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後宮還有很多事需要哀家來處理,請您先回驛館【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170章節】。」突然太後對恪察都下了逐客令。
見到漢朝出了這樣的事,恪察都也不好意思再留下來,打擾他們,只能帶著赫連昱蔓就此離去【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第一百七十章皇後薨逝!1章節】。
「本汗就先行離開了,希望這件事情之後,太後娘娘能給本汗一個交代。」
行了一個禮節之後,恪察都就帶著赫連昱蔓毅然的離開了建章宮。
瞬間大殿上除了太後和雲兒之外,唯獨剩下的就是太後最信得過的宮人蓉兒,她沒有讓蓉兒退出大殿。
「哀家還是不相信陛下的這句話,靈姬就算身子再虛弱,但是無痛無災的如何突然薨逝呢?這不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嗎?」。
「母後,臣妾以為陛下不顧您的反對也要冊立婕妤娘娘為皇後,是否是因為她有絕癥,陛下才如此的大逆不道?」
雲兒始終不肯相信劉荀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了一名女子寧願背起這天下所有的人?不可能。
「你是說……因為靈姬身染惡疾,荀兒才執意要將她冊立為皇後?」
「嗯,臣妾是這麼想的。」雲兒點了點頭,表示了自己的看法。
見狀太後不再多說什麼,她的心里已經有數,忽然之間她想到了懷中的玉佩,不禁嘆息了一口氣。「雲兒,你扶哀家到椒房殿去一趟,哀家有東西要交給荀兒。」她對著雲兒柔聲的說著。
「這個時候去打擾陛下?會不會惹怒陛下呢?」雲兒若有所思的問道。
「哀家是要把屬于靈姬的東西交給荀兒,哀家相信他看見這些東西應該非常的高興,不會怨恨哀家。」
聞言雲兒不再多說什麼,淡笑的走到了太後的面前,伸出了手扶住了太後的手。「臣妾送您去椒房殿見陛下。」
「太後娘娘,奴婢要跟隨您去嗎?」。
「你不用跟著了,讓人收拾好建章宮,等哀家回來,不想再問道任何一點兒匈奴人的味道。」太後厲聲的命令道。
今日恪察都和赫連昱蔓的來訪已經徹底的惹怒了她,也令她對匈奴人充滿了敵意和不悅,恪察都想連同自己去說服荀兒再度的冊立赫連昱蔓為皇後?絕對不可能。
「奴婢明白您的意思。」
蓉兒微微頷首,送太後和雲兒離開了建章宮大殿,看太後今日的情況來說,恐怕廢皇後以後再也無法在漢宮立足了,更遑論是重新做回皇後的寶座,簡直就是痴心妄想啊。
「你怎麼不勸勸陛下?再這麼下去朝中的大臣一定對陛下更加的有意見。」
一天下來劉荀一直將自己關在椒房殿的寢宮之內,不準許任何人入內,不吃也不喝的折磨自己,**忍不住擔心起他來,不由得開始責怪柯成這麼不會關心主子。
「你以為咱家不想去勸陛下?可這個時候陛下能听得下誰的話?你也不想一想。」
「就算是陛下現在處在傷心地,你也應該盡盡本職,你就任由陛下將自己關在寢宮?」
正在他們吵個不停的時候,雲兒已經扶著太後來到了寢宮外,就听見他們爭吵不休的聲音。「你們在干什麼?哀家大老遠已經听見你們爭吵不休的聲音。」
「奴才見過太後娘娘。」
听見太後的斥責聲,柯成和**果然停下了爭吵,向太後和雲兒請安,臉上帶著一絲的驚慌。
「你們兩個到底在爭吵什麼?回答哀家。」
兩人相互的看了一眼,身為總管太監的柯成不得不開口說話了。「陛下一直將自己關在寢宮里,奴才們有些擔心,又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解陛下。」
「皇後到底是如何薨逝的?昨日不是才進行了冊封皇後的大典,什麼突然就宣告薨逝的消息?」
看著兩人太後急急的追問,一定要從兩人的身上得到結果,到底靈姬薨逝的事情是不是如同雲兒所想的那樣?還是另有乾坤?
「是皇後娘娘突然染上了惡疾,今日薨逝,陛下現在還陷在痛苦之中,無法自拔。」
「當真?」太後的視線並沒有離開柯成的那張臉。
看著太後臉上那股不相信的神色,柯成的心里簡直是捏一把冷汗,生怕以太後的精明會看透一切,到時候他說什麼都隱瞞不了。
「奴才怎麼干欺騙太後娘娘,請太後娘娘明鑒。」
「雲兒,你就留在外面等著,沒有哀家的允許不準任何人進入里面,明白嗎?」。
太後收起了所有的懷疑,姑且相信了柯成的話,並且吩咐讓雲兒留守在寢宮外,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跟劉荀好好的談這件事。
「母後您放心,臣妾知道該怎麼做。」
下一刻太後就越過了柯成兩人,走入了寢宮之內,剛踏入寢宮之時,四處一片漆黑,劉荀把所有的門窗都緊緊地關著,不允許一點點的陽光滲入。
「靈姬走了,你就開始這麼折磨自己?你瞧瞧你自己的樣子,還像一個一國之君嗎?」。
太後瞧見自己的兒子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就了一個女人嗎?一個禍國殃民的女人?
