裁決者」就消失不見了,過了不到一秒的時間,「裁決者」又出現在原地,因為帶著面具,所以看不到臉,但隱約中還是能感受到那種得意。

「你搞什麼鬼」江天鳴剛要開罵,就听見身後有滴血的聲音。就在這時,只見柳芳的頭上、臉上、脖子、胳膊、雙腿還有軀干都滲出了殷紅s 的鮮血。嘩!不到三秒鐘,柳芳整個人就像是干燥的土塊一樣,眨眼間就變成地上的一堆泡在血水里的碎骨肉塊。

「站住!別跑!」終究是見慣了地獄里的刑場,張羽英第一時

間沖出去追趕逃跑的「裁決者」。留下剩下三人愣的愣,吐的吐。

到底都是見慣生死的人,過了一會兒,屋里的三個人也都回過神來,但也沒人敢才看那堆如同肉餡一般的尸塊了,而這時,張羽英也一臉不忿地回來了——不用問,一定是被甩掉了。

「怎麼辦?一條重要的線索,就這麼毀了。」呆坐了兩個小時後,終于有人發問了。

「沒辦法,去找神諭者,只有解讀了‘末ri之碑’,事情才會有轉機。」張羽英嘆了口,拿出手機撥了出去,而江天鳴則在一邊向天機子解釋起最近的事來,而他也很驚訝女寢a棟的管理員竟然是張羽英的母親,而且和天機子還很熟,這自然也少不了天機子的一番口舌了。

「奇怪,怎麼不接電話呢?」過了好久,諾亞那邊還是無人接听。

「不會出事了吧」江天鳴剛一出口就遭了張羽英一個白眼。

「胡說八道,那家伙可是有天使保護的。」

「但那些家伙可不管什麼生老病死。諾亞做事沒ri沒夜,這回的對象又是‘末ri之碑,’只怕~~羽英,我們還是去看一下吧。」劉月也表示擔心。

「你們快去吧,這里交給我。」天機子向三人點了下頭,「活人總是比死人重要。」

「好吧。」張羽英一手拉一個,立刻瞬移不見了。

「有血腥味!」剛一進門,張羽英便皺起了眉頭,見不在書房。便一邊罵著江天鳴「烏鴉嘴」,一邊和二人在房子里找起來,最終在衛生間找到不省人事的諾亞。

「媽,你快他送醫院!天鳴,你跟我留在這里。」正當張羽英經過書房的時候,突然改變了主意。

「羽英」

「我知道了,你們小心。」劉月知道,每次張羽英有類似行為時,就說明附近有情況,所以沒等江天鳴反應就答應了。

「天鳴你看窗台有什麼?」劉月走後,張羽英從書房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江天鳴,順手又指著陽台。

「硫磺!難道說?」

「是個小惡魔——估計是知道了這東西在這里,所以被吸引來了,但因為害怕天使所以又離開了。」張羽英打開蓋子,里面赫然是「末ri之碑」,「如果剛才我們都走了,沒有天使的看守,那家伙一定會把‘末ri之碑’偷走的,不過這會兒應該已經跑了。」說到這里,張羽英頓了一下,「天鳴你也應該知道。現在躲在學校和醫院里的敵人,其實就是惡魔,我一直在想一個‘引蛇出洞’的辦法,只是」

「不用說了,這件事我會幫到底的。」江天鳴倒是干脆。「我們很久沒有好好合作了。」

「說的也是,不過現在似乎有了新的麻煩。」

「那個家伙,並不是無差別的作案,她是有明確目的的,可能她只想殺幾個人,但卻用其他案件作掩護,而她的目的,極有可能與我們的調查有關。」

「這一點我媽會去查,畢竟她沒有‘前科’。」張羽英又從書房抱來一堆書籍文件,「諾亞八成是又喝多了,所以我最近也不想打擾他了。有些事情,還是要我們來做。」

「說的也是啊。」

「天鳴,你害怕嗎?」張羽英望著夜空嘆了口氣,「其實我們大家的未來,不比這夜晚明亮多少。」

「怕,當然怕。不過正因為害怕,所以才會拼命,才會想辦法戰勝它。」江天鳴指了下那可唯一可見的星星,「依靠幻想是無法抗爭的,但連做夢都不會的話,就連抗爭的勇氣都會失去。」

「你這家伙,還是那麼喜歡裝酷。」

「你的強勢,也還是老樣子。」

歷經千辛萬苦,張羽英和江天鳴這兩個人終于又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兩只充滿勇氣的手,比任何時候握得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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