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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她愛恨交織的時候,卻傳來了一陣強烈的酒氣,讓她幾乎想要吐出來【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是你?」轉過頭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別人,而是軒轅祀。

軒轅祀卻已經喝的酩酊大醉,連走路都是搖搖晃晃的。「愛妃不想看到朕嗎?可是朕是這麼想愛妃,朕是不是中了愛妃的毒?為什麼朕會一直想起愛妃,為什麼朕這里會痛?」他的聲音很輕,但是手指戳想心口的時候,卻是那麼重【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梁蔭起身,淚水氤氳了雙眼,「軒轅祀,你以為我還會相信你的話嗎?不要以為我會相信酒後吐真言著一套,你是真醉還是假醉,只有你自己最清楚。」心早就死了,怎麼還有可能相信。

「愛妃」

軒轅祀醉醺醺的伸出手臂,卻梁蔭狠狠的推了一把,軒轅祀便狼狽不堪的跌在了地上。

「不要踫我,不要用你的髒手踫我。」

她這一聲聲嘶力竭的尖叫聲,驚動了站在外面的侍衛和秦福。

秦福立刻讓侍衛把皇上給扶了起來,「快快快,把皇上扶到床上去。」

侍衛連忙按照秦福的吩咐做事兒,而秦福卻傾身上前,「娘娘,您何必這麼執著呢?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其實皇上那麼做,都是為了保護您,避免您再受他人傷害。」

「秦福,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個道理你應該懂。」梁蔭拿出帕子擦掉了眼淚。

「娘娘」

「沒有什麼好說的,本宮和他之間除了仇怨,再無其他。」說完,她便扶住了肚子,離開了寢殿。

已經再也不能和他呆在同一個空間之內了,他現在的情況是離不開了,既然他走不了,那就自己走好了。

秦福阻止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嘆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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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終于醒過來了。」

午膳時間,軒轅祀才醒過來。

一看到皇上醒過來,房間就忙成了一團。

軒轅祀支起了身子坐了起來,昏昏沉沉的才發現這里不是自己的御書房,也不是玉景宮。

「朕怎麼會在這里?」他感覺口干舌燥。

秦福立刻倒來了一杯茶,送到了軒轅祀的面前。「皇上您不記得了,昨天晚上您喝了很多酒,後來又說要來賢妃娘娘這里,所以奴才」

「朕要過來的?」軒轅祀一手拿著茶杯,一手揉了揉太陽穴。「段素若人呢?」

「娘娘」

看到秦福支支吾吾的樣子,他忽的一抬手,寢宮的宮女都匆匆退了下去。「說,她人在哪里?」

「皇上娘娘昨晚就離開了。」

「昨晚離開?」音量卻在不知不覺之中提高。

秦福點頭,但是想到昨天娘娘說的話又忍不住的低嘆。

軒轅祀又怎麼可能沒有察覺到他的一樣呢?「說,昨晚到底她說了什麼話?為什麼沒有留下來照顧朕?」身為後宮的妃子,她怎麼可以撇下夫君,一走了之。

「皇上」

「朕命令你說,你敢抗旨?」軒轅祀眯起眼,語調冰冷了幾分。

秦福臉色刷地慘白,自然不敢再有所隱瞞了。「啟稟皇上,昨晚賢妃娘娘臨走之前對奴才說,對于皇上,娘娘除了仇怨,在沒有其它的感情。還說,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

好一個殺父之仇,好一個不共戴天。

段素若,你就是要朕離你遠一點是不是?

「現在她人在哪里?」斂去了眼底的怒氣,他的雙眼透著冰冷如骨的寒光。

秦福大感不妙,卻又沒法子阻止皇上。「回皇上,現在已經是午膳時間了,娘娘應該在用膳。」

而在另一邊,在外哭了一整夜的柳兒終于出現在梁蔭的面前,她的雙眼紅腫,狼狽的樣子讓人憐惜。

「你怎麼了?昨天不是去找噶至了嗎?」。

當梁蔭看到柳兒的樣子的時候,也被嚇了一跳。

柳兒卻對這個問題避而不答,而是緊張兮兮的說了另外一件事情。「小姐,我听到了消息,所以立刻的回來跟小姐說。」

「別小姐小姐的了,你要記住現在你的身份是郡主了,沒有人可以在命令你做事情了。」

「好吧!」不過話剛出口,她的老毛病又犯了。「小姐不,素若姐姐。四王爺的眼楮能看到東西了。」

什麼?