「母後?您來干什麼?您也是來取笑寡人的嗎?」。
劉荀看了太後一眼,再度的把視線轉回到了手中的畫像上,畫像上的靈姬已經被畫師畫得栩栩如生,傾國之姿盡顯無疑【妃你不娶︰皇上拿命來170章節】。
「你這是什麼話?哀家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認為哀家真這麼狠心對你?」
「您不是一直希望靈姬死嗎?現在人也走了,宮中再也沒有這個阻礙,您不是最開心的人嗎?」。
在劉荀看來,他壓根就不相信太後的出現是來安慰自己的,極有可能是听到靈姬薨逝的消息而來冷嘲熱諷,彰顯自己昔日的話是正確的。
「哀家此次親自來椒房殿,只想把靈姬生前遺留在淮南王府的玉佩交還給你,讓你有一個念想,若你這麼看待哀家,哀家也沒有必要留下。」
「母後?您說什麼?」
忽然之間劉荀放下了手中的畫像,叫住了正欲轉身離開的太後,自己也急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攔住了她的去路。
「哀家帶來了這塊玉佩,你應該非常的清楚。」
下一刻太後就從懷里掏出了先皇留給劉荀的玉佩,當劉荀見到的時候不禁睜大了雙眼,他幾乎是認為自己看錯了。
「這是父皇留給寡人的玉佩?」他狐疑的問道。
這塊玉佩早就贈予靈姬了,她回宮之後告訴自己玉佩不知道遺失在什麼地方了,原來早就已經落入了母後的手中?
「正是那塊玉佩,當初淮南王回府之時在靈姬的手中無意之間得到了這塊玉佩,他認得這塊玉佩自然要將這塊玉佩送回到哀家的手中。」
「原來是……淮南王。」
劉荀的視線忽然變得悠遠,淮南王既然撿到了這塊玉佩,不是第一時間送到自己的手中?而是送到母後的手中?他葫蘆里賣的事什麼藥?
「這塊玉佩哀家就還給你,也可以解你的思念之苦,靈姬突然薨逝哀家也不想。」
「母後,您……是不是真的下命令讓赫連昱蔓加害靈姬?」
沉寂了很久,劉荀還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雖然在自己的面前已經承認了這件事情母後也有份,但是他實難相信。
「哀家只能說,紅顏禍水,哀家不想你成為一代昏君,但是哀家從未想過她會利用人彘之事來對付靈姬。」若是知道也不會允許她那麼做。
「母後,您好狠啊,寡人好不容易才尋回她,您卻……」他的臉上浮現了傷痛的神情。
不忍見到劉荀如此的模樣,太後立刻別開了自己的臉。「不管你怎麼想哀家,哀家只是想要你安然無恙,成為一代明君。」
「您……」
「哀家不期盼你能原諒哀家,但是哀家希望你能盡快康復,不要沉溺在靈姬的死上,荒廢了國事。」
太後留下了這麼一句話,毅然的離開了寢宮,劉荀的手心里緊緊地握住了這塊玉佩,他無法輕易的忘記靈姬,即便是今日經歷了這些。
難道愛一個人可以那麼輕易的忘卻嗎?她的離開、她的無情,自己卻始終無法釋懷。
「蒼天,為何寡人要忍受這樣的痛苦?」
三日後
「堡主,布莊我們已經去巡查過了,現在是不是要去珍寶軒查一查帳目?」
「現在時辰還早,先去茶樓吃一點兒東西再去,忙了幾日了,你難道不覺得困乏?」
器宇軒昂的男子看了小廝,露出了淡笑,手中紙扇隨風而擺動,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吸引了周圍不少的少女關注。
「堡主,您……哎,什麼這些女子只看您呢?」
小廝的視線看向了周圍,突然覺得自己很委屈,每每的跟著堡主出來巡視,堡主總是將所有女子的注意力都吸引去,自己真是一點兒光也沾不上,至今也找不到老婆。
「我對這些胭脂俗粉一點兒興趣也沒有,你要是喜歡盡管去追。」
看著周圍的這些女子,艷波流轉,他只是冷漠的笑了笑,徑自向前走去,留下了小廝一人。
「你們放開我!我不去!」
「這由不得你,像你這麼好的貨色,不送到青樓簡直是暴殄天物!」
突然之間走過一條小巷,諸葛如柏听見了些許的爭吵聲,他不由得把視線轉向了遠處,正瞧見兩男一女在為什麼事情而爭吵不休。
「你們再不放手,我要報官了!這長安城內難道一點兒王法也沒有了嗎?」。
「馬上跟我們走,否則我們可不客氣了,傷了你這麼漂亮的小臉蛋,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諸葛如柏在遠處再也看不下去了,他的身體輕輕的一躍,三兩下就將兩人踹到了地上,跌了個四腳朝天。