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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六章 談生意

太陽西落紅霞滿天金黃色的余暉下碧綠的竹葉迎風搖擺帶起沙沙輕響營造出一番靜謐華貴的氣氛。王義泉在屋內睡著了田中塵處于身死狀態不斷修煉他的身死奇功經過這兩天的事件他逐漸覺身死奇功的實用這是一種遠想象的高深的莫名其妙雖然這樣說有些繞口但事實確是如此。

昨天他的舌頭已經能動了雖然幅度極小嘴也張不開但這已經是一種難得的進步。第一次是觸覺、視覺和听覺的覺醒;第二次是嗅覺的增強不應該說是呼吸系統的覺醒因為他可以任意控制自己呼吸的急緩和輕重。「第三次增強的會是什麼?應該是嘴巴。」田中塵考慮到昨晚舌頭的活動有了這樣的猜測。「那麼第四次增強的又是什麼?」四周聲音盡收耳里竹葉的清新香味陣陣傳來他感覺處于這強化狀態中如同服食毒品一般是會上癮的這與近視眼不想再摘取眼鏡一個道理。清晰的世界永遠比模糊的世界誘人。

突然一串腳步聲傳來听聲音應該在四百米開外。田中塵連忙收回真氣輕聲叫道︰「出來躲起來。」說著他站起跑向上次隱蔽的草叢。

王義泉聞聲已經起來兩個縱躍間趕在田中塵前面回到了隱蔽的位置這讓田中塵很是郁悶不由得大嘆有武功就是好。

兩人隱蔽後不久腳步聲逐漸清晰然後便听一個女聲說道︰「王姐姐他們真的會躲回這里嗎?」這應該是張婉容。

王月痕道︰「不一定但還是檢查一遍比較好。義泉這小子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現在又多加了一個更加無恥的田中塵他們什麼不合常理的事都做的出。」

張婉容哦了一聲兩人便來到房屋前。一遍搜索後兩女沒有覺可疑的地方重新向院外離去。「王姐姐他們不在這里會在哪里呢?我們已經找了一個下午了。」

王月痕道︰「婉容你放心听白蘭說田中塵身上沒有銀子義泉身上也沒有銀子他們現在沒有錢你說他們怎麼吃飯?哼他們根本躲不了多久。」

張婉容輕輕的嗯了一聲然後兩人遠去。

待兩女走出四百米田中塵收回真氣從草叢中站起對還在躲藏的王義泉道︰「你這個姐姐疑心病真重我看誰娶了她誰這一輩子就完蛋嘍。」

「瞎說什麼?」王義泉爬起來氣惱道「想娶家姐的人如果排成一隊可以從長安排到洛陽。只是我姐性格高傲對所有人都看不上眼不然早就……」

田中塵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知道令姐優秀。不過你能不能讓她離咱們遠一點我又沒有得罪她她總是這樣思量著對付我實在讓人厭煩。」

王義泉長嘆道︰「你認識她才一天不到只受了這麼一點小折磨這已經不錯了要知道我被她管教了十八年我的痛苦有誰能理解呀?」說著他開始感慨萬千。

田中塵皺了皺眉頭懶得去理會王義泉回到椅子上坐下進入身死狀態。現在他迫切的想馬上讓身死奇功增強下去增強的功能越多他的實力越強。「或許有能夠讓身體活動的可能性。」他心中如此想著但又知道這想法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在看來身死奇功的主要特征就是身體如死人一般不能動彈。

不知多久耳邊再次傳來腳步聲田中塵沒有躲閃他听的出這次來的人中有蘇承劍。腳步聲逐漸近了王義泉听到後臉色一變連忙起身躍向一側高牆。他走的匆忙甚至忘記對田中塵打一個招呼田中塵認為是他故意忘記的。

果然是無賴之極的家伙如果來人是王月痕和張婉容把我扔下後他就可以從容逃跑。田中塵心中無奈道收回真氣他口中道︰「回來是自己人。」

王義泉已經躍出了圍牆听到田中塵的話語他頭也不回的繼續逃跑對田中塵的話他沒有一點信任感。

不久蘇承劍領著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走了進來少年的長相與趙玉兒有幾分相似鵝卵形的臉不大眉毛黑且長一雙眼楮精光四溢在他面前似乎他一直在用心的打量你。只是只是他身上那件補丁重重的衣衫讓人不敢恭維。

少年見田中塵打量他衣衫上的補丁微微一笑然後開口解釋道︰「知道我的人都清楚我的脾性我穿成這樣他們都能夠理解;對于不認識我的人我穿成什麼樣子好像與他們無關。無論面對誰我的穿著只為了我自己不是為了他們。要知道一個人如果太在意別人的看法那麼他就不再擁有自我他將俗不可耐的隨波逐流。你應該不是膚淺的人能夠明白我的道理對嗎?」

