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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渲的腦海里總是閃閃現現十三年前那個陽光溫柔的烈,以及渲現在的未婚夫晨。漫洛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呢?烈已經死了,不存在這個世界上了,但是,如果烈還在,當烈出現在渲的面前時,渲是選擇別後重逢的烈還是同生共死的晨呢?

半個小時後,渲回到了別墅,一進門就看見玉追著瓊手舞足蹈的,嘴里還時不時的咒罵幾聲,然而月卻一臉乖巧的依偎在乾的懷里,和乾一起看著偶像片,晨呢?晨在哪里,為什麼看不見晨?渲掃視了客廳一圈,但是卻看不見晨,于是直接走上了二樓,進了渲自己的臥室。

然而,在渲打開門進入臥室的時候,卻聞見了一股不屬于她臥室里的味道,是檸檬的味道晨的味道。渲輕輕皺眉,她從來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她的房間,除非她允許,但是,現在晨卻在這里。渲打開燈,冷冷的說「你在干什麼?」渲的聲音突然傳來,嚇得晨的手輕輕一抖,手里的東西落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然而晨卻一臉驚愕的看著面無表情的渲,說不出一句話。

听見東西落地的聲音,渲筆直的走到晨的面前,低頭,看見了一個玫瑰花形狀的超大粉鑽,瞳孔微微顫動,臥室里的氣溫瞬間下降幾十度,達到最冰點。晨詫異的輕喊「渲?」可是,渲卻憤恨的瞪了滿臉疑惑的晨一眼,飛快的抬起手,猛地賞了晨一巴掌。可能是渲太過用力,這一巴掌的聲音通過打開著的房門傳入了客廳里,四個人詫異了一秒,紛紛慌張的跑上二樓,匯集在渲的臥室。

然而此時的晨的臉偏向了右邊,嘴角有不斷流出的鮮血,表情從呆愣變到詫異,再從詫異變到驚愕,最後演變成了難得一見的憤怒。突然,晨猛的站起來,而也因為這個動作,使剛才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的四個人瞬間反應過來,因為晨白皙的臉上有一個紅紅的巴掌印。渲傲然的輕輕抬頭和晨對視,沒有絲毫的畏懼晨眼里的火光。四個人看到一邊是冰天雪地,一邊是火山爆發,實在是不明白應該幫哪邊,只能呆在一邊觀看。

晨難得憤怒的瞪視著一臉冷傲的渲,咬牙切齒的說「你為什麼打我?」

「因為你欠打。」渲坦然回答。

「你說什麼?」晨的眼里流露出危險的目光,更加凶狠的瞪著渲。

「你欠打。」渲毫不畏懼的再說了一次。

「你那個玫瑰粉鑽是誰送的?讓你有那麼大的反應。」晨醋意橫生的說。

「是我的就是我的。」渲含糊似的回答。

「到底是誰送的?」晨徹底抓狂。

「我的。」渲無所謂的回答。

「是不是那個什麼尚宮熾烈陽送的?」晨猜到了個大概,說道。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渲眼里的寒光明顯增加了不少,足以把一個氣場不大的人給活生生嚇死。

「真的是他送的?」晨危險的眯著眼楮。

「」渲不再給予回答,因為答案已經夠清楚了。

晨深呼吸了一口氣,拳頭拽緊,額頭上和手背上的青筋爆出,任誰都看得出晨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

渲若無其事的撿起落在地上的粉鑽,放進了原來的水晶盒子里,輕輕的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看戲的四個人。四個人接收到渲冰冷的目光,紛紛了然的把晨連拉帶拽的帶出了渲的房間。等房門關上,渲輕輕出了一口氣,呢喃著「這顆鑽石還不夠完美,需要歷練。」語畢,渲直接躺在床上睡覺,天大的事都不理。任憑客廳里的四個人忍受著晨的超級怒氣,反正她房間的隔音效果那麼好,怎樣都听不到。

第二天,當五個人都來到客廳的時候,渲還沒有出現。月納悶的看著樓梯口,說「奇了怪了,渲可是比誰都起得早,今天是怎麼了?」乾溫柔的摟住月的肩膀說「沒事,或許今天向貪睡吧?」月堅決的回答「不可能,以前就算是渲生病了都回在早上六點準時起床,不可能起晚,除非昏迷了。」听見了月的話,晨率先沖到了渲的臥室門前,沒有敲門就直接踹門進去,可是一進門就只看見了收拾得干干淨淨的床,打開衣櫃,看到只有幾件渲平時沒有穿過的衣服被帶走了,其他的都還原封不動。等檢查了渲的臥室一圈以後,晨發現渲所有的卡和現金以及四分之一的首飾和那顆玫瑰粉鑽都不見了,最恰當的說法就是——渲不見了!離家出走!