梁蔭臉色突然一變,反應有些遲鈍了。「柳兒,你剛才說什麼?」她突然握住柳兒的雙手,情緒變得有些激動。

「經過太醫的細心診治,四王爺的眼楮終于能看到東西了。柳兒知道,姐姐一直對于這件事情耿耿于懷。現在四王爺的眼楮也康復了,小姐也該放心了。」

「你就這麼記掛他?」

她們誰也沒有想到軒轅祀會突然出現在這里,更加沒有想到剛才那番話會讓軒轅祀給听到【天降皇妃︰這個女人朕要了章節】。

兩個人站起來,都驚詫的看著突然闖入視線的兩個人。

「朕問你,你是不是還記掛著他!」軒轅祀一把抓起了她的手臂,吼道。

柳兒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她求救的目光射向了軒轅祀身後的秦福,但是秦福卻只能回以無奈的目光。

「皇上,您真的誤會了,是柳兒听到了消息,才來告訴姐姐的。姐姐因為四王爺雙眼的事情,一直都是耿耿于懷的,覺得愧對了四王爺.」她著急的解釋。

軒轅祀卻連正眼都不看她一眼,滿是怒氣的目光緊緊的鎖定在梁蔭的身上。「朕要你說,你的心里到底有誰?」

「有誰?需要你來過問嗎?」。範茵用力的甩開他,態度非常的強硬。「你只要記住,你是我的仇人,我們段家的仇人就行了。」

「娘娘,您別這樣說啊!」秦福忍不住上前了兩步。

現在皇上正在氣頭上,可經不起娘娘這麼刺激的。

梁蔭卻忍不住的冷笑了一聲,嘲諷的目光在軒轅祀的面具上流轉,「不這麼說要怎麼說?本宮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事實,難道讓本宮在他面前說謊嗎?本宮可不想再被某些人灌上一個欺君之罪!」

「娘娘」

「秦福,你住口!」軒轅祀忽然抬手,秦福只能閉嘴退至一旁。「你倒是變得牙尖嘴利了?」

「不是我變了,而是受了你的燻陶,我不得不變得聰明一點。」她上前一步,言語更加的犀利。「我可不想重蹈覆轍,靠近你,就是等于死路,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好,朕就要看看,你到底有多有骨氣。」

「不是骨氣,是怨氣!」梁蔭好心的提醒,「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是怎麼徹徹底底的利用我的。我想,連你自己都不可能忘記那些事情。」

「既然你這麼恨朕,那朕就如你所願,讓你一輩子都不用見到朕。」

「那正好!」

聞言,軒轅祀沉聲下令,「來人,從今往後,這紫軒宮不得有宮人出入,違令者殺無赦!」

秦福和柳兒的臉色都瞬間刷白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皇上會有這個決定。

這不是形同軟禁嗎?

「皇上,您不能這麼做!」柳兒月兌口而出,但是卻被秦福急忙的拉到了一邊。

軒轅祀看到她的舉動,卻笑了。「那請問郡主,朕該怎麼做?」

「皇上,姐姐身懷六甲,需要有人太醫照顧,如果不準宮人出入,那太醫不就進不來了嗎?」。她心里燃起了一絲希翼。

軒轅祀的眼底再次揉入了笑意,剛才冰冷低沉的嗓音也緩和了些。「太醫?好,朕給你們太醫,從今往後,青文就奉旨留在紫軒宮。」

柳兒才燃起的希望轉瞬之間,便轉為絕望。

可是當她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發現皇上已經離開了這里。而她唯一看到的就是秦福那老臉上的惋惜和憂慮。

「姐姐,現在該怎麼辦啊!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咱們要想辦法,不然你和孩子都會有危險的。」

相比柳兒的緊張,梁蔭卻是平靜許多。

「剛才他不是說了嗎?會讓青文過來,我們根本不用擔心的,孩子是不是能來到這個世界上,也只能看天意了。」

「姐姐,您怎麼能這麼想呢?孩子」

梁蔭突然揚起手,「我也累了,先去休息了。昨天晚上都沒睡好,現在正好可以睡個回籠覺,補一下精神。」

小姐怎麼還能睡得著呢?

柳兒知道小姐不想再說這個事情,也只能閉上嘴了,可是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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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奴婢起初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覺得震驚,但是後來去打听了一番,確定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楚秀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娘娘,您大可放心了,現在皇上是被賢妃徹底的激怒了,皇上會把她軟禁起來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看來她是很難再翻身了,娘娘您大可放心.」

突然,莫姬的眼底染上了一層憂慮之色。「說不定!」

「說不定?娘娘怎麼會這麼說呢?」

「難道你忘了嗎?自打那個女人入宮之後,不知道多少次惹怒祀,可是祀每次都照單全收,到最後反而更加喜歡她了。」每次提到那個女人,莫姬都恨得咬牙切齒。

「不怕,皇上對娘娘你的心,大家都看在眼里。只要娘娘下點功夫,一定能再讓皇上回到娘娘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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