田中塵回以微笑道︰「能夠把自己的吝嗇說的如此大義凜然神聖不可侵犯你應該就是趙景石了。」

「嘴巴果然夠毒能夠這般一針見血你應該是田中塵對嗎?」趙景石回敬道。

田中塵點頭抬手道︰「請坐。」

趙景石環視周圍一眼皺眉道︰「王義泉那個混蛋呢?他說要還我的錢不會因為見到我他又逃跑了吧?」

田中塵心中無奈王義泉背信棄義賣友求榮以為來人是王月痕自己怕被捉住把田中塵扔下逃跑。這事解釋起來比較麻煩他只好道︰「沒有逃只是有事先離開片刻。這次找你來是我听說你有錢且人又仗義。」

「慢說我有錢這不敢當說我仗義根本就是胡扯了。你既然是在王義泉那里知道我自然知道我的為人。」趙景石正經道「明白人面前不說暗話直接說你找我來的目的。」

田中塵笑道︰「你比王義泉強很多不像他那般做婊子還要立牌坊。」

「你的嘴巴果然惡毒指桑罵槐的來諷刺我。」趙景石滿臉佩服道「怪不得家姐對你那樣咬牙切齒。可惜她沒有出錢懸賞你不然我可以把你賣給她即使一文錢也行因為你這人實在可氣。」

田中塵笑道︰「剛才只是一個小小的玩笑看來男人的氣量比女人強的多要是換做玉兒姐說不定我現在就被她打了。好了現在我們來談一談咱們之間的生意。」

趙景石眼珠轉了轉道︰「談生意?據我所知王義泉除了對女人感興趣其他的一概不問他能夠做什麼生意?如果是你和我做生意你好像身無長物唯一的一粒春花露也被張婉容搶走了你和我也沒有合作的可能性。如果你們幻想在我這里借到錢我建議你們趁早打消這個念頭。十年前我就已經誓不再借給王義泉銀子了。」

田中塵點頭道︰「不能把銀子借給王義泉這點我十分贊同但我並不是讓你把銀子借給他。」說著他從懷中掏出那作廢的六十兩銀票道︰「看一看你有什麼感想?」

趙景石掃了銀票一眼惋惜的搖搖頭道︰「你很倒霉六十兩啊就這麼沒有了。可惜啊!」他眉眼擠在一處一副痛苦難當的表情淚水險些落了下來。

田中塵再次領教吝嗇鬼的強悍他深吸一口氣強壓心中的郁悶指著銀票道︰「銀子就是這般脆弱如果你總是握在手里不去使用早晚有一天它們會變成無用的廢物。存在錢莊里錢莊可能會倒閉;存在家里可能會被別人偷走。再者銀子留在手中十兩在十年後還是十兩永遠不會增多。十年前一兩銀子可以買到的東西現在可能需要二兩銀子才能買到這樣的話十兩銀子在十年後就變為了五兩銀子。銀子不是用來存的而是要拿出來用的。怎麼樣願意借給我銀子嗎?生意成功可以算你一份。」這是二十一世紀經常見到的理財觀念八十年代的一塊錢幾乎相當與九十年代的十塊錢。錢存在銀行里雖然有利息但相對外面的物價來說它們卻是越來越少。

趙景石也是聰明人田中塵的這番理論雖然不能夠完全理解但也明白一個大概。在盛世年代錢會越來越不值錢。思及王義泉無賴的為人他不放心的說道︰「可以借錢給你但我需要一個物件來做抵押。」

田中塵眉毛一挑笑道︰「這容易我可以給你抵押的物件但我希望我以後可以將它們贖回來。」

趙景石眼楮一亮問道︰「什麼物件?」

「春花露九粒春花露這夠不夠讓你放心。」

話語方落一個人影猛然從高牆後竄出一個橫掠他瞬間來到田中塵面前。「春花露?好兄弟我來借錢給你。」王義泉雙眼放著寒光右手急切的向田中塵懷中模去。

田中塵看他模過來的手急聲道︰「給他了。」

王義泉快轉向趙景石手直接搶了過去。趙景石翻身而起讓過王義泉的惡手然後右手上翻一把短劍猛然顯于手心接著就見他短劍上撩直接切向王義泉的手腕。

王義泉見到寒光閃現心中一驚縮掌回收不妨趙景石挺劍追擊只見劍光忽閃寒氣四溢一縷劍氣順勢撩出直刺他胸前要穴。王義泉頓足後撤半空中翻身側讓堪堪躲過那縷劍氣。王義泉重新站定後劍眉倒豎怒道︰「姓趙的你出手太狠了想要我的命嗎?」

趙景石回敬道︰「五兩銀子還給我不然今天咱們不死不休。」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不死不休就不死不休你以為我怕你。殺了你我再找春花露。」王義泉殺氣騰騰的說道。

田中塵看的目驚口呆想不通兩人為了五兩銀子也會拼命特別是趙景石初始見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沒有想到涉及銀子的事他竟然會這麼激進很有**小弟悍不畏死的架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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