當晨告訴客廳里四個人這個消息的時候,那四個人都很詫異,而渲呢?她在哪里?

雪白雲朵的上端,一架紅色的貴族私人飛機正在飛快的飛行著。而飛機內的人就是我們已經失蹤的渲。

此時,渲正在優雅的品嘗紅酒和點心,黑色的職業套裝緊緊的貼合在渲豐滿的身體上,黑色的十二厘米高跟鞋被隨意的放在沙發的一邊,機艙內的空氣被玫瑰香覆蓋,而這些玫瑰的味道都來自渲的身上。

幾個小時後,澳大利亞最大的飛機場內,渲依舊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渲耐心的站在飛機場外,用墨鏡後面的大眼楮掃視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流和車輛,仿佛在尋找著什麼。

來了!

渲鎖定了一個舉著【憶婼傾】牌子,穿的花枝招展,畫著超級艷麗妝容的女人。當女人來到她面前時,渲冷冷的說「走吧。」女人一愣,听在渲的面前,用眼楮不斷的打量著渲,最後不肯定的說「你就是憶婼傾小姐?」渲不耐煩的說「不像嗎?」。女人誠實的搖搖頭,說「當我剛看見憶婼傾這個名字的時候還以為是個二十多歲的職業女性呢,沒想到還是個孩子。」渲不滿的皺眉,說「我已經成年了。」女人不屑的挑眉,說「是嗎?到底也不過二十歲嘛,還不是個小青年?」渲鄙夷的看了一眼女人,不過渲帶著墨鏡,所以女人看不到渲的眼神。許久,渲說「再不走你的臉就要起痘痘了。」女人听了渲的話明顯一愣,然後驚訝的說「你怎麼知道我曬太陽久了就會起痘痘?」渲無所謂的說「因為你的皮膚有的地方有些微紅,雖然用了粉底,但是我能看出來,而且你居然不帶墨鏡也不帶遮陽傘?是想進醫院嗎?」。聞言,女人果然慌張的從皮包里拿出鏡子來看,在看到臉上的紅印的時候慌張的邊走邊說「快走快走,車子就在前面了。」渲無所謂的微微聳肩,不急不緩的跟在女人的身後走向那輛豪華的高級轎車。

一進轎車,女人就開始擦保養品和藥膏,渲不急不緩的摘下墨鏡,梳理著自己的衣著。女人在擦保養品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一眼滿臉淡然的渲,但是這一眼卻讓她愣住了,因為她從沒看見過渲這樣美麗的女人。白皙得彈即可破的細膩肌膚,勾魂的深紅色眼瞳,超長的彎翹睫毛,而且沒有一點擦過睫毛膏的痕跡,有人的花瓣嘴唇,尖細的下巴,純黑色的職業服裝完美的勾勒出了渲的完美身材,深紅色的大波浪卷發隨意的披散著,有一種高貴優雅的味道。

渲瞥了一眼滿臉詫異的女人,好笑地說「再看你的口水就要滴下來了。」女人一愣,瞬間回過神來,不屑的說「切,誰看你了?自作多情,少騙我,怎麼可能會流口水!」可是,下一秒,女人的手背上卻出現了一地晶瑩的液體,這是呃口水。女人一愣,慌張的擦拭著嘴角剩余的口水和手上的口水。看著手忙腳亂的女人,渲突然有興趣這個女人是個怎麼樣的人,于是,渲平淡的說「你叫什麼?」正在擦口水的女人一愣,抬起頭傻傻的回答「我叫gloria。」渲了解似的點點頭,不再說話,女人也回過神來,繼續擦口水。話說這口水還真不是一般的多,剛才看著渲說話時又流了出來。

其實渲這次到澳大利亞來是因為她要更加努力的學習武術和才藝,然而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渲自己和渲的爺爺特森瑪斯逸,而且渲到澳大利亞來學習的事就是斯逸親自安排的。然而在澳大利亞這邊,渲的名字叫做憶婼傾,所以從下一章開始我就要用婼傾來代表渲了。那麼婼傾在澳大利亞又會有什麼樣的奇遇呢?而遠在中國的五個人又會開始什麼樣的生活呢?敬請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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