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他是清冷的性子,所以大婚也沒人敢起哄喧鬧,不過大家還是很熱鬧的喝了很多酒,十三應該是最高興的了,我早就被送進了房間,所以並不知道外面是什麼狀況,這些都是那些丫鬟老媽子們說的,我也正八經的圍著紅蓋頭,坐等胤禛的到來,可我還是估計錯了。胤禛並沒有過來,嫁進來的第一晚,就被新郎冷落,這會不會又是茶余飯後的一個笑柄。
坐到紅燭 啪的爆著,人聲散去,我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決定不等了,「王爺是喝多了嗎?」。問著旁邊的老媽子,她作為難狀︰「奴才不知,應該……應該……」
不一會兒就見一個丫鬟進來,跟我行了禮︰「奴婢是爺派來跟側福晉說的,年側福晉胎動不穩,這會兒子太醫也來了,正在診治著呢,爺說一會兒事情完了就過來,讓側福晉先休息吧!」
「哦,好的,知道了,你退下吧!」剛來第一天,年氏你就出這麼低級的招數,怪不得歷史上你的孩子沒有成活的,都是你自己作的,才懶得理你。
下人們也都唯唯諾諾的,生怕我心情不好遷怒她們吧,哈哈,我才不會中計呢,她這麼做只能說明她害怕了,如果總用這招,胤禛也會煩的,就跟那個狼來了的故事一樣。
我讓她們打了盆洗臉水來,關鍵是咱剛來這,哪也模不著頭,只得勞煩她們。一邊洗臉,一邊唱歌,把她們嚇壞了,估計是以為我瘋了,洗完,擦點爽膚水之類的,突然感覺肚子餓,可不是嗎,我還沒吃東西呢,正在我要開口的時候,一個很伶俐的丫頭開口了︰「側福晉,您要不要用點晚膳,您還沒吃什麼東西呢!
「恩,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雪鳶,我這就去給您弄點心去,不知您的口味?」
「什麼都可以,我不挑。」再沒確定心月復之前,可不能暴露自己的喜惡,我這宮斗劇看多了。不一會就見雪鳶進來了,一個青瓷大碟子,上面各色擺了幾種,倒是精致,「因著不知側福晉口味,故一樣都拿了點,您看合不合口味,不合口味的話我再叫人去做。」
「還有人嗎?估計沒人了吧?」難得這個丫頭還這麼用心,我都是被冷落的人了,還這麼伺候著,其他的人雖然是不敢,但明顯不把我放在心上。
「奴婢自己也會做糕點。側福晉先嘗嘗吧!」我剛來這個府上不會有人要加害我吧?咳,我真是疑心病太重了,她看到我並未動手,「側福晉,您可以用旁邊銀針先試一下毒。」
「哦,是嗎,這是規矩嗎?」。
「恩,主子們的吃食都要試毒的。」試了之後並無毒,也是,誰這麼傻啊,看那些宮斗劇直接下毒的簡直愚蠢又猖狂,也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最高的境界不是慢慢折磨死敵人嗎?咳,不想了,太不純潔了。我三下五除二吃的就剩下兩塊,恩,真是好吃,一天都沒吃東西了,這古代結婚太沒人性了,不過我雖然累,卻頭腦極是清明。
「等著急了吧?」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睜開眼,看到他今天一身青色衣衫,嘴唇抿的緊緊的,但卻有笑意,這也算是對我獨一無二的笑了吧?對別人可一直是冷峻嚴厲的形象。他的話就好似我們一直未曾分開,隨意的好似剛出去才回來一樣。
我也沒理他,繼續做我的瑜伽。他走過來,也盤腿坐在我的對面,好奇的看著我,我該做我的做我的,誰讓你讓我等這麼半天,我就不理你。
他一直就這麼坐著看著我,待我做完整套動作,他笑嘻嘻探過頭來,我從來沒看到他這樣的表情,恍若十四。
「難道一點也不曾想我?你這采蓮女可是讓我甚是想念啊!隔水相拋一支蓮,我的蓮在哪里?恩?」說完,雙手撫上我的肩膀。虧他還記得這首歌,一看就是年氏那邊並無大礙,否則他也不會過來。也省得我問了。不過是不是也得裝一下啊?咳,真是無奈,什麼時候我也學會了這些?
「那邊沒事了吧?」
「恩。沒事了,有驚無險,她的身子就是虛弱。」她的身子虛?我看是用心計用多了累的吧?當然我不能這麼說。
「恩,今天看你也夠累的,還是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吧!」
「怎麼?不歡迎我?還是不信任我?」
「這跟信不信任你有什麼關系?」
「不相信我的體力啊!」說完,壞壞的笑著。我瞬間明白過來。
「你怎麼跟個登徒子似的!」說完,我狠狠瞪了他一眼,不過他卻大笑起來,看來他今天心情不錯。忽然被他打橫抱起,我驚呼一聲,他直接把我放在床上,隨即躺在我旁邊,我掙扎著欲起身,他轉身抱住我說,別動,就這麼躺一會兒。
我就這麼躺在他的臂彎中,听著他胸膛有力的心跳,聞著他身上獨有的味道,心頓時安穩。
順著我的本心,道長的話再次響起,我的本心,現在我的心只感覺甜蜜安穩,難道我真的是很喜歡他麼?
「胤禛,你想我嗎?」。我不敢說愛,怕一說出口就會跑掉,在愛面前,不分年齡的患得患失。但沒想到我這句話給了他錯誤的暗示,他一個翻身就上來了,我趕忙推開他,誰讓他讓我等這麼久,哪能那麼快?他看了看我嘟著的小嘴,笑笑沒說話,只是抱的我更緊了。他的下巴摩挲著我的頭頂,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動作,手也不安分的在我身上游走。
「你總是讓我意想不到,為何讓我如此著迷?」他低喃著。「剛才跳的什麼舞那麼美?」哦,原來是我做瑜伽的緣故啊!因為我穿著瑜伽服,早就曲線畢露,再經他這麼摩挲和低語,身體早就起了反應,他似是覺察出我的反應,看到我臉色緋紅,一個翻身壓了上來。他的吻綿長而又熱烈,深深的輾轉于我的唇間齒畔,我的瑜伽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貼著他的胸膛,他也是大汗淋灕,我能感到他身下的硬挺,但我故意躲開,躲到他的臂彎,他低啞的說︰「磨人的小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他說著扒開我胸前的衣服,輕輕揉捏著兩朵粉女敕的蓓蕾,我被他弄得難受至極,「想要嗎?」。
我點點頭,不再看他,雖然之前有過親密接觸,可畢竟都沒有實質發生什麼,雖然在現代我也不是不經人事的少女,但真正到了這個時刻,我還是很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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